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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如何补偿
他捉了她的手捏了捏,低头吻她的脸颊耳垂,道:“嗯,我尽快,你乖乖的在京都等我,我处理完边关的事情,再把西夏王府那边安顿好,就接你过去。”
姜璃心里都是不舍,倒没特别注意他的吻,只伸手搂了他的脖子期期艾艾的娇软道:“那,那是要多久?我想你了怎么办?”
项墨听得心里一紧又是一麻,他的小姑娘这样直白的跟他说这种话还是第一次,也不知是不是有酒精的作用,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他抱紧了她,手抚着她的后背,道:“乖,我会尽快的,嗯,想我了就想着我吧,时时刻刻都想着我才好,这样我才能安心些,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想着你,会让我发疯的。”
他说着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已经是呢喃,姜璃已经模糊听不清楚。他已经低头啃着她的脖子,手也已经解开了姜璃的外衣带子,伸了进去。
姜璃感受到他的大手,还有他越来越低越来越炙热激烈的吻,从离愁中醒过来,吓了一跳,推他道:“在,在马车上面呢。”
项墨轻笑,道:“没事,这马车有隔音的效果,他们听不见的。”又哄道,“乖阿璃,你现在才说你会想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着你,想得心都发疼,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只觉得不够,嗯,昨天晚上怕累着你,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宝贝,乖,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他的气息带着酒意,声音带着一些微醺的低沉迷离,听得姜璃都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他说着话,就又一路啮咬着姜璃敏感的地方,经过这几晚,姜璃身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他都能掌握到,如此姜璃推他的手很快就无力起来,反是受不住又弱弱的抓了他。
姜璃在他的怀中动情,项墨看她大眼睛微微迷蒙中水光潋滟,肌肤慢慢转成粉色,散发出幽香,眉眼皆是动人的娇媚之色,偶有压抑的吟声从唇瓣溢出,她的贝齿便咬着粉唇,又急又羞的样子。
他低低笑着,道:“乖,宝贝,没事的,没人会知道,外面的人不会听到,宝贝,放松些,嗯,真乖。”
说着话,又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滑过她的唇。他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吻过来,姜璃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的嘴唇干燥火热,而姜璃却是湿润柔软,他吻着她,就如汲取着最美味的甘霖,湿润着他的饥渴。
姜璃早已瘫软在他怀里,他结束这个吻,转过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抓过她的手,穿过衣服按住他的火热,此时那里已经滚烫,姜璃的柔嫩的小手一触上,两人都是一激灵。
姜璃从情-潮中醒过来,吓得哭出声来,求道:“项二哥,不,不要,不要马车,好不好,不要马车。”
项墨看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却又羞极的样子心里到底是软了软,他实在是爱极了她,丝毫见不得她委屈难受的样子,即使此时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酒性作用下也更难自控,却也并不舍得真惹她急了。
他收了手,喘息着抱紧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吻了吻她的脖颈,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嗯,宝贝,不要马车就不要,都依着你,我什么都依着你,可是那你要如何补偿我,嗯?要如何补偿我?”声音低沉,带着有些压抑的痛苦。
姜璃刚刚被那滚烫物件吓得厉害,心都跳了出来,在马车上帮他做那种事简直是挑战她的极限,此刻被抱在他怀里,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低泣着不出声,又因着先前自己的情难自禁,实在羞臊得很,哪里理他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
项墨看她不出声,就转过她,一边帮她擦着泪水,一边哄着道:“没良心的丫头,什么都依着你了,你还要委屈成这样,恐怕这世间的男人都没有我这么能忍。”
姜璃听他这么说,倒是抬眼瞟了他一眼,见他看着自己面带苦笑,额上都是隐忍的汗,眼神却是宠溺的让人不自觉沉醉进去。
她心里就是一缩,抬手欲帮他抹汗,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姜璃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喃道:“那,那晚上都依着你。”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项墨却是听见了,便低低的笑出声了,更把姜璃羞的不肯抬起头了,好不得他又在她耳边哄了半天。
郡主府离安王府不过三刻钟的车程,项墨哄着姜璃又帮她整了整衣裳头发,也就差不多到了,马车直接进了大门,一直拉到了正房的院子门外。
姜璃低着头不理项墨,只检查着衣裳可有不妥,却被项墨一把抱了出去,吓得她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待醒悟过来,要推开他,却已是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敢扭捏,只把头埋在了他胸前装鹌鹑,手狠狠得在他身上拧了两下。
姜璃死劲的拧对项墨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他抱了她入了院子,就命人打了热水,给两人净了面,换了家用衣裳准备用晚膳。
府里已经备好了晚膳,他陪着姜璃用过晚膳后,却是一本正经的对姜璃道:“阿璃,我一会儿去外书房议事,你且先沐浴睡觉,不用等我。”
姜璃错愕的眨巴着眼睛看他,却见他肃然的面孔上,眼睛里滑过一丝笑意,登时羞恼的瞪他一眼,就转身自回卧房休息,却被项墨从后面拽住抱了又吻了吻后颈,亲自送了她回房才罢。
项墨送了姜璃去歇息,出了卧房,脸色却都是冷凝,哪里看得出一丝醉意和旖旎。
他到了外书房,暗探早已在外面等候。
他站到窗前,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树影半晌,才道:“说吧。”
暗探中的其中一人单膝跪地,道:“成郡王府接了姑表小姐梅菀思入府,和宜欣郡主养在了一起,这位梅菀思和宜欣郡主生得有六七分像。廿一入了成郡王府,说是宜欣郡主的丫鬟,现在却跟在了这位梅菀思身边服侍。”
宜欣县君和亲,被册封为郡主,现时除了成郡王府,外面的人俱都叫她郡主了。
项墨一直想安排探子入北辽,可是北辽人和西夏人长相有别,并不容易,就算在军中安排了,也难以进入北辽的权贵圈,这次宜欣郡主和亲,倒是一个机会。
正直成郡王府给宜欣郡主挑陪嫁丫鬟,原先她身边的人稍有门路就使出各种手段想离开她另谋出路,就怕五个月后做了陪嫁,所以成郡王世子妃早早帮女儿出优厚条件重新挑丫鬟,务必早点训练出来到时候好陪嫁过去帮衬女儿。
项墨便替亲卫之一廿一安排了身份,应征去了成郡王府。
“廿一说,成郡王世子妃应该是有意让梅菀思代替宜欣郡主嫁去北辽,而梅菀思虽心有不甘,但也应该是同意了。这段时间,一直有嬷嬷在依着宜欣郡主的言行举止神情训练梅菀思。”
项墨沉默,并无任何神情表示。
暗探于是继续道:“倒是那个宜欣郡主,似乎还在心心念念嫁给韩家的那位韩忱韩教习。成郡王世子妃现在也不再反对,甚至还为此特意进宫见了项皇后,又召了韩忱的母亲见了一面。”至于具体如何谋划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打探到的这些,已经是廿一现在的身份短时间内能打探到的极限了。
项墨这才点了点头,道:“让她继续注意消息,特别是有关韩忱的事情,不过身份保密为重,你且先退下吧。”
暗探应诺退下。
项墨把目光投向另一名房中的暗探。
他上前单膝跪地禀道:“韩忱未时离开安王府回了韩家,其后并无动作,东原带了人此时仍在那边盯着。”
“嗯,一直盯着不要错漏,你也下去吧,传话让东成过来。”项墨遂吩咐道。
东成是西夏王府在京都的暗探头子,西夏王府在京里的关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项墨召了他,便是商议韩忱的事情。
项墨在想着如何处理韩忱,而韩忱此时则是正坐在远郊韩家宅子里表情木然的对着和他说话的母亲,韩夫人。
韩夫人道:“忱儿,成郡王府的世子妃找我,想打探我们家有没有意向,为你和他们家表小姐梅小姐定亲。我打探清楚了,虽说这位梅小姐父族不显,但却深得成郡王和成郡王世子的宠爱,而且生得和宜欣郡主十分之像,据说是因为像了其母淑安县主,待宜欣郡主嫁去北辽,成郡王府势将宠爱移到她的身上,这对你也是个助力。这事,连项皇后都传了话来,说是件好亲事。”
毕竟韩家身份低微,韩家没灭门之前是世袭的从三品卫所指挥同知,门第尚可,但韩家被灭门,世袭职位被夺,现在的韩忱不过是个从七品的经历,想娶到高门贵女的几率低之又低,能攀上在兵部有实权的成郡王世子的外甥女,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而且韩忱想光复韩家,还得靠着成郡王世子提拔。
“成郡王世子妃说了,梅小姐是她小姑子的独女,最受成郡王世子疼爱,若是结了亲,就必当会尽力帮忙我们韩家恢复世袭职位。”
韩忱只觉心底一阵阵的钝痛,无限疲惫。
韩夫人见他不说话,叹息道:“唉,我知道你自小喜欢烟霓,我也是把烟霓当亲女儿疼爱,但是始终烟霓的身份能否恢复都是问题,不能恢复身份,就只能一直是你的妹妹,可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们韩家现在也只有你一根独苗,你素日做的事都是刀口上来去,早点成亲,也好给韩家留个后。”
说到这里,想到死去的丈夫和长子次子,心里就大恸,不禁滚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