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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佑天就你这样还娶芷萱,休想!”
“我要娶的是你妹妹,可不是你,虽然你们长的一样,可总不能代替她吧?”
“你说什么?商佑天你现在把话说得信誓旦旦的,连芷萱的面都没见到,你确定对她是真心的?”
“我……”一路上都不忘针锋相对的商佑天,一时语噎。
看不过眼的顽痴皱着眉推开了他们,“哎呀,天爱上地了。我说你们两个臭小子安静点行不行?吵的我头都大了。”没好气的指着哥哥,“你这个缠人的小东西,以前缠着老小子,现在缠着这个小子,我说你能不能把你那个方向摆正点。”顽痴还不时的比划着。
花决明的话更是让人无语,“可以的话,考虑一下我吧。”气氛顿时安静了不少。
乔纳兰搂着我的肩说,“动心容易,真心难求。我会好好珍惜现在的。”只觉心里倍感温暖。
回了花门山庄,经过院子时,看见封妍秋右手握剑,捡起地上的刀鞘失落的离开,云辰宇则愣愣的看着她离去,随后也走了。大概是在练剑,不知因何不欢而散。
这厢还在疑惑,那厢林君游追着静音跑了过来,静音一直喊着,“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我不是!”林君游神情哀伤,慢慢的走向她,“我不管你是静音还是紫儿,我只知道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对你都是真心的,不要用你脸上的伤疤将我推开好吗?”
什么,静音是小紫?静音突然扯下面具,脸上的疤痕异常明显,让人不忍看下去,“我变得如此丑陋,你还要我吗?你不会害怕?”
“若是真心岂会嫌弃,他定会百般珍惜。”乔纳兰更紧的搂住我,大概是因为经过我倾听阁的那场‘伤疤闹剧’吧。
林君游抚上她的脸,令静音不觉一怔,退后几步,他又迎了上去,“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变成什么样,我要的只是那个与我真心实意的你。”
不断的变换名字,只是想隐藏彼此的痛楚,不断的改变身份,只是想能够释然的看着你好好的。
当我不再是我,心,还会再生涟漪吗?
那日林君游对静音互相倾诉时,忽然一阵迷烟袭来,当众人清醒唯独林君游不见了。静音为此担忧不已,泪痕满面,大家轮番劝说无果,而乔纳兰的几句话竟让她放宽心了许多。
静音会说话令我很是意外,容颜被毁自是不愿被心爱之人看到的,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林君游不见了?
顽痴一直嚷嚷着,“哎呀,天爱上地了,是哪个小东西竟玩到我顽痴身上了,居然在我眼皮地下把人给掳走了。”
同样着了道的封妍秋和云辰宇对此更是一筹莫展,只花决明猜测定是他花门山庄里的人,庄里的所有花卉都掺有让人四肢无力的慢性毒药,若不是吃了他的独门解药是不能安然无恙的。
按着他的推断,我们找来所有的下人调查,果不其然有几个家丁不见了,花决明懊恼自己在米缸里养了老鼠,但有一事不明。
按理说他们跟了花决明已有一段时间,而林君游不过才来了十几日,他们因何要绑走他呢?还有就是在现场找到了一枚六芒镖,不禁让我想到了德望镇的柳大爷,他死的时候有几个黑衣女子出现,难道他们和六芒宫有关?
坐在假山上梳里其中的线索,手上的四方五彩玉被乔纳兰夺了去,惊讶的看向他,只听他说,“恐怕他们的目的和这块玉有关。”他细细的打量着,像是要在上面找到什么线索般。
我好奇的问道,“那这块玉是从何而来?有什么背景吗?”
乔纳兰把缺了二块的玉佩拆成了三块,摆到我面前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物本是清妃的陪嫁之物,后来父皇将他留给我,当时为了拉拢你爹将它当做聘礼送给了你,却没想到因为你踏入江湖引起一连串与此有关的事。”
我忽然对他有些许的内疚,抱着他的手臂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因为我而放弃皇宫的安逸,随我闯荡江湖,经历风波,不回朝堂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有你的皇宫就好像这块玉一样不完整,再说还有二弟,他的能力并不比我差,只是隐而不表罢了。”乔纳兰右手搂着我的肩,叹息,“目前还有很多事尚未解决,恐怕没有那么顺利,照林君游失踪这件事来看,背后恐怕还有隐藏的势力存在,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顽痴总是像鬼魅一般突然窜出来吓人一跳,看他双手叉腰站在我们面前大煞风景,他说,“前辈下次现身前可否先通知一声,她可禁不起吓啊?”笑着指向了我。
顽痴嘴角一憋,不满的说道,“你就知道关心你的小媳妇,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个……那个叫刘响的被人刺了一剑,现在……”他还没说完,乔纳兰已不见了人影,顽痴纳闷的问我,“人呢?我有事找他也没见动作这么快。”
听着他的抱怨,我跳到他身边说,“人家是受伤,你是受教怎么能一样呢,你不去看看啊?”听我如此说拉着我就急急的走了起来。
进了屋子就听见赵远的声音,“都怪我没有及时赶去,这才让刘响被那个红衣女子给刺伤了。”他一脸的懊恼,我却蒙住了。
那个绛红跟刘响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让他不顾性命的接近她,劝说她,维护她……最后还被她所伤。大概也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吧,亏他以前还老是几次三番的笑话赵远,现如今自己却被伤至这般。
“哎呀,天爱上地了,你说这小子怎么回事啊?竟然被一个女子伤成这样,青山绿水带上心就是情,那就是一累赘。真搞不定那些人还在青湖弄什么比武招亲,关系是亲了,心也跟着痛了。”顽痴的长篇大论好像另有所指般,说的商佑天和穆子靖一身的不自在。
乔纳兰头疼的对着花决明耳语了几句,花决明便拖着顽痴出去了,对看完伤势的封妍秋问道,“他怎么样了?”
封妍秋挽下袖子说道,“还好没伤及要害,只是失血多了些,多休息一段时间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安心的探去目光,只看见怜松不见其他人我忙问道,“郁娘他们呢?”
怜松领会的解释,“本来我们是打算一起来的,可是突然闯来了一个人,就是之前在三柳镇和映竹吵闹过的男子,说什么都要拿回那支短笛,可映竹也是个硬脾气,不知对方占了她什么便宜,就是不肯还。我和寻梅还有娘轮番劝说也不见效,无奈之下只好先留在客栈了,那人也真是倔脾气,天天的来。”
此时赵远掏出一封信,“我们接到了商青岙大人的来信,便急着送来了。”乔纳兰接过信,急切的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云辰宇先问道,“怎么了,先生?”乔纳兰没有直接回答将信递给了他,看了大家一眼,“木云皇帝在催进展了。因为灾情迟迟不能得到缓解,前方已经引起了骚乱,也不知是会放出的消息,说沈财扣着银两对灾民见死不救,有人用所有灾民的性命做筹码,说是一个月内沈财不肯交出银子,便杀了他的女儿,否则就全部杀了灾民,用鲜血解决灾民……”
实在是太残忍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了?“有人接了吗?”
赵远看完信念道,“信上说对方绑了皇二孙殿下,若要不交出沈财的银子也要殿下陪葬,木云皇帝也希望尽快查出真相,先是太子被刺,现在殿下被绑,甚至和灾民的事连在一起,恐怕就没那么单纯了。”
“信上有没提到我师父?”封妍秋问道,赵远摇了摇头,她八成是为师父和师伯的事情担忧,不知他们是否顺利见面了。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分头行事,老皇帝把沈财的事情交给我,那么我就应该亲自去一趟。乔纳兰不放心我要一同前往,商佑天和穆子靖继续调查太子被刺一事。
待刘响伤势痊愈,大家约定在六芒宫碰头,因为他们的大会即将到期。我们怕顽痴和花决明缠上,于是偷偷的先行上路。
秋末的空气仍感觉特别的清新,理不清有多久没有和乔纳兰像现在这样自在的独处了。自从遇见花决明,我的神经就每天的紧绷着,生怕他又娘里娘气的缠着乔纳兰,想想就觉得可笑,我竟然担心一个阴阳人。
与他共骑一马,慢策路上,说说笑笑,龟速前行,见前面有处茶寮,他栓好了马,对我说,“走了半天也累了,先喝碗茶解解乏。”
我笑着坐下,“我可没那么娇弱,再说以我们这样的速度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到无财山庄呢?”沈财也真是的,身为一方首富竟为山庄命名为无财,连首富都无财,那么其他人岂不是分文没有了。
乔纳兰端起茶水说道,“此事急不得,我们正好趁此机会打听清楚沈财的为人和背景,知己知彼方能胜券在握,何况里面还牵扯那么多人的性命。”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茶,刚才还没觉得渴,现在竟有点口干舌燥,猛灌了几口,才放下碗便看见乔纳兰趴在了桌子上。
刚伸手摇了摇他“先生……”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打斗声,几个女子的声音还有……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在滚,然后是悬空的感觉,最后剧烈的刺痛感迫使我醒来。艰难的爬起来打量四周,见一人在不远处捣弄着什么,本想站起来却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