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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榕闻言,俏脸立即变得羞红无比,幽怨地看着战天,手中的筷子哆嗦了几下,忽然伸手敲在了战天头上,“臭小子,连四姐都敢调戏!”
这一下子也把战天打醒了,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讪讪说道:“四姐,我不是有意的,有口无心,有口无心,你别介意啊~我真没这意思。”
“真没意思吗?”郭榕看着战天问道。
赶紧地点头,就像小鸡吃米一般,哪还敢说半个字啊,自己接的话茬太奇葩了,不想盗,就是jian,郭榕可是自己的姐姐,虽然不是亲生的,可已经嫁为人妇,自己这么说就有些混蛋了,战天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玩笑都不敢说了。
郭榕叹了一声,“四姐嫁人了,要是之前,四姐也许会遂了你的愿,也许,四姐该学二姐。。。”
战天茫然地看着郭榕,心中疑惑重重,小心翼翼地问道:“四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但你不许生气。”
“你问吧,四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郭榕苦笑着,夹了一口菜塞进了小嘴中。
战天咬了咬嘴唇,出声问道:“四姐,你和周阳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处子之身?难道周阳有龙虎之癖或者不能人道?”
“你。。。”郭榕俏脸再次一红,转瞬间,眼圈也红了,嘴中咬着筷子,泪水在眼窝里打着转,但还是没有忍住,顺着香腮落在了饭桌上。
“四姐,你怎么哭了?”战天惊声问道。
“哇~”郭榕一听战天发问,竟然伏案大哭出声,娇躯也不断地抽搐着,哭声哀戚无比,让人听着无比地心酸。
战天起身走到了郭榕身边,蹲在了地上,恶作剧般将头伸到桌子下面,从郭榕的怀中向上看去,再次出声,“四姐,你怎么了?”
郭榕感觉到了战天的动作,慢慢抬起了头,看着战天凄然一笑,这笑比哭还难看,双手捧住了战天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紧紧地抱着,哭声再起,比之前还要幽怨很多,就像深闺怨妇看到昔日的情人一般,凄楚无比。
战天的脸紧紧贴在酥胸上,香气入鼻,让早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他竟然有了反应,隔着衣服舔了几下,只有一层薄衫的郭榕顿时惊得止住了哭声,松开了战天的脑袋,愣愣看着战天,不言不语,只是呆呆的注视。
“让我看看!”战天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惜,还有一丝渴求,更多的却是愤怒!
郭榕闻言,身躯一震,急忙摇了摇头,松开了战天,苦笑道:“好了,不闹了,我们吃饭,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四姐要解一下馋。”
战天眉头深深皱起,在眉间形成了一个川字,再次沉声喝道:“给我看看!”
“不!”郭榕摇头拒绝,伸手拍了拍战天的屁股,“过去吃饭了,好好吃饭,好吗?”
战天面色渐渐变得铁青,一股无形的杀气弥漫而出,双手一伸,便向郭榕抱去,郭榕见状,急忙起身躲避,一边阻拦着战天,哭求道:“小天,四姐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行!”战天怒吼一声,见郭榕不断地反抗,立即施展出了手段,将郭榕抱在了怀中,接着一手抱住了双腿,将郭榕横抱在怀中,止住郭榕的挣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小天,四姐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已经嫁人了~”郭榕依旧是苦苦哀求着,双臂紧紧捂住了酥胸,珠泪滚滚。
战天没有被郭榕的可怜相打动,依旧是蛮横地拉开了郭榕的胳膊,单手在胸前的衣服上一扯,上好料子做成的小褂便被扯掉了所有的纽扣,雪白的娇躯半露而出,郭榕依旧护着一对丰满,不让战天继续下去。
杀气越来越浓,郭榕的娇躯也开始颤抖,在战天杀人般的眼神中,郭榕慢慢松开了护住酥胸的双手,两行珠泪再次滚落。
战天也不多言,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后面的挂钩,一对玉兔蹦跳而出,让人看得血脉偾张,可是战天此时没有丝毫的y念,双手将玉兔分开,紧盯着双峰之间的那道沟,下一刻,伸出一只手在缝沟中用指甲轻轻一挑,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皮状的东西便被挑开了,紧接着,一个豆粒大小的小洞便出现在眼中。
“该死!”战天怒吼出声,起身怒视着郭榕,接着怒吼道:“你傻啊,怎么不早说?你怎么这么傻?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不说?我回来了,你怎么不说?”
“小天,我。。。”郭榕嗫嚅着,却没有说出其他的话来。
“多久了?”战天急声问道。
“两个星期了。”郭榕小声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有这种嗜好,我不说是怕爸妈和姐姐们担心,周家势大,我怕给郭家带去麻烦,想过好几次死了算了,只是。。。”
听到郭榕的回答后,战天这才松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不用调查什么周家了,事实摆在眼前,这个小洞的出现让战天明白了一切,这正是抽取心口精血留下的小洞,处子的心口精血对血族是大补,每月的例假一完,精血最为精纯,也是取血之时,也就是说,半个月前,周阳开始对郭榕下手了,那么这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内情。
“周阳是警卫局的人,怎么可能会出差?”战天的杀气慢慢收起,再次将郭榕横在在怀中,坐在沙发上后,从腰包中拿出两粒绿祖,一粒塞进了郭榕口中,一粒放到了那个小洞之上,双手握住一对玉峰,阴阳神术运起,将绿祖的药效在小洞口出发散而出,十分钟后,那个小洞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呼~”战天呼出了一口浊气,双手再次挪到,粗暴地将郭榕的短裙撕扯掉,蕾丝小内内也被他一把扯离了娇躯,一只大手附在了妙处,一手贴在了后心,再次运转阴阳神术,久久不停。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华灯初上,首都的夜生活也就此拉开了帷幕,而在这套两居室内,沙发上的一对青年男女,一个娇喘如牛,一个却是呼吸时有时无,随着一声解脱般的欢叫之后,战天霍然睁开了双眼,抱着郭榕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