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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她是团宠大佬
凤白泠猛然想到,难不成,方才那一管染发膏,是那一千两银子换来的。
那可是一千两!!
凤白泠顿觉心在滴血。
吞金兽啊啊啊急救箱!
“这钱,我知道去处。你去当铺把这块玉佩先当了……活当,就当三天,三天之后,我去赎回来。当了的钱,你拿去周转,除去日常买的药材之外,再额外购买一批成色上好的老姜、青黛、白芷、干松。”
凤白泠在身上摸了摸,唯一值钱的就独孤鹜那块玉佩了,想起独孤鹜那张阴沉的俊脸,凤白泠只能活当了。
三天后,或是她毓秀院的考核通过,或是她的中药染发膏研发成功,就能赎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
就在东方启进入杏林春时,顺亲王府内,一道影子落在独孤鹜的窗外。
“爷,三皇子带了一帮人怒气冲冲进去,过了半个多时辰又出来了,出来时,满脸笑容,一头黑发。”
风早道。
满脸笑容,一头黑发?
那还是他们认识的火爆三皇子东方启吗?
“凤师父真乃神人也。”
陆音满脸的尊敬,自动把那一个“小”给去掉了。
永业帝的那几个皇子,除了个别,都不足为道,遇上凤白泠,吃亏的准保是他们。
“还有一事,凤郡主把爷的玉佩典当了,就在爷的当铺里。”
风早迟疑了下,还是如实禀告。
独孤鹜放下了手中的书,眼眸沉了下来。
她就那么缺钱?
“凤洛尘的事办得如何?”
独孤鹜掠了眼陆音,凤白泠用医术制衡他,他势必要有能制衡凤白泠的棋子。
东方莲华久居公主府,不好下手,好赌的凤洛尘可以利用。
“我已经让我师门中人去办此事,不出几天,就能把凤洛尘救出来。只是,你真要那么做?”
陆音没敢把话说完,凤洛尘好歹也是独孤鹜的未来小舅子,真要把他囚起来?
“凤白泠此人疑点重重,永业帝几次放过她,其中必有缘由。她为人狡猾,若是不用凤洛尘制衡她,日后必成隐患。”
独孤鹜眼眸深沉。
他和永业帝君臣一场,永业帝生性多疑,凤白泠回来之后,判若两人,永业帝几次召见都没有杀她,已经让独孤鹜起了疑心。
奈何凤白泠的医术能治他的腿,他得留下她的性命。
一年之后,她若是能治好他的腿,他还能留她一命,可若是治不好……独孤鹜眼底戾色一闪而逝。
陆音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话锋一转。
“山阴馆那边传来了消息。你那个便宜丈人不愧是赘婿出身,几天时间里竟和南风夫人打得火热。南风夫人和他已经是夫妻相称,两人腻歪得不得了。听说南风夫人都想要为他从良呢。”
陆音还想看凤展连被一干老女人玩弄,哪知道,他居然伴上了比永安公主更大的金主。
凤展连被卖到山阴馆后,第一日就服侍了南风夫人。
他那张好皮囊和一手好技术,竟把阅男无数的南风夫人给哄住了。
“通知凤白泠。”
独孤鹜听罢,薄唇微微扬起,想来凤白泠会喜欢这个“好”消息。
独孤鹜离开了书房,走向独孤小锦的房间。
“小锦得的是精神分裂症,这种病可以治,我已经给他开了药,但是还需要家人更多的陪伴。他很喜欢你,你有空就多陪陪他,孩子的童年不能缺乏父母的陪伴。小锦的娘亲不在,你又当娘又当爹,最好夜晚能陪着他。”
出宫前,凤白泠特意叮嘱了他一番。
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独孤鹜夜可视物,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
在房间的角落里,独孤小锦抱着小白闪,缩成一团。
看到独孤鹜,独孤小锦连鞋都不顾上穿,满脸惊喜站了起来。
黑暗中,独孤鹜站在那,就如指路明灯,将独孤小锦心底深处的黑暗都驱散开。
“睡不着?”
独孤鹜看了眼衣衫单薄的儿子。
小家伙拘谨地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的脚。
他一个人睡不着,一睡着,他就会梦到了那一幕……
“怪物,你和你爹一样都是怪物,你们都应该去死!”
人前端庄美丽的女子手里抱着一只番猫。
她神情狰狞,用发簪不停扎他……
“我给你讲个故事。”
独孤鹜说罢,独孤小锦眼睛一亮,他哒哒哒跑到独孤鹜身旁,扶父王上榻,从小到大,除了昨晚,他从未和父王一起睡过。
“从前有一个东胜神州傲来国,它的海边有一座山名叫花果山。山顶有一块巨石……”
在书房里翻看了凤白泠写给自己的手稿后,独孤鹜就把凤白泠给的部分西游记手稿都看完了,还怪好看的。
夜色,让男人的声音比白日少了几分冷酷,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如一首上好的催眠曲。
渐渐地独孤小锦沉浸在故事的海洋里,不知听了多久,耳边有均匀地呼吸传来。
两只小脚伸出被褥,看到独孤小锦睡成了一个小“大”字形,独孤鹜唇角冰冷的线条柔和了些,和凤小鲤睡觉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独孤鹜动作生硬将独孤小锦塞进了被窝里。
夜晚对于很多人而言,是一日的结束,可是对于独孤鹜而言,不过是刚刚开始。
他催动体内的罡气,自从中了毒后,他并不轻易使用罡气,可是为了帮助小锦凝聚武极土印,他不得不再次动用。
浩瀚的罡气,在他体内就如汹涌澎湃的江河怒浪,一遍又一遍冲击着他的肉身。
独孤鹜的眉心,那一枚隐匿不见的武极印再次出现了。
火红的古体字,就如破开迷雾,冲开黎明黑暗的旭日,只是那个字若隐若现似在不断变化,体内的骨骼,筋络在强大的罡气的作用下,发出咯吱声响。
同时,独孤悟的身后,隐隐出现了一个纹身,纹身若隐若现,还未现出全貌……那股罡气被独孤鹜压制住了。
纹身也随之消失了。
身旁,熟睡的孩童呓语着。
冷酷的眸光里多了几分柔色。
夜,漫长而又漆黑。
潮湿阴冷的牢房里,已经几天没吃饭的男子被铁链捆绑住,他满身都是血污,昏迷不醒。
牢房外走来几个人。
“一百两黄金。”
开口的是名女子,声音悦耳,她轻蔑地瞥了眼地上躺着的年轻男人。
“姑娘,那可不成,有人出二百两黄金买他的命,要不是您点名,他今晚就得死。”
赌坊的人说道。
“五十两。”
女子声音依旧甜美,赌坊的人刚要张嘴拒绝,空气中,弥漫开血的气味。
女子手中多了一把柳叶大小的刀刃,她擦了擦上面还热乎的血,娇艳的樱桃小嘴里吐出一句话。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我是你姐夫派来的。”
姐夫?他才没有姐夫!
凤洛尘倏然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