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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他下意识一声怒吼,秦舒然如芒在背,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
认识顾成北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怒了。
以前的顾成北就算对她的行为有所不满,也绝不会这般勃然大怒,现在,秦舒然触及到了他的底限姣。
可,为什么是那个女人籼?
任潇妍!想到她的名字,秦舒然就咬牙切齿。
多少年来,她一直想要知道顾成北究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纵使她再仔细,他仍旧深藏不漏,唯独这一次,反映的速度越是快,越是证明任潇妍在顾成北心中举足轻重。
“走吧,吃饭!”一瞬间的暴走之后,顾成北面上又恢复了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同一片树叶落在了湖面上,不着痕迹。
秦舒然咬了咬牙,愕然地望着面前的人。
“哦……”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了顾成北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此时的顾成北如同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
可心上却是极度不爽的,如果那是她秦舒然的照片,顾成北会那么着急么?他的愤怒,仿佛隐藏了很久,一瞬间喷发而出。
“想吃什么?”顾成北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来,浑厚的话音里怒火已经平静了去。
秦舒然不自在地摇了摇头,“随意吧!”此时,她已经没有闲心去管晚饭的事情了。
得到了这个回答,顾成北不假所思地上了车。
掏出黑色的手机,随口给舒浩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发动了车子。
许久,车子在城南的一家海鲜火锅店门口停了下来。
“怎么想着来这儿了?”秦舒然看着不算太豪华的酒楼,有些好奇,以往,顾成北从来没有来过这儿。
“不知不觉就开到这了!”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还不认识任潇妍的时候,他曾经派人调查过她,这里是她最常来的餐厅。
“二位,里面请!”路边的待者为秦舒然拉开了车门。
与此同时,任潇妍却还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姐,别等了,他肯定不会来的,哼,渣男就是渣男!”萧萧愤愤不平地说着,原以为顾成北良心发现,要从良了,谁知……
说什么来接任潇妍分明就是个幌子。
“算了,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舒浩,我们走吧!”任潇妍抿了抿薄唇,转过脸对舒浩开口。
舒浩抿了抿唇,愣是没敢说出来总裁不来了的这个事实。
“咦?这不是徐部长嘛?”就在这个时候,徐明修迈着修长的腿迎面走了过来,他一张英俊的脸上透着淡笑,眸光里隐隐若现的柔情更加让人过目不忘。
“听说,你出院,所以来看看!”徐明修面色从容地走了上来。
“走吧!”还不等任潇妍反应过来,他就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我的车就在外面,送你回去!”
“哇咔咔,还真是徐部长贴心啊!”萧萧嘟着红唇,笑靥如花。
“额,夫人,总裁让我直接送您回去!”舒浩支支吾吾地说着,原本想要隐瞒顾成北不来了的事实,只当是告诉任潇妍他堵车在路上。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舒浩不得不说了实话。
“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来了!”或许是对顾成北的偏见,导致萧萧早已经笃定了这件事。
“既然这样,徐部长,麻烦你了!”任潇妍有些气不过。
明知道顾成北日理万机,绝不会为她放弃手中几百上千万的单子,可她还是天真的以为,他会出现。
“这……”舒浩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顾成北交代过,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的,现在怎么办?
“舒大叔,我说你,敢不敢在狗腿你点?你们总裁先不仁的,就不能怪妍妍不义!”萧萧念念有词。
“我们走吧!”徐明修眸光平和地等待着任潇妍。
她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神情更似在与顾成北赌气一般,舒浩想要追上去,却被萧萧一把抓住,“你瞎凑合什么?”
“
姑奶奶,你放开!”舒浩快要急哭了,要是让他们总裁知道,任潇妍被徐明修带走了,他的饭碗恐怕就没了吧。
奈何萧萧死死地抓着,“早就看你们顾总不顺眼了,正好,走了让他担心去!”
“姐姐,求求你了,放手吧,我饭碗不保啊!”
“怕什么,丢了正好,我们医院缺个保洁工!”依旧是不以为然的一句话,舒浩就差跪下来求她了,要知道当顾成北的助理,月薪少说是清洁工的二十倍啊。
眼前大叠大叠的毛爷爷长翅膀飞了,他能不着急么?
“没吃东西吧?反正不着急,我们先去吃饭!”徐明修面色柔和,将任潇妍的行李箱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动作优雅地上了车。
今天,是他自己开车来的?任潇妍一愣。
倒是见惯了顾成北自己开车并不怎么惊奇,不过潜意识当中,徐明修应该都是带着司机出来的。
“额,不必了,我回去吃吧!”任潇妍好看的唇微微一抿,略带几分尴尬。
自己和徐明修的传闻才刚刚被压制下来,现在就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岂不是又给那些记者们机会了?
“可是,我饿了!”徐明修睨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说着。
任潇妍瘪了瘪嘴,“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她原本也就是想要气气顾成北,却没想到耽误了徐明修的时间。
“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男人露出一抹浅笑,“先去吃饭吧,也不着急一顿饭的时间!”他说的是任潇妍回顾家的事。
“嗯!”任潇妍不再多说什么,只随意应了一声。
她的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好看极了,徐明修从侧面望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随后摇了摇头,径自将车开到了城南的海鲜楼。
“我一直喜欢这家,经济实惠,不介意吧?”强行掩盖了刻意迎合任潇妍喜好的原因,徐明修自顾自地说着。
“但愿我不要扫了您的雅兴才好!”任潇妍笑了笑,虽说在医院里保了半个月的胎,可她或多或少会有些害喜,这一点始终不可避免。
“我说过了,我饿了!”间接的回答了任潇妍的问题,徐明修从后座上拿了一件毛呢大衣,递到任潇妍面前,“先披上,外面风大!”
任潇妍生出手,手中的动作却迟疑了。
如果是顾成北,他会这样么?她反复寻思着,终究是得不到答案了。
见她迟疑,徐明修有些疑惑,话音浑厚中带着宠溺,“怎么了?”
“没,谢谢徐部长!”她接过他的衣服,一句薄凉的话显得生疏至极。
“别那么客气,叫明修吧!”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要她改口,任潇妍想了想,才开了口,“谢谢你,明修!”
一个久违的称呼,就仿佛等待了多年一般。
可他终究迟了。
“既然这样,以后你也叫我的名字吧!”任潇妍笑了笑披上他的外套,下了车。
“二位,里面请!”昔日里冷清的海鲜楼今日倒来了几位贵客,服务生们也都眼冒绿光。
“走吧!”两人一路上了楼,选择了就近靠在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二位吃点什么?”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上来。
“这个套餐吧!”徐明修不假所思地指了指菜单上的套餐,转脸看了看任潇妍,早已经知晓那是她所喜爱的食物。
“先生,实在抱歉,这份今天已经卖完了……”服务员面露难色。
“没关系,要不,潇妍,你来点吧!”徐明修将菜单递到了她的面前,任潇妍低下头去,便听到服务生小声地嘀咕着,“奇怪了,平日里这个套餐没几个人吃啊,每天也就准备一份,好长时间没卖出去了,怎么今天来了两桌客人都要这个……”
任潇妍错愕地抬头,确实许久眉来这儿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可以和舒小柒乘着地铁到这边来吃,可现在……
“你说还有一桌客人也点这个?”徐明修蹙了蹙眉,抬起头来,眸光凌厉地看着面前的服务生。
不知为何,隐隐有感觉,那个人也是冲着任潇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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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刚给他们上了菜,实在是对不起!”服务生连连道歉。
“没关系,要这个吧!你说呢?”任潇妍再次指了指菜单上的东西,转过脸去讯问徐明修。
因为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所以自己很难点菜。
“好的,稍等!”
“二位需要酒水么?我们这里有82年的拉菲,路易十三也是很不错的!”她向徐明修推荐着。
“不必了!”商场上应酬成了习惯,徐明修着实习惯了吃饭的时候喝两杯酒,可今日对面的人是任潇妍,她怀着孩子。
况且晚些时候自己还要送她回去,总是不能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很快,任潇妍点的菜就送了上来,对坐的人面带微笑,“你随意!”看得出,徐明修是真的饿了,拿了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任潇妍浅浅的笑了笑,也拿起筷子,然而,却仍旧没有食欲,捂着嘴面色卡白。
“你先吃,我去下洗手间!”下意识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礼貌地向徐明修说了两句,任潇妍就脚步匆匆去了洗手间。
才过了长廊,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妍妍?”顾成北惊愕地望着她,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跟舒浩在回家的路上么?
任潇妍一惊,转过脸来,秦舒然那张施着淡粉的脸便落入眼底。
呵,难怪顾成北失信了……
心头有些酸涩,她早该想到,顾成北可以算得上是个信守承诺的人,除非秦舒然回来了,否则他应该不会食言才对。
“顾总,好久不见!”简单的几个字,轻描淡写,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一般。
这几日顾成北着实都在医院陪着她,她清楚地看在眼里,可秦舒然的出现,如期而至地提醒她,是时候要和顾成北划清界限了!
顾成北蹙了蹙眉,从她口中听到的顾总两个字,分外刺耳。
薄怒当中隐藏着嘲讽,是她的风格!
“成北,你怎么不早说任小姐也要来?这样我们就多点些菜了呀!”秦舒然的话甜得恶心,确切的说是做作。
“呵,二位慢吃,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任潇妍很识趣的要走,可脚下却如同灌了铅一般,千斤重。
秦舒然回来了,以后的日子,是不是真的要举步维艰了!
“要不,任小姐坐下一块吃?反正一顿火锅也花不了多少钱,都是成北请的!”秦舒然话里带刺,知道任潇妍没钱,还刻意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她之所以有今天都是顾成北施舍的。
“舒然!”顾成北一声冷斥。
“一顿火锅的钱,我还不至于找顾总报销,况且,今天我也有人请了,不好意思,恕不奉陪!”任潇妍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尽管话是说给秦舒然听的,可她的眸光却一直停在顾成北身上。
“哦?”秦舒然笑了笑,“不如介绍我们认识认识?”她坚定,任潇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在这样的餐馆,一顿饭钱,任潇妍半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潇妍,怎么去了这么久?”寻着她出来的徐明修一路走了来。
潇妍?这个称呼……
顾成北听到了,双手紧握成拳,骨头间发出‘咯咯’的声响,脖子上若隐若现的青筋,面色赤红。
别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叫她?更可恨的是,他这才注意到,任潇妍披着一见男士的外套,不是徐明修的还能是谁的?
“成北,我早就说了,这个女人不干净……”秦舒然两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成北,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出生在一个肮脏的躯壳里,这一点早就说过。
可旁边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反应,两道灼灼目光一直在任潇妍身上,无暇顾及周围的额世界。
“成北……”带着哭腔,再度唤起了他的名字。
“秦小姐,是不是你和任何一个男人走在路上都是有奸、情的?”这是任潇妍第一次反击,秦舒然的话让她不满。
“任潇妍,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还是说,秦小姐您和自己的父亲上街,就是乱、伦?”任潇妍冷哼一声,秦舒然的暴怒对
她而言毫无影响。
她的话说的很难听,可却又是从秦舒然的话里延伸来的……
“成北,你看看她,呜呜呜,她凶我……”秦舒然更加不满了,这种时候,只要顾成北一句话,就能伤的任潇妍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