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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意知道她就是看不惯自己,纯找事,冷怼,“既然是你男人,又何必嫁给范晔?”
这话戳到了周纯的痛点。
她脸色唰地难看,甩上门,三两步走到江晚意面前。
“周小姐不会要动手吧?这不过是事实,这就受不了了?”沈曼挡在江晚意面前,呈现保护的姿势。
周纯沉着脸,“让开。”
沈曼不怕她,没有退让的意思,“江晚意如今跟谁在一起,那都是正经交往,周小姐没本事留住男人,找男人撒气啊,找女人麻烦算什么本事?”
她冷讽,“怎么,就知道为难女人?”
沈曼这话太犀利了。
一阵见血,戳破了周纯一贯的高傲,撕烂了她的伪装。
“沈曼,劝你别多管闲事,就算你现在榜上了傅二爷,也别忘了当初的自己!”周纯沉着脸警告。
这个圈子,基本没什么秘密。
沈曼嗤笑,“这是威胁我的意思了?没错,我是因为榜上傅二爷了,那你呢?”
她靠近沈曼,脸凑过去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眼神又冷又全是嘲讽,“周纯,你自己什么东西,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才是,都被送上别的男人的床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傅淮之的女人?”
这声音,只有她和周纯能听到。
周纯像是被人揭开了伤疤,胸口一阵阵刺痛,脸色青紫交加,感到羞愤难堪。
抬手就要打沈曼,手腕骨被抓住。
沈曼冷冷盯着她的脸,又再讥笑,“还想打我?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手被甩开,周纯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江晚意被沈曼护在后头,像个妹妹一样被保护着。
看着沈曼的后侧脸,心头暖暖的。
周纯气得咬牙,怒瞪江晚意,“你运气是真好,不但有傅淮之护着你,还有沈曼,不过江晚意,躲在别人的羽翼下算什么本事!我永远瞧不起你这种人!”
沈曼还想帮着骂回去。
江晚意更快站出来,迎着周纯愤怒的视线,清冷的眸光怼回去,“我们都是各凭本事挣钱,谁也没比谁高贵,从来都是你在瞧不起我,周纯,自视清高的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周纯被怼的哑口无言。
印象中江晚意一直很好欺负,这么伶牙俐齿还是少见。
沈曼赞赏的目光看着江晚意,“我们晚晚说得对,周纯,你和晚晚比起来,什么也不是!”
“快滚吧!少在这丢人现眼!”
二比一,周纯输了。
骂也骂不过,又少了傅淮之的撑腰。
周纯气呼呼走了。
离开的时候,门被重重甩出巨响。
外头还有几个小明星附耳偷听,周纯看到他们,又吼了一嗓子,“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几个小明星都知道她是范晔的未婚妻,没人敢招惹,纷纷四散。
……
沈曼笑得合不拢嘴,觉得周纯是在自找没趣。
笑着笑着,看向江晚意又捏捏她脸,“刚才说那些话气势很足嘛,就该这样,以后就拿出这种气势来。”
沈曼越发喜欢江晚意了,似乎曾经的不愉快,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江晚意浅笑,“那还是因为有你在。”
她说的是真心话。
先前和沈曼闹了很多不愉快,还被沈曼捅了一刀子。
但后来相处,沈曼逐渐护犊子,反而亲近了。
虽然,江晚意还是会有所防备,却也真心把她当成了朋友。
……
周纯下楼后,气呼呼上了车。
打了个电话出去,眼底阴险,“给我做一件事,我要这个人在江城混不下去!”
半个小时后,对方发来一份资料。
周纯看完,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冲那头发脾气,“这种什么跟过谁的资料,圈子里谁不知道?不能查点有用的东西吗!都是干什么吃的,继续查!”
“查不到也要查!没有就去蹲,蹲到有为止!”
挂了电话,周纯气得丢在一旁。
她就算再不济,也不允许任何人骑在头上!
……
江晚意在停车场准备上车。
忽然冲出来一道身影,动作很快很凶猛,将江晚意困在车身和他的胸膛之间。
双手撑在江晚意身体两侧,压下头,浑身散发出腾腾怒火将她笼罩。
“江晚意,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透着想要毁灭的憎恨。
江晚意惊恐之下抬头,看清了他的脸。
是傅以铭。
长得虽然俊朗,面容却狰狞。
谭鑫和司机见状想要过来帮忙,被傅以铭冷眼扫过去,低吼,“都给我滚开!”
江晚意很了解傅以铭。
叫嚣的越厉害,越失控,其实越珍惜羽翼。
她对谭鑫说,“没事,你们都在旁边等我,傅少爷要是伤害我,你们就报警好了。”
江晚意说的风轻云淡,傅以铭手背上血管突突暴起。
谭鑫迟疑着,才跟司机走到三米远的位置等着,时时刻刻盯着这边的动态。
傅以铭怒视江晚意的脸,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真以为我不敢?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事!”
江晚意是相信的。
以傅家的能力,的确可以做到。
但她还是扬起微笑嘲讽,“确定吗?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宋家不过是考虑跟你取消合作,就能让你变得像个疯子了,你就这点能耐?”
傅以铭被刺激得眼神愈发阴鸷,“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弄死你就能知道,你对傅淮之来说到底多重要了!”
江晚意觉得他就像个疯子。
当初傅以铭为了追求她,做的事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还会给她制造浪漫。
江晚意就是因此沉沦,最终害惨了江家。
“那你试试,我也想知道,动手啊。”江晚意依然在笑,微微抬起下巴,亮出修长白皙的脖子。
往下看,是若隐若现的风光。
她越表现得不在意,傅以铭越抓狂。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丝毫不起作用。
傅以铭低头,咬住江晚意的脖子,“那就毁了你个贱人!我失去的一切,你都要偿还!”
江晚意疼得皱眉,却不吭一声,手里拿着手机,狠狠砸在他脑袋好几下。
傅以铭被惹怒,暴躁的掐住她脖子,眼睛猩红嗜血,“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江晚意,我要杀了你,就如同掐死一只蚂蚁!”
“傅淮之是你男人又如何?我是他侄子,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杀了我这个侄子么!”
“想要他帮你对付我?你可真天真!”
傅以铭满面怒容,手上用力,江晚意几乎窒息,脸憋得通红。
江晚意艰难开口,“那你还等什么,杀了我啊!”
她眸子清冷盯着他,倔强冷漠。
甚至尽是厌恶。
傅以铭胸腔里尽是烦闷,松了手举起拳头,江晚意下意识闭上眼。
忽然。
傅以铭一拳打在车窗玻璃上。
玻璃发出碎裂的声音,拳头渗出血。
傅以铭隐忍咬牙,眼眸红得仿佛泣血,“江晚意,换做现在是别人,你早死了!”
江晚意睁开眼,心有余悸。
看到他垂下去的手在滴血,她心头一骇,但神色依旧冷漠,“没错,我是要感谢你,不然这辈子都要被你蒙骗!”
“江家多亏你,才走到今天,不是么?”
言语里的讥讽,听得傅以铭胸口揪紧。
尤其江晚意这副冷漠嘲讽,却又不温不淡的样子,让他烦躁。
……
傅以铭走了。
谭鑫和司机连忙跑过来。
谭鑫吓得拍胸口,“吓死我了晚意姐,我真以为他要掐死你,都拿手机出来报警了。”
江晚意注意到谭鑫手里的砖头,猜到她的意图,不由感到好笑。
“你可悠着点,傅以铭要是有什么事,你也要负法律责任。”
谭鑫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砖头,往边上一丢,“我刚才真的吓坏了,差点就跟陈叔冲上来救你了。”
江晚意颈圈被掐出红痕,白皙的肌肤看着更明显些。
她刚才却没感到害怕,欣慰地笑着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以后多想着自己,别这么拼。”
……
是夜。
江城的繁华在霓虹灯下尽显。
一辆红色轿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下来一道娇俏的身影,包裹的严实。
半夜戴着帽子,眼镜,下车后环顾四周才低头走进酒店。
沈曼来到房间号门前,敲了敲门。
很快门打开,她就被伸出的手拽进去,按在墙壁上强吻。
沈曼挣扎,男人把她桎梏得难以动弹。
沈曼费很大劲,才把男人推开,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疯了!”
她怒红眼登着帅气的男人。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鹤。
秦鹤脸被打偏,转过来看着沈曼坏笑,“怎么,玩腻了?说结束就结束?沈曼,你可真是抽身无情!”
沈曼整理身上衣服,冷脸警告,“废话少说,我说过离我远点,否则给你的资源我随时能收回来!有话快说,我要走了。”
秦鹤又靠近,舔着唇色眯眯盯着她的胸脯,“来都来了,难道你就一点不想我?”
“那老家伙难道还有我在床上那么猛?你说过,他是不如我的。”
秦鹤低头吻沈曼的唇,被她避开,又再推开。
她沉着脸,严肃道:“我说了,我和你的事过去了,以后都别来烦我!你今晚把我叫出来那么急,到底什么事?快说,说完我走了。”
秦鹤见她来真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脑袋上的伤口现在还能看见,沈曼,真以为给我点破资源,这个事就能这么算了?”
“我现在露脸的机会都没多少,我告诉你,要是我得不到想要的,你也休想好过!”
沈曼神色变警惕,“你什么意思?”
秦鹤眼神变得阴险,“跟我好,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我继续做你背后的男人。”
他张开双手抱住沈曼,低头寻找沈曼的唇。
力气很大,沈曼挣扎不开,抬脚狠狠踩上去。
高跟鞋的脚跟踩在脚板上,疼得秦鹤痛叫出声。
沈曼趁机脱离,开门要走。
看见门口站着的身影,她脸色瞬间煞白。
“傅,傅二爷……”
沈曼嘴唇哆嗦着,眼底满是惊恐。
傅卫民眼皮耷拉,却丝毫不影响威严,眼神越过沈曼,无情的落在秦鹤身上。
“你勇气不小。”
傅卫民眼神示意,身后几个男人走了进去。
从沈曼身边经过,卷起一股寒潮风暴。
秦鹤脸都黑了。
沈曼僵着身体,怔怔看着男人,咽喉如同被堵住,一句话说不出来。
强烈的恐惧从体内颤抖而出。
很快,身后传来巨大的哀嚎声,后面渐渐变弱,成了痛苦的呻吟。
沈曼被那叫声吓得浑身直哆嗦,肩膀耸着,眼圈红通通的。
傅卫民将她眼底恐惧尽收眼底,居高临下看着她,像是狩猎的猎人,捏着她下巴迫起。
“我对你不好么?”
沈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咽喉,红着眼摇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傅卫民拇指力度加重,仿佛捏碎她的下巴骨头。
“沈曼,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就这么回报我?”
傅卫民的声音像是蛇信子,缠绕在沈曼周身,浑身被寒意包裹,沈曼眼底满是惧意,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是……”
沈曼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哭腔,满脸都是苍白的恐惧。
傅卫民低头,凑在她耳边面无表情,“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曼死死瞪着瞳孔,眼泪滚落下来,明明冰凉,却如同沸水滚烫。
……
次日。
江晚意接到华姐的电话,说沈曼出事了。
她立刻赶到医院。
床上,沈曼脸上缠绕白色纱布,只露出一双茫然空洞的眸子。
华姐说,沈曼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身上没一块好肉,脸被刮花了,数不清的刀痕。
另外,还有被强暴过的痕迹……
江晚意跑进病房的刹那,脚步忽然就停住了,无比艰难来到病床边,还没开口眼泪先下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
沈曼空洞的眸子缓缓转动,看见江晚意,忽然情绪变得激烈,拿起身旁的枕头就砸过去。
“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出去!”
江晚意泪如雨下。
最后没办法,只好退出病房。
沈曼的经纪人来了,她透露这件事不能报警,不但是沈曼的意思,更是公司的意思。
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个信息。
江晚意很快猜到什么,她立刻离开医院,第一次去了傅淮之的公司。
她进入办公室,傅淮之看见她,对着视频那头说了什么,挂了视像会议。
对于江晚意的闯入,傅淮之并未在意,眉梢微挑,“有事?”
江晚意眼圈泛红,声音都是沙哑的,“谁对沈曼下这么狠的手?是那个人吗?”
傅淮之睨着她的脸,即便她刻意压制,也掩盖不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