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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何阳原来是想用“叔父”二字恶心恶心赵猛,但是见赵猛不仅毫无恶心之意,脸上笑容更浓,看的何阳更是恶心了起来。
再说,何阳所言,赵猛本来就不想惩治何阳,又见何阳有理有据,道:“贤侄所言甚是啊,自己的家人尚自水深火热,谁又能拿起兵器去死命保卫别人的家人?子烈此举甚善,传令下去,各部当兵日久,不知家乡几何,现在令其各自分批次回家探亲,还是五日为期,每人发三月军饷!”
何阳没想到赵猛会如此决定,也是抱拳道:“那贤侄在这里就替诸将士,谢过叔父!”
何阳这次的“叔父”二字叫的也不是先前那么勉强了。
而一旁的程昭,见赵猛不仅没有责罚何阳,反而是变向的再替何阳收买军心,心中虽然不忿,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如此对士兵有利的举措,程昭若是敢反对,怕是以后也指挥不动自己的士卒了。
这程昭也只好学着何阳,谢过赵猛的好意。
赵猛挥了挥手,先是让何阳回去先告知此事,把程昭留了下来。
赵猛看着程昭道:“程将军啊,吾知晓汝对那何阳有意见,但是作为一名军人,不应该如此行事,军人要有军人的骨气!”
程昭见赵猛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心中也是突突了起来,道:“属下知错!”
赵猛见程昭虽然嘴上称错,那是内心并没有认错的意思。都是更随自己多年的部将,赵猛也不能说太多严厉的话,只能叹了叹气,从身后拿出一纸调令,递给面前的程昭。
程昭显然不知眼前的是什么东西,大致浏览之后,对着赵猛道:“将军,这......”
“就是你想的这样,此次董卓命吾等协助李肃那厮剿灭黄巾,此地虽有黄巾,但是都是不成器的强人匪盗。此次就让你率兵前去,一是让你有机会去练练自己麾下的兵,二是让你有立功升迁的机会啊!”赵猛看着眼前的程昭,语重心长的道。
显然,程昭对此还是非常感激的,自己先前已经知道何阳那军队的士气,此去练兵实战让自己麾下的军队与何阳又一战的资本,再者此去没有什么大股黄巾,完全是立功去的。
程昭单膝跪地,抱拳道:“多谢将军,末将领命!”
赵猛见程昭如此,心中还是十分欣慰的,虽然他刚开始不相信,何阳能用新兵击败自己带领多年的虎牢换士卒。但是那震天的怒吼,让赵猛的信心动摇了,这是他没有看到过如此凝聚的军魂啊。
赵猛对着程昭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准备出兵适宜了,程昭又是一拜出了这中军大帐。
赵猛看着程昭出去的背影,心里不禁的叹息。虽然自己先前是有把虎牢关诸军交予程昭的打算,但是何阳的出现令他打消了那个念头。他知道自己麾下的那些将领是没有和何阳相比的可能的,虽然他不介意自己原先的部将与何阳有矛盾,但是这种竞争不是赵猛所想要的。
突然,一声声欣喜的呐喊声打乱了赵猛的思绪,听着那一声声欣喜的呐喊,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些许笑容。虎牢关可是好久没有那么高兴,那么兴奋了啊!
此时的何阳或许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这些举措,会被所有诸侯纷纷效仿,用来增加自己麾下士兵的忠诚度。
但是,他们以后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何阳现在的这个高度,因为再以后越来越乱的局面,士卒是再也拿不到军饷的,所有当兵的士卒只是能当兵吃粮,没有俸禄可拿的。
在那虎牢关一声声的高兴的呐喊声中,他们要感谢的对象已经带着典韦出了这虎牢关,向着自己的出生地——洛阳前进了。
十月天气,秋高气爽,天空时时飘落一枚枚黄叶,而官道两旁的青山之上油松仍然高高的挺立着,那一抹绿色给路上过往的行人凉爽、愉悦的感觉。
何阳和典韦骑着马一前一后的走在不甚平坦的官道上,虽未尽情狂奔,但是迎面而来的风还是把何阳那长发吹得迎风飘散,这已是第二天的将近中午时分,距离那洛阳城却是不远了。
看着眼前那一幕幕的美景,何阳不禁身心愉悦,慢慢的吟诵出那一首千古名诗:
自古逢秋悲寂寥,吾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不等何阳回头,问问那典韦此诗怎样,路边已是响起喝彩之声。
“好!好!好!端的是京师啊,在这路途之中竟能遇此贤士!”只见路边马车之上一白头老者满面红光的道:“如此气势雄浑,意境壮丽的诗句,句式新奇、朗朗上口。必是精神高扬、胸襟开阔之人方能写出如此非同凡响之诗啊!这位贤士,老朽愿意求教一番,不知贤士能否赏光?”
只见马路旁边有几辆马车停在树下,像是一家出游,在路旁空地嘻戏取乐。
何阳见此人虽白发苍苍,但是面色红润,谈吐非凡,自然也是乐意结交一番。
“老先生客气了,在下赵阳赵子烈。不敢老先生请啊!”何阳二人下马,对着这位老先生抱拳道。
“子烈?唉,想那已故大将军何进的爱子也是字子烈啊!如今也是性命难保啊!”那老先生听到何阳的名字,不禁唏嘘道。
“哦,老先生莫非与那已故大将军有旧?”何阳听到这位老先生无故唏嘘,心中一动,问道。
那老先生看了看何阳,愣了一下,道:“这位公子,实不相瞒啊,老朽王允王子师。曾受大将军活命之恩那,昔日老朽受那中常侍张让陷害,皆助大将军之力得以保全啊!今闻大将军一家皆亡,老朽也是报答无门呐!”
何阳听了这王允的话,心中也是明了,这人就是后来巧施连环计的王允王司徒啊。只是不知那貂蝉现今在何处,何阳眼神也是悄悄的打量着身边的人。
“哦!原来是王司徒啊!请恕在下失礼啊!”何阳对着王允一礼,也没有向他披露自己的身世。
“这位公子切莫如此,老朽此次前来只是秋游!只是一家之主不是当朝司徒啊!”王允显然也没摆自己司徒的架子,“适才见公子所吟之诗,不知是哪位大家所做?”
王允还是对刚才何阳情不自禁吟唱的一首诗颇为挂心。
“不敢隐瞒王司徒,刚才小诗却是在下一时兴起所做,难登大雅之堂啊!”何阳所言却是不假,虽然当时也是有些汉府诗文问世,但这些诗文在当时也比上正统的歌赋!更别说何阳这两句在当时算是四不像的诗了!
“这位公子所言差已,虽然现在歌赋为主,但老朽还是认为这诗歌当兴啊,现在的文人皆是以做得好诗文为荣啊!”王允也不似其他那些大儒一样,对这些有所偏见,这点也是让何阳颇有好感。
但是何阳还是不敢实言相告,人总是会变得,这王子师自然也不在话下。
想那王允在董卓在世时,尚且温和待人、礼贤下士,董卓一死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听忠言,独断专行。
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何阳对于身份之事也不多说。
“王司徒如此见解,却是让在下受教了!”何阳对着王允抱拳道。
“受教二字老朽不敢当啊,这位公子年纪轻轻既有如此才华,必定年轻有为啊!”王允对着何阳,跨道。
“才华二字却是谬赞了!”何阳也是对着王允,低眉道。
王允见何阳如此谦恭有礼,心中也是有了爱才之意,道:“这位公子不知此行何往?”
虽然这条官道是往洛阳方向,但是王允还是问了出来。
“王司徒不必如此,称呼在下表字即可,在下此行是往洛阳祭奠双亲!”何阳这倒是没有说假话,祭奠自己的双亲本来就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哦!如此却是老朽孟浪了!如今已是正值午时,还不在此用下午膳再行如何?”王允是想留何阳吃完午饭再上路。
何阳看了看天色,有看了看典韦,对着王允道:“既如此,就叨扰王司徒了!”
“哈哈,哈哈!何来叨扰之说,子烈何必客气!”王允对何阳能留下还是非常之高兴的。
显然,不仅是王允高兴,何阳也是十分兴奋的,毕竟交好这王允,自己也是有机会亲自一睹那古时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的芳容的。也是想好好观察观察王允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政治主张。
于是,众人分主次坐下,和何阳坐在一起的除了王允王子师还有一个十余岁的幼童。至于其他女眷却是在车上不曾下来。
“能得司徒款待,在下万分感激啊,在下敬司徒公一杯!”何阳举起酒杯对着王允遥遥举杯道。
“子烈客气了,能和子烈这样的大才一起飨宴,也是老夫的福分啊!”随着渐渐的熟识,众人也是渐渐的放开,王允的自称也是从老朽变成了老夫。
何阳对这小小的转变还是非常高兴的,于是,众人又相继宴饮几杯。
“不知子烈对这当朝时势如何看待啊!”几杯下肚,王允再一次对着何阳道。
何阳听了王允的话,心道:考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