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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的麻又西看了个半情.色的片子就睡觉了,刚睡了二十分钟就醒了,被噩梦惊醒的。噩梦中她跟一个性别不明的人上了床,梦醒后她发现她硬了。
麻又西坐在床上,看着两腿间那截昂首挺胸的东西,心情十分复杂,她不太清楚这玩意儿是受了什么刺激硬起来的,但她觉得她好难受。
她琢磨了好几个解决难受的办法,比如冲凉水澡,比如听台球专栏,比如下去跑两圈……等这些她都尝试了一个遍之后,才发现,屁用没有。
最后她心一横,准备自撸一管了。为此她还下了个a级蓝光无.码的片子,一边观摩一边照着在自己身上试验,可尝试了好几次愣是没下去手,最后干脆咬着胳膊在床上挺尸了,任由那截坚.挺戳在两腿间。
片子没关,这时候已经到了高.潮,她也在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中反应越来越强烈。那是一种逐渐胀满的循序渐进的快感,待它濒临一个极限时,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她就是这个极限过后射的,前后加一起两分半钟不到。
麻又西射完觉得好羞耻,全身上下被一种负罪感包裹着,似乎在她动了自撸的心思时,她就不是她了,尽管她最后控制住了双手。
会发生刚才那一幕,完全是因为异样的身体带给她的一种不可抗力,她很清楚,却,无能为力。
房间内的一切被隔街相对房间里的人用望远镜看了个一清二楚。
窥探到这个画面的人是闫磊的秘书,她看完脸红的像猴儿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停了用手给脸煽风,并大口的呼着气。这个画面太羞耻了,让她去监视一个这么帅的男人一柱擎天,是要她的命吗?
得到闫磊的指示她就过来监视对面酒店那个帅气的小哥儿了,结果先是看到她点了个情.色片,然后又看到他尝试各种去火的方法……现在整个人被那一幕幕画面搞的燥热不止,完全控制不住了。
最后她心一横,收了望远镜,跑去了对面酒店。
站在麻又西房间门口,她心里那片荒原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野火的侵蚀,把她沉寂了二十几年的心撩拨的恢复了活力,也让她生出了不顾一切的*。
麻又西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不觉得是贝勒和窦庄又返回来了,警惕的问:“谁?”
“ping.”
麻又西皱了皱眉,大晚上的打扫房间?她走向门口,经过吧台时随手抄上了烛台,藏在身后,开了门。
门一开,狂热的女秘书就把麻又西扑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一脸荡漾,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俊的男人……”说完伸舌头舔上了她的脖子。
麻又西一把推开她,麻利儿的站起来,后撤了两步,拿烛台指着她:“你有毛病?你是谁?”
女秘书站起来,丝毫不介意麻又西推开她这个行为,又朝她跟前走了走,完全不怕她手里那盏烛台,“我是闫磊的秘书。”
原来是贝勒说的那些以各种方式接近她的人。麻又西把烛台放下了,招呼她朝里走。
女秘书心花怒放,就这么跟着她到了里间。
麻又西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她:“闫磊的秘书来找我是有事?”
“他让我监视你。”女秘书说。
估计女秘书是知道麻又西能猜到她的目的,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痛快倒出。
麻又西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闫磊让你监视我,应该没让你把监视我这件事告诉我,所以你是为什么?”
女秘书贴着麻又西坐下来,手不自觉的朝她身上摸去:“我喜欢你。”
看的出来,一双眼睛如饥又似渴,整个人横看竖看怎么看都像只喂不饱的母老虎。只是,喜欢这两个字靠谱,拿这两个字用作把监视这件事告诉麻又西的理由,靠谱吗?
麻又西心有疑虑却没有表现出来,轻佻的揽住女秘书的肩膀,说:“有多喜欢?”
女秘书眉眼俱笑的瞥了眼麻又西揽住她肩膀的手,抿了抿唇,把手缓缓伸向她的裤裆。
麻又西手快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摇了摇头:“这不叫喜欢,喜欢是愿意向对方坦白一切的。”
女秘书听懂了麻又西话里的意思,微动双眉。跟了闫磊这么多年,她不能也不想出卖他,但身边这个男人又太撩人,这让她陷入了两难之中。
麻又西看得出她的踌躇,松开了她,朝后一躺,幽幽的说:“不怪你面对我这句话陷入缄默,看你横冲直撞进我的房间时,我也觉得莫名其妙,也有所防备。”
女秘书被她这话一刺激就决定只顾当下了,什么原则什么立场,全都被她抛在了脑后:“闫磊让我查你的身份,我查到你叫麻又西,跟前些天逝去的那个斯诺克球手一样的名字和相像的模样。”
麻又西心里一麻。
“因为这一点你被家乡人追打,无处可去时被贝勒收留了。”女秘书又说。
麻又西心里又是一麻,这是怎么回事?
女秘书见麻又西不说话,搂住了她的胳膊,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窝,“跟风的指责是这个世界最该摒弃的罪恶,但现在的我们,对它却无能为力。”
麻又西的脑子有点乱,闫磊的本事不小,不可能查到这么怪诞不经的结果,那这又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她的身份上动了手脚吗?是贝勒吗?
“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女秘书这么说。
麻又西被她这话带回到现实,她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带离自己,说:“不想我受欺负,你就要有足够的能力,可你就这么违背了闫磊的指令,这不是自掘坟墓吗?以后你还拿什么保护我?再有,你是闫磊的人,投敌也投的太突然了点,连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都没有,谁知道你不是被派来给我们下绊子的?我们都是守法的公民,陷害之前可要先问问良心。”
“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就在你房间的街对面,我看见你,我,我一时没控制住,还有,闫磊不会动我的,我有……”
“你有什么都没用,一旦你倒戈被闫磊知道了,第一个死的不是你,是我。除非你的倒戈就是他授意的。”
“不!他只让我通过望远镜注意你的动向,没有别的指令,你不是他监视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监视的目的无外乎排查你们这些远来客会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不会对你们动手的。而且,我手上有他的把柄,只要有我在、只要我保你,他不敢怎么样你的!”女秘书最后这话说的颇有气势,听得出来她很骄傲,也看的出来她是个为男人不顾一切的女人。
麻又西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看到了很多年前为了邸恩荒废训练的自己,女人遇到自己的那片天之前和之后,完全就是两个人,之后的那个,有够卑微,也有够可怜。
她无法估量一见钟情的力量,所以她不知道女秘书是否真的通过那一截望远镜对她动心了,但她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能帮助到贝勒。
想着,她微扬下巴颏,做出一副装模作样的架势,“闫磊这么大一个角色会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你是觉得我太好骗了吗?”
女秘书一把搂住麻又西的腰,都快哭了:“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关于他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麻又西见她一直在这个‘把柄’上兜着圈子,一点底都不透,她也不着急,一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二是太冒进会适得其反。心里打定主意温水煮青蛙之后,她丝毫不觉得自己作孽的衔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个吻:“我这个人疑心病很重,你可不要骗我。”
女秘书被麻又西这一吻吻得意乱情迷,登时展开一个花枝乱颤的笑容,脸面贴上她的胸膛:“不会的,我会保护你,闫磊若是只查查你的身份,那随他,如果动你,我不会允许的。”
麻又西心里对这个突然造访的女人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戏还是做了全套。她小时候曾梦想做一个演员,而一个演员的专业素养就是不管与她对戏的人多么心怀叵测,她都能声色不动的演到落幕。
她微微低头,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的用唇瓣贴了贴女秘书的额头,问:“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杜鹃。”
——
rlife,809。
贝勒划卡进门,进门之后就把门关上了,然后听着它自动上了锁。
“四哥?”闫璐就在门正对的窗边坐着,坐在一张榻上。
贝勒朝闫璐走去,“疑问句?没想过我会来?那又是为什么在夜店表现的这么生气?又是为什么给我这张卡?”说着抬起拿着这张小白卡的手,手指一松,卡掉了。
闫璐盯着贝勒从手指掉下来的这张卡,“咦?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卡?”
贝勒没应声,坐在了她斜对面的长沙发上。
闫璐见贝勒不说话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是想看看四哥你会不会来找我。”
“你在夜场脸色难看到那种程度,我敢不来吗?”
闫璐听到贝勒这话,明媚的笑了。她有一张不敢说倾国但也足够倾城的脸,所以总有人说她生来就是祸害男人的,尤其是在他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去世之后,这顶红颜祸水的帽子算是给她戴定了。
“谁让四哥那么不给我面子,我哪里不如你那个小跟班好了?”闫璐嘟起嘴。
贝勒看向她:“你是没得比了吗?她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恐怕是不简单的孩子吧?”闫璐把手里的档案袋扔给贝勒,说:“你也知道,哥哥最看不了我受委屈了,他见我在夜店被你那句话弄伤心了,就擅作主张的查了查,你别介意。”
贝勒打开档案袋,一如猜测,是麻又西的个人资料,不过是被他动过手脚的个人资料。
“他叫麻又西,跟前几天爆炸身亡的那个斯诺克球手一个名字,还长了一张跟她异常相像的脸。死掉的麻又西因为赌球给国家队抹黑,被民众恨之入骨,你带着一个跟她就像是异卵双胞胎的男人在身边,就等于是带了一个定.时炸.弹啊。”闫璐说。
在贝勒来之前,闫磊的人送来了这份档案,她看了两眼就扔在了一边。她倒不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威胁,主要是怕贝勒把他带在身边会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到时候被民众关注就会阻碍他的行动,这对他不利。
贝勒把资料装回档案袋,放在桌上,说:“这就是我来中卫找你的原因。”
闫璐看着他,睫毛翕动。
“他因为跟麻又西一样的名字和一样的脸已经被村里人赶了出来,同时他唯一尚在人世的亲人——他的婶婶到派出所给他销了户,也就是说现在的他没有身份。”
“所以?”
“所以我是想来问问你能不能给她找个身份,至少让他脱离黑户的状态。”
闫璐盯着贝勒的眼睛,竭尽全力想要从他漂亮的眼眸中探寻到一丝心虚,但没有,他的眼神是那样清澈,那样真诚。
她勾了勾唇,从榻上站起了身,倒了两杯红酒,递给贝勒一杯,“你都开口了,我能说不能吗?”
贝勒跟她碰了个杯:“那谢谢了。”
闫璐看着贝勒把那也就两口量的酒咽进肚里,大脑飞速的运转了几圈,只听她又说:“四哥,你来中卫……真的就只是为这件事?”
“不然呢?”
闫璐心里盘算了一下,嘴上却说着:“还以为你是为了我呢!哼!白跟你在藏区吃了两个月苦了。”
贝勒没再说话,再说就多了。
那一天,云层很低,气温很低。
318封路,闫璐被迫在理塘耽搁了,同天下来的车辆有一个迎亲队那么多,本来就显得逼仄的营地更为逼仄了。她倚在保险杠上,脚踩着一块半尺高的鹅卵石,极其不耐烦的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挂断那刻,他瞥见一道清丽的身影从一辆深灰色途观上下来,那道身影的主人,就是贝勒。
她没看清他的模样,却仍是被他吸引了,就像是她也没看山头上那一撮皑皑,却仍是任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之后,闫璐被当地人口倒卖团伙掳去,过了两个月非人的生活。也怪她有车不开非要搭顺风车,结果就这么在上车那刻被人一闷棍搒晕了过去。
最后是贝勒一行把她和远道而来旅游的姑娘们解救出来的。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时,闫璐却清楚的知道,他们的目的是那个倒卖人口的团伙。因为她闻到了他们身上不同于普通人的味道。
她也是在那时候,知道了,什么叫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