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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福街是帝都城的主街道,是整个天.朝最繁华的地方。而太福街的侧街,虽然是偏道,但那也是仅次于太福街的第二繁华的所在!那个恶少倒是大方!冉子晚眼眸深深。
“小爷不要偏街,小爷要太福街主道上那些!”不得不说,冉子潇这是明目张胆的坐地起价,得寸进尺。
冉子晚此刻的样子看上去吊儿郎当,难掩放荡不羁。就算是衣衫褴褛,掩于人群。也难以让人忽视他出身显贵,人比桃花的风流模样!
“太福街上那几间,少主……已于昨日全部划给了子晚郡主,开茶庄……用!”暗影咧咧嘴,轻飘飘的像是理所当然。内心不由得惊讶,尽管少主历来谋划之事不曾有疏,此刻看着这位潇世子上下气结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对着玄歌竖起了大拇指——主子就是主子。
“靠近天香楼那几家?那可是帝都最繁华的……铺子!”夜南容束手的动作忽然敞开,那家伙……对夜半夏这个姨母家的妹妹可从没见这般大方过!
“也……包括……天香楼!”暗影继续,心中对玄歌的膜拜又多了几分!放眼天下,财富怕是少主……最不房在眼中的了,当然,还是要看那人是谁!
“那个恶少,不……你家少主,准备的衣衫在何处?”冉子晚深吸一口气,恶少……如影随形!
“有劳紫阙姑娘,服侍子晚郡主更衣!”紫阙还没来得及收回刚才的错愕,一件雪华蚕丝锦绣轻衣便落到了自己手中。一会会的功夫,端王府的私产出了一整条太福街的偏街,还有天香楼还有太福街主道上那几间最繁华的铺子!
“嘿……”烈鸩唰的一下从紫阙手中夺过那件雪华的衣衫,学着云修的样子就要一手摧毁!“这叫做以牙还牙!”
“拿回来!”冉子晚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声音缓缓地飘向身后。“冉子潇准备的那件被云修毁了,眼下只剩下这一件,若是毁了,你是要将自己身上的扒下来给本郡主么?”
烈鸩伸手夺过去的时候,暗影的气息是凌乱了的。只是一瞬,直到冉子晚话落,使得烈鸩原本发力的动作忽然一停,不敢动弹。而隐藏在暗处的那抹黑影似乎从一开始就不相信,烈鸩有那样的机会可以毁掉那件雪花的桑蚕衣衫。
因为……少主从未提点自己要小心旁人毁了那件衣衫,那么也就是说……没人能当着子晚郡主的面前毁掉这件衣裳,既然没有人,自然是包括烈鸩的。
“是……郡主!”烈鸩将话音拉得老长,一万个不情愿就写在脸上。
冉子晚不理会身后的人,带着紫阙走了大概百十米,就看见几个偌大的皇家帷帐立在原处。中间的似乎是禛帝与皇后的帷帐,皇子帷帐在左侧依次排开,接下去是各个府门王爷世子,及世家公子。皇帐右侧则是皇室公主,郡主千金等一人一帐分别排开。
在帐子的最左端,便是女子更衣换装之地。待到冉子晚走上前,几乎所有的世家女子已经换装完毕,只因因为衣衫之事耽搁了许久。
冉子晚在黄帐之前转身,走向的便是最左端皇家校场设立帷帐。帷帐周围矗立着百名宫女,宫女围城一个圆圈,将原本便不透丝毫光线的帷帐围了个水泄不通。
“子晚郡主请进,姑娘请留步!”掌事的宫女走上前,接过紫阙手中的雪华衣裙。伸手打开帷帐的帘幕,对着冉子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而身子却侧闪着,正好阻住紫阙进入!
“姑姑这是何意?小姐更衣……历来都是由奴婢侍奉在侧的。”紫阙不满,或者说是不放心。她不是紫棉,很多事她喜欢多想。而这里是花宴,险些要了小姐性命的地方,如何能让她放心!
“既然姑姑盛情,子晚自然不好推脱。紫阙,你去跟哥哥说一声,我晚些过去。回来之后,便到远点的地方候着……我一会便过去找你!”冉子晚看了一眼那位宫女,留意到那宫女做出请字的那个手掌之上有一块令牌。
那令牌,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有!
“小姐!你切不可……”冉子晚凉凉的一眼,紫阙便立马噤了声。
“子晚郡主,真是冰雪聪明!”宫女保养得宜,若不是声音有些沧桑之感,外人根本看不出这宫女已经年过四十。
“姑姑……安好!”冉子晚随着宫女打帘的动作,低头进入了帷帐。
果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转身温和的对着身前的宫女轻轻见礼!
“老奴不敢!”那位被冉子晚唤作是姑姑的老宫女,深深的扶了扶身子,不为别的自己。虽说年纪大了些儿,是宫里边儿的人,但必定尊卑有别,数十年的宫中规矩早就将这种规矩化入骨髓!“子晚郡主万安!”
冉子晚刚刚进入到帷帐里面更衣,老宫女便开始熟练的替冉子晚整理着衣衫,一会束带一会打结,刻意的一言不发。仿佛刚刚帷帐前的盛气凌人的画面不曾出现一般,妇人的动作看上去知礼而气息平和,先是褪下冉子晚身上最外层的衣裙。
“果然是凝雪之肌,人间尤物。”老宫女的话缓缓响起,老眼就像是品鉴一般的打量着冉子晚的娇躯,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妇人的话,冉子晚眸色低垂不曾做声。因为冉子晚知道,她奉的是宫里那位的旨意。恐怕今日从发丝到肌肤都要被一一回禀的。
若是平时有人如此,冉子晚怕是早就一巴掌将那人掀翻!可她明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老宫女,更没见过那块令牌,只是脑海中却在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作出反应。甚至,冉子晚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那块令牌所有者的名字。
“倾人之城,倾人之国,这副容貌……怕是天下都会为子晚郡主倾颓!”老宫女再次伸手,褪下冉子晚最后一件薄纱。对着身前的铜镜,端倪冉子晚的容颜。“传言果然不虚,的确是难得的美人!即便是太后当年,竟也是比不得子晚郡主这番颜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