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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要带我去happy的地方?”
汪言不满地看着电梯上了顶楼,那个顶楼的按键倒是写着“拍卖行”。
啧,刚刚电梯在三楼开门的功夫,那可真是莺莺燕燕,满屋的大长腿。
汪言正打算迈出电梯,帮她们扣好衣服最上面的两个扣子。
可这一伸出腿就被徐老给拉了回来。
“难道这不是你说的happy的地方?”汪言十分不满。
……
是又要回到前些日子,
徐老师答应了骆百户管这个案子,也要准备准备。
得到情报是有个拍卖场,竟然也传了一件法宝!
这徐老的看不下去呀,岂能让其他人得到这宝贝?
是打算一个人去的,
可是转念又想,要不要带汪言一下?
“要不要把汪言也带过去?”
“会不会太早把汪言带入了他们的视野?”
“不过,暴露是迟早的事,倒不如大大方方亮出来汪言是我们一边的,让他们投鼠忌器。”
……
电梯停在最顶层,徐老带头走了出去,走廊尽头是一个拐角,他刚一露出头,整个身子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贴在转角的墙壁上,倒也不回答,只是躲在转角处,眼神疯狂示意汪言不要看他。
“嗯?怎么了徐老?”汪言转头往那边看去。
汪言眼珠儿瞬间发光。
嘿哟!看这身材,这顶楼怕也是能happy的地方!
不远处,是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黄金比例般的玉腿隐藏在那性感而又奔放的红色吊带袜下。
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他飘逸的黑直长发一甩,如水的眸子盈盈的望向了这边。
性感的小舌头在他那充满胡渣的嘴边轻轻一舔,俏皮的眨了眨眼。
……
囸!
这感觉倒是像大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呀?嘻嘻嘻,是小徐徐!”
还是注意到了徐老,他流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就像异地多年的男女朋友相见的场景一样。
他莲步轻移,一下趁徐老不注意搂着他,另一只手在徐老身上到处摸索。
“小徐徐你好坏!都这么久了还不来看我,我这里都……”
他贝齿轻咬红唇,脸上飘过一抹潮红。
他用青葱般的手指戳了下徐老的胸口,
“你坏死了。”
徐老的脸由白转青,暗暗的使劲抽回了被抓着的手,同时制止了那马上就要滑倒大腿内侧的手。
徐老不露声色的撤了两步,手捂住嘴轻咳了两声以缓尴尬,“能不能以后别这样,有点接受不了。”
“唔,你嫌弃人家,”
他眼神幽怨,不过看徐老又有些变紫的脸色,他连忙打了个哈哈。
他眼神儿一转,盯着汪言,声音娇媚,
“嘻嘻嘻,不过,你怎么今天带了个男孩子过来?”
“嘻嘻嘻,细皮嫩肉的,不做女装可惜了!要我说嘛,男儿当自强,对镜贴花黄!”
……
“行了,”见那个人又想开口继续说话,徐老打断他,“那我就先带他进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留在原地,看着徐老逃离的背影,眼神弯弯。他轻舔了下嘴角的口红,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离开。
徐老带着汪言转了个转角,避过了那人的视线,才停下。
一停下,汪言他似情感导师样,一副语重心长,“他是个好男孩……”
却是因徐老又有点变青的脸色,及时闭上了嘴。
是我们年轻人跟不上你们的潮流了……
……
徐老走到一道暗红色大门前,将一张卡片递给侍者,看到是黑色的卡片,侍者的腰弯的更低了。
推开门,跟着侍者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空气中有淡淡地香水气味弥漫。过了个拐角,这时前方亮了起来。
他或许是被面前出现的场景所惊叹到了,一时间忘了神,连手都不知道放哪。
扑面而来的是一层浮华的气息,环绕的白色大理石柱支撑着十几米高的穹顶。
暗金色勾勒花纹的羊毛地毯,红色绒面座椅上铭刻着座位号,舞台上淡金色的台桌孤零零的立着,身着西装的男人和晚礼服的女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觥筹交错,莺莺燕语。
一身白色素服的老者从舞台后方缓步踏出,隐隐有云淡风轻之势,随着他的出现,现场还有些许吵闹的声音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首先,欢迎各位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来捧场鄙人所举办的拍卖会,在下不胜感激。话不多说了,免得各位等急了,直接开始!”白衣老者拱了拱手,随机缓缓退去。
一位身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小锤子一敲,拍卖会开始!
“倒是真的有宝贝!说不定我还得能捡个漏!”
是看着那位老者出来,徐老的老心脏还是激烈地蹦了蹦,倒是显得面色赤红了些许,让得他一旁的客人赶忙远离。
挺好,这周围空了。
拍卖场的竞价还在继续,不得不说那个台上那个拍卖师确实有两把刷子,唾沫横飞,一口巧嘴将现场的气氛带动的如此热烈,
“20万第二次,20万第二次,真的没有在继续竞价的吗?真的没有在继续竞价的吗?20万买不了吃亏,二十万买不了上当,但能买下这瓶限定香水。买来送爱人,买来送情人,它不仅会生活让你满意,而且还会夜晚感到满意。还在犹豫吗?快快入手吧,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没了!”
???
您搁这江南皮革厂呢?
……
“下面要拍卖的是一幅经人委托的地图一份。但委托人并未告诉我们具体起拍价格和具体作用,在此我们也无法表述具体信息,我们也不知道他的来历,用途以及年代,在座的各位可以买个乐呵,说不定真的有宝藏。经我们拍卖场商定,起拍价为1000元。”拍卖师伸出一根手指。
哟!这倒也是个新鲜事。
拍卖师缓缓的竖起被装裱的那副地图,十分吊足了观众们的胃口。
待全部展示出来,众人似乎有些小失望。并没有什么珠光宝气,也并没有什么惊人画面,就一幅暗黄色的图纸,似乎还有些残破,上面只是简单的勾勒几笔山川,便了剩无几。
汪言的心仿佛被一个打桩机重重的突突了似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对它的渴望。
不就是一千吗?
买了!
“那个,”汪言靠的徐老更近了些,面色凝重,
“那个徐老,能不能借我些钱,到时候还你。”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