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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布料的睡衣在程嘉木的大掌下化成了碎布,应声而落的扣子在地板上滚了十周八周不知钻到了哪里。
耳边程嘉木沉重的呼吸让夏乔越发胆颤,之前,两人也有过如此教缠,但夏乔现在却隐隐做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仿佛这一日,她会失去了什么。
“程嘉木...你下去,我们好好谈谈。”心口的凉意叫夏乔不得不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她的害怕许是连她自己都想不到。
程嘉木跪在她的上方,一双眼一望无际的深邃,竟然没有一丝光亮,迷惘像是一张网网住了夏乔,她一点儿都看不透此刻跪在她上方的程嘉木。
正如他那亦正亦邪的语气,哪是那个高冷的男人呢?
程嘉木粗噶的嗓音穿过夏乔的耳膜,丝丝如针,“谈,我可不想和你谈。”
那倒还不如身体力行,程嘉木的鼻尖尽是夏乔紧张的呼吸声,带着点香味,香甜而急促。
“那你想怎么样?”夏乔扯出声音。
程嘉木浑厚的男声从鼻中哼了出来,他的眼,他的眉都充斥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光芒。
“别忘了,你还是我老婆。”程嘉木胸膛硬的像块大石,压得夏乔快喘不过气来。
可是两人的心却又是这么近,身上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却又那么遥远,同样是疯狂的心跳,夏乔更觉得咫尺天涯,贴得再近,也是走不到一起了。
夏乔的眼里蒙了一层灰,光亮渐渐隐去,“是有怎么样?”
所以呢?他想说什么?
程嘉木低头,薄唇贴着夏乔的耳,热气刮过耳膜。
夏乔身子猛地一怔,胸口的凉意更胜。
“程嘉木,你不能这样强迫我,这是强..歼!”夏乔双手被程嘉木按住,不能动弹,可是眼睛配合着声音,格外惹人怜爱。
也格外痛苦。
“强?嗯,的确是要用些力。可是,你是我老婆,伺候我,天经地义的吧?”程嘉木像换了个人,嘴巴里居然说出了如此不堪的词。
夏乔脸一红,“你...”
紧接着,她哑然,程嘉木真真的就像个盯着猎物的野兽,深幽的眸子里染上了凶狠的光。
他低下头,唇瓣上是柔滑的触感,他像个食客,竟流连于那淡淡的滋味。
夏乔闷哼了声,所到之处都泛起了暧昧的痕迹,她的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却又挣脱不出。
她抬腿,却正好分开在程嘉木的腰边,很暧昧的姿势,可她又动不得。
“前几次,我怜香惜玉了,可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程嘉木牙齿一咬,怨气带着狠劲儿。
夏乔耳朵红地滴血,耳垂透亮如浸在清水里的珍珠,饱满光洁。
上面有两颗细细的齿印,暧昧地凹陷在软细的绒毛间。
夏乔疼地绷紧了自己的身子,耳朵上疼地似乎要流血了,可男人非要折磨她,一点一点,让她在痛苦中得到一点点欢愉。
她双眼迷茫,肩头被薄凉的空气刺得已经麻木了。
忽地,她身子一轻,猛然间已经被人提了前去。
程嘉木赤条的胸膛泛着细细的汗珠,麦色的皮肤里男人的阳刚由内自外散发了出来。
夏乔从未这么认真地看过他的腹肌,原来他有六块。
“啊!”忽然,她的手死死扯住牀单,双眼更是涌出了泪。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程嘉木,他留给她的只有沁着汗的胸膛和勾着冷笑的下颚。
她的手被绑在了牀头,拧成麻绳状的衣服勒着夏乔的手在柱子上绕了一个圈。
“程嘉木,你这是QJ!”夏乔更是害怕地怒吼。
程嘉木给衬衫打了一个死结,稳稳地固定住了夏乔的手。
“是又怎么样?”他不屑。
裤绳一拉,黑色的子弹库子弹已经满了膛。
“我要告你!”夏乔大吼,她没想到程嘉木竟是如此狠。
本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么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可是,她忘了,这些事只有程嘉木想不想,没有他做不做。
不想的事情再美好也是不屑去做的。
程嘉木自顾自的,把夏乔捞起,她的身子悬了空,腰下是粗粝的大手。
这个动作太需要体力,夏乔的嘴唇吓得发了白。
“告?你想拿什么告?”程嘉木品尝着自己到手的美味,品尝到可口的水果樱桃时,声音开始有点恍惚。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托起夏乔的腰,弯成一座拱桥,桥墩如雪得美丽,惹得他双眼冒着难以消灭的火。
“程嘉木,你不能这么做,不然...”花园内蜜蜂嗡嗡作响,夏乔有些晕眩,身体的惧怕已经大于的本能。
头顶上这个男人实在叫她陌生。
脑子里回荡的依旧只有QJ二字。
程嘉木见她惧怕,越是发狠,手掐住她的两腮,咬了上去。
“嗯...哼...”程嘉木有目的地咬着夏乔,一股咸腥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夏乔的眼泪簌簌往下掉,痛,却因为男人捏住她的腮帮子说不出话。
她好恨,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和程嘉木..到底应该怎么办?
程嘉木手臂涨出了薄汗,他像是提着戈矛的战士,敲响了前进的大门。
他粗粝的手指松开夏乔的两腮,光滑的脖颈在他指尖泛起了粉色,“叫的小声点,外面可能有人。”
夏乔吓得身子一抖,害怕,“程嘉木,你这个混蛋!”
“嘘——”男人却忽然抵住她的嘴唇,神秘而又邪魅地说道,“女人,你越是骂,越是哭,男人对你的占有欲只会是越来越强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夏乔终是哭出了声,她很害怕。
这样的程嘉木像个怪兽。
程嘉木没有停下他的手,冷笑,“原来是我对你太放纵。”
“你放开我,唔,放手,出去——”夏乔小腹忽地一收,他的指陷入了薄薄的蕾丝....
程嘉木轻缓而温柔地施展着指尖芭蕾,与他面色的残忍截然相反,软绵浸湿的园地涓涓温泉,更是舍不得出来。
“乔乔...”
“乔乔...”
他呢喃着夏乔的名字。
夏乔咬着唇不让轻吟溢了出来,她在克制,可是又逃不了。
“程...程嘉木...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在求他,他太疯狂了,她害怕。
放过她...
“不可能!”程嘉木的手忽然离开,眸光变得疯狂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能放过她,就算是消失,也是愿意。
程嘉木的手越过夏乔的头,手指摆弄了一番。夏乔手臂一松,下垂时很快被程嘉木捉住,环上了他的脖子。
紧接着,腿上一凉,她不停瞪着...
“砰砰砰——”有人敲门。
夏乔就连动也吓得忘记了,眼角挂着泪珠,惊恐地挂在门外。
“有人来了。”程嘉木抵着她的鼻尖,轻声说。
夏乔一凛,“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不愿让人看了笑话,想必程嘉木也不愿。
可是程嘉木就是不放手,反到做坏地说,“这样不是挺好?”
他的手点着雪峰上的含苞红梅,低头,灵蛇一点点往下。
“门外有人...”夏乔紧绷了全身。
“不管。”程嘉木依旧我行我素。
可是夏乔不能不在乎,“不要,我不要!”
她蹬着腿,发出了不小的动静,程嘉木也由着她,“再动,人就要进来了。”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镀了一层蜜色,夏乔确认为这是放纵的绯色。
她蹙眉,“那你放开我!”
“放开?不可能。”这话倒颇有另一层意思了。
门外,敲门声断了,随之代替的是门把转动。
夏乔侧头看了眼那扇更像是死神大门的屏障,更大的绝望涌了上来。
“你的条件。”她知道,他必有所求。
程嘉木呵呵一笑“很好,很聪明。”
接着,他的舌在她耳边如毒蛇轻吐着的红信子,毒素缓缓蔓延,“很简单,求我。”
......
门外,白雪提着保温桶,颇具有耐心地敲着病房门。
程嘉木自小有着不少的怪癖,睡觉的时候宁愿被别人敲门吵醒,也不愿意被人忽然闯入。
“这小子,不会还没醒吧?”每到这个时间,白雪都会送来一盅汤。
只不过今天带了两个。
一个夏乔,一个程嘉木,两个孩子双双住院,虽然她并不喜欢夏乔这个儿媳妇,但至少在程家,她还是算半个女儿。
她先去了夏乔的病房,大门敞开,里面便没有人。
这丫头还是不省心,白雪心里免不了一些抱怨。
如果不是夏乔,她儿子也不用受这么多罪。
想着小儿子还受着伤,心里便柔软一片。
可是,这门怎么也没人应声,白雪站在门口足足快十分钟。
路经一个小护士,捉着便问,“你好,问一下,里面的病人呢?”
小护士推着药车,无辜摇头,“这个...你进去看看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这间病房的患者大牌得很,不敢得罪,不敢。
白雪纤白的手指,一松,脾气也是格外的大,“怎么做事的?连病人在不在都不知道!”
“我...”小护士急得要哭出来,她是无辜的啊。
楼层内这么多间病房,她哪里会知道哪间有人哪间人不在?
小护士低头也不敢反驳,眼前这个气质不俗的女人眉宇间和那病房里的人有些相像,至于关系也不难猜到,她更不敢乱说话了。
白雪到底是大家闺秀,只是在孩子事情上难免暴躁,见小护士委屈,也不好再刁难。
挥手打发,“你先去吧。”
小护士如得了特赦,立马推着车走了远。
白雪轻叹了声,上前,拧动了门把。
......
“好,还是不好,由你决定。”程嘉木压着她,把主动权交在了夏乔身上。
夏乔浑身颤抖,“求你?”
怎么求?怕是不怀好意。
程嘉木坏坏一笑,“现在大概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你只要说好还是不好,剩下的我来决定。”
好阴险的男人!
夏乔瞪他,咬着唇,贝齿缝隙透着一股股寒气。
“要进来了。”程嘉木腿往下沉了沉,同时,告诉她门外的情况。
夏乔大抽一口冷气,一咬牙,“好!”
“游戏开始,规则我订。”程嘉木眸中精光一闪。
夏乔的心彻底是跌入了万丈深渊,与恶魔为伍,她必须出卖自己的灵魂。
身子一轻,挂在眼角的泪随着弹在了被单上。
......
白雪拧动的门把,嘎吱一声,只是没想到这病房门会是这么大的声响。
特地没叫着程锦鹏作陪,就是为了抽空和儿子说说心里话。
俗话说得好,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夏乔显然就是这棵歪脖子树,而且,她已经和程嘉木离婚了!
当然,一人之词白雪是不会信的,这事还的找儿子问问清楚。
门拧开的一瞬,窗外刮起了风,吹动一片纱帘,浴室的门紧闭,房间内说不出的诡异。
“嘉木,还在睡吗?”
为了怕吵到程嘉木,白雪声音放得很轻。
她一步步走进,心却被某些东西揪起。
整间房子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牀单乱糟糟地被掀在一旁,被子的一角还有些不明的印记,白雪更是知道此刻程嘉木是不在牀上了,此刻的房间就像是被打劫似得,只能用乱来形容。
只是女人的直觉出奇的好,她眉黛蹙起,踩在地板上的脚故意放轻了些许。
“嘉木,你在吗?”
她又试探问了声,紧接着,朝浴室跑去。
......
“唔...”夏乔的手挥在空中,正中头顶的毛巾架。
她重重落在无水的浴缸中,宛若一条即将干涸同时又被抛高的美人鱼,撕裂的痛一手划过男人濡湿的被,五道红痕触目惊心。
夏乔紧紧搂着程嘉木的脖子,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果然,从女孩成为女人是需要代价的...疼痛的代价。
只是,这代价,锥心之痛,早在五年前,她便已经付了出去,只是现在,又是不一样的感觉罢了。
那是冰冷,而他,是活生生的存在。
程嘉木伸手,头顶花洒开始下起了小雨,水珠落在男人斑驳划痕的赤背上,蒸起了一片雾气。
水流从男人背上滑落,打在夏乔手臂上,她像是一个被抛于大海的流浪者,没有目的随浪翻滚。
她紧紧搂着程嘉木的脖子,脸色泛白,“你...你好了没。”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程嘉木动了动。
随即,夏乔的脸由白变成了嫣红,“别...你够了...”
外面还有人,她刻意压低的声音,痛苦的浪潮席卷着她浑身上下。
“够?怎么够?我等了五年,只是短短五分钟,怎么够?”程嘉木捞起水中的鱼儿,放置在自己身上。
夏乔软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两人的负距离更让她像是被挫骨扬灰,骨头被磨成了粉末,只能洒在程嘉木的身上,她恨恨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勾住脖子的手松开,抬起。
正准备打下去的时候,正巧被程嘉木捉住,“想打我?”
他眼里的光却是无比的亮,撒了一片光辉在夏乔身上,凝若玉脂,滑若丝绸,每一块被蒸红的皮肤都如花瓣似得you惑着程嘉木的眼。
夏乔的手无力下垂,却逃不出男人的禁锢。
“看来,你还有力气..”程嘉木勾着嘴角,抱住夏乔,翻了个身。
背上的光穿过夏乔光滑的肩头射入程嘉木的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对她的反应愈发喜爱了。
此时的夏乔坐在程嘉木的身上,她一动,立刻引来男人的报复。宽厚的大掌扶着夏乔的腰,水满了,两人如汪洋中彼此的慰藉,一沉一浮,池子里的水一捧一捧地飞溅在地面上。
浴室,暧昧的声音将冰冷的瓷砖染成了粉色,铺满水雾的镜子上,两人如藤蔓教缠在一起,男人的眼锋利而专注,在他上帝赋予完美的脸上增色了一分刚毅,而夏乔,柔弱无骨,软的像一片随意翻折的玫瑰花瓣,生生被碾压出了香甜的汁液。
......
白雪站在浴室前,听见了水声,狐疑,“嘉木你在里面吗?”
现在还是下午,程嘉木虽说是有洁癖,但也不会此刻去洗澡。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闷闷的声响,“妈,是我。”
程嘉木的声音有些奇怪,沙哑却又带着古怪。
“我给你带了汤。”白雪未挪动脚,而是扬声道。
里面发出细细的声响,程嘉木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嗯,妈,你先走吧。”
又是一声闷响,白雪生怕发生什么事。
她的手已经搭上了浴室门,使劲地敲着,“儿子,嘉木!你到底怎么样了?”
“妈,我没事。”程嘉木立刻回到。
白雪正觉得奇怪,身边便传来中厚的男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儿子在里面,她能干什么?
程锦鹏手上搭了件外套,有些委屈似得看着白雪,“我不就问问,你这么凶做什么?”
白雪瞪了他一眼,“我来看看我儿子,你啰嗦个什么劲儿?”
在家里,白雪总是坐不住想要来医院陪着宝贝儿子,可是,程锦鹏总是会出面阻止。
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的,“人小俩口在住院,你掺和个什么?”
白雪当下就吼了句,“你不懂!”
拿着汤壶就急匆匆出门了。
现在程锦鹏定是尾随而来,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好好好,你来看看我儿子。”程锦鹏摸着鼻子,笑。
白雪翻了个白眼,“你儿子不是我儿子?”
“对对对,夫人说的什么都对,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儿子就是你儿子。”程锦鹏断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打两人认识以来,这男人便是中规中矩。
程嘉木多多少少有些遗传了程锦鹏的性格。
这样的话气得白雪不轻,一跺脚,把汤壶塞到程锦鹏怀里,急吼吼地说了声,“和你这人说不得话,这是汤,你给他,我去逛街了!”
“好嘞,逛街记得多买几件衣服啊!”刷爆他的卡都行,只要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程锦鹏这些日子真是委屈急了,每日除了担心儿子儿媳妇外,还得收到自个儿媳妇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好端端的秋高气爽硬生生地把他逼成了饥寒交迫。
他看着白雪气冲冲的背影,抬手敲了门,“是我,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
“什么事。”程嘉木没好气应付了声。
程锦鹏立刻不高兴了,把心里的委屈尽数发出,“你妈怕你在医院不舒坦,特地送来了汤,哦,还是两个,待会一并给小夏吧!”
“......”好久那方都没回声,只有一连串破碎的闷闷的声音。
程锦鹏没得到回应,立刻敲响了门,“你听见了没!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可没白雪这么宠儿子,都说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在他家,这大权都落在了白雪身上,教育也完全反了过来。
等到耐心近乎全失,程嘉木才冷冷应了句,“东西放那里就行。”
“你个兔崽子!”程锦鹏恨不得把门给掀了,这浴室有什么好的,呆在里面还舍不得出来?
想着白雪气冲冲地走了,程锦鹏也有些不放心,把汤搁在一旁,连话也没多说一句,便追了出去。
......
浴室,女人香,英雄冢。
夏乔的身上是绵绵的玫瑰味的沐浴乳,浑身绵软的泡泡摩擦着她粉色的皮肤,舒服却又刺激。
每一个泡泡都像是覆在她身上的惊蛰,随着程嘉木的动作,一点一点引得她的娇颤。
“怎么样,喜不喜欢?”程嘉木站在她的身后,英雄在开疆扩土。
夏乔扶着镜子,氤氲的镜面模糊了她曼妙的身姿。
一点也不好,夏乔皱着脸,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把她打得不成了型,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胡乱摇头和胡乱点头。
程嘉木倏然一动,把她带上了另一波浪花的高度,低哑的嗓音不悦道,“摇头又点头,是不喜欢?”
夏乔重重点了头,只希望他快些出去,这姿势太激进了,她承受不住。
现在的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的胸膛,撑着镜子的手只有在运动时才会牢牢抓住,光滑的地上湿湿黏黏,暧昧的痕迹一波又一波,地板光洁,却没有一点红色的印记。
夏乔愣愣地看着地面,连她都注意到了,程嘉木精通人体结构,难道会不知道?
但是他始终讳莫如深,用一个又一个高难而汹涌的动作把她推至海浪之上,甚至,她差一点就触到天了。
尔后,又重重落下,垂直打在海平面上,虚弱地呼吸,等待着下一波的汹涌。
她松了口气,因为程嘉木的抽身,尔后随之,又是重重一下!
她整个人被推在了镜子上,心口在镜子上如面团变了形。
夏乔整个脸白得已经像糊了一层石灰,手指颤抖着忍受着身上骨肉分离的痛和鱼水交融的乐。
鱼儿离不开水,程嘉木便是水,把鱼儿早早地收拢在了怀里,凶猛而迅速的把她推向浪尖。
离开水的那刻,夏乔惊蛰轻颤,被狠狠地抛到天空,她的尾痛苦地奋力摇摆,而后又重重砸落,痛并快乐着......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来。”
......
被彻底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夏乔浑身*,被程嘉木抽皮剥骨处以了极刑。
情事两情相悦便是风花雪月的美好交融,那若是苦苦相逼,那么身体上的折磨那边是真的折磨了。
程嘉木连同短短的毛巾一起抱着她,扔下床上便是不管不顾。
他坐一旁,不知从哪搜刮了一根烟,孤立的身影立于窗前,薄纱轻颤,剪碎了他高大的影。
夏乔眯着眼,灰色占据了她的视线,此时,她更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即将要入睡,可缓缓过了几分钟,背上一凉。
程嘉木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扔在了夏乔的背上,“穿上。”
夏乔动了动手指,被套搭在她的腰上,背部朵朵鲜花尽数绽放很是扎眼。
她没动,引来程嘉木冷眼,“怎么,舍不得走了?”
他,是什么意思......
夏乔动了动眼皮,却动不了身子,搭在背上的衣服有些凉,程嘉木的话却又叫她屈辱顿生。
“怎么?和男人上了牀,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他站在夏乔跟前,低头,夏乔看不清他的样子。
夏乔裹着被子,撑起手臂,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红如兔子,委屈顿时在心里扩大了无数倍。
其实,夏乔隐隐知道的,程嘉木的态度究竟是为何。
“我什么意思?你说呢?”程嘉木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口。
夏乔吃痛皱眉,眼底的悲哀如浪潮一bobo涌了上来。
“不想解释吗?”程嘉木直起身,冷言。
夏乔抬眼看他,“没什么解释的。”
难道她要把五年前的一切都揭开,把血淋淋的伤口摊在他的面前吗?
不,她不行。
“好,很好,呵呵...夏乔你好样的。”程嘉木退后了一步,浮于嘴角的轻蔑渐渐扩大在他的整张脸。
夏乔的心此时又被揪着疼了起来,“拜你所赐。”
“呵,夏乔,你还要不要脸?你真当我程嘉木是傻子吗?”程嘉木恨不得撕碎她这张伪面孔,虚伪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你说你贱不贱啊?”
她从不知道,程嘉木伤起人来,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
此时,身体上的疼已经是其次了,夏乔的心更疼,一颗心被狠狠地踩在脚下,磨灭,血液四溅,已然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了。
夏乔知道,那也是她的自尊。
其实,她是第一次,但却不能启齿她的那层膜为何不见了......
她没有任何辩解,只是揪着衣服,顶着满身的斑驳,做出令程嘉木恶心的,最下贱的样子。
“是啊,我是贱,是个被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可是你更贱!明知道我是个二手货,还缠着我不放!”夏乔伶牙俐齿,如果只有她一人下地狱的话,她不甘心。
十八层地狱,她会寂寞,她不甘一人徘徊,死也要拉着程嘉木作陪。
“滚!”
程嘉木大吼一声,如濒临爆发的野兽,恐怕下一刻就会冲上来咬破夏乔的喉管。
夏乔靠在牀头,丝毫不害羞地一点一点穿上自己不完整的衣服。
衣服下摆已被撕碎,夏乔目光转了转,蕾丝蒂裤在程嘉木的脚旁。
要穿,就必须走过去。
她的唇动了动,一点点挪动了脚,下地。
程嘉木比她先一步弯腰,手指勾起那片暧昧小巧的底库,“想穿上?”
夏乔咬唇,和他多说一句都是恶心。
“求我。”他似乎很享受夏乔有求于他的样子。
近乎病态。
夏乔沉默,这一刻竟是那么熟悉。
也就是在前几个小时,他让她求他,求他做什么呢?
求欢...
于是,他狠狠地用实际行动实现了她的“要求”。
这样的是不能再来第二次,否则那边真是连尊严都没了。
“做梦!”她掀唇,用尽了力气。
“好啊,既然你这么lang我就依你好了,不穿,啧,你的身材真是好极了,不知道别人看了会如何。”他手一抬,一道黑色的弧线最后落在桌边的垃圾桶。
夏乔的眼干涩极了,如此大的羞辱她承受地快要崩溃,倔强如她,却是挺直了背脊,不屈不挠。
“程嘉木,我会记着,有一天你会后悔。”夏乔光裸的腿套上了同样残缺的外裤,粗厚的面料摩擦她的腿间,疼地难受。
程嘉木眼波树满了尖锐的刺,豪言,“我说过,游戏开始,规则我定。”
“那已经结束了。”她已经实现了他对她的要求,他还强求什么?
“呵呵,女人,你太天真了,既然开始了,哪有停止的道理。”程嘉木开启命运的轮回,开始审判,“接下来,你只有让我,慢慢折磨,一辈子很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背叛的代价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夏乔更是无法再为自己辩驳,“代价,我已经尝到了。”自尝苦果,苦只有揉着体内的疼一直苦进了她的心。
她拖着软软的身子,扶着墙,每走一步都是腿跟连着腰的疼,被拆卸后的重组,走路开始不利索。
可是夏乔就这么倔强地扶着墙,哪怕只是一点点,她都要直立地站着,不曾有一刻摔倒。
大约为的便是这一口气,她不愿让程嘉木小瞧了她,也不愿输掉仅有的一点自尊。
她开了门,走廊鸦雀无声,地板上透着亮光,踩在脚底的凉,夏乔已经感受不到了。
布料带着湿意的摩擦让夏乔ying侹着,一步步挪回了房间,关上门,她解了裤子,大腿两侧鲜红的皮肉已经渗着条条血丝。
两扇门,隔开了如两个世纪那般遥远的光景。
程嘉木挺直的被终于在夏乔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松了下来。
他舒了口气,被死死卡住的心脏开始活跃跳动。
砰砰砰,一声声跃动的声响盈满了他的胸腔,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墙面。
手指红了一片。
可是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正如麻木地说出那样混账的话。
他一步步挪到墙边,白色的墙上似乎还有夏乔的掌纹,倔强而无力。
程嘉木背靠着墙,那几墙之隔便是夏乔的房间。
他缓缓蹲下,双手捂脸,许不知在眼眸挡住光线的刹那,泪,撒了出来。
......
程嘉木,唯有恨才能证明我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至少还有恨。
夏乔,既然爱恨不分,那么便纠缠一辈子,至少陪我死的还有一个你。
在白雪尚未出现在医院的数日后,程嘉木出院了,悄无声息。
那是一个晴好的早晨,帝都的秋日明媚的让人留恋,医院道路两旁金黄色的杏叶铺出了一条灿灿的路,程嘉木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在路上驻足。
抬头,刚好能看见住院部,高层便是VIP病房,一个个窗帘紧闭。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不知在想什么。
"哎,来抓我呀,抓我呀。"身边两个小孩欢欣愉悦,绕着他的大长腿躲猫猫。
一男一女,更似青梅竹马。
可是小女孩胖胖的,个子小小的,追不过最后坐在地上,倔强的嘟嘴,却又强忍不哭。
程嘉木看着这一切,仿佛看见当年的夏乔,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倔强,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在他面前露出最坚强的一面。
想起夏乔,程嘉木的嘴角勾了勾,像是想起了乐事,快步向前走去。
他披着一身阳光回了家,白雪正在厨房亲自煲汤,看见靠在门框上的程嘉木,吓得汤壶差点打在了地上。
”妈,我有话和你说。“
程嘉木神秘兮兮的,把白雪叫去了她的卧室,卧室大门紧闭,隔去了一切的噪音。
忽地一道呵斥穿过门墙在走廊回荡,“我不同意!”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