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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是端木家的专职司机。顾晓寒接到他的电话时,他已经停在楼下等候了。因为遇到晚高峰,顾晓寒到达枫蘭已经差不多晚上六点半。一路上,光是手机就响了三遍。
枫蘭,云栖。今天人很全。
除了沐承浚、齐羽勋和唐蕴杰这几个固定人选之外,苏青锋带着老婆习安知和小暖暖也来了撄。
“嫂子好!”
“嫂子辛苦了!”
“……”
“你小子,你那叫干什么?光咧咧嘴算什么?偿”
唐蕴杰抬手摸了摸被打痛的头,心道:不就是有老婆了吗?瞧把你能耐的!
嘶……端木景朝他一瞪眼。
“嫂子受苦了。”唐蕴杰耷拉着眼皮慢吞吞的吐出一句。
切!他,他这叫什么话?!
顾晓寒虽说看惯了这几人插混耍宝,但是听了他们的话仍然面上红了红。
什么叫辛苦了?什么叫受苦了?她不知道自己没来的时候那个人都说了什么?
这里面也就算苏青锋是个靠谱的人。
“别理他们。”苏青锋把顾晓寒让到座位上:“他们一起疯惯了,总是胡说八道。”
“嗯。”她轻声应了一声,环视整个房间并没有发现夫仔的身影。
“别担心,夫仔和暖暖在一起,有知知在呢。”
“哦。”顾晓寒与苏青锋相视一笑。
“你说你至于吗?去趟上海还要当天跑回来。”齐羽勋撇撇嘴,末了竖起个大拇指,悠悠的道:“老当益壮。”
噗!顾晓寒一口茶刚进到嘴里,全浪费了。她拽了纸巾,默默地擦呀擦。
“是啊,昨天叫你来枫蘭都说没空。那天嫂子ye班,你说你还窝在融丰干嘛?”沐承浚叼了个车厘子,口齿不清的问。
“……”唐蕴杰秉承一贯沉默是金的原则,只是抬了抬眼皮默默的看着端木景。
“我加班呢!”端木景叫到。
“加班?多大点事儿呀,你加班?第二天不是还有一白天的时间吗?”
“就是!老是交待!加班可不是你的风格,你说吧,你留出一白天的时间干什么去了?我那天打电话陈鹏告诉我你不在办公室,打电话你也不接。嫂子知道吗?”
“去去去,别起哄。”端木景抄起几粒车厘子朝那几人扔了过去。
“呦呦呦,老羞成怒。”沐承浚怪叫。
“嫂子,你好好管管他吧!他这是有秘密呀!”齐羽勋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个吃瓜男。
唉,顾晓寒看着屋子里笑闹成一片的几个大男人,默默摇摇头。她能说什么?总不能说那天一白天的时间里,端木景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呃……那啥吧。想着想着,她的脸又红了。
“我和小小在一起呢!是吧?”说罢,端木景还不无得意的朝顾晓寒抬抬下巴。
得!这回想妥都妥不过去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您说您这个融丰的总裁究竟是怎么当的?闻琴知雅意,顺风听响P,她都紫涨成这幅脸色了您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就您这助攻水平,还上财经周刊呐!额滴神!
几位少爷一看这情形,也不用再问下去了,看顾晓寒红透的一张脸就知道事情远远不止这么简单,估计无比精彩纷呈!嘿嘿嘿……一上午都和顾晓寒在一起,要说这老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也够能折腾的!就是不知,他忙活了半天到底是上了一垒,二垒,还是……咳咳咳……一鼓作气上全垒了?不过看他那嘚瑟样儿,多半是如愿以偿了吧……
哈哈哈!恭喜老处男脱处成功!万年光棍从良了!
“咦?小小,项链呢?”
就在几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脸的闷/***得意样儿的端木景身上时,这位少爷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于是,大家的注意力又齐刷刷的转移到顾晓寒的脖子上,明晃晃,***辣的犹如探照灯般的让她没处躲没处藏。他们当然知道景少爷说的是什么,那可是端木家的传家之物。几人目光灼灼的扫过去,咦?果然脖子上空空如也。
端木景脸色发青,一把拽过顾晓寒,朝里间走去。
“喂,你干嘛?”顾晓寒不满的小声嘟囔。
“干嘛?”端木景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她:“你觉着呢?”
……
干嘛呀他这是?不就是没带项链吗?你喜欢你可以带着自己脖子上,这样一低头随时都能看到,也不用成天追着她问为什么没带,为什么没带……再说,那么惹眼的一条项链让她上班时成天戴在脖子上,也不合适呀!
几只看热闹的少爷想笑不敢笑。敢情景是上赶着,人家却没领情呀!
“不吃饭了。”端木景都快进里间屋子了,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他转过头对苏青锋说:“一会儿让阿青送夫仔回大宅。”
苏青锋皱皱眉,心想:他这又是要闹哪出?偌大一个融丰集团都能让他打理得井井有条,规规矩矩。怎么一碰到顾晓寒就像小孩子一样没头没脑的乱发脾气?
他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嘴上还是应了。
“景,真走啊?”齐羽勋觉得这热闹看的有点莫名其妙,说着说着怎么就走人了?
“饭都不吃了?”沐承浚问。都说女人善变,可是这给男人的主意怎么也说变就变?
“哼!吃你们的吧。”端木景拉着顾晓寒,看了她一眼,抬头对几只说:“我吃好的去!”
吃好的去?!!!
咳咳咳!
唐蕴杰一口香茶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晓寒觉得这里简直没法待了,不走也得走了。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头低得不能再低,手又被那个男人攥得紧紧的,这叫一个别扭。
两人坐在端木景那辆酷拽的迈巴赤赤里。
顾晓寒红着一张脸,气呼呼的看着窗外。
端木景伸出手,扭过她的下巴,乐了:“小小,我还没气呢?怎么你倒发火了?”
“有你刚才那么说话的吗?”
“哦?我说什么了?”
“……”她可没有脸皮厚到重复他那么se情的话。
“我不就说去吃好的吗?枫蘭总来,换个口味嘛。这也有错?”
“你!”顾晓寒噎住。
话锋一转,端木景问:“为什么不带项链?”
顾晓寒:“不用吧……”
端木景:“必须带!你这女人,我们都上/床了。”
顾晓寒红着小脸瞪着他:那又怎样?
“怎样?”端木景挑挑眉,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这个小女人,几乎想掐死她:“你是我的女人了!”
“……”哼!我是我自己的,大男子主义!顾晓寒腹诽。
端木景眼见着小女人头一扭,不吭声,也不看他,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慌慌的。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小小,我们都那啥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已经怀孕了呢?”
“不会。”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小小,你是小看我,还是小看你自己呀?”
“我吃药了。”
顾晓寒说得顺溜儿,可是听到端木景的耳朵里就如同炸雷一般了。
端木景扳过她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半晌他叫道:“小小你怎么能这么
做?你这是谋杀知不知道?你也太狠心了。“
顾晓寒推开他的手,耐心的开始给他普及科学知识,谋杀这个名头太大她可实在担不起。
“谋杀?你别自己没文化就随便吓唬人。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怀孕?要是真那么容易,怎么现在有那么多人不孕不育呢?“
“呸呸呸!什么不孕不育,怪不吉利的。”某少嘟囔,他对自己的某种能力还是相当自信的好不好!
“好好好,那就换句话说。比如,精/子和卵子在过道里遇见。”咳咳咳,过道?瞧瞧她这都是打的什么比喻?想浅显易懂的让这位爷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也是拼了。
“他们就算是遇见了,在一起了,但是住的屋子不合适呀?”
“屋子不合适?不可能!我家房间那么多!”某少脖子一横。
“咳咳咳!笨蛋,我说的屋子只是打个比方,比方知道吗?就是不是真的屋子,我指的是,指的是,子/宫。”顾晓寒满头黑线。
“为什么不合适?”某少一副好奇宝宝的认真模样。
“那个,我吃药了,记得吗?我吃药之后,药物会改变子/宫内膜的周期程度,让她不利于受/精/卵的着床。不能着床,种子就不能生根,不能生根就不能发芽,继续生长,也就……嗯……不能怀孕。现在明白了吗?”顾晓寒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通,忽然觉得心好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顾晓寒一脸问号,难道她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为什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端木景看起来很平静,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波澜,只是顾晓寒看着他这样子就是莫名都有些心虚。他是爱她的,她知道,也并不怀疑。与此同时,自己原本游移不定的心,在与他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也变得坚定,但是她不确定那是不是爱。很久以前她也认为她是爱着宋伟的,全心全意,用尽所有力气,但是却得到那样的结果。现在她已经过了那种为爱不顾一切的年龄,与他在一起时她很放松,很舒服,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至于孩子,她还没想那么多。
夫仔一直是她心中的遗憾,她一直自责没有给他一个完整健全的家庭。对此,她一直愧疚。如果再有一个这样的孩子出生,她一定会愧疚致死吧!因为自己的不确定,她不能冒这个险,她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孩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