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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夫仔,他应该玩儿的差不多了。”邢皓远放下茶杯。
“那啥……”再聊五毛钱的呗,人家还没开始聊呢,怎么就走了?梁欣欣看着垂目离开的邢皓远朝顾晓寒瘪瘪嘴,不过她的抗议只换来顾晓寒的一记卫生眼。
“嗯,在家里吃的饭。”
“皓远做的。”
“嗯,在游戏室。偿”
梁欣欣一只手戳着脑袋,不动声色的斜睥着那位正在做电话汇报的美人。
“嗯,欣欣也在。”
怎么着?景大爷问的这么详细,难道还不放心美人独自在家被人拐了不成?梁欣欣挑挑眉,心中腹诽:这位美人要是能被拐,几年前早就跟了人家,现在都是你景大爷的人了,还想这些?哼!还真是能瞎操心。您好歹也号称堂堂一总裁,怎么每天还磨磨唧唧的查岗了?简直污了总裁这两个字的名头与气势!梁欣欣心里一阵不忿。
“哦,好。”说罢,顾晓寒将手机递给了正在对端木景进行剧烈心里批斗的就在梁欣欣:“给你。”
纳,纳尼?!啥意思这是?
梁欣欣看了一眼手机,瞪着顾晓寒,一副被苍蝇噎住的模样。她犹疑了半天,视线从顾晓寒到手机,再从手机到顾晓寒来来回回溜达,最终她还是哆了哆嗦的接过手机,仿佛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的炸弹亦或金光闪闪的圣旨似的,那小模样就别提有多严肃了。她悄悄的再次看向对面的美人,这回轮到顾晓寒朝她挑了挑眉。梁欣欣泪目,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只是,这位美人还没被泼出去,怎么就向着外人了!!!梁欣欣越想越难受,她忽然觉得心情无比沉重了?
“喂,你好……”梁欣欣尽量把自己的声线放的亲和一些,已经让电话那边的景大爷等了一会儿了,此刻她的心情十分忐忑。而且她十分怀疑这个时候端木景让她来接电话,是不是自己心里刚刚腹诽他的那些坏话,让他听到了?莫非他有特异功能?果然是不能在人背后说坏话,真是太特么可怕了。她觉得自己举着电话的状态无比煎熬。
顾晓寒好笑的看着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小脸紧绷的梁欣欣,使劲忍着才没乐出声来。
“是,景少好。嗯,和晓寒刚吃过饭。”梁欣欣看了顾晓寒一眼,中规中矩的说。
可是紧接着,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霸道总裁说了什么,惹得某女一阵花枝乱颤,掩嘴狂笑:“啊?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
“好,景大……呃,那个,嗯,景少您放心,我会帮你看着她的。”梁欣欣一脸谄媚的挂上电话。哎呀妈呀,差点说秃噜了,又变成景大爷。
梁欣欣在极短时间内情绪犹如过山车般的转变,这样剧烈的改变,把顾晓寒看的云里雾里。
此时某女正对着顾晓寒伸出兰花指:“女人,景少说了,他两天后回来。”
“景少?你确定不是景大爷啦?”顾晓寒忍不住揶揄她。
“怎么说话呢?”梁欣欣伸手杵了杵顾晓寒的脑门,力道之大,惹得顾晓寒晃悠的一阵头晕。
“我说他给你吃什么*药了,让你五迷三道的话都不会好好说了?”顾晓寒揉了揉脑门儿:“看着我,说吧,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NO,NO,NO。”梁欣欣一阵摇头晃脑:“此话差异,我不是小人,本人小女人一枚。”
“哼,还小女人!我才不信他能平白的就收买了你?”
“收买?话干嘛说的那么粗俗。”梁欣欣窜到顾晓寒身边,用极为得意的声调在她耳边说:“你家景少爷说回国时会顺便帮我带个YSL的风琴包回来,嘻嘻嘻!”
“没出息,一个风琴包你就把我给出卖了!”顾晓寒摇了摇头。
“虽然YSL的风琴包对俺们这样的贫民小老百姓来说,不是说买就买的,but一个风琴包当然不能够?”梁欣欣扬起下巴,一脸骄傲。
???顾晓寒一脸懵圈。
“哈哈哈,那个……就是,你家景少爷还答应送我一张金椰林的VIP卡。”梁欣欣一把揽过顾晓寒:“金椰林耶!你家景少爷真有心,竟然知道我喜欢泰餐,真是太关心我了,太感动了。”
“你不是只去泰食吗?”顾晓寒一脸鄙夷。他有心?还不是但凡和你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在泰食,这女人还感动上了?
“你知道什么?泰食能和金椰林比吗?我那叫退而求其次。你知道金椰林一顿饭有多贵?啊啊?你知道金椰林的位子是多难等?啊啊?你知道他们家的饭有多好吃吗?啊啊?要不是,泰食价位适中,俺能承受,俺干嘛不去金椰林?啊啊?”
“行了,你就别啊了。”顾晓寒伸手抵住梁欣欣凑过来的大脸:“总之,你就是被一个书包和一张饭票给收买了。”
“错!”梁欣欣一本正经的否定了顾晓寒的说法:“准确的说是一张全年打折,不用排队的VIP超级饭票。”
顾晓寒黑线,轻嗤:“真有出息!端木景关不关心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无非就是成功的抓住了一个吃货的弱点罢了。”
“什么吃货?!你这女人嘴巴真臭!”梁欣欣一脸不满意,那叫美食爱好者好不好?
送走了梁欣欣,又陪夫仔一起讲了会儿睡前故事,顾晓寒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手机上闪烁的光亮提示她收到了新信息。手指自然的划开屏保,上面显示着:小小,12日归。景。
12日……
两天后……
顾晓寒看了一会儿,轻轻在手机上写下一个:“好。”便将信息发送了出去。她顺势关了手机,靠在贵妃榻上遥望着远处星星点点般闪烁的万家灯火,静静地出神。
两天后,好吧。
她记得那天她应该是白班,不知道是不是能换个班。如果可以,她就能去机场接他也说不定,看来明天一早要和师兄商量一下。
要去机场接他吗?
原来自己都已经这样迫不及待的见到他了吗?
顾晓寒从桌子上拿起今天刚刚下载的一份,发表在新英格兰杂志的参考文献,准备临睡前看看,只是此刻她虽然眼睛盯着密密麻麻的英文文献和数据表格,脑袋却全然没有在工作,手举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顾晓寒颓然放下文献,软软的倚着靠垫,闭上眼睛。他不过是告诉她两天后返回,她就已经被影响了。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倒不如早些睡觉的好。
暗夜里,静谧异常,只有墙角的小夜灯闪烁着淡黄色的光芒。顾晓寒闭上眼睛,当失去了视觉之后,听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她静静地靠着,似乎连客厅里钟表指针轻微的滴答声都能听见,似乎连胸腔内的跳动声都在震动着她的耳膜。
她有些昏昏欲睡了,朦胧间好似有一双大手抚上她的发顶,在停留了一阵后,沿着背脊一路向下,轻轻揉捏,温热熨帖。鼻息中盈满熟悉的气味,淡淡就像被他霸道的圈在怀中,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清冽味道,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小腹一阵暖流激荡,忽然感到莫名空虚。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像极了平日里他的亲近缱绻。心中有些不耐,挥手想要推开他。
“别闹了,景……”她只想睡觉,好困。
呢喃之声细若耳语,可是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却又显得无比清晰。夜晚微凉的空气让她不由得将胳膊缩了缩。
顾晓寒缓缓睁开眼,虽然灯光微暗但仍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逐渐适应,眼底的迷离也逐渐清明。顾晓寒环顾四周,偌大的床上另一边毫无温度。原来只是个梦吗?原来她已经这样想念他了吗?才说到他要回来,就忍不住连梦境都被他占据了?但是脸颊的火热,胸口的悸动,小腹一阵阵的暖流经过却是那样真实的存在。萦绕在她身边只属于他独有的味道,她亦不会认错。顾晓寒拥着被子,脸颊不由自主的在枕头上蹭了蹭,她在被子下面缩成一团,从来没有哪一刻象现在这样,渴望他的温暖,渴望他的怀抱,渴望那种只属于两个人的厮守。床单上,枕头上,被子上无不沾染了他的气息,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再次将她瞬间淹没,让她只能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手机上回复的那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好”字,让端木景足足看了一分钟,直到连手机屏幕的屏保灯都关闭了,他才回神。这个吝啬的小女人,还真是多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啊!他低头看着黑掉的屏幕,哑然失笑。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吧?她一向早眠。端木景抬头看了看自己套房中的大床,他忽然觉得一个人睡一张床似乎真的太大了。端木景趴在床上,一手横搭在床的另一边,想象着把顾晓寒揽在怀中的模样。
也许她会羞红了脸使劲儿推开他吧?她一向害羞。又或许她会安静温顺的窝在他的怀中,任他疼爱。想着想着,端木景笑了,一向清冷的面容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柔和。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象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如果可以,他多么想现在就飞回去,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身处繁华都市中,再炫目的霓虹不及她半分笑容,再豪华的酒店不及他们在家中的彼此依偎。
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呵……小小我想你了,你是不是也会想我呢?端木景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毒,中了一种叫顾晓寒的毒药,此毒无药可解,蚀骨灼心,唯有将她拢入自己的怀中好好疼爱一番才行。
只是不知道顾晓寒会不会也有像他这样同样的想法呢?此刻她是不是也在同样思念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