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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以恶威胁,以情相邀,半推半就下,白骨精终是上了贼船,然虽如此,亦有许多不美,因陈玄之名位于白骨精心中已经彻底小人。
“夫人,既商定,且上路吧。”陈玄见白骨精幽怨,知不适合再言感情,于是改行远路,希望山色湖光换回好感。
“不要叫我夫人,我与你无那种关系。”白骨精恼怒,希望陈玄莫说误会之语。
“那称什么。”陈玄无奈,但欲挽回好感,遂只能妥协。
“随便,就是不能称夫人。”白骨精言说所求,说罢转身出洞,也不顾还有伤在身,只希望早点到达西天。
“好的夫人,那今后就称娘子。”陈玄目中一亮,忍不住耍起小聪明。
“不行。”白骨精蓦然回首,神情怒不可遏。
“那就贱内。”陈玄期待道。
“淫僧,若再如此,休怪翻脸。”白骨精来至身前,捏拳就要动手,哪料牵动伤势,身子摇摇欲坠。
陈玄见如此,急忙取出一粒丹,赫然乃万灵丹,是陈玄从镇元子处坑来之物,因此丹珍贵,所以镇元子也已无多余,遂最后只拿到三颗,陈玄为此没少埋怨。
“此乃何物,……”白骨精见那丹,心有堤防,正欲言明什么,岂料话未说完,陈玄就将之硬塞其口中,那丹入口即化,转眼便以入腹。
白骨精见此,难免又是暴走,陈玄只能解释,言丹药之神奇,取之之不易,白骨精听后将信将疑,遂暗自察看,见伤势已无,这才暴雨转阴,方给一些好脸。
陈玄暗呼口气,心道谈恋爱好难,还是与鬼姬时实在,只需脱了裤子,一切日后再说。
“哼,姑且冤枉,且先向你赔个不是。”白骨精见陈玄呼气宽心,想自己确实多疑,于是愧疚下,心亦有触动。
陈玄见有进展,感慨这丹药用的不亏,于是滚坡下驴,再言称呼之事,希望能够多得好处,慢慢俘获美人芳心。
然才刚开口,白骨精就立即拒绝,言淫僧休想,遂陈玄只能放弃,毕竟好不容易刷上来的好感度,可不想因急功近利而败尽。
经商量,两人定出称谓,自此称白骨精为白骨,简单收拾一二,出洞门再次上路。
晨光刚扫晨露,新枝刚嫩新芽。时辰正好,别皑皑白骨,迎勃勃生机,复行野路山趣,径直西天大道。
一路佳人为伴,长路不觉疲惫,陈玄上蹿下跳的献殷勤,白骨左躲右闪的心喊累。
待到日高升,已经接近饭点,陈玄钻山林,寻野兔,支架而烤,打算露一手厨艺,增加些好感度,当初虽逼走御厨,但手艺也学了几分。
“果然非正经和尚。”白骨见陈玄杀兔拔毛,去脏洗血,不但手法娴熟,且烤的也有模有样,遂忍不住讽刺道。
“婆娘不懂事,我虽非正经和尚,但乃居家好男人,且问当今世道,谁人如我多才艺,会唱情歌,会烧菜。”陈玄浑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反正就不错过表现的机会。
“哼,公鸭嗓子,难听至极。”白骨不屑冷哼。
“得嘞,歌唱不好,我认,但烤兔我拿手,不信等下尝尝。”陈玄撒了一把配料,然后继续将兔子在火中翻滚。
“哼,我乃天仙,可采灵气为食,且何须食物裹腹。”白骨虽跃跃欲试,但想到陈玄可恶,决定还是不接其好意。
“行行行,你牛逼。”陈玄无奈,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看来想成好事,还需从长计议。
“哼。”白骨虽不解'牛逼'何意,但出自陈玄之口,想来也不是好话,遂也不欲问,寻处地方打坐,忍受烤兔香味诱惑。
“哼…哼哼,一早上就知道'哼',总有一天要让你在床上给我'哼'。”陈玄小声嘀咕,感觉有些无趣,谁叫一早上白骨对其都是此态度。
“哼,无耻之尤。”白骨冷笑,打算今后不与陈玄多说一句废话。
烤完兔肉,白骨不食,陈玄只能自个消灭,然后招出水蛟洗手,后又熄灭炭火,想山路无人烟,佳人又不语,遂打算赶路再说,于是招出单车骑上。
“此乃何物,端的少见。”白骨见单车,目有新奇,下意识的询问。
“嘿嘿,此物可就厉害了,不说后无来者,肯定前无古人,天地间,唯独此一件尔。”陈玄见白骨问话,心中一喜,嘴上使劲的吹牛逼时,心中感叹,泡妞还是要靠二十一世纪的路数,小说中的唱情歌,烤美食,全他妈扯淡,现在要是有架跑车那就更好了。
“哦,如此稀珍之物,不知功用如何。”白骨不疑有他,因前世今生都未所闻。
“姑娘请坐后座,贫僧这就为姑娘演示神奇。”陈玄一拍车座,心中念动法诀,只见单车座后,又延伸出一团云座,看的陈玄感慨不愧是名家之手。
原来陈玄炼化单车后,知巧单车车身乃云铁所练,遂不但能够行山路,渡河水,更能生云朵,化坐垫,藏身形。
白骨虽欲答应,但想到陈玄无耻,遂又踟蹰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陈玄见状,知她忧虑,遂又加了把火,言道:“此物能赶路,能使早到西天。”
白骨听能早到西天,目中一亮,扭捏坐上后座,见陈玄贼笑回视,遂霞飞双颊,恼道:“我为赶路,盼早日摆脱你,淫僧切勿多想。”
“得嘞,浮云号出发。”陈玄见白骨改容,心中大喜,遂记单车一功,赐名浮云,径朝前路行去。
“呵呵。”白骨见无法力御使,此物却行动快速,初见神奇,心中感叹,又察微风拂面,遂放宽身心,不由得笑了起来。
陈玄听笑声,立刻刹车,回望白骨,兴奋道:“你笑了,你刚刚笑了。”
白骨被突然的刹车一惊,触不及防下,一头栽进陈玄怀里,接着又听此言,面色当即一冷道:“你听错了,若再不前进,我便下去自行。”
“肯定笑了,再笑个给我看看。”陈玄不依不饶,觉得一早上的献殷勤都值了。
“休要废话,到底行不行驶。”白骨又听轻薄言语,面色当即有些不好看。
“不笑就不笑,谁稀罕啊。”陈玄见被拒,嘀咕一句继续上路,觉得要泡到这妞,还是任重道远,不过又欣慰,因为付出总有回报。
白骨见陈玄不再追问,轻轻吐出口气,羞恼一时不察,差点让陈玄看了笑话,遂决定今后更加冷漠相待,不给其一点搭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