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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饭,两人又在沙发上以讨论房子里还需要添置哪些物件为由,腻歪了一个下午。眼看和两位闺蜜约定的时间只剩大半个小时,夜景行这才抱着泠雪上楼换衣服。
自己的衣服都还安静得呆在自己的蜗居里,虽然对夜景行选的亮色颇有意义,没有别项选择的泠雪只得勉为其难的从中选了一件颜色略微偏近白色的米白色外套和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而夜景行自然就不用说了,仍旧是一身熨烫得十分规整的黑色西装。
为着泠雪方便,夜景行特意从医院拿回了一辆折叠轮椅,就放在黑色奔驰的后备箱。收拾好的两人驱车赶到约定的饭庄后,他便抱着泠雪坐在轮椅上,推着她进了电梯。
帅哥美女的组合是最夺人眼球的,尤其还是一个颜值爆表的帅哥温柔的服侍着一名貌似残疾的美女。坐在轮椅上的泠雪,只觉自己这一路走来,收获不少路人或好奇或惊艳或探究的眼神。当然,这其中还有很多美女对自己表示出的鄙视和嫉妒。
做事风风火火的苏微月对于免费的大餐,向来都是最积极的,通过包厢的落地窗看到两人缓步走来的她连忙起身迎出了门。
“泠雪,你终于来了!”大步上前的大嗓门在这略显安静又分外讲究格调的餐厅里,显得很是突兀。
果然,等她话音一落,周遭便响起了一些女人带着鄙夷和嘲讽的嗤笑声。
紧跟她身后的闵蔓岑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在这种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只是待她看向泠雪的目光不小心扫到泠雪身后那抹黑色对她来说宛如撒旦般的身影时,整个人的神经不自觉的全部紧绷。就连远在几米外的泠雪,都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害怕。
夜景行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安抚的拍了拍泠雪的肩,示意她先不要担心。随即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俊朗无双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朝躲在微月身后的闵蔓岑伸出了代表友好的右手。
“那天的事,是我唐突了,还望美女看在我们同样都是担心泠雪的份上,多多谅解。”
这下不光是闵蔓岑,就连她身边站着的苏微月也被夜景行突如其来的一招受惊不小。
哇靠!这还是那日在她们面前一脸冷酷无情,态度强势霸道牛逼轰轰只差没有吊炸天的男人吗?怎么短短的十几天里,就像被换了个芯似的?泠雪这改造人的手段,也忒厉害了点吧?
她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坐在轮椅上的泠雪,直到泠雪朝她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她这才顺着好友的视线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闵蔓岑身上。
其实泠雪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收敛起一身霸道气势的夜景行在露出温和的笑脸时,竟是那般的和煦,就和今日午时的暖阳一样,灿烂夺目中照得人心房暖暖,有种忍不住想要靠近和信任的欲望。
难怪他能在商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就他现在摆出的这番态度,还真没几个人抗拒得了。
既然夜景行已经摆出了他的诚意,那接下来就看自家好友的了。
在两位好友关切的目光里,闵蔓岑颤颤巍巍的松开了苏微月被紧拽的衣角。虽然她没有去医院探望,但是从好友微月的口里,她得知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在她们面前不假辞色,对付敌人的手段也甚是凶狠,但他对泠雪却是十足十的真心,好得就连粗心的微月都能从他对待泠雪的一举一动里,看出他那份隐藏的深情。
如今,这样的一个强势骄傲且实力雄厚的男人,都能为了泠雪的在意,向自己这种他看不上眼的小角色解释求和,作为泠雪好闺蜜的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闺蜜夹在他们之间难受呢!
更何况,那日的自己本身就有错……
想到这些,闵蔓岑鼓了鼓勇气,抬起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看到闺蜜终于鼓起勇气面对她这段时间噩梦的来源,泠雪和微月都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夜景行的此番示好对治愈蔓蔓的噩梦有用没用,眼下,她肯踏出这一步,总是值得庆幸的。
这说明,她还是有能力独自克服心中那股惧怕的。
夜景行此行最重要的事情已做,接下来的时间泠雪和她的两位闺蜜开茶会的时间,看着三个女人在包厢里旁若无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夜景行很是识趣的在泠雪的身边当起了布景板,顺便尽职的给泠雪的碗里不断添菜。
当然,偶尔听到微月提起泠雪曾经的趣事时,他也会不时的插上几句。
“哎呀,我跟你说!夜大帅哥,你别看泠雪表面上装得一副高冷禁欲女神的模样,其实她就是个闷骚!”有了夜大少的起哄,微月登时更来劲了,她特意搁下筷子,说起了泠雪在中学时期的糗事。“……这货一喝醉就喜欢耍酒疯,平时她还算克制,知道自己快罪就不喝了。那次是我们庆祝自己高中毕业,大家太过高兴,就都多喝几杯,没想到,那几杯就跟白素贞喝的雄黄酒似的,一喝下去,她就原形毕露了!”
“哦?怎么个原形毕露法?”将挑完鱼刺的肉夹到泠雪的碗里,看似在和微月对话的夜景行,深不见的双眸似笑非笑的审视着企图让微月闭嘴的泠雪。
“你绝对想不到,她竟然跟我说她要跳脱衣舞给我看!”只练过瑜伽的泠雪岂是常年练武,身手敏捷的微月的对手,捂嘴的手还没到位置,就被微月给拦下。不等她出言补救,兴头上的微月噼里啪啦像倒豆子似的,把她那件最大的糗事给说了出来。“你不知道啊!当场还有十几个男生啊!她就这么一声吼,说老娘要跳脱衣舞,然后就真的开始把她的那件外套一脱,我和蔓蔓她们怎么拉都拉不住!最好还是几个玩得不错的男生良心发现,用蛋糕盒上的缎带把她的两只手绑住,她才消停!”
“哦?”剥虾的手重重一扯,这下连神经粗得和电线杆有得比的微月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一脸茫然的看向身边不住在桌子底下踹自己脚的蔓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