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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薄祈凉手无寸铁,可薄盛治还是拿他无可奈何,当然,这只有正在战斗着的两个人能知道。
而场外的岑瑾和慕辰看上去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了。
慕辰看着看上去十分狼狈的薄祈凉,摸着下巴,笑得十分开心,连眼睛都闪着光。
而岑瑾却是十分的焦急,在眼看着薄盛治的剑即将刺到薄祈凉身上的时候,岑瑾吓得将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看到薄祈凉惊险的躲过去后,她又松了一口气,可看到薄盛治很快又乘胜追击,她的心又提了起来撄。
岑瑾一直是站着,她的脚步随着场里面两个人的移动而移动。
薄盛治终究还是老了,缠斗不了多长时间,他就有点力不从心,出手也是慢了不少。
可是,他依旧是稳占上风的模样。
岑瑾渐渐的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她总感觉里面的两个人身上透着一丝诡异偿。
回头看了一眼看的正入神的慕辰,能看出来,他对这爷孙两个的“自相残杀”很是满意。
不过在某些特殊的角度,岑瑾能看到慕辰看不到东西。
例如,薄盛治偷偷地往薄祈凉的口袋里塞了一团什么东西。
然后不久,薄盛治的剑凌厉地刺向了薄祈凉的脖颈。
看到有鲜血从薄祈凉的脖子上沁了出来,慕辰的呼吸明显加重。
岑瑾先是看了一眼明显陷入兴奋状态的慕辰,然后才向薄祈凉冲了过去。
“真是傻。”岑瑾心疼的伸手抹向了薄祈凉,只敢轻轻地碰一碰边缘的地方,不敢再前进一点了。
她怕他疼,灯光下,伤口上的血与他脖子周围凌乱散布着的疤痕重合到一起,看上去有些渗人。
“我没事。”薄祈凉平稳了一下呼吸,揽着岑瑾的肩膀,越过慕辰,直直的向外面走去。
他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打算了。
“你这就走了吗?”当然,慕辰是不可能让薄祈凉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离去的。
他拦在正要离去的两个人面前,伸手要抓住岑瑾的肩膀。
在慕辰的手即将要碰上岑瑾的前一秒,薄祈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打开了慕辰的手,然后把岑瑾拉到自己身后。
“还不满意?”薄祈凉冷冷的看着慕辰,瞥了一眼正在向他们走过来看上去有些倦态的薄盛治,蹇眉。
“只要你一天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满意。”
慕辰看着薄祈凉,嘴唇微动。
他的声音太轻,岑瑾没有听清,但她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这一点从薄祈凉攥着自己的手忽然加重了力气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看到挂在慕辰脸上的恶劣的笑容,岑瑾再也忍不住了。
她狠狠地踢了一下这人的小腿,鞋子尖尖的,踢起人来绝对疼得很。
“抱歉,没站稳。”岑瑾挽着薄祈凉的手臂,对着脸色臭臭的慕辰昂起了下巴。
她的男人,可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就留下来陪老爷子用餐吧。”
薄祈凉不再客气了,他一把推开慕辰的身子,带着岑瑾走了出去。
她都这么勇敢,如果自己要是在一直畏首畏尾的,那还真的连老鼠都不如了。
自从变过猫以后,在薄祈凉的心理,这世界上最愚蠢的动物不再是猪,而变成老鼠了。
没办法,谁叫猫是老鼠的天敌呢。
到外面的时候,李成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他们的。
看到这两人终于出来了,李成兴奋地打开了车门让两个人进去。
把岑小姐送回去,他差不多也能回去睡了,话说他最近相中了十分不错的妹子,好不容易要到了人家的联系方式,怎么说也得回去好好撩-拨一番。
岑瑾上了车子后,看了看外面正准备上车的李成,然后对薄祈凉眨眨眼睛。
听到来自自己老板带有一丝威胁的轻咳时,李成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哀怨的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坐好了的两个人,慢慢的关上了已经被他打开了一条缝的车门,然后躲到墙角里画圈圈去了。
唉,谁叫自己是指着人家的工资娶媳妇呢,当然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看到李成走得远远的,岑瑾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她把头侧向了薄祈凉,言语间还是带点小心翼翼。
“慕辰到底是什么人啊?看上去好嚣张的样子。”
感觉到岑瑾在自己耳边的呵气如兰,薄祈凉放在自己腿上的食指轻轻动了动。
“一个有野心有手段的人。”薄祈凉十分精准的的描述了慕辰的全部特性。
与慕辰交手了这么久,薄祈凉早就看清了他的为人。
“不是说这个,”岑瑾摇头,表示薄祈城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那次跟我说他是你的亲舅舅,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岑瑾问出这样的问题,薄祈凉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疑惑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骗你!”十分简洁的,薄祈凉给了岑瑾回答。
从慕辰嘴里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半是不能信的,难道这话他之前是忘了给岑瑾讲吗?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薄祈凉的话,岑瑾恍然大悟。
难怪她怎么都想不通慕辰怎么突然一下子由慕家的私生子变成薄家的私生子了,原来那王八蛋是在骗她。
经过慕辰刚才那恶劣的表现,他成功地在岑瑾的心里提升了一个档次,由原先的不要脸变成了王八蛋。
“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忌惮的样子啊?就好像你很怕他似的。”岑瑾这下又有点疑惑了,她实在想不出来慕辰身上有什么是值得薄祈凉忌惮的。
“是老爷子自己感觉有愧与他,总是想要弥补。”
原来,薄盛治的出身并不好,算是从大山里飞出来的凤凰那种类型。
而且,在飞出大山之后,他才收到了家里面已经擅自给他定了一门亲事的来信。
纵使不甘不愿,薄盛治也没说什么,他就只回了一封您二老高兴就好这种意思的信。
由于当时机缘巧合,薄盛治遭遇了刚被退婚的刘蔚,为了比别人少奋斗二十年,他立即有预谋的接近了刘蔚。
在俘获美人心后,薄盛治也渐渐发现自己是爱上了这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但是忽然想到家里面已经给他定了一门亲,可是,他连那所谓的未婚妻的面都没有见过,更别提有什么感情了。
于是薄盛治回到了家中,向父母说明了自己的心愿,明确表示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不可能再和别的女人一起过日子了。
薄盛治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固执的不同意退亲,即使儿子坚决要求。
就因为他们已经答应对方了,在他们的认知里,答应了别人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尔反尔。
拗不过父母亲,薄盛治只能亲自去女方家退亲,如果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算有十头牛拉着薄盛治他也绝对不会移动半步的。
到达李家后,薄盛治并没有看见那个与他订了亲的女孩子,到是女方的父亲在家。
听到薄盛治的来意,那男人吧嗒吧嗒抽了好几口旱烟后,直接就同意了他。
他原本也知道,就凭自己闺女是绝对绑不住薄盛治这样的人的。
薄盛治见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这么一大件麻烦事,当即也没了忧虑,整个人都被完全放松了。
心里想着回去怎样和刘蔚求婚,薄盛治因此就没有顾及到路上的人,直到明确的感觉到了自己撞倒了一个柔软的身子,他的思绪这才从自己的世界出来。
看向跌倒在地上的人时,薄盛治不由自主的愣住了,他还从没见过长相如此让人惊艳的女子。
不过很快薄盛治就恢复了常态,他把对方扶了起来,说了声抱歉之后,然后就离开了。
这女子长得再好看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况且他也已经有放在心尖上的人了。
李宁宁看见薄盛治匆匆离去的背影,看到他并没有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心思,当即对他更加的满意了。
她认识薄盛治,也知道他并不知道自己就是他订了亲的女孩子。
李宁宁回到家中,却得到了一个让她不能接受的消息。
原来,刚才他是来退亲的。
立即,李宁宁跑到了薄盛治的家中,想去质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她却得知薄盛治已经动身回去了。
想到刚才薄盛治看到自己时惊艳的眼神,李宁宁立即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从薄盛治父母嘴里问出他工作的地点,李宁宁就背着家里人偷偷的跑出去了。
而就是她这一次去寻找薄盛治,正是后面一切悲剧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