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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最后一剑,结果了来势凶猛的雪蟒。
方才的战斗凶险,他此刻还心有余悸,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心跳如擂鼓般,好一会儿才被他压制下来。
“三少爷,我听闻雪蟒的蛮力可达万斤,若是被击中寻常九品武者就算不死也重伤,可方才我却明显感觉到,它的实力大减,这是为何……”
张龙有些不解,方才开始他便看到陈默一直往雪蟒背后一处地方攻击,而他也正因如此,才会冲过来,一剑刺在那个地方。
“打蛇打七寸……这雪蟒的弱点虽不在七寸的位置,但我估算了一下差不多的位置,使劲来了几下,它的弱点被击中,实力自然大减,正如人的一些经脉,一旦被击中特殊位置,力道也会大不如从前”
张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方才三少爷真是神勇,竟能将重达数千斤的雪蟒给生生抬起来……”。
“炼体者,注重的便是筋骨之力,肉身强度,这些,是练气者所不能及的,更何况我已经在达到炼体入门的第五阶段,力道可达万斤,区区数千斤的雪蟒不足挂齿”
话是这么说,但瞧见自己的力道增长到如此恐怖的境地,陈默还是心中还是十分惊讶的。
张龙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耳根微动,神色再次变得警惕起来;陈默自入炼体一道后,耳目通达,此刻也发觉了情况不对,猛地扭头看向四周,只见四面八方,浮现出了一双双猩红的眸子、白色的身躯。
雪蟒,起码来了二十多条雪蟒。
张龙握紧的手中桃木剑,可手却在此刻抖了起来,他慌了,一条雪蟒就打得如此艰难,就更别说这么多了,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吾命休矣’的绝望。
陈默脸色微变,目光越过雪蟒望向森林深处,喃喃道:“还没来么”。
话音刚落,却见一阵清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来势汹汹的众雪蟒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纷纷回首朝某个方向看去。
下一刻,所有雪蟒宛如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齐刷刷朝反方向遁去。
张龙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又警惕起来,雪蟒如此着急逃跑,定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之物,他的脸色‘唰’一下又冷了下来。
“狂沙宗三长老石当,见过道祖”
忽然,林间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继而便看到一个身着灰袍,背负长剑的中年男人从天而降。
陈默似是早有预料般,微微颔首,道:“石长老,多谢出手相助,若非你来,恐怕我们都要葬身那雪蟒腹中了”。
石当眼神轻轻瞥了一眼那被陈默二人击杀的雪蟒,先是一愣,继而笑道:“看来道祖实力通天名不虚传,依我看,就算我不来,道祖也有办法解决,不然,你也不会如此淡定”。
“我淡定,是因为,我知道狂沙宗一定会有人来寻我”
陈默笑着回应道。
石当又是一愣,脸上闪过诧异之色,狐疑的盯着陈默上下打量一眼,“宗主有请,二位请随我来吧”。
说完,他恭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石当护道,就算这森林中再凶险,陈默二人也是一路平安抵达了狂沙宗。
狂沙宗不似靠山宗斑驳杂学,宗门之内,多为剑修,人数之上远非靠山宗能比,但弟子实力却是一个比一个强。
方才进入宗门之内,陈默二人便看到一个个脚踩飞剑的弟子在空中来回飘荡,宗门广场上,一个个灰袍弟子手持长剑,发出一阵阵冷喝声。
张龙捏着腰间桃木剑,一脸憧憬的望着四周的一众弟子,特别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那脚踩飞剑的弟子上时,眼神里满是羡慕。
当年他便想拜会狂沙宗,可惜最终连山门都找不到,如今得以窥见狂沙宗全貌,内心欣喜万分,宛如刘姥姥就大观园般,好奇的左右张望。
“张龙,既然已经来到狂沙宗,那我们也算是安全了,你可自行游玩,不必跟我了”
陈默看出张龙的心思,立马给他放了个假,后者闻言,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点头应允。
陈默跟着石当一路来到狂沙宗议事堂,大殿内已经有几人在此处候着。
主座之上,是一个同样身着灰袍的中年男人,国字脸,丹凤眼,不怒自威。
此人正是狂沙宗的宗主,石憾山。
大殿左右分别坐着两个人,皆是一袭灰袍,有男有女,年龄与主座之上的石憾山相近,随着陈默一进来,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都落在他的身上。
石当进门,双手拱手作揖,恭敬道:“宗主,道祖陈默来了”。
石憾山微微颔首,摆手让石当归位后,目光扫过陈默,淡淡道:“不知陈默小友此番来我狂沙宗有何贵干啊”。
陈默双手背负,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淡然道:“我来作甚,难道石宗主猜不出来?”。
石憾山摇头。
陈默笑道:“那石宗主为何让石当长老前来接见我呢,恐怕我还未入这临城,你们便已知晓我要过来了吧”。
石憾山没有接茬,话锋一转,又道:“听闻陈默小友去了靠山宗,让他们不插手帝国纷争之事,此番前来,难道也是来当说客的?”。
陈默同样没有接茬,“我前往靠山宗时便曾赠过他们一份机缘,这次前来狂沙宗,自然也是来赠你们一份机缘”。
哗——
此话一出,整个议事堂顿时一片哗然。
赠机缘……这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恐怕早已被众人口诛笔伐,叉出议事堂了;可陈默的事迹,众人是早有耳闻,他的理论暂且不谈,可他助靠山宗破解水月洞天一事却是令人匪夷所思。
按照靠山宗的原话,他这个人就像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石憾山心动不已,早在听闻陈默前往狂沙宗之时,他内心便已蠢蠢欲动,但,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压制住心中的激动,嘴里淡淡吐出一句,“你要赠我狂沙宗,什么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