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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半此时最关心的不是自己前世的情况,那些已经过去了,如果有什么也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讨论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自称是龙族左护法的鹰使是怎么来到这里。
如果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那么自己和他就有出去的可能了。
刚进来的时候,七月半便将周围的环境都仔细观察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可以进出的入口。
看看旁后脚下那满池的散发着难闻的令人作呕的腥臭的血水,皱紧了眉头。
难道她们还要从这血池里才能回到地面去吗?
七月半真的不想这么作,她宁愿这里的主人能够找到她们,哪怕是大战一场,哪怕是重伤,哪怕是不幸死在这里,她也真的不想再从那血池中再走一次。
听到七月半问自己是如何到达这里的,鹰使的双眼之中透出了浓浓的悲伤和无法掩饰的愤怒。
他的目光从一见到七月半的那一刻起,就没从七月半的身上移开过半分。而此时当他听到七月半问他的话时,却将目光从七月半的身上移开,目光慢慢地转向了七月半的身后。
七月半的身后正是祭台上那一大块长约六米高约三米的石雕。
七月半的眼睛随着鹰使的眼神转过身子,也看向了身后的那一大块石雕。
“怎么会这样?”
七月半刚才那淡定的脸上这下子不淡定了。
原来,石雕之上那条几乎占了整个石雕的巨龙石雕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七月半的眼睛越睁越大,大到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已经无法将她那深邃迷人的大眼睛给遮掩住了。
七月半机械的将头从面向石雕的方向转到了鹰使的身上。
樱红的小嘴微微张开,而且越张越大。
“难道,难道......”
七月半抬起手,颤抖地指着鹰使的那张帅气英俊的脸,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月儿,那石雕上的巨龙就是我。万年前,在那场正魔大战之中,我负责保护龙族的族人逃离危险,可是就在我们即将逃离的时候,却被追赶上来的魔族大护法白面给拦截。
当时月儿你已经被打飞了魂魄,情况紧急,一时之间也无法找到你的魂魄。
而当时的龙族族长已经为了保护族人遇难了。
当时幸存的具有龙族纯正血脉的人就只剩下龙族的大公子一个人了。
所以属下为了保护大公子便准备与那魔族的大护法白面同归于尽。
哪知,就在属下发动功力准备与他同归于尽的时候,却被随后追杀过来的魔族手下们团团围住不得出手。
无奈之下,在万不得已之时,属下也只能做出了同归于尽之举。
可是,可能也是老天责怪属下保护龙族不力,属下竟然没有死去,在奄奄一息之时,被魔族护法白面捉了去,用特殊的功法将属下的真身化为石雕定在了这血池之中。
并用特殊的阵法将属下的魂魄封印在了这个石雕之中。”
说到最后,鹰使那英俊的脸上满是悲伤。
“苦了你了鹰使。你也不必太过介怀,同归于尽并不是什么表达忠心的最好的方式,只要你还活着,就有机会报仇不是。”
七月半见鹰使的表情越来越悲伤,越来越悲凉,到最后竟然有一种仿佛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七月半心中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内心怎么会如此的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能使得他如此的介怀在意?
七月半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如果自己就这样问出口了,会不会让鹰使感觉自己是在不信任他呢?
而就在七月半犹豫间,鹰使的话却再次令得七月半目瞪口呆。
“月儿,你知道那魔族的白面使者为何要将属下封印在这个石雕之内吗?”
鹰使看向疑惑的七月半,眼神之中透着无尽的悲凉。
七月半看着这样的鹰使没有出声,她很难将刚见到时的那个英俊帅气,充满阳光的男子,与这个仿佛内心之中全都被痛苦和凄凉的所填充的男子重合到一起。
鹰使的眼神再度飘远,仿佛深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七月半并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那魔族的白面使者知道我是龙族的护法鹰使,便将我的魂魄封印在这个石雕之内,藏于这密室之中。
那是因为我的体内有一种龙族特殊的功法,他知道我是不会将这龙族的特殊功法说出来的。
但是,这功法在我体内,便还是会有一些微弱的效果。”
“那功法是......”
七月半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不敢去想,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那功法便是龙族最特殊的功法之一----以血续命。”
“以血续命?”
七月半的心咯噔一下,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她的脑海。
“是的,以血续命。”
“以血续命其实就是以拥有这种功法之人催动功法,并用自己的心头之血食于即将失去生命之人。
只要一滴心头之血便可使得那即将失去生命之人重新恢复强健的身体。
如若功法纯正,血脉纯正之人还可使得刚刚失去生命之人死而复生。”
说到这儿,七月半已经大概明白了鹰使被魔族白面使者封印于此的原因了。
“只不过,你若不肯救治他们的人,他们又如何能够强迫于你呢?”
七月半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便也不再多想,直接问出了口。
反正现在他们也找不到出这密室的路,反正现在也无聊,那就聊聊呗,也正好能够多了解了解自己的身世,和这个世界的事情。
七月半的内心其实是很震憾的,可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都能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所以她已经学会了接受,去接受那些以前在前一世根本无法想像的东西。
“他们当然无法强迫于我。”
鹰使愤恨的说道,一双本应闪烁精光的双眼,此时却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愤怒。
继而神色又转为了无限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