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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礼义心不由的‘咯噔’一下,面上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怎么会害死父亲?我是嫌好日子过的太长了,找罪受吗?我会笨的害死爸,让你独揽顾家大权吗?”
“你急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心虚。”顾谦和眼眸微冷,盯着顾礼义沉声道。
顾礼义堵了一口气,不禁讽刺道:“做人不要太贪心,三弟你可要当心,阴沟里翻了船。”
“你什么意思。”顾谦和冷睨了一眼顾礼义,不咸不淡的说道。
“字面上的意思!”
此时黎彦希出了急救室随后出来一个女医生,两人摘了口罩,黎彦希沉声道:“金粉中毒,发现的时候已经中毒很深了,年纪不能洗胃。”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爸,不行了?”顾礼义惊白了脸,如果他的父亲死了,财产分配还没改,他马上就会过上看人脸色的日子。
黎彦希摇了摇头沉声道:“就这两天的事情。”
“我是主刀的医生,老人家年纪大了,风险太大的手术发生意外,我担不起,换成任何一家医院都不会拿医院的声誉多赌注。各位好好跟顾先生道别吧。”女医生面无表情,职业化的说道。
顾谦和心‘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
没过多久顾源被推出了病房,顾谦和看着老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莫名的心里难受。
老头待他不错,他完全是托了他姐顾柒儿的光,二十三年前顾柒儿是顾老头的掌上明珠,外界只知道顾柒儿是原配太太生的女儿,跟顾礼义是同胞兄妹。但只有老一辈的人知道顾柒儿并不是顾老头原配所生的孩子。这点他姐醉酒时有跟他说过,后来他姐姐未婚先孕,未婚丈夫迟迟不来顾家提亲,分娩时难产而死。
那孩子是拉近他和顾老头关系的纽带,只有他知道他姐难产生下来的孩子去了什么地方,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命运这般捉弄人。
他一直都知道顾家就是个大染缸,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黑暗,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血腥。
如今潇潇的死还没有彻查清楚,顾老头和慕宝双双被毒害,凶手是谁?
“我回顾家通知我二妈和三妈,谦和你在这里守着。”顾礼义面如死灰,如今这结果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嗯!”顾谦和淡漠的应声,见顾礼义疾步出了病房,眼眸一闪意味不明。
此时医院的储存药品的仓库里,在堆积一箱箱药品的走道内,站着两个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可以帮顾先生清洗胃,为什么不让我做这样的手术。”清凉的嗓音在昏暗的走道内显得非常唐突。
“就算洗胃了,他也没几天可活了。他还服了百分之九十纯度的蓝晶,迟早要死,何必要救。”
黎彦希说的薄凉无情,甚至一丝父亲即将要离世的伤感都不曾有。
“我们作为医生,救病治人是天职。彦希,你怎么可以忘了初心?何况顾先生还是你继父。”
“申秧,现在你质问不觉得迟了吗?”
“我……”
“既然你帮了我,就帮到底吧!申秧,你应该知道我在顾家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黎彦希走至申秧的身前,故作柔情万分的将手放置她的脸庞,沉声道。
“彦希,可是这么做会让我良心不安一辈子。我们是医生,不是刽子手。”申秧为难的说道。
“为了我,你可以的。”
顾礼义回了顾家,他首先给夏美丽打了一通电话,随后打通了陈香香的电话,约在小竹林见面。
陈香香接到电话本不想去,毕竟黎彦希的警告句句在耳,如今她还处于自身难保的困境中。
可顾礼义有十万火急的事,她只能偷偷摸摸抄小路走去小竹林。
“你约我出来做什么?”陈香香现在是看见顾礼义就厌烦,尤其是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想到自己才三十岁,一朵鲜花插在这坨牛粪里,她就心搓。
“香香,我想你替我办件事。这件事不难的,你要是办妥了,我马上就跟夏美丽离婚,然后我娶你。”顾礼义靠近陈香香,压低声音道。
陈香香心里不由的冷哼,经过黎彦希一提点,她已经不会做白日梦了,跟着一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男人还不如跟着哪方面不行的男人,至少她还可以背着黎彦希偷偷情。
“这包东西你帮我放在黎芍药的枕头底下。香香,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顾礼义沉声道。
“这是什么东西?礼义,你是不是又做什么?”陈香香不笨,这戏码电视里常常演,这一招叫做栽赃嫁祸。
“你按照我吩咐办好,我不会亏待你的。”顾礼义挑起陈香香的下巴,亲了一下她的脸,在她耳边吹气。
陈香香有些心猿意马,不自主的靠近顾礼义,顾礼义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陈香香柔柔的说道:“死鬼,你怎么可以那么坏。”
顾礼义暗骂陈香香这女人是骚货,都这个时候还想着那档事。他推了推她道:“快去吧!等这事一过,我好好满足你。”
陈香香迷离的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顾礼义,转手就离开。
她自然不会把这东西放在黎芍药的房间里,就如黎彦希说的,同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相煎何太急呢!
她正好利用这点向黎彦希表示一下忠心。
回了别墅的陈香香给黎彦希打了电话,说了几句陈香香挂了电话等着黎彦希回来。
刚进屋,黎芍药便问黎彦希道:“怎么样?你爸他没事吧?”
“妈,你赶快去医院吧!爸不行了。”黎彦希眼眸微冷,沉声道。
母子俩都心照不宣,谁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出了这个门就看谁演的戏又好又逼真。
黎芍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拿着帕子抽抽搭搭的哭,黎彦希也装模作样的说道:“妈,你别哭了。爸,会没事的。”
“快,备车!我要去医院。”
在厅里的佣人听黎芍药嚷嚷道,慌忙跑出去叫车。
闹哄哄一片,进出的佣人只知道黎芍药哭的很伤心,抽抽搭搭没停过。
备了车,黎芍药就出了别墅,去了医院。
待黎芍药出了门后,黎彦希上了楼,推开卧房门后,就见陈香香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
“你找我什么事?”黎彦希看了一眼陈香香,沉声道。
“顾礼义给了我一包东西,让我放在妈的枕头底下,这事你说怎么办?”陈香香笑的很不怀好意,起身走进黎彦希,围着他暧昧的转了一圈,靠在他胸前,发嗲的说道。
“什么东西?”黎彦希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顾礼义想做什么?
“你先看看我,在看看别的呗……”陈香香觉得黎彦希身上的男人味太诱人,心猿意马。
黎彦希眼眸一冷,他一把推开陈香香,沉声道:“别在我这发骚。”
陈香香撇了撇嘴,将一包东西递给黎彦希沉声道:“也不知道这什么东西?刺手的很。”
黎彦希打开,是一包金粉。他微微皱眉,原来是顾礼义下的金粉,这是要栽赃给他们二房。
“把东西偷偷塞回顾礼义的衣服里。”他看向陈香香,沉声道。
“我有什么好处?你这是要对付顾礼义?若是顾礼义倒台了,我上哪里去找个能满足我的男人?”陈香香再次的靠向黎彦希,发嗲的说道。
“想必你已经知道爸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没救了。就是昨晚吃的那锅鸡汤,放了这东西。金粉是顾礼义下的。当时你也喝了,可见他提醒你了吗?若不是你觉得不好喝,想必你也进了医院。”黎彦希冷笑一声,不咸不淡的说道。
陈香香一愣,脸色一白。那鸡汤里放了金粉?要不是自己不爱喝,她今天就得死在医院了。
“香香,你要想清楚,站在那里一边。做我的太太比做顾礼义的二奶要强,别再站错了队。”黎彦希懂打蛇就打七寸的道理,陈香香再欲求不满也懂要保住小命活着。
“可让我做你的老婆,跟守寡一样。黎彦希,我是实在的人,给不了我想要的,我自然要去另外追求我想要的。”陈香香犹豫了会,咬唇沉声道。
“谁说做了我老婆就是守活寡,你要的我一样能给你。”黎彦希眼眸微微一沉,极为冷漠的说道。迟早他要跟这个给他戴绿帽的女人离婚,并且让她名誉扫地。
“那你倒是给我啊!我们结婚好几年,你碰都不碰我。我身体像火烧一样,我都要被自己烧死了。”陈香香扑向黎彦希,难耐的说道。
俗话说三十岁的女人如老虎,陈香香就是这种没男人弄就不舒服的烂货。
黎彦希心下暗骂了陈香香一句贱人,直接将陈香香推倒在床上,解了裤头,就……
“啊……”
一阵阵嬴荡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里很响亮,然而压在陈香香身上的男人始终面无表情,那双阴沉眼眸含着刺骨的冷意,仿佛能将人冻死。
只有不知死活的陈香香,浪荡的勾着腿,叫的特接地气,得爽。
完事后,黎彦希面部表情的起来,穿了衣服。他冷扫一眼还在回味震惊的陈香香,沉声道:“饱了吗?”
陈香香转眼看向黎彦希,暗想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那方面那么强悍,让她一次次的潮了。
她满心欢喜的说道:“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干净。”
“记住,一定要办妥。”黎彦希睨了一眼陈香香,转身走向门口。
“你去哪里?”陈香香见他要走,慌忙喊住他道。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