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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吧,记住谁都不准多嘴,否则我绝不轻饶!”王妃又叮嘱一遍。
“是。”
众人都应了,各自散去。
钟离静婉一回到凌芳院,就把紫儿叫过来,一顿好打。
紫儿被打的哭爹喊娘,很快就没了气儿。
“作死的东西,没用的贱婢!”钟离静婉犹自不解气,骂喘不过气,“一点小事都办好,药不倒大姐也就算了,守着我的门,也能睡着,让大姐得了空,把我害成这样,我如何饶你!”
另一名丫鬟莲儿吓的脸色青白,颤声道,“二小姐息、息怒,这……事情已经这样了,纵使打死了紫儿,也于事无补,还是想法子弥补要紧,若是王爷回来……”
她与紫儿是姐姐妹,自是见不得紫儿被活活打死,所以转移主子的注意。
“不错,”钟离静婉果然有些慌,“父王一向疼大姐,如今大姐脑子又清楚了,若她在父王面前说我坏话,恐怕……不行,必须赶紧想办法!莲儿,你速去给苏哥哥送信,约他今晚与我见一面,商议对策!”
“是,”莲儿看一眼早昏迷的紫儿,小心地道,“那紫儿……”
钟离静婉厌恶地道,“拖出去,死就死,不死再说。”
“是。”莲儿赶紧让另两个丫鬟进来,把紫儿抬出去,再去给百里苏送信。
——
王府外,北堂灵潇负手而立,目光幽冷,杀机弥漫。
“王爷放心,钟离郡主无恙。”幻容飞身出来禀报,一脸愧疚。
昨日如果不是他没有尽快找到柴火生火,王爷就不会被算计。
所幸并没有铸成大错,也无人知道王爷的真实身份,否则他哪里还有命在。
“召一名暗卫过来,保护她。”北堂灵潇沉声道。
看来这女人在保平王府很不受待见,接下来也必将有无数的明枪暗箭,若无人保护,就凭她那几下武功,难保不会中招,死无葬身之地。
“是。”
“息红泪可有消息?”北堂灵潇冷声问。
息家在西夜国原本赫赫有名,皇室几度与之联姻,皆大欢喜。
北堂灵潇跟息红泪年幼时,就定了婚约,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息家家道中落,息红泪随守寡多年的嫂子叶欣一起到了京城,依靠息工泪的医术,姑嫂俩开了家名叫“仁济堂”的医馆,生意渐渐红火起来。
息家虽落败,北堂灵潇却是重承诺之人,仍旧愿意遵守婚约,不料他毁容之后,息红泪竟提出要解除婚约,被他拒绝,她竟在大婚之期将至之时,与心上人私奔,据他得到的消息,她来到了蒲犁国,投靠师妹钟离冷月。
身为男人和王爷,北堂灵潇怎可能就此罢休,这才暗中来到保平王府,要找钟离冷月,问明真相。
不管息红泪是否真的不愿意嫁给毁容的他,他也必须找到她,把话说分明,否则息红泪逃婚的事若传了出去,他颜面何存,威信何在?
“回王爷,还没有,属下正联络蒲犁国的暗卫,全力查找王妃的下落。”
“小心,别露了行藏。”
安排在蒲犁国的暗卫,是为成大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
“是。”
——
黄昏时分,老夫人院里的柳妈妈到郁芳院来传话,说是老夫人要见钟离冷月。
知道老夫人一直很疼爱原主,钟离冷月也不敢怠慢,整理衣服发饰,打扮整齐干净了,去了“明慧院”。
等丫鬟传了信儿,钟离冷月才轻手轻脚地进去,恭恭敬敬地见礼,“让祖母久等了,是冷月的不是,祖母千万恕罪。”
“咳,咳……”老夫人因太过惊奇,想要说话,一口气没缓过来,咳的厉害了些。
方才听丫鬟们私下议论,说是冷月自打昨儿个昏迷一场,性子变了,这会子一见,竟是真的!
“祖母别急,有话慢慢说,”钟离冷月忙前轻拍她的背,“冷月静听教诲就是。”
柳妈妈欢喜地道,“老夫人,您瞧啊,郡主果真是脑子清明了,说话也利落了,真是太好了!”
老夫人回头,瞥了她一眼。
柳妈妈赶紧低头,“奴婢僭越了。”
她也是一时欢喜,话就说的过了些。
钟离冷月笑道,“柳妈妈别这么说,以往是我不懂事,害的祖母担心又伤心,昨儿我是想明白了,做为王府的郡主,我要有个郡主的样子才行,要不然,旁人还以为父王和祖母没有教导好我呢。”
说罢她吐了吐舌头,尽显女儿家的娇憨。
“这丫头,脑子清明了倒是好,嘴巴也这么甜了,竟说好听的!”老夫人欢喜的无以复加,嗔怪地点了点钟离冷月的额头,“你如今知道我老太婆以往说你,是为你好了?还动不动跟使性子,你可知道我多想把你按过来,打一顿再说!”
钟离冷月惭愧万分,跪了下来,“是,冷月辜负了祖母的疼爱,罪该万死!”
“好了,说这话作甚!”老夫人脸色沉了沉,又笑开来,“知道分寸了就好,待季平回来,定也会高兴。”
“季平”正是保平王钟离安的表字。
“是,冷月以后会好好孝敬祖母和父王,”钟离冷月听老夫人咳的厉害,喘息声里也有杂音,关切地道,“祖母这身子,还是不见好吗?”
“老毛病了,没打紧,”老夫人咳了两声道,“一到严冬,咳的就厉害些,待熬过去,就好了。”
她患有咳疾,一到天,就咳的整夜难以入睡,钟离安也曾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给她诊过脉,可她年纪大了,身体一向弱,御医也不敢用药过猛,她这咳疾就好一阵,坏一阵,一直不曾痊愈。
钟离冷月担忧地道,“祖母总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我帮你看看吧。”说罢拉过老夫人的手,诊起脉来。
老夫人惊奇地道,“冷月,你什么时候会诊脉了?”
“一直会啊,”钟离冷月天真地笑了笑,“自打读书认字,我对医术就很感兴趣,所以自个儿买了好些医书看,学了一些,不过之前我不懂事,也没指着拿这医术救人,所以没跟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