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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往北二百里,一座小镇热闹非凡,人流穿梭,是沙子一般的。
身披黑袍的三道身影穿行在人流中。
这是刚刚参与围杀了风影的张年与君麻吕,还有火花。
此时相距风影的死亡仅过去了三个小时,大蛇丸已经成功以风影的身份潜入了砂忍之中,进一步推动摧毁木叶计划。
烈阳驱散血气,张年偏头看了君麻吕一眼,他的脸色很不好,之前的早蕨之舞应该透支了生命。
这大概就是强大的血继限界者所落下的弊端。
察觉到张年的目光,君麻吕也看了一眼张年,无言的对视。
“大蛇丸大概不会选择你作为转生的容器了。”张年忽然道:“你这副残破的身体。”
君麻吕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阴冷了,偏头盯着张年:“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人活着总要有一个信念,或是目标,这组成了三分之一的人生,人生的另外三分之二则是去履行这个信念或是完成这个目标的过程。”张年说道。
君麻吕冷冷道:“我的目标就是成为大蛇丸大人最完美的容器。”
“只是我现在的身体……”
说话间,嘈杂的声音从前方的二层平房中传出来,是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随后又是一个粗犷的女人声音。
“哇哈,好运啊……又赢了,哈哈哈哈哈,快把钱拿过来,开始下一把!”
“啊!啊!啊!又输了!!静音,把钱拿过来!”
“……”
张年先是一愣,一种古怪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君麻吕微微皱眉,他被无视了。
只见张年拉着火花的手走进那家传来嘈杂声音的平房,顺便冲君麻吕摆了摆手,语速飞快的道:“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不同的目标与信念,但确定信念或者目标的时候,必须是头脑清醒,拥有自我思维的时候,否则就会被人操纵,变成拥有思维的行尸走肉,而之后我要做点事情,需要一些厉害的家伙,你算是合格的,想要邀请你,不过现在没事了,你走吧……记得告诉大蛇丸,杀三代的时候我会赶到。”
君麻吕愣了愣,然后看到张年说完话便迫不及待的跑进了前面的屋子里,让他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
君麻吕仰头望向天空:“我的信念……怎么可能有错,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
说完又低头,身影孤寂的继续往前,脑海中偶尔浮现张年所说的……信念。
……
屋子中并不豪华,是很普通的日式屋子,大厅堂的黄木地板上放着很大的长桌。
长桌的两边分别是两波人,一波是暖黄长发的纲手与静音,另一波则是三五成群的中年大叔。
参赌的只有其中几位。
桌旁一位大叔手中拿着骰盅,五颗骰子在其中唰唰唰作响,约莫七八秒后将骰盅猛的砸在桌上,目光盯着纲手道:“大,还是小?”
纲手紧抿着薄唇瞪着骰盅,静音冷汗都下来了,紧张的看着纲手。
大叔们则是满脸轻松的笑。
这些形成了一个极为滑稽的画面,让张年忍俊不禁。
过了小一会儿,纲手伸手指着骰盅道:“大!”
几个大叔立刻道:“小!”
开盅。
五个骰盅全是一点。
静音差点晕倒,纲手则是眼角抽搐着满脸难看,黑线从额头一路蔓延下来。
眼前的画面有条不紊的继续进行着,火花悄悄凑到张年耳边:“老师,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张年伸出手指指向纲手,学着火花的语气小声道:“这是我女神,我来表白的。”
说完张年在火花的满脸愕然中笑着走向纲手那一边,他的脚步声惊动了所有人,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大叔们信手驱赶道:“小孩子出去。”
静音和纲手看到张年则是一愣,静音小声的在纲手耳边道:“纲手大人,这个是那天那个孩子……”
“唔,有点印象……”纲手点了点头,露出回忆的表情。
静音则是提醒道:“纲手大人,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的血腥气比之前更加重了,从他进来开始,我就能感觉到浓重的血腥气。”
纲手多看了张年一眼,随后耸了耸肩,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们还剩多少钱?”
纲手话音落下,张年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笑眯眯的望着纲手,张年说道:“纲手公主好。”
“额……”纲手闻言一怔,上下打量一眼张年,这个称呼她几乎已经要遗忘了,却被一个小鬼叫了出来。
“你认识我?”纲手微微昂头,目光轻描淡写的点在张年脸上。
“当然,我喜欢你。”张年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
噗!
静音直接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绕是淡定如纲手也一脸懵逼。
再怎么说纲手也四十多岁了,虽然现在展现出的是二十三四年纪的模样,但如果对她说这话的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也还是显得很奇怪。
“喂,小鬼,那天我看到你喝酒了,要是只是喝醉了想要找刺激,我不介意揍你一顿哦~”纲手虽然说要揍张年,脸上却是一脸玩味的表情。
她怎么会把一个小鬼的话当真呢。
张年对这一切自然看得明白,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长这么小一点啊……
他舔了舔嘴角道:“怎么这样呢?公主,你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把我的话当成玩笑啊……这样吧,我来陪你赌。”
“小鬼,你到底在说什么?”
“真的撒酒疯了吧?”
“这小鬼居然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叫你滚出去知道吗?”
另一边的赌桌上,几个大叔拍案而起,气势汹汹。
张年表情不变,右手忽然膨胀成巨大的狐爪,一把将几个大叔全部握住,垃圾般丢了出去。
手臂恢复原状,张年走向纲手赌桌的另一边盘腿坐下,他摸了摸鼻子而后看向纲手,舌头在锋利的牙齿处转了一圈:“怎么不说话了,不敢吗?”
闻言,纲手目光一闪,挑了挑漂亮的眉毛盯着张年:“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