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邪王盛宠:天下第一妃 !
“君主,北堂冥那边已经部署完毕。”手下士兵前来通报。
蕊粉半躺在营帐中的软榻上,身下正是从南边的少林中的的虎皮。
“果然动作迅速,吩咐下去,加强许西的部署,一定要万无一失,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胜算在掌握之内。”
听到士兵通报,蕊粉从榻上坐起,勾起了嘴角,北堂冥这个人,也是十分心细,将部署那种事情交给他,也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吩咐完手下,就让他离开了营帐,营帐中,只剩下蕊粉一人。
思前想后,他心生一计。
一阵口哨声,一只看起来出生不久,刚学会飞行的雏鹰,悄无声息的飞进了营帐里,落在了蕊粉的肩头。
“乖。”蕊粉抚摸着它头顶的羽毛,雏鹰表现得十分受用,立起眼睛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这鹰虽然看起来小,却极为聪慧,具有天生的传递信息的天分。
战场之间,对于传递信息,大家可谓是绞尽脑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宁杀一百,不放一人,所以这只雏鹰就派上了用场。
它并非原本就那么小,而是出生时生了一场病,所以才导致它的身体比同龄的的鹰要小,但是看起来和一只雏鹰差不多。
所以像这样,看起来就没有经受过训练的鹰,无论是谁都不会放在心上。
拿出纸墨,蕊粉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随后又拿出一包不知道包着什么东西的纸团,上面有一些灰蓝色的粉末。
说来也奇怪,粉末撒在纸上之后那些字体就通通不见,就连写着字的纸张都变得有些透明。
蕊粉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将纸团放进了雏鹰脚上带着的小匣子里。
两手准备这样,如果雏鹰真的被敌军截到,也不会知道里面的内容,而且那纸张在太阳下会更加让人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除非被人用手伸进去,否则只凭肉眼是根本看不出的。
这是他与魅粉之间的一个秘密,这粉末,在这世间,也只有他们家族拥有,所以别人是不可能会发现传递信息的内容。
此时魅粉也在营地,细细和众将领商量着接下来的事宜,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音叫。
搞得人心烦,众人只好暂时停下商议。
魅粉却觉得这声音熟悉,并且叫的也很有规律,不像是没有由来的鹰,所以,便出门查看。
果然发现了鹰脚上绑着的小匣子。
“这应从何处来?”他询问着发现这鹰的士兵。
“回君主,好像是从蕊粉方向来的。”士兵回忆之后,如实回答。
声音就像是有灵性一般,直接就落在了魅粉的营帐前。
一声声虽然叫着却不是乱叫,就好像在同人说话一般。
“确定吗?这种时候切不可粗心大意。”魅粉再三确认。
“小人看到鹰的确是从蕊粉方向飞来的,至于是不是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士兵也知道鹰的来源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敢妄下断论,只能将自己所闻所见如实说出。
“好,下去吧。”魅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营帐内的人全部都是心腹,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驱散众人。
打开匣子,放眼看去,小小的空间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不会是个阴谋吧。”众人有些怀疑。
“等等。”魅粉却摆摆手,手指伸进了匣子,果然摸到了像是纸张的东西。
然后他从贴身处拿出了一个香囊,打开是未知的灰蓝色粉末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他从中取出了一些撒在手上。
纸张逐渐现出了,字也显现了出来。
“万事俱备,立刻攻城,切记,定要保全城中将领的性命。”
原来是蕊粉发给魅粉的攻城信号,还附带上了野洲的部署关键点。
许西是关键的地势,所以只要许西部署好了,不被攻破,他们就拥有了绝对的主动权。
因为粉末的原因,魅粉完全相信这就是从蕊粉那里来的,因为这些粉末只有他们有,其他人,是绝对不可能有的。
至于不要杀掉城中将领,他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蕊粉的用意,城中将领在君主不在的情况下,拥有绝对的权势。
所以如果可以将城成功攻下,那些将领本身就是奋力拼搏,如果好生招待将领收入囊中,定会减少对方的士气,甚至会引起其他城的投降。
就算将领不肯屈服,即使是屈打成招或者是降强制禁闭,没有杀他们,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格外开恩。
已经成为阶下囚,不管是多刚硬的心,都会为时势所。
本来他和众将领讨论的也是如何攻城的同时,保全自己的城,因为蕊粉和北堂冥那里不归自己部署,但大家又处于统一战线,所以无论哪一处都不能出问题。
不过既然蕊粉传来了消息,那就说明无论是北堂冥那里还是他那里,都已经天衣无缝,他这里只需要放心的去攻城。
得到了消息那他就没有什么要怕的。
并且野洲的部署他们都已经掌握在手中,基本上拿下野州是十拿九稳的。
“来人,亲手将这两张纸团送去北堂冥的手中,并且告知他,立即开始准备行动。”
在心里重新过一遍计划,魅粉便派人去往北堂冥所驻扎的营地通告即将要开始攻城。
灰蓝粉末的药效,是有时间限制的,从魅粉营地到北堂冥的营地刚好可以使字体颜色变弱,但是又不至于消失不见,能让北堂冥亲眼看到,也能省很多事。
鹰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在魅粉好生招待喂了它吃食之后就让它离开了。
鹰飞回去的时候,蕊粉也已经蓄势待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无论那边有什么样的对策,在他们这里都是不懈一击。
士卒刚巧送上来一壶热好的酒,蕊粉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东风要刮起来了。”他喃喃自语,周围的人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