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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桌椅排排坐,由低到高排序,一眼望去,井然有序,不失严谨,然,比起壮观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讲台上那个才是真正的波澜壮阔,直叫人血喷三尺。
望着讲台上那对白花花的肉球,沈凌玥两眼发直,下意识咽下一口口水。
讲台上,美女导师长发披肩,脖子上的方巾由宝石固定,双肩裸露,手带半截式露指棉质手套,腰腹下,臀部只由一块蓝布围绕,白嫩大腿从侧面若隐若现,配上一双高跟短靴,远远望去,身姿卓越,曲线窈窕。
而最为显眼的当属胸前,两个白嫩半球在紧身衣裙的挤压下尽显丰满,那深不见底的鸿沟直引得人想深入探究,浮想联翩。
综合厅的男子都是正值青春的少男,是原始性能萌动的时期,导师的这般穿着,直叫那些血气方刚的少男脑部充血,更甚者,定力不稳的,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其实眼前这位导师的着装算是可以的了,比起那些只围两条布的人好了不知多少,为星月国普遍装着。
要说,这个玄幻世界真是男人们的福利啊,那么开放!
感慨一番,知道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沈凌玥纠正心态,疑神倾听导师的讲课内容。
入学前一个月的课都是讲述关于本命真火的知识,主要讲的是如何知道体内有没有本命真火,如何修出真火、运用真火,关于修出真火的口诀更是直面写在板上,让学生们自己去记背,去领悟。
沈凌玥暗暗记下口诀,课后,独自出了综合厅,正想着回去问问小鹦关于“聪耳”之术一事,却被一阵哄闹声吸引。
“君天泽,我向你挑战,你可敢应战?”
君天泽微微昂头,黑色兽印在光线的作用下散发光泽,仿佛具备了生命般,让其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邪,给人增添了一份神秘。
“既然你想找扁,就奉陪到底好了。”君天泽邪气凛然道。
“你肯应战就好。”君临安眼里闪烁着狠辣,因为对方的话充满赘肉的脸上更加狰狞,恶声道:“这次看谁还能帮你!”
这时,沈凌雪从人群中钻出来,呵斥道:“胖子,你又欺负人了,是不是昨日下手太轻了,让你忘了教训。”
君临安撇过头,目光毫不忌讳的肆意扫视那副娇躯,猥亵道:“美人儿不急,待爷解决了这废物,回头再好好疼你。”
“你这令人作呕的肥猪,现在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看你胆敢再调戏老娘!”沈凌雪说完,脚下一动,下一刻就出现在君临安眼前,小拳头正要迎面落在那肥胖的脸上,却在距目标一厘米的时候,一只大掌捉住了她的手腕。
君临安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他早有准备,请来了一座靠山。
君临海抓住沈凌雪纤细的手腕,母指摩挲几下掌中那棉质薄软的半截式手套,调侃道:“小丫头脾气不小,需要调教调教,收敛些气焰才好。”
“滚!谁要调教!”沈凌雪暴怒,敢调戏她?找死!
手如泥鳅滑腻般脱出,沈凌雪身形倒退数步,手指微动,作势欲要上前收拾这个调戏她的男子,却被一个低沉的声音阻止。
“不是要战么,还磨蹭什么?本少爷时间紧的很,没空在这里陪你们过家家。”君天泽面上极其不耐,仍下这句话,便率先朝比斗台大步走去。
“待会再找你。”君临海在沈凌雪耳边低声道,而后向比斗台的方向大步流星走去。
围观的人一哄而上,满脸兴奋的围在比斗场周围,都准备看一场暴虐好戏。
沈凌玥呆愣在原地,眼神复杂地望着比斗台上的黑衣男子,他就是君天泽!?怎么……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叹了口气,沈凌玥摇摇头,随后凑了过去,她自身没有作战经验,从别人战斗中吸取一些经验也好,至于其他的,并不重要。
比斗台,君天泽瞥一眼台下准备观战的君临海,蔑视道:“怎么?你们不一起上?”
君临安最看不过的就是君天泽不可一世的样子,明明只是个零级天赋的废物、令人唾弃的****孽种,他有什么资格不把人放在眼里,是狗就该低头摇尾巴,而不是像他这样目中无人,最生厌的是,还整日一副不死不活的阴沉样子,像墓穴里爬出来的阴魂似的。
“对付你还用得着大哥出手吗?你也配?你这种废物我一根手指就能打败!”君临安恶狠狠道,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就要爆发出来。
原来,君天泽是君家家主的独子,本是家世显赫、地位崇高,直至一日,有人发现他母亲竟是幻化成人形的妖兽,而君天泽便是人与妖兽的结合体,不为世人所容纳的****。
君天泽身价就此一落千丈,加上他的零级天赋,更为世人不耻,好在君家家主极力庇护,君天泽才没被赶出君家,走投无路。
君家家主不顾家族颜面的做法让大房的人看不惯,而君临安和君临海便是大房所出,对君天泽的怨念是与时递增。
“明明是个孽种,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抢家主之位?家主不顾家族荣誉,留下你不止,居然还想着让你坐上家主之位,简直是妄想。”君临安恶狠狠道。
“你这是嫉妒么,然嫉妒也无用,因为你投错了胎,没有一位像吾父亲那样有能力的父亲。”君天泽邪笑道。
“嫉妒?哈哈,真是可笑!你一个孽种大爷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君临安嘲讽道,“要怪就怪你母亲吧,作贱自己,妖兽就该有妖兽的样子,装什么人类,还与人类结合,生下你这么个孽种,天理不容,今日你便是葬身此地也是死得其所。”
“你嘴巴最好给本大爷我放干净点。”许是触碰到了逆鳞,骤然间,君天泽的眼底冰凉一片。
“怎么,许你做,不许我说?我偏要说。”不理会脸色愈加阴沉的君天泽,君临安继续道:“你母亲就是个贱人,抛夫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