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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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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玉霞一路上都不跟凌柯说话,一回家就开始质问,“凌柯,你给我老实交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妈!”凌柯耐心解释,“郭玉儿这是挑拨离间,她喜欢柏南修,整个A大都知道,她就是想拆散我们,她的话你可千万不要信!”

    “信不信由我决定,我问你,小柏是凌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说。”

    “是我不让!”凌远达解释,“你错过凌柯了。”

    “为什么不让?”罗玉霞反问,“你们以为我连这个都承受不住吗?你们这是在看扁我吗?”

    “不是!”凌柯急得真冒汗,“柏南修一开始就准备说的,是我担心妈妈的病情……”

    “这么说只有小柏没有看扁我,一切都是你们从中阻挠?”

    呃!

    凌柯有些接不住话了,她老妈这是想说什么呀!

    “你们以为我是老糊涂吗?”罗玉霞又冷哼了一声,“刚才那个女的说是来看凌云,穿那么艳涂个大嘴唇,这是来看死者的吗?”

    “还有,”她继续说道,“她来看凌云为什么一见面就说小柏害死了凌云,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凌云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吗?”

    凌柯嘴唇抖了抖咕了一句,“您恐怕真的不知道!”

    “什么?”罗玉霞追问。

    凌柯说了一声等一下,然后回到房间拿出那张明信片递给罗玉霞,“妈,你看了千万不激动!”

    罗玉霞冷傲地接过明信片,认真看完后气得一把将明信片摔掉,“她说什么?让我们凌云去死,她是什么东西?”

    “所以,妈,像她这样的人说的话你千万不要相信。”

    凌远达从地上捡起明信片,看了两眼后摇摇头,“这个女生的素质确实不怎么样,看来她今天过来就是挑事的。”

    罗玉霞气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悲痛地说道,“我的凌云,居然在死之前是这么的难过,他被雪埋的时候肯定是心灰意冷!”

    凌柯坐到妈妈身边,无力地垮下了肩。

    罗玉霞平复了一下心情,回过身看着凌柯,“柯儿,妈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清楚,要是再隐瞒,我马上带你去美国!”

    凌柯只好把郭玉儿怎么设计害她,还有一年前自己出车祸,柏南修给她输血及为了不想被人骂小三拿户口本让柏南修娶她的事完完全全地说了一遍。

    “这一年来出了这么多事,你怎么都没告诉妈妈!”罗玉霞生气地朝凌柯打了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肩膀上。

    凌柯低着头不说话。

    “多亏了小柏,一千CC,真是多亏了小柏!”罗玉霞拍着自己的胸口喃喃道。

    “他说不想让我身体里有别人的血,所以……”凌柯解释了一句。

    “这你也信呀,他是怕你出危险,就算去滑雪的提议是他的出的,可是滑雪出意外不是他能控制的,刚才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笨蛋才会相信!”

    “我也不相信!”凌柯反驳道,“所以我不是笨蛋!”

    “你还不笨?”罗玉霞开始教训女儿,“妈以前怎么教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是犯就算拼了命也要犯回去,你被那个女的欺负的这么狠,还不会反击,你是我的罗玉霞的女儿吗?”

    凌柯看着自己的老妈,猛地眨巴着眼睛,心想老妈这是准备跟她支招吗?

    罗玉霞想了一会问凌柯,“那个郭玉儿为什么这么喜欢柏南修。”

    “可能觉得他帅吧,还有她爸爸是市长,柏南修的外公是帝都的高官,她想攀上他飞上枝头当凤凰呗。”

    罗玉霞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小柏的外公在做官,什么官?”

    凌柯实话实说。

    罗玉霞惊讶地站了起来,“这个你怎么没讲?”

    “我不是不讲是还没讲完。”

    “那你讲。”

    凌柯又把柏南修是柏氏集团的继承人的事告诉了老妈。

    这次不只是罗玉霞连凌远达都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在这里教书?”

    凌柯指了指自己,“他说他想追我!”

    凌远达叹气,“你这孩子,怎么什么事都瞒着爸妈。不过他来吃饭的那天拿出的东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是我没有深想。”

    凌柯喊了老爸一声,“爸,我喜欢柏南修是因为他这个人不是他的身份,我们只谈感觉不谈物质。”

    罗玉霞一笑,“是呀,我们只谈感情不谈物质,但是有些人恐怕在乎的是物质,好啦,小柯,把小柏喊来吧,我要跟他聊聊!”

    “聊什么?”凌柯紧张。

    “聊细节!”

    柏南修很快驱车前来,然后在客厅里跟凌氏夫妇谈了三个小时的细节。

    凌柯没有旁听的资格,她被自己的老妈锁进了房间,闭门思过。

    晚上,她被柏南修“解救”出狱,然后“遣送”回到了她跟柏南修的小家。

    进屋后,柏南修坐到沙发上微笑不语。

    凌柯心里只发毛,悄悄地问,“我妈跟你谈什么细节了?”

    柏南修答非所问,“柯宝,我觉得你妈妈是个充满智慧的人!”

    “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我妈从郭玉儿来的装扮上就知道她是来搅水的人,所以才这么夸奖。”

    柏南修又是一笑。

    凌柯朝他坐近了一点,好奇地问,“我妈跟你谈什么细节了?”

    “婚礼的细节。”

    “婚礼?”凌柯有些吃不准这话的意思,“你是说我妈让我们举行婚礼?”

    “是。”

    凌柯笑了,她有些得意洋洋,“哎呀,没有想到呀,成全我美满人生的人居然是郭玉儿,恐怕她也不有想到吧!”

    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郭玉儿这种人。

    现在她说不准正在心里美美的想:凌柯的老妈肯定会拆散他们,接下来就是她郭玉儿的天下!

    呸!

    凌柯在心里诽腹完,忍不住说道,“这个郭玉儿不是准备出国吗?临行之际非要过来帮我的忙,她还真是闲!”

    “接下来她就不会这么闲了。”柏南修说道,“因为妈妈要让她参加我们的婚礼。”

    “什么,她来参加?”凌柯皱起了眉,她不明白老妈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郭玉儿要是来婚礼上大闹怎么办?

    柏南修又说道,“我觉得妈妈的提议非常不错!”

    “这是什么好提议呀,我不喜欢她参加。”

    “放心,她什么都不会做,因为主持这场婚礼的人是我们的市长大人!”柏南修的目光变得冷峻起来,里面有了一团阴狠的光。

    郭玉儿确实满心欢喜地在家等着听柏南修与凌柯分手的消息,可是左等右等却等来了柏南修要举行婚礼的噩耗。

    而告诉她这件事的人是她的父亲郭启山。

    郭启山似乎很高兴,他对郭玉儿说道,“玉儿,这次柏南修教授结婚,你可不能随便随礼!”

    “柏南修要结婚?”郭玉儿惊呼出声,这不可能呀!

    郭启山看着女儿,“怎么,他没有给你发请柬!你上次不是说你们大学时是要好的朋友吗?”

    郭玉儿想了想马上明白了,她问父亲,“您是不是听一个姓凌的女人说的?”

    “什么姓凌的?”

    “就是柏南修的所谓老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上次我们还打了一架!”

    郭启山一听大惊,“你跟柏教授的爱人凌柯打架了?”

    “是呀!”郭玉儿撒娇似地嘟了一下嘴,“爸,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柏南修为她挡了一刀,她居然心安理得地逛菜市场,看得我就来气。”

    “柏教授为爱人挡刀,你来什么气?”

    “我当然来气了,我喜欢柏南修,我要做他的女朋友,可是被凌柯这个小贱人抢了先。”郭玉儿从小娇生惯养,跟自己的爸爸讲话也是口出狂言,“我要拆散他们,让那个小贱人永远滚出柏南修的视线!”

    郭玉儿话音一落,郭启山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怪不得组织部会让他当柏南修的主婚人,原来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是对他说的。

    “郭市长,柏大少的婚礼如果是你主婚肯定会百年好合!”

    这意思就是如果没有他女儿的胡闹,人家就会百年好合。

    “你——”郭启山指着女儿问,“你还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前几天找到了凌柯的老妈,把当年凌云的死安到了柏南修的头上,我想现在她妈妈八成正在阻止他们结婚吧,所以凌柯才跑来跟您说什么结婚,什么婚礼,想打击我,没门!”

    “啪!”郭启山给了郭玉儿一记耳光。

    郭玉儿捂住脸惊愕地看着父亲,记忆中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打她,还打得如此的莫名其妙。

    “真是胡闹!”他气得真跺脚,“你知道柏南修是谁吗?”

    “……”郭玉儿愣愣地看着郭启山,柏南修是A大的教授呀,这件事谁不知道。

    郭启山坐到沙发上连声说道,“这下完了,这下真完了!”

    “爸,你怎么啦!”郭玉儿叫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得罪大人物了!”郭启山气得浑身发抖,“柏南修跟那个叫凌柯的女孩子早在帝都就宣布了婚讯,所有人都传柏南修是为了追求这个女生才留在S市当教授的。”

    郭玉儿没有听明白,“帝都的人为什么要传这件事?”

    “你真不知道柏南修是谁?”郭启山追问。

    郭玉儿这下真懵了。

    “他是柏氏集团的继承人,顾老爷子的外孙,你把人家老婆打了还跑去胡说八道,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官场混!”

    “什么?”郭玉儿跳了起来,“您是说柏南修是柏氏集团……”

    天呀,她一直都不知道!

    凌柯那个小贱人肯定是早就知道这些才会用手段得到柏南修的。

    “爸,您不用怕,柏南修跟凌柯迟早会散,到时候我嫁给柏南修,您想要的都有了!”

    郭启山指着郭玉儿,“你猪脑袋呀,三天后柏氏集团会从帝都过来迎娶凌柯,婚礼就设在我们S市,我是主婚人,这件事是由组织部牵头的,也就是说柏南修的这场婚如果结不成,我这个市长也就干到头了,你嫁给柏南修,人家要你吗?”

    郭玉儿哑巴了。

    郭启山继续气哼哼地说道,“人家柏大少为了追求凌柯四年不回家,你却在中间搅屎,现在还把三年前的一桩意外安到柏大少的头上,柏家要是知道了,你坐牢都没有问题!”

    郭玉儿这下害怕了,“爸,他们不会真的让我坐牢吧!”

    “这就看柏家人怎么想!”

    “那他们会怎么想?”郭玉儿是真害怕了。

    因为她知道,柏南修对她从头到尾都是高冷的,如果他真的喜欢凌柯(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柏家怎么想,当然是看凌柯怎么想!我听说柏氏集团在催柏南修回去管理公司,如果凌柯觉得因为是柏家一直没有给她名份才让你有机会在中间搅屎的话,她万一不跟着回去呢,她不回去柏大少能回去吗?那这件事就会没完没了!”

    郭玉儿惊得说不出话来,凌柯绝对做的出来,因为她是个疯子!

    “爸,怎么办?”郭玉儿现在已经完全从幻想中惊醒了,柏南修对她的不屑一顾,凌柯对她的恨之入骨,她可以想像接下来的事情要比学校开除她研究生的资格严重的多。

    郭玉儿太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如果她爸爸出了问题,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曾天宇、孟逸君,这些人不会围着她转,也不会为她卖力。

    怎么办?

    “你去跟凌柯道歉,就算是下跪也要求得她的原谅!”郭启山沉着脸说道。

    他才五十二岁,正在上升的最好年龄,要资质有资质要能力有能力,可不能因为女儿破坏别人的家庭给毁了前程。

    顾老爷子,那是省委书记都要点头哈腰上前请安问好的人,他要是得罪了,这官差不多做到了头!

    郭玉儿面如死灰,去给凌柯道歉,这还不如杀了她。

    “我不去!”她开始嚎啕大哭。

    按S市的风俗,新娘出嫁要迎亲。

    所以凌柯提前三天回到了自己家,方爱玲做为伴娘也住了进来。

    晚上,两个人在闺房里讲着婚礼的事,什么捧花怎么丢,方爱玲站在什么地方接之类的女孩心思。

    因为整个婚礼都由柏家出面协调,凌柯除了让设计师量了一下婚纱的尺寸,什么事都没有管。

    而凌氏夫妇这几天除了写请柬就是写请柬。

    八点左右,有人来敲门。

    凌柯在房间里听到妈妈罗玉霞喊了一声郭市长。

    “郭玉儿的爸来了?”方爱玲捅了捅凌柯的腰。

    凌柯走到门边贴着耳朵听,心里也不知道这大晚上的市长大人过来看什么。

    这时,只听到一个细细地女声说道,“阿姨,凌柯在不在?”

    是郭玉儿!

    只听罗玉霞说道,“我们柯儿这几天准备婚礼有些累,在休息,不知道郭大小姐找我女儿有什么事?”

    郭市长说道,“罗女士,真是对不起,前几天我们家玉儿跑到公墓园胡说八道,她这孩子有口无心,请您见谅。”

    罗玉霞说道,“郭市长这话说的,令千金去公墓是看望我过世的儿子,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至于胡说八道嘛,她是说我女婿柏南修害死了我儿子,这事我看到了婚礼上让柏家人给我一个解释吧!”

    郭启山一听连忙阻止,“这可使不得,结婚是大事,在婚礼上问这件事对孩子们也不好对不对。这件事我问了我们家玉儿,她就是胡说八道冤枉了小柏。”

    “这么说我儿子不是小柏害死的,那他是谁害死的?”罗玉霞的声音明显是冲着郭玉儿,“我听说我儿子出事之前,郭大小姐还让他去死,那是不是郭大小姐害死我儿子的?”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凌柯也被自己母亲的气势震得吐了吐舌头,看来她的火候跟妈妈比嫩了很多。

    怪不得她老被郭玉儿欺负,治人点死穴,只要捏住了他们的七寸,他们也就不敢猖狂了。

    郭市长也是老江湖,他沉重地说道,“令郎的死让人痛心,这起事故报告我也看了,当天因为打雷造成的雪崩,跟小柏和玉儿都没有关系。不过,我还是为我们家玉儿的过错再次向罗女士道歉,真是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我承担不起,”罗玉霞说道,“一直以来受人欺负的是我们家凌柯,你们跟她说对不起吧!”

    “那令千金能不能出来,我好让玉儿给她当面道歉。”

    凌柯听到自己母亲的脚步声,不一会儿罗玉霞就来敲门。

    凌柯把门打开。

    罗玉霞朝外示意了一下,“出来吧。”

    凌柯跟方爱玲就到了客厅。

    郭玉儿这次不再趾高气扬,她站在自己爸爸的身后,缩着身子老老实实地站着。

    凌柯还算礼貌地问候了郭启山。

    “郭市长好,我去给您泡茶!”

    郭启山连忙起身,“不用不用,小凌啦,你过来坐,玉儿有几句想跟你说。”

    凌柯把目光投向郭玉儿,“郭学姐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她今天来该不是又要说我不要脸勾引了柏南修吧。这半年,她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我一直都理解不了,郭学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郭玉儿抬头看了凌柯一眼,弱弱地说道,“对不起,凌柯,之前是我不对!”

    凌柯叹了口气,“其实呢,一直以来我很感激你的。”

    郭玉儿猛地抬头,不解地看着凌柯。

    凌柯继续说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拿户口本让柏南修娶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快跟我妈妈说实话,其实你是我跟柏南修的媒人,只不过这个媒做的太过火了!”

    屋里的人都不说话,大家都看着凌柯。

    凌柯说道,“今天我不知道郭市长为什么要带郭学姐到我们家来道歉,我想要不是被利益掐了喉,这种低声下气的话,高高在上的郭学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说的。”

    郭玉儿扭开脸不敢看凌柯。

    “有一句话,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凌柯无奈地一笑,“郭学姐,你当初扇我一耳光的时候,大概没有想到今天会乞求我原谅吧?”

    郭启山听凌柯这么一说,连忙站起来再次道歉,“真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凌柯,让你受委屈了。”

    “郭市长,您一句受委屈就行了?”方爱玲朝郭玉儿努努嘴,“再说了今天来道歉是郭玉儿又不是您,您干嘛说对不起。管教无方那就回家好好管教,现在是她老想拆散别人,您让她写保证书,写了保证书我们就再考虑。”

    “这……”

    方爱玲的话让一直高高在上的郭市长很难下台,下保证书!怎么写,保证以后不在拆散柏南修与凌柯,但是这种保证书就像一个污点,如果写了签了名,以后保不准就是个定时炸弹。

    郭玉儿不管怎么说是他郭启山的女儿,以后不管是嫁达官显宦还是豪门世家,终归是要上台面的人,写一份这样的保证书,这……

    “能不能换个方法?”郭启山对凌柯讲,必定不是凌柯要求的。

    凌柯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觉得行,郭学姐也是有脸面的人,当面跟我一个学妹道歉太损形象了,就写一份保证书吧,也是一个形式,到时候我给柏南修看看,他觉得行这事就这么算了!”

    郭玉儿脸色惨白,凌柯说的轻巧,给柏南修看看就这么算了,这份保证书要是给柏南修看,就不可随便写。

    柏南修审研究生论文时的态度,她是知道的。

    简直是令人发指!

    郭启山还想再说什么,罗玉霞很不客气地起身送客,“郭市长,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处理吧,时间不早了,您公务繁忙,我们就不留您久坐。”

    郭启山只好起身告辞。

    两人一走,罗玉霞转身对凌柯与方爱玲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这个郭玉儿再来胡说八道,你们给我大嘴巴抽她!”

    凌柯与方爱玲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