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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曲云睿看白珊珊的眼神里透着试探的光芒：“岂止是聪明，比我这个做相公的强多了。”
这白珊珊就真不好意思了，羞赧地道：“哪里呀，我就记得住字的大概形状，还不会写呢，看看没问题，要我写就不行了。而且……你教我的诗句我一句都没记住。”
白珊珊故作羞涩、扭扭捏捏，把受到表扬的乖学生表现得淋漓尽致。
曲云睿释然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娶了个天才媳妇儿，都要心生惭愧了。”
原来珊珊只是在识字上比较有天赋，其它地方跟平常人一样。
“嘻嘻……”白珊珊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
“上菜咯！”
随着店小二嘹亮的吆喝，一盘青椒土豆丝，一盘红烧鲫鱼和一碗青菜蛋汤端上了桌。
“珊珊，快吃饭，下午就要去书馆工作了。”曲云睿给白珊珊盛了碗饭，放在她面前。
“谢谢相公。”白珊珊端着碗吃了起来。
这酒楼里的菜味道不比现代饭店，但胜在原滋原味，饭菜都非常清香。
曲云睿尝了几口，却说：“跟珊珊做的比起来差远了。”
说着曲云睿摇摇头，叹息道：“我这舌头，是被珊珊养叼了啊，以后没你我可活不了了。”
白珊珊悄悄翻了个白眼，小声抗议：“相公你怎么油嘴滑舌啊？”
难道抓住一个男人的胃，还真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吗？
白珊珊不信。
“哪里，相公这是有感而发。”曲云睿说得义正言辞。
白珊珊不想理他了。
吃晚饭，两人一起买了些日常用品，曲云睿把白珊珊送去了墨语阁。
“我先回去了，你回来时小心点，别太晚了。”曲云睿当着吴掌柜的面叮嘱道。
白珊珊点头。
吴掌柜笑呵呵地道：“曲公子放心吧，我会让她天黑前回家的。”
曲云睿等的就是这句话，摸摸白珊珊的脑袋，便离去了。
白珊珊小跑到柜台边，笑眯眯地道：“吴叔，我现在可以做些什么？”
吴掌柜撑着拐杖站起身，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书柜。”
“哎。”
白珊珊应道，那甜甜的嗓音，吴掌柜听得十分舒服，教起她来一点也不嫌麻烦了。
白珊珊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熟知书籍的摆放，方便介绍给客人，客人还书时将书籍摆放归位。
吴掌柜带她逛了一圈后，给了她一本空白书。
“珊珊啊，你这些给你，自己做点笔记什么的，二楼有笔墨。”吴掌柜道。
白珊珊应道：“好的。”
上了二楼，白珊珊在角落找到了一副桌椅。桌上有毛笔和砚台。
第一天上班，她还是很老实的，规规矩矩地用毛笔头沾了墨汁做笔记，把每个书柜的种类写在了本子上。
等她写完，时间也不早了。
吴掌柜看看天色，又看向满手墨汁的女娃，笑着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哎。”
白珊珊把染了墨迹的本子塞进怀里，正要走，吴掌柜又开口了。
（还有两章，九点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