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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祖中结印时间的推移,他那飞速结印的双手金光四溢,越来越盛,这正是施展天印的前兆啊。
瞧见这般模样,半空之中的鬼将想要出手阻止,但被鬼王拦住了。
“主上?”鬼将不解。
“你会死的。”鬼王用那嘶哑的声音淡淡的说道,随后就不再管愣在一旁的鬼将了。
看着祖中那金光护体的样子,就连不远处与士兵傀儡缠斗的师姐弟二人都自叹不如,如此强盛的法术罡气,看来之前是小看了他。
不一会儿,祖中手上传来的罡气波动逐渐趋于平稳,看来是凝聚得差不多了,鬼王也在这时双手一挥,操纵着两个士兵傀儡一刀逼退师姐弟二人,转而纵身一跃,朝祖中飞去。
“师姐,挡住它们。”
黑衣男子喊了一句,变幻着奇异的步伐以一种极其快速的速度追向士兵傀儡。
白衣女子自然也不会落后,施展同样的步伐朝另一个士兵傀儡追去。
就在士兵傀儡离祖中还有几米之处,两道身影闪出挡在它们面前,自然就是师姐弟二人了。
只见师姐弟二人同时收回纸扇,抬起另一只缠着符纸的手握掌为拳,对着士兵傀儡的面门就是一拳。
“嘭!”
士兵傀儡的脑袋应声爆裂开来,化为煞气四散飘开。
不过士兵傀儡没有就此停下,一个侧步绕过了师姐弟二人,举着刀就要往祖中后背劈去。
突然间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正在下劈的士兵傀儡一个僵直,大刀停留在了空中,随后在滋滋的声响中,士兵傀儡的身体快速消融,化为一道道白烟,蒸发在空气之中。
转眼望去,白衣女子手持碧灵笛,玉唇轻启的演奏着,看起来颇有仙女之风范。
半空之中,鬼王扬手一挥,鬼将的双耳之处立马多了一个像是耳罩一般的东西,用来隔绝碧灵笛的声音。
吹奏完毕,白衣女子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样子碧灵笛所需要消耗的法力也是不小。
见士兵傀儡被击破,半空中的鬼王也没有怒色,双手舞动,一根又一根的尖刺凝聚起来,对着地面之上的三人疾射而去。
师姐弟二人见状,立马挡在祖中身后,为其拖延时间,二人不断舞动纸扇,弹开一根又一根的煞气尖刺,形成一道坚固的后盾。
这种情况祖中也看在眼里,不过眼下得先把天印结出来,逃出这该死的牢笼再说,感谢什么的都是后话了。
而师姐弟二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信任祖中,拼了命的为其护法,后来回想起的时候,二人依旧给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冥冥中注定的羁绊吧。
一番尖刺洗礼下来,师姐弟二人的体力也渐渐不支,动作不禁慢了几分。
“好了没啊,我们快坚持不住了!”白衣女子一边抵御这尖刺突袭,一边朝身后的祖中喊道。
不过祖中现在可没有时间去回答她,只能拼了命的把天印结好,带他们离开这里再作打算。
“唰!”
一根尖刺划过黑衣男子的脸,留下了一条细长的血痕,殷红的鲜血缓慢流出,吃痛分神了一下,又是几根尖刺划来,衣服一下子就变得破烂不堪。
而白衣女子这边,雪白的长裙已经破成了短裙,露出底下白花花的大腿,大腿之上有几条细细的血痕,上半身的衣物也破烂的不成样子,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手臂,看上去绝对能让男人血脉喷张,把持不住。
见到地面他们的狼狈模样,半空中的鬼王桀桀大笑,攻击的频率也加快了起来,一时间,尖刺如雨落般袭来。
俩人暗道不好,不断从腰间掏出符纸往空中丢去,符纸飘在空中,好似有灵性一般,排列成一面盾墙,散发出大量罡气抵御着尖刺。
虽然看上去很华丽,但二人知道,符纸盾墙坚持不了多久,如今大家的法力也已经见底,若是盾墙被破,那么就真的要GG了。
“你还没好啊?!”白衣女子急得直跺脚。
“师姐,别打扰他。”黑衣男子伸出手来搭在她肩膀,示意她不要急躁。
黑衣男子脸上阴晴不定,死死的盯着祖中那早已湿透了的后背,手上下意识的用力捏紧了一下。
“好痛,你干嘛?”
白衣女子耸了耸肩,甩掉了黑衣男子的手,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幽怨的看着他。
“一时没注意,真不好意思。”黑衣男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噗!”
一张符纸上的法力耗尽,被一根尖刺刺穿,尖刺洞穿符纸之后,直直的插在黑衣男子的脚边。
二人皆是一惊,朝盾墙望去,几秒之后,又一张符纸被洞穿,随后一张接一张的符纸失效,盾墙瞬间面临崩溃。
白衣女子见状,神色绝望的瘫坐在地上,一根尖刺对着其眉心之处袭来。
“嘭!!”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扬起了漫天烟尘,一只布满奇异纹路的手伸出,抓住了袭向白衣女子的尖刺。
尖刺被捏碎,白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环着其腰间抱起,往后撞去。
被抱着撞出了迷雾圈,白衣女子发现自己已经逃出了牢笼之外,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俊秀的脸庞,环抱着她的正自己的师弟,而祖中已经爬上了围墙,对着他们两个喊道。
“没时间暧昧了,快跑路!”
白衣女子“哇”的一声从黑衣男子的怀里挣脱开,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眼睛扑闪扑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姐,跑路啦。”黑衣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三两下翻过了围墙。
“等等我!”
白衣女子随后跟上二人的脚步,翻出了围墙。
来到围墙外面,三人舒爽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活着真好!
脚下没有停留,三人一路跑到工厂之外的大马路上,祖中望着工厂的方向,冷笑了一声:“尝尝大家伙吧!”
只见祖中双手结印,随后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射出,精血不仅没有落到地上,反而朝工厂之处径直射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反应,师姐弟二人也是一脸问号看着他,这货要干嘛?
“没理由啊。”祖中又往工厂那边走去,没多久便是传来他愤怒的咆哮,“哪个天杀的踩坏了老子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