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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恋爱成熟后便自然而然的结婚,而有些人却是先结婚然后才有了爱情,不论哪一种生活方式,只要每个人心中有爱,向往爱,终究也能遇到爱。
……
苏晚情平时嗜辣,这次拿着平板,想到肚子里有可能已经有了宝宝,千人交战般的点了几个清淡的菜。
陆奕辰看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个香辣虾,水煮鱼。
当红油油的水煮鱼端上来的时候,苏晚情咽了下口水,强行将脸扭到一边,不看也就不想吃了。
陆奕辰自动自发的剥虾惕鱼刺,看到碗里红油油的鱼片跟虾,苏晚情抖着筷子夹到嘴里,我只吃一点,吃一点,不多吃。
寒致这段时间被老妈调教的也自动自发的给海伦剥虾,不过他的虾是清淡口味的,因为海伦不吃辣椒,倒喜欢吃酸的,剥好虾后将虾肉攢了醋后才放进海伦的碗里。
李爱玲坐在边上看着海伦跟苏晚情,羡慕的心里直冒泡,她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待遇呢。
突然,面前的碗里多了一筷子的菜。
李爱玲转头就对上闫木青温和的目光,“吃吧。”
现场有三位男士,三位女士,有两位男士给女士服务,他如果光坐着,总感觉亏待了李爱玲,所以他也自动自发的给李爱玲夹菜,惕鱼刺。
苏晚情悄悄朝李爱玲挤挤眼睛,李爱玲羞的脖子都红了。
海伦也朝李爱玲暧昧的眨眨眼,李爱玲忙低下头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嘴里,结果鱼刺卡到了喉咙里。
闫木青忙叫来家庭医生给李爱玲取鱼刺。
当细小的鱼刺从李爱玲的喉咙里成功取出来时,众人都松了口气。
寒致指着闫木青大笑,“这种事要多练习的,你看我跟陆奕辰惕鱼刺惕的多好,你这样的技术,谁以后敢吃你惕过鱼刺的鱼。”
闫木青凉凉的甩过来一句,“某人说他不做妻奴的。”
寒致,“……”
所有人都哄笑着。
寒致故作凶恶的瞪了一眼海伦,当初见陆奕辰伺候苏晚情吃饭时,他笑话他是妻奴,并且信誓旦旦的说他以后绝不做妻奴,都是她害的,在家里,妈妈总让他给她夹菜,吃鱼时要让他惕了鱼刺怕卡到她。
刚开始做的是极不情愿,一边做心里一边默默念着,我是给我家小公举做,不是给她做。
结果做着做着就成习惯了,现在只要吃饭,有鱼有虾,他都是惕好鱼刺剥好虾皮才夹给海伦。
刚才也忘记了陆奕辰跟闫木青在场,就顺手做了,结果成了别人嘲笑的的把柄。
海伦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又不是她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这样做的,瞪她做什么。
苏晚情看热闹不怕事大,走到寒致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感慨的说,“看来以后我家老公有人做伴了。”
寒致还没领会她的意思,众人已经笑成一团,海伦红着脸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九点五十的时候,一行人下楼听李爱玲唱歌。
李爱玲坐在钢琴前,看了一眼台下幸福的俩个女人,手轻轻放在琴键上。
对的人可能会在错的时间去敲你的门
错的人却可能是你一生最难忘的人陌生人
也许会变成最亲密的爱人别以为不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在这一场旅程而天真
让我们有勇气承担所有不完整而伤痕
是为谁奋不顾身
留下的图腾当太多的轰轰烈烈为记忆纹了身才知道想要的是安稳
每个人都拥有幸福的可能
没有谁注定要孤单过一生我们都渴望能拥有简简单单的安稳
每个人都拥有幸福的可能只是难免有些牺牲
也只是幸福必经的旅程
苏晚情手捧着果汁看着李爱玲眼神温柔的唱着歌。
她也在渴望幸福嘛,而给她幸福的男人会是闫木青嘛。
闫木青此时也专注的听着李爱玲唱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她弹唱的时候,他就会坐在这里静静的听上一曲,有时会出神,有时什么也不想。
她的歌声有种奇异的能力,让他午夜回到一个人的家,总是很快就能入睡。
自从闫木木结婚后,他时常感觉到孤单,以前大多数时候也是他自己一个人,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也许连闫木木都结婚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也该成个家。
脑中闪过李爱玲的身影,吓了他一跳,她不是正在他的面前正唱歌呢嘛,为什么脑子里出现的人影也是她。
他最近一定是被闫木木折腾的快疯了。
闫木青摇摇头,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天他去找了杰克,当时闫木木还在睡觉,估计昨天晚上折腾的够呛,还没睡醒。
对于闫木木被派出所的人带走,杰克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闫木青有一刻的错愕,随即明白闫木木做这件事的动机,她无非是想见见陆奕辰。
她以前天天来皇宫,无非是因为那段时间陆奕辰天天陪着苏晚情来,后来苏晚情不来,陆奕辰也不来了,渐渐的她也来的少了。
一切是巧合嘛,只怕是她的有心。
做为哥哥他又能说些什么,责怪她嘛。
陆奕辰对于她特意的示好不为所动,好像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的面前瞎蹦哒。
闫木青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两家是世交,如果不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陆奕辰根本不允许她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蹦哒。
而这些,闫木木却从未看清过。
杰克客气的让闫木青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淡定的看着他。
好像知道闫木青来找他什么事。
闫木青叹口气,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杰克,带着木木去美国吧。”
杰克摇了摇头,“她喜欢这里。”
闫木青抬头直视着杰克,干脆挑明,“难道你不知道她对陆奕辰的心思?”
杰克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还让她继续留在L市?”闫木青震惊的看着杰克。
杰克摊着双手,“我说过了,因为她喜欢这里,所以我愿意陪她在这。”结婚前他们就协议过,各不管各自的事。
所以至于闫木木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都无权过问。
闫木青有些挫败的走出公寓,当电梯在经过十五楼的时候,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闫木木要将房子买到这里来。
她真的要将陆奕辰的耐性磨光她才满意嘛。
潮水般的掌声将闫木青拉回了神,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看到台上时愣了下。
只见台上李爱玲跟苏晚情正在跳舞,旁边还有每晚都上台跳舞的一个女人,寒致夹在三个女人中间跳的不亦乐乎,准确的说,是他跟李嫣然跳的多。
三个女人一个男人成为一道惹火的风景。
海伦委屈的咬着下唇,瞪着台上正跳的很嗨的寒致。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有婚约的人了,当着未婚妻的面跟别的女人跳贴面舞,真的好嘛。
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看到,长大后指责他?
苏晚情看了一眼李爱玲,俩人默契的笑了笑,然后技巧的将寒致跟李嫣然隔开。
寒致耸耸肩,跟苏晚情跳了起来,对于他来说,跟谁跳舞都是跳。
这下坐在台下的陆奕辰不淡定了。
寒致是当他死人嘛。
居然跟他的老婆跳这么暧昧的舞,俩人的胳膊时不时的碰下。
陆奕辰气呼呼的嚯的站起来,费力的挤上台,将寒致一把甩过去。
寒致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忙抱住身边的人。
呃,他怎么抱的是李嫣然,然后像烫手山芋般的放开,眼睛看向台下,海伦已经跑出皇宫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闫木青对他投来同情的一撇。
这个女人不知道她怀孕了嘛,居然还跑?
是不是皮痒了,看他晚上回去怎么收拾她。
寒致来不及给李嫣然说句话,跳下台子就去追海伦。
李嫣然咬着唇,手指绻起,长长的指甲陷入掌心内,烙的她生疼。
陆奕辰想拉苏晚情走人,站在台上像是耍猴的一样被人免费观看。
陆太太的舞姿只能他一人看,他恨不得将台下那些色眯眯的男人眼珠挖出来。
苏晚情一个舞步前倾,在李嫣然的耳边警告的说,“离寒致远点,不然我不会客气。”
李嫣然眸子躲了躲,不敢看向苏晚情,然后默默的下了台,消失在人群中。
三人从台上下来后,闫木青让待者送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几人满上。
苏晚情看了一眼酒杯,手下意识的摸向肚子,今晚她可是拒了又拒,吃饭的时候喝清水,说是她渴。
这会怎么躲?
所有人都端起了杯子,陆奕辰诧异的看着苏晚情。
苏晚情讪讪笑了笑,手慢慢伸向酒杯,在快碰到杯沿的时候,她猛的端过旁边的果汁,“今晚的果汁很好喝。”然后淡定的和众人碰了碰杯。
李爱玲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晚情,苏晚情心虚的低下了头。
在洗手间的时候,李爱玲将苏晚情堵在里面,看着她的肚子问,“说,是不是我要做干妈了?”
苏晚情干干的笑了笑,“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今天只是用测试纸试了下,显示怀孕,但为了确保万一,我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下。”
“那还不简单,明天让陆奕辰陪你去医院检查下就好了,不过应该怀上了,一般测试纸是没问题的。”
苏晚情笑的一脸心虚。
李爱玲眼睛瞪的圆溜,“你不会还没告诉陆奕辰吧?”
苏晚情无辜的眨着眼,“我怕万一不是真的怀孕,怕他失望。”
“晚情,你是真的爱上陆奕辰了,而且还不是一点的爱。”李爱玲悠悠的说道,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万一以后陆奕辰不爱她了,她爱的这么的深,到时该如何接受?
苏晚情脸上露出小女人幸福的光芒,“是的,我爱上他了,很爱很爱那种。”
“晚情……”李爱玲担忧的看着她。
“他对我这么好,我该相信他的不是嘛?”
“嗯……”李爱玲点了点头,“陆总的确对你很好。”
“所以呢,你也要勇敢点,我看闫总对你也不错哦。”苏晚情眨眨眼。
李爱玲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自在的拢了拢头发,“哪有,我们只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
“真的?”苏晚情揶揄道,“哪有老板这样关心下属的,天天送你回家,今天还给你惕鱼刺。”
李爱玲的脸慢慢由红变白,苦笑着,“我还敢相信爱情嘛?”
曾经,她将她所有的爱都给了刘扬。
可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如果这次她再输,余下的日子,她该怎么面对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爱玲……”苏晚情握着李爱玲的的手,静静的看着她,“就像你今天歌里唱的,每个人都有幸福的可能,在你内心里,你也是渴望的,不是嘛?”
是的,她是渴望的,可渴望是一回事,得到又是一回事。
她不敢想。
苏晚情叹了口气,挽着她的胳膊朝外走,“慢慢来吧,如果你跟他真的有缘,终有一天会修成正果。”
“嗯……”
苏晚情回到大厅,跟陆奕辰就回去了。
走之前,她意味深长的对闫木青说,要好好送李爱玲回家。
闫木青含笑点头,现在送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虽然他目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似乎老板关心员工过了头,但这种感觉不坏。
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海伦冲出皇宫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是她妄想了,寒致本来就是一个花心的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腿,她怎么期望他会因为她而放弃外面的一片森林呢。
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他会跟她结婚嘛。
以前她还会哄哄自己,答案是一半会跟她结婚。
现在她百分百的确定,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是不会跟她结婚的。
心里面什么都清楚,可为什么心还是这样的痛,痛的她都无法呼吸了,连吸进去的气也是痛的
海伦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伸手打车。
今晚他肯定会送那个女人回家,说不定还会夜不归宿。
这段时间,有阮英秋看着他,只要下班时间一到,就打电话让他回家。
今晚他好不容易有一次放纵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海伦没有在意,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后,她的泪腺就特别发达,动不动就掉眼泪。
以前那个乐观开朗的海伦哪去了,她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喂,你别哭了,以后生出个爱哭鬼,我可要跟你算帐。”
海伦回头就看到寒致双手插在裤兜走了过来,眼睛朝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她真笨,那个女人肯定在别处等他。
寒致会傻的带她过来,是让她们俩个开战嘛。
他是来给她说声的,毕竟她是孕妇。
寒至看着海伦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叹了口气,上前有些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这女人是水做的嘛,动不动就哭。
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肚子,以后生个爱哭的小公举怎么办。
想到母女俩同时对着他哭,寒致打了个寒颤,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直视。
“别哭了,你哭孩子在肚子里也哭。”
“啊?”海伦挂着泪珠看着他反问,“真的嘛?”
她哭肚子里的宝宝也会哭?
“嗯……”寒致郑重的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
海伦抓起寒致的袖子抹了一把眼睛,虽然还想哭,硬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不能亏待了宝宝。
寒致看着自己袖子上面的眼泪鼻涕,嫌弃的撇撇嘴,忍住喷海伦的冲动。
他是在给他家的小公举擦眼泪,不是给海伦。
他这样憋屈,一切都是为了小公举。
泊车的小弟将寒致的车子开过来。
海伦又想哭了,她今天是要自己打车回去嘛。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寒致恶狠狠的说道,他都快要疯了。
路人不住的看着这边,甚至有些鄙视的瞪他。
他真是冤枉,他都不知道海伦为什么哭。
这些人凭什么认为是他的错。
他又没惹她,是她自己莫名其妙的要哭的。
海伦被寒致一吼,硬生生憋住了眼泪,委屈的看着他。
寒致叹口气,打开车门将她小心的扶进去。然后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想想又不对,将泊车的小弟招过来。
“去给我找个代驾。”他今晚喝酒了,不能开车。
虽然他喝的不多,开车是没问题,但关键是车上坐着他的小公举,他不能大意。
海伦瘪着嘴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这是要去找那个女人嘛,连送她回家都不愿意,还要找别人送。
不一会儿,代驾来了。
寒致下车,拉开后车门想了想,拍上又走到副驾驶位上,打开车门对海伦说,“下车。”
哇的一声,海伦再也忍不住了,大哭着。
他这是要赶她下车嘛,原来代驾不是给她叫的。
寒致的眉头蹙的都能夹死只苍蝇,谁知道告诉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
这个女人到底在哭什么?
刚才不是都好好的嘛,他只想让她下车跟他坐在后车座上,她哭什么。
难道她喜欢坐在别的男人旁边?
她喜欢他还不喜欢呢。
他的女人凭什么坐在别的男人旁边?
他的女人?呃,对,肚子里的小女人。
代驾无辜的站在旁边,他只是代驾,又不是将车开走了,这个女人哭什么。
再说这是寒总的车,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抢他的车。
泊车的小弟眼见气氛不对,早一溜烟的跑了。
寒致揉了抒突突跳的太阳穴,有些无力的说,“你喜欢坐前面就坐前面吧。”
然后拍上车门坐在后面。
代驾颤微微的坐在驾驶位上,眼睛都不敢乱瞟。
他很想对旁边的女人说一句,他只是代驾,只是代驾,不是小偷。
车子在公路上安全的行驶着,海伦眨眨眼,再眨眨眼。
这什么情况?寒致居然也跟着她一起回家。
他不陪那个女人了嘛?
他们这么久不见,他一定很想她吧,从刚才俩人跳舞就能看出来,他笑的一脸荡漾,那个女人也笑的一脸的妩媚。
寒致有些郁闷的瞪着代驾的后脑勺,他到底在烦躁什么。
海伦爱坐哪里就坐哪里,他生个什么气的劲。
居然因为她旁边坐的不是他,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对,他不是因为她,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小公举。
小公举是他一个人的,任何男人都别肖想。
“停车!”
代驾吓的一个激灵,猛的踩下刹车。
海伦被突然的刹车吓的心口突突直跳,手摸在肚子上,脸变的跟鬼一样苍白。
寒致忙下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焦急的看向海伦的肚子,“你没事吧?”
海伦慢慢扭过头,看着他瘪瘪嘴。
在她哭之前,寒致认命的半蹲下身子,将她搂在怀里,“哭吧,哭吧,但只许哭一小会儿,别让小公举哭太久。”
得到寒致的允许,海伦哭的是惊天动地,声音大的几里外都能听到。
代驾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他不敢,坐在驾驶位上吓的腿直抖。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寒总一句停车,他下意识的就去踩刹车,忘记旁边坐着个女人,貌视还是个孕妇。
寒致一边轻拍着海伦的背,一边狠狠瞪着代驾。
等海伦的哭声小点后,寒致稍微放开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肚子没事吧?”
海伦扁着嘴摇摇头。
寒致松了口气,瞪向代驾,“给我滚下去。”
代驾吓的浑身抖了下,忙推开车门跑了,连代驾费也忘记要了。
寒致坐进驾驶位,心里感慨着,以后带海伦出来,他再也不喝酒了,吓都吓死他了。
摸了摸他的小心脏,抽出纸巾塞到海伦的手里,“别哭了,小公举也在哭。”
海伦忙止住眼泪。
寒致将车开的像龟速,终于将车停在了寒宅。
阮英秋坐在客厅里坐立不安,见俩人回来,海伦眼睛又肿着,气的朝寒致喷火,“你这老公怎么当的,不仅这么晚才回来,还让她将眼睛给哭肿了。”
寒致摸摸鼻子不敢吭声,其实他也想知道她为什么哭。
还哭的那么伤心,他又没做啥事。
海伦扯扯阮英秋的衣角,小声的说,“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阮英秋拍拍海伦的手背,看向肚子。
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松了口气,还是不忘狠狠的瞪着儿子。
真想将他塞回肚子里重生一回,怎么这么不长心呢。
海伦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
刚才她误会寒致了,以为他真的弃她而去,然后跟那个女人走。
原来他没有,这让她的心小小的甜蜜了一下。
她是不是可以自恋的以为,寒致越来越在乎她了。
阮英秋冲站在客厅里的傻儿子没好气的说道,“厨房温着鸡汤,给你老婆端过来。”
“哦。”寒致忙小跑向厨房。
“海伦啊,我生的儿子我知道,他就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总也长不大,这也怪我,一辈子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从小将他给宠坏了,不过你放心,妈绝对跟你是一国的,要是他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谢谢妈!”
“傻孩子!”阮英秋摸了摸海伦的头发,看向她的肚子笑的一脸慈祥。
正端着碗小心翼翼从厨房出来的寒致,差点摔倒,他居然在他妈脸上看到慈祥,这确定是他那个妈嘛,动不动朝他吼的人。
阮英秋端坐在沙发上,看着寒致。
寒致坐到海伦面前的茶几上,乖乖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直到一碗鸡汤喝完,他妈才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像是太后懿旨一般发令,“扶你老婆上楼休息吧。”
寒致忙放下碗,扶着海伦朝楼上走去,也不知道今晚她哭成这样,肚子里的小公举有没有怎样。
寒致扶着海伦小心的坐在床上,然后去洗手间放洗澡水,放好后又扶着海伦去洗澡。
海伦有些受宠若惊的盯着他,寒致今天没吃错药吧。
难得有人这样伺候,海伦当然得配合。
可当寒致要给她脱衣服时,她不淡定了。
虽然俩人现在住在一个房间里,也是同床共枕,但就像是合作的伙伴一样,各躺各的地,从来不逾越。
像这样脱衣服亲密的事从来没有过。
“我自己来吧。”
“不行,我要给你脱。”寒致不看她,专心的给她脱着衣服,他要看到她的肚子无恙他才放心。
身上一凉,海伦的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眼睛盯着天花板不敢看寒致,她怕她忍不住色心,听说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那啥那啥了,现在她刚好三个月。
好不容易脱完衣服,俩人都松了一口气。
海伦还是仰着头不敢看他。
寒致的手小心的放在她微凸的肚子上,笑的一脸甜蜜,“小公举,今天爸爸不对,惹你哭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了,但爸爸保证,以后绝对不惹你哭了,今天你掉了许多金豆豆吧,等你出来后,爸爸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噗…
海伦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寒致这是在道歉嘛。
寒致抬头就看到女人高耸的胸,脸红了红,别过目光,不自在的问,“你在笑什么?”
“没……没什么。”海伦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已经很压抑了,可她就是忍不住。
寒致白了她一眼,一会哭一会笑,这个女人果真不正常,看着她的肚子又愁了,他的小公举不会也是这样吧。
寒致感觉无比的忧桑。
忍住想看某女人胸部的目光,转过身不自然的说道,“你洗澡吧,小心滑倒。”
寒致走后,听到浴室里女人的狂笑声,差点摔倒在地上。
海伦不会是疯了吧。
海伦当然没疯,她是高兴的。
洗完澡出来,海伦淡定的坐在梳妆前台,擦着没有化学成分的护肤品,然后淡定的掀开被子坐到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育婴书看了起来。
寒致偷偷观察着海伦,确定她正常后才放心的走进浴室。
出来后,女人已经睡着了,床上凸起一块,室内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了床头上昏暗的壁灯。
擦干头发后,寒至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想到海伦今天晚上的反常,还是有些不放心,扭头看了她一会,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然后悄悄的挪过去,手放到海伦的肚子上轻轻的摸着。
这里住着他的小公举,想想就激动不已。
再过几个月就有个娃娃出生,而且是长的像他的奶娃娃。
手摸着摸着,想起海伦好像某个地方长大了,手慢慢朝上,然后握住。
女人嘤咛了声,寒致吓的手移下来,规矩的放在她的肚子上。
这样等她问他时,他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他是在摸他的小公举。
等了半天,身边的女人也没有醒来,寒致又大着胆子手往上移了移。
寒致朝海伦靠近了些,感觉那种燥热感更强烈了。
“三个月后,医生说可以的。”
突然,黑暗中女人的声音蹦出来,吓了寒致一跳,手下没控制力度。
“啊……你轻点。”海伦红着脸咬着唇,感觉枕头都快被她的脸给烫着了,不知等会会不会发生火灾。
寒致贴向海伦,哑着声音问,“医生真这么说了?”
海伦羞涩的点了点头,想到黑暗中他看不到,小声的说,“只要动作不要太激烈……”
话刚落,身子就被转了个方向,海伦趴在寒致的身上,黑暗中他的眼睛亮的尤如天上的星晨一样。
“我轻点……”
寒致吻向海伦的唇,现在手可以光明正大的想摸那就摸那了。
事后,海伦累的摊在床上一动不动,寒致吻着她的肩膀说,“休息会我们再来。”
“不要,我要睡。”海伦疲惫的说道,她忘记一个久不吃肉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怕。
“你不动,我来动。”寒致说完就将海伦转了个身。
海伦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自从得知她怀孕后,寒致就自作主张的给陆奕辰打电话请假,刘安凤打电话来笑她是真人不露相,还没听说她有男朋友呢,孩子都怀上了。
想到昨晚有些疯狂的行为,海伦红了脸,等会她见了寒致该说些什么。
昨晚好像又是她主动扑倒他的。
虽然他诱惑了她,但她给了他暗示。
真是丢死人了。
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阮英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居然看的是动画片。
海伦有些瞠目结舌,她不是最喜欢看电视剧嘛。
阮英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得提前做好准备啊,这样等小宝宝出生后我就可以给她讲故事了。”
海伦笑了笑,坐到她的身边随口问,“妈,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女孩。”感觉她的话有些不妥忙补救说,“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如果第一胎是男孩,后面一定要生到女孩为止。
这辈子她只生了寒致一个孩子,没有女孩是她的遗憾,她一定要有个孙女。
海伦的笑容僵了僵,寒致也喜欢女孩,现在阮英秋也喜欢女孩。
万一她生个儿子呢,海伦有些苦恼。
“看我这记性,你肯定饿了,寒致走前可是叮嘱我了,让我不要上楼吵你,等你醒了要督促你吃饭。”阮英秋忙唤佣人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海伦脸又红了,最近她好像很容易脸红,而且还是跟某人有关。
吃过饭后,阮英秋陪着海伦在院子里散了会步。
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寒致就开着车回来了。
阮英秋看了眼时间奇怪的问,“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寒致看了一眼海伦,“我工作做完了,所以就回来了,你不是说让我多陪陪海伦嘛,这样宝宝才知道她的爸爸很爱她。”他可是牺牲了他的午休时间用来工作,才能提早下班。
“不愧是我的儿子,孺子可教也!”阮英秋笑眯眯的点头,不愧她这段日子里的教导。
从她见海伦的第一面就知道这个姑娘是喜欢她儿子的,寒致是她生的,当然知道他的性子还没定性。
所以她才勒令他少应酬,下班就回家陪媳妇,目的就是让他们培养感情。
海伦低着头不敢看向寒致,昨晚的她太热情了。
阮英秋看了一眼俩人,然后对寒致说道,“去,扶你媳妇上楼休息会,小睡一会然后起来吃晚饭。”
“好的,妈。”寒致忙扶着海伦就往楼上走去。
阮英秋见儿子一副巴不得的样子,而海伦则是一脸的娇羞样。
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淡淡的在后面说,“怀孕期间,那个啥要节制啊。”
俩人身子一顿,海伦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寒致轻咳了下,扶着海伦稳稳的上楼。
回到卧室,海伦还是不敢看寒致的眼睛。
寒致揶揄的看着她,“今天的海伦不是昨天的海伦嘛?”
“啊?”海伦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寒致坐到海伦的身边,手圈着她的腰,“昨晚的海伦很棒!”
轰,海伦的脸成了小火球。
寒致挑挑眉继续说,“既然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有权利让妻子幸福,干嘛让你一直欲求不满的。”
“啊?”海伦都快哭了,她怎么就成了一个**了?
寒致将海伦抱起温柔的放到床上,正色的说,“妈妈说了,让你休息,闭眼睛。”
海伦猛的将眼睛闭上,她现在也没脸见寒致了。
欲求不满?他说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她。
寒致忍着笑,起身去拉窗帘。
海伦失落的想,他要走了,让她一个人躺在这么大的床上睡觉。
突然,身子被揽进一俱温暖的怀抱里。
海伦睁开眼睛,看到昏暗的光线中,寒致正一脸热切的看着她,“海伦,你回来吧,回到昨晚那个你。”
在海伦还没反应过来时,唇已经被人给堵住了。
脑子模糊的想着,她和寒致,到底谁欲求不满?
……
李爱玲焦急的等在妇科室外面,时不时朝里望一眼。
好半天后,才见苏晚情一脸平静的走出来。
难道是没怀孕?
李爱玲扶着苏晚怀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下来,小声的说,“晚情,这个咱不着急啊,虽然这次没怀上,下次肯定会怀上的,陆奕辰的身体那么棒,怎么会让你怀不上呢……你要放宽……”
“我怀孕了。”苏晚情打断李爱玲的喋喋不休。
“啊?”李爱玲惊的张大嘴巴,然后看向她的肚子,“你……你是说我真的要……”
“你真的是要当干妈了。”苏晚情含泪看着李爱玲。
现在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另一个生命正孕育在她的肚子里。
虽然现在还看不到,但她却能感觉到。
“太好了。”李爱玲抱了抱苏晚情,眼眶也有些湿润,这个孩子将是她们的共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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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近骆于薇,在她的耳边继续残忍的说道,“那天晚上跟你在酒店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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