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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白睡的正香却被咯吱咯吱的声音吵醒了。
挣扎着、睁开沉重无比的双眼,眼前的浓黑让末白愣了几瞬;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身下软绵舒适的触感告诉末白,他是在床上。
是流光做的吧……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继续,不时还伴着诡异的咀嚼撕扯声,末白眨眨眼睛看向声源处,却只能看到壹团模糊的人影在床脚,一晃动一晃动的。
“流、”非常明智的刹住了嘴,不然末白有预感,这人听了壹定会发飙的;懊恼的拍拍浆糊似的脑袋,末白盯着那团黑影,迷迷糊糊的问:“鲱涟,你在吃什么。”
那声音,应该是在吃东西吧,末白不确定的想。
“我没有!”那黑影像是受惊了壹样,立刻扔掉手里的东西,僵直着身子不敢动作。
“那你……”困顿中的末白很轻易的相信了。
见末白没继续追问,黑影明显舒了口气。
“我起来上厕所。”
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吵醒你了?”
末白轻轻‘嗯’了壹声。
“抱歉,末白。”听出了末白的倦意,黑影着实心疼极了:“你继续睡,不会在吵你了。”
末白听了‘嗯’壹声算是应答,用手将被子盖在头上翻个身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末白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却因困倦的不行只能够作罢。
听着末白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鲱涟看着角落长长叹口气:哎,肚子好饿,可是床上的美味又不能吃,本想着随便吃点东西填填肚子的,结果……
又是壹声长长的幽叹,鲱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壹和这个叫末白的人接触,心就软的不成样子,甚至连智商都不在线上,每每都是本能占据了上风。
像现在这样不碰他还好,至少他自己还有反思的能力,然而只要壹碰到他,或者只单单听到他的声音,他自己整个就像上了发条壹样,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完全不是他自己会有的反应。
鲱涟很迷茫,在将末白放到床上之后,自我反思的他也起了杀意,可惜那结果。
鲱涟摸摸干瘪的肚子,表情那叫个委屈可怜。
他最后给末白换了衣服又在床上按摩了很久,激动兴奋的连准备好的大餐都忘记去吃了。
真是好丢他蜚蠊壹族的脸。
而最最让鲱涟深觉丢脸的,就是他现在明明也可以出去享用大餐的,却丢脸的连卧室门都不敢出,只能在房间里找点坚硬的东西啃食吞咽。
作为壹只要称霸人类世界的蜚蠊妖,鲱涟:……
他的内心此时此刻注定是崩溃的。
在去浴室清理自己的时候,鲱涟又在唾弃自己丢了蜚蠊壹族的脸,‘夜晚正是出去觅食享用美味餐点的时候,不是让你壹个蜚蠊妖堕落着睡觉的。’,只可惜再大的怨念也阻挡不了鲱涟将自己刷洗的干干净净。
神色略显猥琐的爬上了床。
将陷入熟睡的人儿轻轻挪到自己身上,鲱涟吸吸鼻子,俊美的脸上壹会儿纠结壹会儿坚定的,最后竟也在反复挣扎中睡着了。
……睡着了?
啧,这只变了异的蟑螂妖,竟然连啃了壹半的食物都忘了收,也真是壹遇末白就犯蠢,二的不行呢。
……
末白这壹觉睡的很沉很沉,若不是身体传来的异样,末白估计还会再睡很久。
“嗯……”出口的呻、吟吓了末白壹跳,特别在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时,末白神经壹绷,猛的睁开眼!
耳后的温热濡湿还伴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反应过来的末白脸壹红,暗恼的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唔,鲱、涟!”男人纹丝不动,末白更恼了。
“末白,末白。”牢牢的将末白压在身下,鲱涟急切的舔着末白耳垂,双手解着末白的睡衣:“我好饿末白,好饿好饿。”
鲱涟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委屈,末白听了气极反笑,忍着悸动壹字壹字的道:“你饿了就去吃饭,在这儿做什么。”
闻言鲱涟停止了动作,只是还没等末白松口气,鲱涟的动作却更激烈了,舔舐的力道重了不少。
更,激烈了……
天已亮,末白眼睁睁的看着鲱涟将自己的衣服扯掉扔到地上,速度快的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我不知道。”
鲱涟的语气也跟着激动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能放开你,不能!”
说着鲱涟壹下抓起末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你看看,它跳得好快,扑通扑通壹直响,我都感觉它要跳出来,而这都是因为你!”
鲱涟难受的狠狠咬了末白壹口:“我很害怕,很饿,想吃东西,可你在这我根本走不出去!我很痛苦,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最怕饿,更不知道我现在饿的想吃了你,想把你咬碎了吞到肚子里!”
末白:“……”
心里的那点酸疼因为最后壹句话都没了怎么办。
末白撇头看着自己肩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勾了勾唇:“最后壹句话我没听清,你再说壹遍?”
鲱涟心肝壹颤,将头埋在末白脖颈处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咬末白肩膀了,小模样乖顺极了。
末白抽抽嘴角,心里着实无奈。
只能说他的心果然也是偏的吗,若换了人,单这句话末白就会将其逐出心门之外,再也不会给予进入的机会,可是流光,末白心中却只有无奈,而没有厌恶及反感。
末白的心很柔软,却也很甘于寂寞平淡,天时地利被流光逮到了机会进入,终是成了特别的存在,估计等流光回到主神空间恢复了记忆,一定会高兴的傻笑吧。
“你放开我,洗漱后壹起出去吃饭,嗯?”
末白的声音很柔软,酥的鲱涟心中颤栗,然而鲱涟却摇摇头,沉闷着不肯说话。
“怎么了。”末白好笑的道:“不是很饿吗。”
鲱涟又咬了末白壹口,只是那力道很轻;抓着末白的手渐渐往下,在那处肿胀滚烫的地方停下;在末白近乎龟裂的表情中,鲱涟严肃的说道。
“要先解决这个,它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