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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旁响起了一道嘶哑难听的嗓音:“差不多是时候了,如果不打算为那女人回魂,那我就先走了!”他还要去准备其他的事宜呢!
左丘伦桑再次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安然无恙坐着的哑叔,他们从二十多年前就在一起共事,这二十多年来,与其说是同事,更像是不可缺少的手足,没想到……
“想不到,你居然也会背叛我!”左丘伦桑愤愤说道。
哑叔弓着的腰稍稍站直了写,缓缓的向左丘伦桑走了过来,嘶哑地声线再次响起:“二十多年前,我们为了你的私心,放弃了实验室,跟你一起来到这无人烟的岛屿,辛苦了二十多年组建了倾城如此庞大的王城,可我们得到了什么?”说到这,哑叔的瞳孔放大,显得有些激动。
他继续说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年实验室几十个人,就为了你的私心,就为了掩藏这个女人是异魂的事,居然全部在那场爆炸中送命,我的脸,我的嗓子,我的腰……全部都是那场有预谋性的爆炸所伤……”
左丘伦桑额头上有些许的薄汗溢出,他现在只感觉身子越来越疲惫,无力地好似连生气都无法办到。
哑叔走到左丘伦桑的不远处停了下来,浑浊的眼眸微眯,继续说道:“倾城庞大起来后,二十年前跟随你进来的人死的死,傻的傻,活到现在的没有几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下了BASD,想要造成我记忆缺失或者混乱,自从第一个同事蹊跷死后,我就觉着奇怪,从那天起,我每日服用BASD的解药,而你每次从旁敲击我二十多年前的事,我都巧妙的躲了过去,如果不是,怕是我也活不到现在吧!”
左丘伦桑想要封闭倾城所有人的耳目,就是为了避免倾城的人知道外面还有更宽阔的大陆,尤其是倾城人数过半的卫兵手里还有重器械,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其中不少卫兵都见过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但都以为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只要待在倾城,才能存活下去……
左丘伦桑看着哑叔那狰狞的脸神,脸色划过些许不自然,他说的确实没错,但是他了解他,作为痴迷研究魂介的他,只要给他提供了场地和技术支持,他以为,哑叔就能足够的对他忠诚……
哑叔上前走进了几步,走到了左丘伦桑的身旁,嘶哑的声音微微压低了一些:“如果我的成功没有人看见,那么我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左丘伦桑眸子轻眯:“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主要原因?”
“是!”哑叔毫不犹豫地给予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他要让全世界知道他研究出的魂介一事,他要让全世界知道魂魄的存在,他要让他的名字响彻整个世界,让后人铭记……
水晶棺材旁的司空礼韫突然出声道:“不用复活了,我把棺材带回去就行了!”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其中最数左丘伦桑的反应最为激烈,他踉跄着想要绕到司空礼韫的身边,只是一离开水晶棺材的支撑,整个人瘫倒在地,却仍然艰难的匍匐到了司空礼韫的脚下,拉着他的西装裤脚,急切地说道:“不可以……不可以,今天就是回魂的好日子,绝对不能错过……”
左丘伦桑几近疯狂的自言自语的说道,司空礼韫琥珀色的眸子低垂,看着那搭在自己裤腿上的手掌,随即将眸光移到了司空寂漓怀中的红狐身上……
一触及到司空礼韫的眸光,司空寂漓立即进入了防备状态,琥珀色眼眸一冷,狠戾道:“你若是敢打她半分不该有的念头,我绝对会亲手杀了你!”
话音一落,另外一道冷声也立即响起:“如若她受到半分损害,这水晶棺中的女子,也绝对不会存活于世!”
司空礼韫发出一声嗤笑,低头看向脚下像个弱者一样匍匐在脚边的左丘伦桑,不禁讥讽道:“你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尽管心中再痛,他也只能强忍着,如果因为回魂造成了他们女儿的伤害,想必,这个女人就算是醒过来了,也不会原谅他吧!
左丘伦桑面如死灰,不敢相信自己辛辛苦苦策划了二十多年,居然在这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不…。不……”左丘伦桑低喃出声道,“既然你不救心柔,那我也不会让你得到她的尸首……”话音还未落,左丘伦桑突然猛的一下朝支撑着水晶棺材下的架子撞去……
左丘伦桑的身子猛烈地撞击在架子上,随即重重的趴在地上,额头撞击在坚硬的地面上,瞬间溢出鲜红的血液……
水晶棺材失去了支撑力,缓缓的倾斜,站在水晶棺旁的司空礼韫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扶住了棺材,身旁的齐言和司空寂漓哑叔等等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白心柔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并不重要。
哑叔浑浊的眼眸微眯,白心柔还是一个很好的实验材料的,起码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就这样毁掉,好似有点可惜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对比白心柔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价值了,而他现在感兴趣的是齐言……
司空寂漓怀中的红狐眉头一皱,看着司空礼韫有些吃力的脸色,连忙对身旁的司空寂漓说道:“去帮忙吧!不想让他连一具躯体都得不到……。”
司空寂漓眉头轻蹙,犹豫了一下,终究松开了红狐,走到了水晶棺前,搭了一把手……
眼见着棺材都要被扶正了,沉重的棺材突然发现一声闷响,齐言眉头一蹙,冷声说道:“如果棺材被打开,这个女人的容颜就会慢慢的老去……”齐言话没有说尽,棺盖打开,白心柔的灵魂也会得到解脱,可能在也不会再也回魂的机会。
不过他选择这样提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相反,如果不是红狐对司空寂漓说的那一番话,那番善意,他宁愿眼睁睁的看着那水晶盖滑落,也绝对不留后患!
司空礼韫连忙腾出一只手扶着那有些轻移的棺盖,突然,水晶棺下的整个架子因为重量的偏移导致一角承受不住重量,开始弯曲,重达百多斤的水晶棺材越加的倾斜,司空寂漓和司空礼韫越加显得有些吃力了,终于,那棺材的一角倾斜打开,司空礼韫琥珀色的眼眸瞬间一征,只见原本才双十年华左右的白心柔突然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随即棺材低下的支架承受不住,被压塌在地,整个棺材发出一声闷哼,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而此时,哑叔突然走到红狐身边低声说道:“棺盖打开,白心柔的魂魄就会出窍,再无回魂生还可能,而现在,你并不需要牺牲你的性命就能救那个女子,只需要你割道口子,将鲜血流入那女人的嘴中……”话还没有说,哑叔的身子突然重重的被人一脚踢飞出三五米远,撞击在柱子上,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狼狈的咳出一口鲜血,有些怯弱的看着一脸肃杀的齐言,不敢言语半分。
齐言淡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趴在地的哑叔,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用,他绝对会杀了他!
他还没有从哑叔的身上移开视线,只听见司空寂漓几近疯狂的怒吼:“女人,马上把刀子放下!”
他连忙转过身子,只见她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大步地朝水晶棺材走去,仿佛像是没有听到司空寂漓的话语一般,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白细的手臂滑落。
齐言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大步朝红狐走去,可红狐早已察觉身后的气息,手中的匕首转了方向,指向了自己的脖颈处,冷声道:“不想我有事的,现在赶紧把棺盖打开!”
司空寂漓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裹着不能呼吸一般,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琥珀色呆愣的看着红狐那如一小注水泉一般一直不停往下流的血液,一股眩晕感顿时涌上脑袋……
哑叔的声音就算压得再低,身旁的人离得不是很远,也能听出个大概意思来,司空礼韫眼眸一深,连忙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了棺盖,那沉重的棺盖被推到一旁,棺材的一头砸落在左丘伦桑腿上,瞬间发出一声骨折的声音,鲜血缓缓的从那大红的喜袍之下流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呐喊响彻在倾城的上空……
红狐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跑到棺材旁,伸出手强迫将棺材里面躺着的白心柔的嘴张开,将受伤的手臂对准了那微张的小嘴,鲜红的血液如小泉一般流进了白心柔的嘴里,只见那缓缓老去的容颜好似瞬间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再也没有变老的痕迹,停留在了三十左右的状态。
司空寂漓拖着仿佛像是灌了铅的腿来到红狐的身边,看着那还在流淌着鲜红的手臂,悲凉的发出一声讥讽:“安半月,你还真是残忍啊!”
红狐转过头,看着那琥珀色眼眸中的哀伤,心也仿佛被针扎一般的疼,但是她没有办法,总觉得世事无常,轮回有数,小石头为了她倾尽了千万人的性命,现在,她居然也沦为为他人回魂的工具。
而且对方还是白心柔,这具身体的母亲,本该已死的她,现在平白得了这么些日子快活,是该感恩戴德了,也是该有所报还才是……
红狐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淡淡地说道:“不怕,一点点血而已,我多吃点就补回来了,而且那矮老头说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放心……”
尽管红狐这般言语,司空寂漓那琥珀色眸子的悲凉和不安依然没有散去,他毫无温度地开口道:“你这样,将孩子和我置于何地?”
司空寂漓的言语让红眸微微一沉,她的一只手掐着白心柔的脸颊,一只手流着血液,无法去抚摸小腹,只得低头,看向那还没有特别明显的小腹处,嘴角洋溢着一抹幸福的弧度。
司空寂漓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安半月,你不是很自私的吗?你不是很冷血的吗?你不是很冷漠的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不能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呢!”
红狐低着头,看向那已经流得缓慢的手臂,内心复杂万分。
司空寂漓看着红狐沉默的模样,心更痛了,如果她有半分损失,她怎么办?他又该如何?他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这个自私的女人……
齐言走到红狐的面前,看着那鲜红的伤口,呼吸一置,这是半月的决定,他尽管很是心疼,但不想再多言语,只是冷声问向不远处还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哑叔:“怎么还不醒?还要流多久?”
嘶哑的声线开口道:“看胸前的回魂符!”
齐言眸子微眯,看向红狐身上包裹着的红色劲装,想要伸手去撩开红狐胸前的衣领,却被司空寂漓狠狠的抓住了手腕,琥珀色的眸子散发着虎豹一般危险的光芒:“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染指!”说完狠狠的甩开了齐言的手臂,侧身来到红狐的身后,手臂轻轻环着红狐的腰身充满眷恋。
齐言感受着手臂传来的不适,看向那高大的背影,淡金色的眼眸一冷,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红狐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眸,轻靠在司空寂漓的怀中,贪婪的吸允着只属于司空寂漓的味道。
琥珀色眸中透着淡淡悲凉和宠溺,他的吻轻轻落在红狐的脑后的发丝上,一只大掌轻轻抚上红狐修长细腻的脖颈,大掌的食指和中指轻挑,红狐胸口处的红色符文露出一角,但很明显好像比之前淡了很多……
哑叔看了一样那渐渐变淡的红色符文,嘶哑的声线继续开口道:“直到回魂符完全消失,接下来,就要看那女人的造化了!”
本来就算是抽干那红瞳女人的血液,那白心柔成功复活的几率也不到百分之十,一切都是未知,都只是他们的推断和猜想。
而现在,那个女人的魂魄带着千人的回魂血液,成功率立马变成了百分之七十左右,只是实验实验,就没有绝对的百分之百,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就是未知!
红狐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红色符文,确定在渐渐变淡后,眸光看向那血流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少,红眸一沉,对身旁的司空寂漓说道:“司空寂漓,再来一刀!”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的呼吸一置,看向红狐的手臂,突然换上了乞求的语气:“你没有听到那老头说吗!就算这个符文完全消失,她也不一定就会醒,我们去包扎好不好?反正这女人也不能算是你的母亲,反正这个女人本来就死了……”
司空寂漓还没有说完,红狐冷声打断了他的乞求:“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停住了言语,那充满哀伤的琥珀色像是一只无助的,被人丢弃的宠物。
红狐鼻头一酸,视线顿时有些模糊,她狠狠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想要去忽视身后男人的脆弱,依旧冷声道:“你既然不敢动手,小石头,你来!”
身后的齐言眸子低垂,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上前一步……
司空寂漓附在红狐的耳边,轻声低喃:“真是狠心的女人呐!”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快速取过红狐手中的匕首,在那条还在泛着鲜红的手臂上又划了一刀,瞬间,俩道明显的血痕并排,血液再次恢复之前的速度……
他的女人,就算是伤害,也容不得别人!
红狐看着那俩道伤口,唇角突然扯出一抹弧度,好像,她都没有感觉到疼,是因为疼痛都到了司空寂漓的身上吗?他现在是不是要比她痛上十倍百倍……
齐言淡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红狐手臂上的俩道红痕,尽管司空寂漓狠心划上了一刀,但很明显那伤口并没有之前的那一道要来得深。
齐言脑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眸色一沉,缓缓向哑叔走去。
红狐疲惫的阖上了眼眸,就这样靠在了司空寂漓的怀里。
一直坐在大堂旁不吭声的左丘寒仔细的观察着场上的微妙变化,他完全没有想到,倾城的俩大禁地,一个是实验室,一个是青云中的某一个房间,居然都隐藏着如此令人不可思议的秘密。
一个已死的女人,居然能保存尸身过了二十多年还能复活!
这是不是等于掌握了长生之术?
果然,真如左丘忆所言,左丘伦桑压根就没有所谓的传位之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寂漓直直的看着红狐身上的回魂符消失后连忙抱着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了的红狐想要离开,却被突然一队倾城的卫兵拦住了去路。
司空寂漓眸色一冷,看着对面的齐言,“你想做什么?”
齐言的视线落在了红狐身上,“把半月留下来,我可以放你走!”
还在水晶棺前满怀期待地等着白心柔睁开那迷人双眸的司空礼韫眉头一皱,直起身来看着司空寂漓这边的情况,眉头微微一蹙,“齐言,你想干什么?”
半月怎么也是他的女儿,何况刚刚还救了他的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现损失,虽说这齐言看着对半月有意,但谁能知道是不是下一个左丘伦桑呢!
司空礼韫的一开口,周围的保镖瞬间将枪口对准了倾城卫兵,双方瞬间发出了激烈紧张的气息。
齐言淡金色的眼眸轻抬:“我只要半月,你们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司空寂漓对上那双淡金色,琥珀色眸子清明一片,杀意尽显,“死了这条心吧!她是我的女人,一根头发丝也不会让你得到!”
淡金色的眸子微沉:“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属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要紧,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齐言还想再言语什么,脑中的剧痛再一次传来,狠狠的侵蚀着他,那钻心的疼,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
他知道,这是另外一个灵魂的抗议,他已经俩天没有睡觉了,脑中剧烈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他一直都是靠着哑叔给的药物在勉强支撑着……
司空寂漓不知道眼前的齐言在发什么疯,这是转过头来,对着身后不远处的司空礼韫说道:“这里交给你了!”说完大步绕过了齐言的身旁,齐言想要伸手去抓住司空寂漓,可那脑中的疼痛再次狠狠袭来,让他不顾一切扶住脑袋,狠狠的用拳头击打太阳Xue,想要以此缓解痛疼,或者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齐言身后的卫兵见此,也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司空寂漓抱着红狐离开了青云阁。
……
司空寂漓抱着红狐离开了倾城,回到了轮船上。
司空寂漓发了疯似地往房间跑,焦急地命令身后跟着的威廉:“威廉,马上叫医生来!”
威廉立马明了,用领口小型的对讲吩咐着,还好他们就安排了近十名的医生……
不一会儿,三五名的医生带着设备挤进了房间……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只是失血过多,晕了,孩子没事,最后伤口也清理包扎了一下。
司空寂漓看着红狐熟睡的容颜,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
十分钟后,躺着白心柔的棺材被抬上了轮船,十分钟后,轮船缓缓离开了倾城边界,他们一离开,那像是一道打开异世界的大门消失在海面上。
……
听说,左丘寒接替了左丘伦桑的位置,掌管了倾城,而恢复知觉后的左丘伦桑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水晶棺盖砸成了残废,反倒笑了——
左丘寒没有要了他的命,而是将他秘密关押进了塔牢的最深处。
司空礼韫出来的时候,将倾城实验室的所在投放了数枚Zha弹,整个实验室连同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死亡。
倾城的屏障等等一些高科技的控制室也在实验室,这样一来,倾城就变成了一座世外桃源,或者应该说,是一座隐形的死牢,出不去,进不来……
……
三个月后。
一身狼狈不堪傻笑的左丘忆站在红狐的面前,叫着半月想要飞奔上前,却被身旁的司空寂漓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倒在地。
跟在身后的司空礼韫身旁的一个绝美女人发出咯咯的笑声。
左丘忆捂着被打痛的脸,看着身后的白心柔,惊讶出声道:“咦?俩个半月,一个是红瞳的,一个黑色的…。”
司空礼韫突然脸色一沉,将身旁的女人揽紧了一些,虽然白心柔现在的年龄算起来应该四十多了,但是面貌仍然停留在三十左右,难免这小傻子会喜欢上他的女人……
司空寂漓怀中的红狐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小手抚摸着已经隆起的小腹,张开了怀抱,柔声道:“小石头,欢迎回来!”
左丘忆立即扬起一抹倾城但泛着纯真的傻笑,想要投入红狐的怀中,可司空寂漓拉着红狐绕到了一旁,害他扑了个空。
司空寂漓咋呼出声道:“女人,你是不是想红杏出墙啊!”
红狐撇唇:“我倒是想啊!”
“嗯?”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威胁的轻哼。
红狐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尴尬出声道:“咳咳,寂漓,你儿子饿了!”
她现在怀孕四个多月了,司空寂漓晚上哪里肯放过她,就算吃不着肉,也要喝着汤,她现在只想快点过了这三个月,呜呜呜——
果然,司空寂漓一听这话,连忙忘了刚才的事,将红狐打横抱起,琥珀色的眸子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可怜兮兮的左丘忆,发出挑衅和得意的光芒。
左丘忆淡金色的眼眸微微一暗,但很快收敛,唇角扬起,换上了那傻傻的模样,小跑跟在司空寂漓的身后,嘴里不挺的嚷嚷:“我也饿,我也要吃……”
……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撒了进来,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