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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全离开永安侯府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了叶颢康与沈姝锦的房中,一同送来的还有叶永随与叶良全在书房中的所有谈话内容。
“呵,先让他们自以为是两天,本少等着看他们惊诧的样子。”叶颢康经过一晚上的缓冲已经从昨天得知那样的消息中慢慢的缓过神儿来,他之前一直以为怡郡主难产是因为自己的错,却不想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若不是小爪儿心细抓住了付妈妈口中的一点儿漏洞,自己可能永远不知道这个真相。
“叶良全不是说方子已经要研制出来了吗?到时候他若是拿着制成的成品来攻城,咱们可是会很被动的。”沈姝锦有些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火药这种东西她虽然知道的不多,可让整个侯府还有皇室都上心的东西,可不能简单了。
“就算是他研制出了完整的方子,本少也会让它在那天响不了。炎已经让听风阁中的人混进去了,只要在制作的时候稍稍加些别的东西,到时候别说要爆炸了,就是点都不一定能点燃。”叶颢康对炎的办事能力还是放心的,再说就算是没混进人去,他也有其他的法子让叶良全彻底的失败。
“既然夫君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那本少夫人就躲在后面看好戏行了。”沈姝锦彻底的把心放回了原处,原本从昨天就一直绷着的精神现在也懈怠下来,紧接着跟随而来的就是阵阵困意。
叶颢康见沈姝锦脸上有倦色,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心疼的把人给搂进怀中,一个打横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之上,还心细的把锦被拉过来给她盖好。“这两天好好的休息,等到了二月初二那日让你看场好戏。”
昏昏沉沉的沈姝锦并没有听清叶颢康说的是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就睡了过去。
叶颢康看着沈姝锦安稳的睡颜,禁不住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自己也翻身上床,一身胳膊就把人给搂了过去,闭上眼睛与沈姝锦一同睡了过去。昨天他得知了那些消息后也是一夜没怎么睡,沈姝锦睡觉的时候有一点儿声音就会被吵起来,他怕扰了沈姝锦的睡眠直挺挺的睁着眼趟了一夜,这时候见沈姝锦睡的香也感觉到了倦意。
其实叶颢康不知道的是沈姝锦与他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只要他的呼吸有细微的变化都能感受的到,昨夜他的反常怎么能逃得过沈姝锦的感受,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再心里有负担没有表现的太明显而已。
转眼正月已经全部结束,永安侯府的事情在帝都中依旧没有减少任何的热度,叶良全是“自觉”净身出户了,可还有个阮氏不是,到现在永安侯府都没有对阮氏给出一个确切的罪名,在外人看来永安侯府是一定要保住阮氏的,要不然也不会顶着睿亲王府的压力还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现在丞相府也早就不在了,叶永随还这么的护着阮氏,帝都中的百姓们都明白了,原来这才是叶永随心尖尖上的人。
被外面的人各种猜测的阮氏现在也不是很好过,叶永随已经下了令,她院子中原本就没了伺候的人,现在她的一切起居都要自己来,就是每日的膳食也要自己来做,而且送来的材料还都是有些腐烂的菜叶,肉是不用想了,米也是不知道参了多少石子的陈年霉米。
不是叶永随不想杀了阮氏,而是叶良全走前特意为阮氏求了情,叶永随不好让人要了她的性命,只能可劲儿的折磨她,让她自己受不了自己了断了,可没想到阮氏一点儿这样的心都没有,就算是在再怎么磋磨她也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二月初一下午,刃接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蜡丸没有开封,直接送到了叶颢康那里。
“说什么?”沈姝锦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到叶颢康在拿着一张纸条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宫中传来的消息。早在年前的时候沈姝锦已经把沈诺那里全都交给了沈正航,宫中原来安插的那些人也都交给了叶颢康继续用着。
“最后的两颗药丸已经在今天用膳的时候都给建安帝用上了,想来明天建安帝的精神错不了,节日的庆祝会按照以往的惯例进行。”叶颢康伸手把人拉近自己怀中,手中的纸条也交到了沈姝锦的手上。
“拿两颗药丸能让他坚持到什么时候?”对于什么节日不节日的沈姝锦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建安帝什么时候能殡天。
“按照之前陆老头的说法,最快也就是后天了,若是建安帝再坚持下说不定能到初五。”叶颢康对陆神医的药丸还是很有信心的,虽说人的意志力不一样,可大差不差的也就那么几天了。
“等新帝登基之后咱们就出去四处走走,整天都要窝在帝都中人都没什么精神了,听说南边的山水很有灵性,咱们先去南边怎么样?走的时候带上娘亲,她在永安侯府的祠堂中呆了这么些年,想来也是无聊透顶了。”叶颢康已经开始打算之后的事情了,他原本就不想怡郡主的灵位被摆放在永安侯府的祠堂中,那是对她的侮辱。
“你觉得就我现在的这种情况能出的去吗?别说是南边,就算是想要出帝都城爹爹跟大哥得了消息之后都能直接骑着马杀过来。我是无所谓了,反正他们再怎么气都不会动手打我的。”沈姝锦虽然对叶颢康说的很是动心,可奈何肚子中这个不能让他们太过肆意了。
“南边人杰地灵,生出来的孩子说不准更聪明呢,若不然咱们偷偷的走?等他们知道了咱们早到了南边了。就算是不同意也没办法了。”叶颢康现在的这么随口一说没成想倒是成了真,等孩子长的大点的时候他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就在帝都城中生下来好了,儿子太聪明对老子也是一种考验。天天上演的夺妻挣母大战,而且之后几个小崽子出生后也是有样学样,让叶颢康恨不能再把他们塞进沈姝锦的肚子中去。
沈姝锦也被叶颢康说的有些心动,三两下的看完手中字条上的字后把纸条又递还给了叶颢康。“你来策划,不过到时候被爹爹与大哥发现了,我可不帮你说情。”
“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娘子就请等着出游好了。”叶颢康接过沈姝锦手中的纸条放于掌心用力一握,那纸条就变成了细碎的粉末,从叶颢康的手指缝中纷纷滑落。
沈姝锦很是好奇的扒开叶颢康的手,有些羡慕他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不过想到这么厉害的男人是自己的相公,还一心一意的宠爱着自己,沈姝锦的心也被这种甜蜜所包围。
二月初二一早,皇宫的正门从里面被打开,辰时还没到,两边已经站满了文武大臣,再远些的地方就是帝都中一些有名的世家中的人,再往后就是家中富裕些的商贾之家,最靠外的才是帝都中的普通百姓。
辰时整,建安帝的帝王撵车缓缓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离着车撵最近的是八皇子辛运楷,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十一岁的孩子已经有了些一国太子应有的模样。跟在辛运楷后面的皇子们则是按照年龄的大小排序,年长的几个虽说有些不甘心,可谁让人家是建安帝已经下旨封的太子,他们就算是心中再有不甘也不敢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表现出来。
“皇娘送饭,御驾亲耕!天佑我大晋国江山永固!”建安帝的车撵一出宫门,寿满高提了一口气高声唱和。
随着寿满的唱和声,两边的大臣与百姓们也同声高呼,整个帝都城瞬间被这两句话充斥。大约喊了八九句的功夫,建安帝的车撵开始向前缓慢的行驶,两边的人也停住了声响,等整个撵车都驶出了宫门之后再次停住。
“朕亲带皇室子孙参与耕种,望上苍怜我大晋国,使作物按季生长,让百姓户户仓满!”建安帝站在车撵上,两手平伸举置于胸前,说完这句话之后深深的弯下了腰冲着苍天行了一个大礼。
建安帝这个皇帝都带头行礼了,下面的大臣与百姓们当然不会直挺挺的就这么看着,相较于建安帝的礼节,他们则是双膝跪地以头触地叩头行礼,等建安帝的礼行完了之后其余的人才起身站好。
“起驾郊外皇场农耕!”等一切礼节都结束之后,在寿满的一声高唱下撵车又开始启动。
建安帝领头带着皇室中的皇子们走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的是皇室宗亲,队伍走过之后从前面的大臣开始,慢慢的接上前面的队伍,等建安帝的车撵行到帝都城大门的时候,队伍才刚刚接到商贾人家,一直等出了城约莫有半盏茶的时间普通百姓才接上队伍。
辰时二刻,建安帝的车撵到达了要农耕的地方。寿满伺候着建安帝下了撵车,许是一次性用了两颗药丸,建安帝现在的状态已经恢复到了之前还没有“生病”的样子,精气神儿饱满的很。
“都去之前各自分配好的地方去忙吧,朕这边有太子与寿满在就行。”建安帝接过寿满递过来的金质锄头,把有些长的袍子掖到了腰带上,舒展了下筋骨就要开始锄地。
每年的二月二这天御驾亲耕也都是做个样子,就帝王用的那黄金锄头,估计不用锄几下地就不能用了,可今天建安帝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想要亲自锄几下,这才有了刚才的动作。
“圣上!”
“父皇,还是儿臣来代劳吧。”
寿满与辛运楷的声音同时响起,相对于建安帝的黄金锄头,辛运楷手中拿的是一把铁质的,在所有的皇子中也是头一份了。
“去忙你们的,朕好长时间没有活动下筋骨了,趁着今天这个日子,要好好的与百姓们同耕同种。”建安帝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让辛运楷去自己的耕地中,自己则是用黄金锄头开始拨弄着地上的土块了。
寿满与辛运楷见拗不过建安帝,对视了一眼,辛运楷就走向自己的耕地,寿满则是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建安帝的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建安帝的锄头还没摆弄几下,不远处就传来整齐的步伐声,其中还参杂着马蹄的声响。
“老奴让人去探一探。”寿满也有些疑惑,在今天之前皇家护卫已经把这片场地都围了起来,而且还派了几队护卫营保护了起来,一般不应该出现这种响动。
还没等寿满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那些人马就已经到了近前。建安帝望过去,见为首的是一副生人面孔,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寿满。
寿满也不是很认得骑在马上的那人,不过现在那人的态度不明,且本应该护卫的人也没有人出现,随即往建安帝的身侧垮了一步,做出了保护的姿态。“来着何人,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胆敢大胆闯入。”
“在下永安侯府大公子叶良全,新封太子妖惑圣心,陷害自己兄长,不配为太子,在下此次前来就是要清君侧,把三皇子应得的太子之位给夺回来。”叶良全没有把寿满看在眼中,一双虎目直直的望进建安帝的眼中,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从马上翻身下来,跟不用说给建安帝行礼了。
刚才的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叶良全的话后纷纷看向了永安侯府所在耕地的方向。
“庶人运勉罪证确凿,且已经伏法,你说你是永安侯府的大公子,永安侯府永不站党争,怎么会为庶人运勉出头。”建安帝的眼睛瞥向永安侯府耕种的地方,在哪里看到了也愣在当场的叶永随。“永安侯,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解释。”
“臣,臣无话可说!”只一瞬间的光景,叶永随已经有了决断,不管建安帝信不信自己的话,可叶良全是他的儿子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的行为自己是不是提前知晓,在外人的眼中都是他的主意,不然叶良全哪来的底气。
“好一个无话可说!你们永安侯府终于还是忍不下去了,看来那样东西你们也研制出来了。”建安帝说的话前头不接后尾的,听的人云里雾里的,可叶永随与叶良全都明白他的意思。“你说要给庶人运勉夺回太子之位,现在他人都已经不在了,还怎么帮他夺!”
“虽然三皇子已经不在了,可三皇子妃与她腹中的胎儿还在。”说着,叶良全的手一指,人们这才发现,在这些人之中还有一顶蓝色的轿子。
“臣媳请父皇安!”在众人的目光中,轿帘被人由里向外撩开,一身正红色皇子妃正装的三皇子妃缓缓走了出来。
“你!”建安帝的眼神一凝,当初被报身亡的人好好的站在自己跟前,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有猫腻。
“圣上还是顺从民意的好,在下性子好,好说话,可在下身后的这些人就不一定了。”叶良全脸上全是得意,好像今天这事已经是板上的钉子,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民意?好个民意!本太子虽然年纪小,但也有辨是非的能力,你身后的这些人中到底有多少大晋国的人,要本太子一一给你点出来吗?”辛运楷扔下手中的锄头站在了建安帝的另一侧,与寿满正好一左一右的把建安帝保护在其中。
听到辛运楷的话叶良全眼神微闪,他身后带来的这些人中有一半是来自镶国,他也是打着辛运勉的名号借来的兵。现在镶国的皇后是辛运勉的亲妹妹,自己也承诺过镶国皇帝冷千墨,待事成之后会给他回报,这才把这些人给借了来,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太子竟然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八皇子说的什么浑话,这都是我大晋国的子民,三皇子若不是中了你们威显将军府设下的诡计也不会英年早逝,三皇子妃也不会成为孤寡,那还没出生的孩子也不会还没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叶良全翻身下马走到了三皇子妃的跟前,用眼神示意她开口说话。
“三皇子是冤枉的,三皇子一直都对父皇敬崇有佳,怎么会做出逼宫的事情来,都是八弟,都是他的诡计才骗的三皇子入了圈套,父皇明察。”
“无耻贼人,以为长相与曾经的三皇子妃有几分相似就来混淆视听!这贼人肚子中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骨肉呢。为了演这出戏大公子可真下了不少的功夫,想来等本太子下台之后你们就会对父皇下手了,再接下来就是你自己当这个皇帝了,真是狼子野心!”辛运楷一抬手指向了叶良全,他的话也让原本还在沉默中的大臣、世家子弟、普通百姓们思量了很多。
现在那女子肚子还没有显怀,有没有孩子还两说,就算是腹中有孩子,也不一定是谁的,再退一步,那孩子真的是以前的三皇子的,是男是女还不好说,就算是个男孩,可自生下来到长达成人还有不短的时间,就这段时间大晋国要谁来做主?以着叶良全今日的功绩,肯定会把持所有的朝政,那这个大晋国还是辛氏的大晋吗?
“若是圣上不信的话可等三皇子妃诞下麟儿后滴血验亲。在下忠心的是三皇子,定会竭尽全力的去辅佐三皇子的后代。永安侯府在帝都中已经是功勋之家,没有必要去做那种被人诟病的事情。”叶良全没想到辛运楷这不经意的几句话就把他之后的打算都说了出来,可为了安抚三皇子妃,现在他不得不这么说。
“若是今天朕不顺着你的意思去做呢?你是不是也会像庶人运勉当时做出的事情一样逼宫?”建安帝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的身形完全暴露出来,让寿满心中一提,想要再次上前保护。
建安帝好像知道寿满接下来的动作似的,一挥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朕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什么事没见过,这等小事还用不着如此紧张。”
“若是圣上不配合,在下倒是没什么,只是在下身后的这些人可就不好说了。圣上也应该知道永安侯府中的物件,而且那东西在下已经研制出来的,在下不介意现在就让圣上开开眼界。”
叶良全的话刚落下,从他身后就走出了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乌漆墨黑的东西,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在一头露出的短线上一点,随后快速的往一边的空地上扔去。
“轰!”那东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阵浓烟,等浓烟全都散去,地上就只留一个漆黑的大坑。
“这是威力最小的一个,只为了给圣上开眼的,剩下的那些,威力可是比这个大上百倍也不止。”叶良全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下很是得意,一想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像建安帝这样被簇拥着出行,还能掌管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翘。
“你不是说不会响吗?”就在叶良全满心得意的时候,在离耕地十来丈的地方挺着一架简洁的马车,驾车的是一个身着神色劲装的男子。刚才的问话就是从马车的车厢中传出来的。
“怎么也得让他先得意下,不然一开始就败了有什么看头。”另一道邪肆的嗓音在刚才那问句说完后想起。
“真邪恶!”
“再邪恶小爪儿也是喜欢的!”
车中的正是提前到达的沈姝锦也叶颢康。那边正处于一片紧张中,马车中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好好看戏!”等了好长一会儿沈姝锦才出生,可那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柔媚,还有些喘息,不用想就知道刚才叶颢康都做了些什么。
“圣上想清楚了吗?若是还没想清楚的话在下就再点一个,只不过现下没有小的了。”叶良全一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人往两边退去,露出了车架上的东西,全都是与刚才那物件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比刚才那个打上好几圈。
“圣上!”有些胆小的大臣开始动摇,纷纷走上前来劝说。跟在最后的百姓们也不由自主的挪动着脚步,可外面都是叶良全带来的人看管着,就算是再挪也挪不到哪去。
“太子怎么说?”建安帝脸上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转眼看向一旁的辛运楷。
“父皇,为了在场的大臣与百姓们,儿臣自请卸下太子一职。”十一岁的少年身板挺直,脸上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那场爆炸而有任何的怯懦。
“不亏是朕亲自教导的孩子,大晋国交在你的手中朕放心。”建安帝有些兴慰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冲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看来圣上是想要把这些大臣与百姓的性命都留在这里了,那就怪不得在下狠心了。不过在下还想问上一问,有谁支持三皇子的不妨站出来,以免被误伤。”叶良全往旁边让了让,后面的人把车架上的东西推在最前面,正对着建安帝与辛运楷。
“臣,臣愿意追随三皇子殿下。”叶良全的话落,就有惜命的大臣走了出来,相对于之前三皇子在朝堂上的动动嘴,现在可是动了真家伙,也不是他们逞强的时候。
有了第一个带头,后面又有几位大臣走了出来,世家之中也有投向叶良全的,百姓们更不用说,他们今天也只是来凑热闹的,谁能想到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既然都已经有了决定,那在下就成全你们。来人,送他们一程。”随着叶良全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那些人就持着长矛把建安帝一群人赶在了一起,离着叶良全的位置远了不少。
等所有的人都站定之后,有人从车架上拿起一个黑球,点燃之后使劲扔向建安帝所在的人群。
那黑球落地之后咕噜噜的滚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预想中的爆炸声没有发生。
“再扔一颗。”叶良全也知道方子还是有些缺陷的,有一两颗的不响也是理所应当。
随后紧接着扔了五六颗都没有爆炸,叶良全的额上开始往外冒冷汗,而刚才主动走出来支持“三皇子”的那些人也开始心中范慌,有点后悔自己站队站的有些过于早了。
等车架上的所有黑球都被扔了个遍之后,叶良全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好像第一个响的那颗是个幻觉似的,原本跟在他身后气势高昂的人现在脸上也都出现了不安。
“臣救驾来迟,还望圣上恕罪。”就在叶良全要用自己身后的人开始强攻的时候,另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为首的是沈姝锦的大哥沈正航。
“外围的那些护卫都中了迷药,臣已经让人去寻解药了,其余的乱臣贼子已经全部被抓,还等圣上处置。”自沈正航前来到他来到建安帝跟前回话还没一刻钟的时间,整个耕地上已经被处理的整整齐齐。
“沈参领辛苦了,永安侯府今日在场的一众人等押入天牢,朕要亲自审问,至于那些想要效忠三皇子的大臣们,朕也如了你们的心愿,去下面陪着三皇子去吧。”建安帝吩咐完这些事情后就扶着寿满与辛运楷的手登上了撵车,这可能是大晋国开国以来时间最短的一次御驾亲耕。
当天晚上,建安帝就在自己的寝宫中驾崩了,也没来得及亲自审问叶永随与叶良全。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为建安帝发丧,等一切都处理的差不多之后,辛运楷登基也成了现下最主要的事情。
辛运楷登基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波澜,有威显将军府在明面上的支持,还有叶颢康的暗中看着,一切都那么的顺利。其余的皇子也在辛运楷登上帝位之后被封了王,有家眷的带着家眷,没家眷的带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前往自己的封地去了。自此之后帝都中也就只有辛运楷坐镇,其余的皇子有生之年不得招见一律不准回帝都。
就在新帝登基后的第三天,叶颢康悄悄的带着沈姝锦去了南方。反正现在永安侯府已经被撤销了爵位,不用他来继承,上朝听政什么的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现在他只要陪好自己的娘子就行。
又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沈姝锦生下长子的消息从南边的一座城中传进了戍边公府中,和顺公主接到消息后再也忍不住对女儿的思念,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裳就去照看外孙去了,沈念祁也卸下了所有的军务,都交给了沈正航,自己则是全心全意的陪伴在和顺公主左右。原本辛运菲也想跟着一同去的,可在出发前发现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这才留在了府中,而且府中还要有女主人主持事宜。
新帝登基第三年,在所有大臣的一致同意下,辛运楷开始亲政,这也是整个大晋国历史上亲政时年岁最轻的君王,在往后的几十年中,辛运楷也做到了一代贤帝的准范,并在即将退位的时候收复了镶国,让大晋国的版图扩大了差不多有一倍。
至于沈姝锦与叶颢康,则是在江南生下第二个孩子之后才回到帝都中,和顺公主与沈念祁也游玩了大半个大晋国之后回到了戍边公府,那时候的戍边公府已经是帝都中最显赫的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