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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感觉到他是真的发出来以后,楚歌还有些不能置信,懵了好一会才轻轻咳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去洗吧?”
声音轻柔,真有点怕吓到他。
杜慕很不甘心地在她身上蹭了蹭,结果当然是不尽如人意的。他搂着她,将头死死地埋在她颈窝里,虽然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是那种无力的想撞墙的悲愤感还是深刻地传达了出来。
楚歌脑子里一下冒出个场景,饿了n久的某人精心准备半天,就在撩起袖子想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咔嚓”,牙崩了……
还有比这更悲摧的事吗?
虽然这个时候笑很不厚道,但是楚歌还是忍不住微微莞尔,而后回抱住了他,很严肃地问:“要不,再试一次?”
于是杜慕又蹭了蹭,那个东西就彻底被他蹭了出来。
楚歌杜慕:……
楚歌觉得特尴尬,主要是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以前杜慕刚恢复的时候虽然也很激动,但是还真从来没有过三秒完事的情况。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而且这事吧很诡异,她担心是上回的后遗症。
因为跟自己有关,所以楚歌想了想,也顾不得不舒服,伸手想去摸摸小杜慕。
只是目标还没接近,她的手就被杜慕给捉住了。
“我先去洗洗。”
他放开她,捡起衣服头也没回地起床去了洗浴室。
他进去很久,久得楚歌都洗好出来,又在床上等了半天,才见看到他打开了浴室的门。
楚歌半坐在床头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不过杜先生诚心要装的时候,谁也看不出半点端倪。
他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羞愤,掀被上床后反手将灯一关,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睡觉。”
楚歌被他拖进被子里,犹豫了会她轻轻握住他手臂,然后慢慢挪到他胸口。
他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感觉得出来他很平静,这让楚歌略意外。她以为他怎么的也会再来一次以证自己实力犹存,或者羞愤得立马离开然后永世不想再看到她——当然,后一种基本不可能,杜先生在这方面抗打击能力超级强,毕竟也是从完全无能走过来的人么。
楚歌觉得自己脸皮也厚了,见他什么动静都没有,还问他:“再来一次?”
刚刚楚歌悄悄在百度上查过,上面说男人第一次还有太久没那什么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只要没毛病,还是可以很快再来的。
杜慕身体微微僵了僵,须臾,他问:“你还想?”
楚歌:……
貌似她根本没有要到吧?也不对,在他进去之前她其实就已经被人手动安慰到了……但是话不是他这么说的啊,显得她好像很那什么一样。
楚歌沉默了会,干脆挑明:“你的身体……没事?”
“嗯。”他声音又恢复成了一惯的清冷,“这次是意外。”说着搂紧她,“睡觉。”
这回,语气里终于有了点羞恼的意味。
楚歌不敢再撩他,默默地闭上嘴,阖上了眼睛。
刚刚过程太长,楚歌被耗费的精神不少,所以即便心里想着事,她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依稀能感觉到他睡得并不好,一双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揉搓着,有一回似乎是莫名恼了,还微微用力,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楚歌“唔”了一声,他放开她,叹息着重新将她搂在怀里。
虽然开了有空调,但他的怀抱就像个小火炉,他抱得又紧,所以早上楚歌醒来时,身上还出了薄薄一层汗。
辗转了半晚上,这会儿他倒是睡得挺沉的,眉心微蹙,嘴唇抿着,从窗帘里漏进来的晨曦在他脸上打下棱角分明的阴影,好看到了极点,却也冷清又沉默。
她半撑着身体望了他许久,直到他醒来。
“怎么了?”他似乎已经忘了昨天晚上的不太愉快的,声音慵懒而适意地问。
楚歌笑笑,垂头吻上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用唇瓣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动作温柔又缠绵。
杜慕仰躺在那儿,微闭着眼睛一只手半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她落到他胸口的长发,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随着楚歌的动作加深,他的喘息也微微加剧,然后忍不住回应了起来。
只是在楚歌伸手想要去抚弄他那一处的时候,他突然就推开了她,“几点了,早上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会。”
他背着她坐在床沿上,整理好衣服,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阿慕。”她叫住他。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他,效果也是显尔易见的,他立时顿住,回过头来。
只一眼,他忍不住又磨了磨后槽牙。
楚歌撑着额头侧卧在床上,长长的白色睡裙掀到大腿根部,浅黄色的内裤在裙摆处若隐若现。
她人瘦,可是腿却真的很漂亮,一点也不骨感,白生生的,又长又直微弯着放在浅灰色的床单上,仿若一截才打磨出来的白玉。
杜慕以前就对她的腿最没有抵抗力,这会儿乍然这么一见,简直恨不得立时就扑上去。
偏偏挑逗他的人似是浑然不觉,仍旧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又纯真又无辜又娇冶地看着他:“真的要就走吗?”
杜慕捏紧了手上的衣服,缓缓吁出一口气,“你这是欲求不满么?”他戏谑地说道,大步走回来在她脸上狠狠咬了一口,“等我,开完会再来收拾你。”
这回,□□也再没有效,他在外间换好衣服,只是远远地说了一声“我走了”,然后就真的走掉了。
楚歌撑着自己的手终于软下,伸手一扯被子,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好久没有这么做了,感觉还……略不适。
被拒绝了,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羞恼,又有点痛恨,她放下面子□□居然也没成功,只能说明,他的身体肯定是出了状况了。
楚歌倒突然有点怀念以前的杜慕,冷则冷矣,但是在自己身体有病这件事上,一向坦率得可怕。
心理上渴望的时候,他会直接告诉她:“我想了。”
哪怕真的不能成事,可他还是会一直不停地缠不停地缠,直到筋疲力尽。
现在这样,半遮半掩,还不肯给她一句痛快话,算怎么一回事?!
楚歌很恼火,在床上又躺了半晌,到底睡不着,这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到公司处理了两件事,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这时唐文安打电话过来,说想要见她。
楚歌看看时间,说:“那你到我公司这边来吧。”随手叫曼文在附近的一家茶室里订了个位置,让唐文安到那里去等她。
楚歌忙完手头的事过去正好是中饭饭点,便和他一起吃了个便餐,唐文安一直偷偷拿眼偷瞧她,瞧得楚歌终于忍不住,问:“我的脸有问题吗?”
唐文安的脸就又红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她吃着饭,开玩笑,“我还以为我突然变漂亮了。”
她语气轻松,唐文安虽然脸红得更厉害了,但心情也跟着很放松,腼腆地笑着说:“你一直都很漂亮,没有突然变。”
楚歌笑:“谢谢,这话我很喜欢。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唐文安犹豫了会,才说:“你……和杜先生又和好了?”
“算不上。”
“是么?”
她点头,没有多解释,这时两人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楚歌叫人收拾走碗筷,问他,“你想见我是有什么事?”
看她一副完全不想多谈的样子,唐文安有点失望,不过到底没有继续在杜慕和她的事情上纠缠,转而说起正事来:“我想把手上的股票全部完结掉。”
人的赌性很奇怪,唐文安刚拿着她给的钱去资本市场上试水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战战兢兢如屡薄冰,但到后来,为了减少亏损,他投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至把她给的五百万全都砸了进去。
此时楚歌听到他这么说并没什么意外,只是问:“为什么?”
“我感觉最近股市会有大动荡。”
楚歌轻轻敲着桌子:“我不要‘感觉’,说点事实给我听。”
唐文安有些害羞,不过还是打开电脑。他先给她看了几个财经大v的分析,“虽然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是看多,但是你看这个人,虽然他常被人嘲笑,可我按照他说的去仔细分析过近十日的现金流,发现资金活跃更多是集中在散户这一块,一些大机构已经连着数日开始分批出货了……还有国际原油市场上……”
楚歌越听越惊讶,越听脸上的笑容便越多,她的笑容很盛,映得她那双眸子,宛若秋日晴空,明澈如掩着一潭碧波清水。
唐文安被她望得忍不住心头一颤,收回话头,呐呐地说:“我是不是错了?”
“没错,很对。”楚歌仍然笑着,她说,“唐文安,你让我很意外,也很惊喜。”
唐文安微张着嘴看着她,像个穷惯了的孩子,突然被人送了一大堆的礼物一样,有种不能置信的惊喜。
良久,他才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楚歌点头,并不吝于对他的夸奖:“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人。”
或许身上终究流的有唐致远的血,哪怕一直不受重视,可唐文安真的拥有非常敏锐的直觉,还有超高的商业天分,他才接触股市多久,就已经能看出这么多问题来了。
虽然他的理由表达得没有那么完美甚至还带着很浓的主观意味,但是他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并能提出合适的建议来了。
如果说之前她把他拉进来还有些纯利用的心态的话,那么现在,她是的确想要好好栽培他了。
她也特别想把刚刚那段话录下来,然后在合适的某一天给唐致远看。她很好奇,如果知道他一向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儿子如此优秀,他会怎么想?
一个优秀但出身相当不光彩的儿子,以及只会装模作样心理甚至重度扭曲的女儿,精明会算计的唐致远最终会选择谁,放弃谁?
实在是……很期待啊。
不过这些还不用急,楚歌敛下心思,看着面前还很青涩稚嫩的男孩子,问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她说:“唐文安,你想成神吗?”
“成为一个神级的操盘手,用你的天分和才能,向世人证明,你有多优秀。”
与此同时,在小镇的楚家,楚卿的电脑连线视频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突然出现在屏幕里,她手撑在桌上目光灼灼地望着这边,语带狂热地问:“偶像,你想出大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