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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慕徽墨一人在刑天那里,奇偶独自回家了。他可是成全了刑天,这下刑天怎么着也得再欠他一个人情。
少将的两个人情他也要想想让刑天怎么还。刑家的掌权人明则是刑老爷子,其实早在一年前刑天便已经除掉了刑家所有反对他的人,逼得刑老爷子不得不让位,即便刑天本就是刑家既定的下一任继承人。
奇偶非但不认为刑天做的太过,连自家大哥都不放过,反而斜眼嗤笑他做的不够绝、不够彻底。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是有人胆敢挑拨甚至离间他与木梳的关系,不管是谁他都要让他生不如死。当然,奇偶肯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强烈的独占欲和极致的霸道让他根本不允许木梳长时间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一想到和木梳分开,他就觉得胸口似烈火烧灼,说不出的烦闷与焦躁。
想到这里,奇偶眉头微皱,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缓缓收敛。
他出来已经三个小时了,阿梳应该是在画符吧,或者在空间里翻地种菜处理药材。奇偶仿佛看到木梳皱着眉头边笨拙得刨地边嘟着鲜花般娇嫩的唇瓣抱怨种地太难,菜长的太快之类的话语。
奇偶低低笑了声,眼里似有流光闪过。他不禁加快速度朝别墅奔去,也不知道阿梳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让自己几个小时不见他就想的慌。
然而当他靠近别墅的时,却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趴在别墅外面。
隐了气息,藏身在阴影之下,奇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双幽深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嗜血的光芒。
不管他们背后的人有什么目的,反正奇偶很不爽自己人被当成一块刚出笼的红烧肉,无时不刻被人觊觎。
奇偶心里一阵隔应。
他悄无声息得接近那些躲在各处专注监视别墅动静的探子。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些探子是谁派过来的。
透明的异能无声无息得朝四个方向散去,在探子们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猛扑瞬间被一个透明的罩子吞噬。
同一时间,探子们身子俱是一僵,随后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越是挣扎,身体被束缚的感觉就越明显,好似有无数根线紧紧缠着他们的身体,脖子、四肢、胸口、腰肢全是拉扯感……
在探子们满是惊恐的眼神下,奇偶慢慢从暗处现身。
今晚是一个难得月明之夜。银白的月光穿过浓稠的夜色帷幕照耀大地,奇偶欣长高大的身影就这样进去了他们的眼里。
“收。”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明明是那样的充满磁性和诱惑力,但在下一秒却让四个探子脸色大变,猛地大张着嘴似在大喊。
空气一点一点钻出透明的罩子。没有了气体的支撑,罩子慢慢与四人贴笼………
夜色里只有树沙沙作响的声响,透明罩的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就在四人脸色涨红,因为缺氧舌头已经伸出嘴巴,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突然浑身一松,浓郁的新鲜空气瞬间扑面而来,顾不得其他四人全都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大口呼吸氧气,眼泪鼻涕齐齐流出,然而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擦。
奇偶大长腿一伸,踩着其中一个黑衣探子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冷着声音道:“告诉你们的首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不介意让他们尝尝死的滋味。”
奇偶阴冷的瞥了眼四人,四人皆浑身一抖,窒息的感觉下一次迎头袭来。
奇偶不屑的冷哼。不杀了他们不是因为他心善,而是狠狠威慑了一番。总要有人传达他的意思。
冷哼一声,奇偶一脚踹开了脚下之人。
四人此刻都处在全身无力的状态之中,只能一脸恐惧外加劫后余生的看着奇偶进入那扇他们怎么也靠近不了的大门……
四人喘粗气,颇有劫后余生的感觉,相视一眼,这一刻他们竟然从彼此眼中瞧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然而这也就一瞬间的事情,等有了点力气,顾不得仍旧抖索的双腿,四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
在奇偶靠近大门的那一刻,木梳就已经知道他回来了,门口发生的事情他也全看在眼里。
当奇偶推门进来的时候,木梳刚好画完最后一笔。
收势放笔,木梳接过奇偶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拍了拍一回来就腻歪在他肩膀上的奇偶的大脑袋:“何必管他们,反正也进不来,之前不是说不用理会他们吗。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了,异能不要乱用。暴动了我可压不住你。”
木梳颇有些无奈,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拉过奇偶的手,给他把起了脉。
奇偶贪婪的呼吸着木梳身上的气息,一双幽暗的眼睛牢牢盯着木梳,手不自觉的抬起握紧木梳空闲的手。
他的手比木梳大一号,只要一握就能将木梳的手完全包裹住。
木梳任由奇偶玩着他的手,他专注的号他的脉。
“不是没事嘛。放心吧,我还想和你白头到老,不会乱用异能。”奇偶瞅一眼木梳,见他没有抽手,当即得寸进尺得将木梳的手放在脸上磨搓着自己的脸颊,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木梳松了口气,他放开奇偶的手腕。脉象很稳,没有暴动的迹象。
既然这样………
木梳眯着丹凤眼,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那他也不用对奇偶客气了。
心念一动,两人已经进入空间。
不知道是不是木梳的错觉,他觉得空间的灵气比昨晚浓郁了一两分,一呼一吸之间,丝丝能量钻进体内游走在筋脉中。
木梳一指药园西边的那块空地,对奇偶说道:“去,把那块地开辟出来,我要多种一点药材。”
奇偶低低笑了起来,他执起木梳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离去前舌尖微微伸出似不经意间舔了一口,惹得木梳面红耳赤浑身一抖。
奇偶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他很满意木梳刚才的反应,在木梳嗔怪的眼神下奇偶哑声道:“遵命,我的狐狸。”他想到了藏在乾坤袋里的那套衣服,轻缓下呼吸,他忍住蠢蠢欲动的心。
木梳一把抽出微麻的手,等到奇偶开始刨地了,他就跟在奇偶的身后,他刨一块,自己就种一块。
种完地,木梳泡在灵泉里修炼,奇偶则去建他的小木屋了。今晚势必要将小木屋完成,他还要在里面和木梳尝试一下他今天刚买到的这玩意呢。
这一想,奇偶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扛木头的速度快了几分。
等到他终于造好木屋,按照两人的喜好布置完室内的时候,夜才过了一半。
当奇偶神秘兮兮的拿出狐狸套装给他让他穿上的时候,木梳立马黑了脸,一下子气笑了。
“你个大变态!要穿你自己穿,反正我是不会穿的!”木梳一脚将奇偶踹下床,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怎么也没想到奇偶给他看的竟然是这东西,木梳嘴角抽了抽,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放火烧了这件衣服。
火红的狐狸装是连体的,除了屁股那处有块薄薄的布料之外,其他地方全是用一根一根细小的布条连接,完全衣不蔽体。
肚脐下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更是有一团白绒毛,也不知道有啥用处,看着着实碍眼。
木梳嫌弃得扯了扯毛团。其实,如果是奇偶穿,他完全不介意,但换作自己,木梳可就接受不了了,当然要抵死不从啊。
木梳觉得自己的神经再一次接受了来自奇偶的挑战……他狠狠瞪了眼奇偶。
奇偶腆这脸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我也想和你穿情侣装啊,可是,这个只有你的尺寸。如果阿梳是想和我穿情侣装的话,下次我买一套便是了。”
木梳嫌弃得瞥了眼奇偶,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没脸没皮的人竟是他的伴侣。他当初真是瞎了眼的识人不清啊。
奇偶眉一挑:“阿梳,不管你从还是不从,今晚,我都会让你穿上的。”
对上奇偶势在必得的眼神,木梳头皮顿时一麻,想也不想就要跑出空间。
奇偶立马察觉到木梳的想法,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张三品上等定身符朝着木梳丢去。
木梳顿时被自己画的符定在了原处……
“靠!奇偶你这个王八蛋,敢让老子穿上这玩意,tmd老子和你没完!!”他恶狠狠得瞪着奇偶,悔的肠子都青了。
对上木梳因为愤怒而充满了水色的清亮眸子,奇偶呼吸一滞,随即狠狠喘了口气,他搂住木梳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木梳的唇异常柔软,奇偶自然是知道的,也许因为愤怒他的唇格外的火热,轻轻一碰就让奇偶失了理智,那从心口传出的酥麻感立马遍布全身。长舌不断舔舐着木梳敏感的牙床,他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撬开木梳那紧咬着的牙关。
木梳白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唇齿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腿软,因为全身被定住了,木梳只能直直得倒入奇偶的怀里。
“呵呵呵………阿梳这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既然你如此热情我也不好拒绝,来,听话,张开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唇齿间响起,细密的吻一下接着一下落在唇上、脸上、额上,木梳双眼迷离他不受控制的慢慢张开嘴,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似无意识得在嘴里搅动……
这让奇偶眼神一暗,他抬起木梳的后颈,长舌直驱而入,勾着那诱人的小舌一阵允吸,木梳只觉得口腔一阵酥麻,那冲去天灵盖的痒意让他彻底失了神,无力的承受着来自奇偶的侵犯,嘴里无意识的发出破碎的□□。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奇偶扒了个精光。
恍惚间木梳看到了奇偶手中的火红衣服,木梳瞬间打了个激灵,神魂立马回到身体里,想也不想伸手就要夺衣。
丫的,差一点就让被奇偶这个大混蛋得逞了。
奇偶敏锐的察觉到了木梳的意图,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粗糙的拇指搓揉着木梳的柔软,指甲有意无意擦过领口。
木梳立马丢盔弃甲,伸到一半的手无力的摔在床单上,眼神又变的迷离起来,随着奇偶的动作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微张着嘴急促得呼吸着空气。
之后的事,就不是木梳能够控制的了。
“阿梳,我忍不了了,让我进去好不好?嗯~,我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就在木梳达到顶端快要释放的时候,奇偶堵住了他的领口,吐着火热的气息,奇偶磨搓着木梳滚烫的耳朵。
木梳难受得抬腿紧紧箍着奇偶的腰,难耐得磨着他强劲的肌肉。
奇偶狠狠倒一口气,差点忍不住就这么不管不顾得进入哪块密处。
“好不好?只要你点头,我立马让你快乐,恩——好不好?宝贝?”
此刻木梳哪里知道奇偶在说什么,他难受的想要爆炸,只想快点释放,奇偶话刚落,他就胡乱得点了点头。
奇偶那里那根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裂,眼睛通红一片,对上木梳水汽弥漫而显氤氲的眼睛,他再也忍不住了:“这可是你同意的。”
话落,停住的大手再次活动起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
奇偶俯身在木梳洁白如玉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缠绵的吻,他的伴侣是如此的诱人,引得他为之发狂。
奇偶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心也可以跳得如此之快,好似要炸裂。
虔诚地吻落在木梳的眉心、双眼、鼻子、嘴巴、喉结,在脖子、锁骨处不断吮吸,抽离之后留下一个个痕迹,一路向下……
“啊——”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木梳惊呼出声,停在奇偶的手一紧,立马留下四道抓痕……
就算前戏做得再充分,奇偶进入的一瞬间,木梳还是疼得叫出了声。
疼痛让他有了片刻的清明,木梳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而没等他想明白便又陷入了奇偶创造的奇妙感觉中不可自拔。
黑如墨水的被单上是爱人洁白无瑕的身体,那套火红的衣裳最后还是穿在了木梳身上。
黑如墨,白如玉,红似火,三种色彩交织融合,强烈的色彩冲击着奇偶紧绷的神经,迷了他的眼,搅了他的神志。
初尝情/事的奇偶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饕餮不断,不断索要着身下的人。
吻着吻着又来了感觉,那就再次进入。
木梳已经累的神志放空,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上了几次云端,后方猛烈得撞击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到最后,他只能低声求饶,然而却越发激起了某人的占有欲。
夜,还很长,暧昧的呻/吟不断从青色小屋里传出,撩了一池的泉水。
静静沉睡在灵泉中的小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细嫩的枝丫似有若无得轻轻动摇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