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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姐,忙不忙?刘维奇还是忍不住给江夏至发了一条微信。
此刻,江夏至还在凡赛尔宫和覃梓皓吃饭,只是这顿饭早已吃的索然无味,也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面对覃梓皓给自己点的法国大餐,江夏至一动未动。
“怎么了?尝都不尝一口?”覃梓皓熟练地切着牛排,优雅地把一小块刚切下来的牛排送到了嘴里。
“我对西餐不感兴趣。”江夏至不悦地瞟了覃梓皓一眼。
刚才覃梓皓对廖凯卿那个态度,还故意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这让江夏至心里很不得劲儿,覃梓皓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已经是他的人。
“你尝尝,说不定就喜欢了。这一家的法国餐做得最正宗。”覃梓皓晃了晃杯中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我想回家了,你慢慢吃吧!”江夏至起身要走。
“干嘛去?时间还早呢,吃完我再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覃梓皓对着江夏至抛了一个魅惑的眼神。
江夏至根本没想心情和他去玩,本来是想和他聊聊,探探他的口风,究竟来粤海市干什么?现在她也不想问了,根本没心情和他闲聊。
“我不想去了,你一个人去吧!”说完,江夏至起身离开。
“夏至!”覃梓皓起身过来拉住江夏至的手,“我知道我刚才是比较冲,不过那个光头太嚣张,我最见不得这样仗势欺人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有钱就天下老子最大?我就是要杀杀他的威风!”
“你想杀谁的威风我不管,你为什么对谁都要说我是你的未婚妻?这不是事实,请你以后不要这么说。”江夏至转身看着覃梓皓生气道。
“呵呵,行行行,下次我不这样说了。不过这很快就会是事实,我有这个信心。”覃梓皓笑道。
江夏至无语地白了覃梓皓一眼,狠劲儿甩开他的手快速走了出去。
覃梓皓立马追了上去,紧跟着江夏至身后进了电梯。
江夏至感觉手机在袋子里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刘维奇的,马上回复了过去:
还好吧,你是不是很忙?两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是的,最近都在加班,伍韬书记几乎每天晚上都住在办公室。刘维奇快速回复道。
江夏至盯着这句话,心底倏然间就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伍韬就是这样一个苦行僧,为了工作可以忘记一切。
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太劳累了。江夏至叮嘱道。
我会的,夏至姐,不过我看伍韬书记最近心情很不好,每天都是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刘维奇说道。
昨天刘维奇就说过这话,江夏至不想把伍韬的心情和自己的突然离去联系起来,但是这种感觉却悄然在心底生起,如果自己在伍韬身边,伍韬心情应该会好点儿吧。
可是她已经无法再为伍韬做任何事情了。
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马上要开两会了,各种事情凑在一起,你多给他分担些。江夏至说。
我会的,不过伍韬书记应该不是因为工作,夏至姐,只要你回到伍韬书记身边,他的心情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刘维奇还是直接开口了。
不可能了,维奇,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时间会让一切都过去的。我还有事儿,下次聊。
江夏至立马结束了对话,她知道继续说下去刘维奇肯定会不停地劝说自己,这件事儿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电梯到了地库,覃梓皓一直盯着江夏至,看着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快速地打出一行行字,感觉这聊天和伍韬有关,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过去把她的手机一把夺过来,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他将立马失去江夏至。
“到了。”覃梓皓提醒愣神的江夏至。
江夏至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覃梓皓,再看看电梯门口,已经到地下车库了,快步走了出去。
上了车,江夏至还在发愣,刘维奇的话让她的思绪还陷在从伍韬那里无法收回来,她很担心伍韬的身体,可是却毫无办法。
内心的纠结和隐痛让她的情绪波动很大,一时间脑海里又是杂乱无序,太阳穴开始突突跳。
“夏至,想什么呢?”覃梓皓发动车子问道。
“没什么。”江夏至盯着车前方出神,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我带你去个酒吧调节调节心情,省得你回去继续发呆。”覃梓皓边开车边盯着江夏至试探地问道。
“我哪儿都不想去,送我回家。”江夏至继续面无表情道。
“这么早回家干吗呀?世界这么大太多的精彩要去体验了,走,我带你去听听歌。”覃梓皓说道,车子朝着江边的酒吧开去了。
“我没心情听歌。”江夏至焦急地看着覃梓皓,这人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去了你就有心情了,那是清吧,每天都有驻唱歌手,我们就在下面喝酒聊天,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上去自己唱,很随性的小酒吧。你一定会喜欢的。”覃梓皓很自信地说道。
江夏至很愕然地看着覃梓皓,感觉覃梓皓比自己更了解粤海市,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粤海人,江夏至在粤海从未去过酒吧,甚至连那些地方有酒吧都不知道,怎么覃梓皓刚来就什么都知道?
就像今晚吃饭的凡赛尔宫一样,江夏至只是听说过,从来没去过。可覃梓皓似乎是那里的老主顾。
果然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车子在粤江边的酒吧一条街停了下来。
这是许龙铎的公司刚开发不久的楼盘,只入住了一二期,后面还有很多楼盘在建,没想到沿江的铺面已经变得这么热闹了,居然成了酒吧一条街,每一家酒吧门口都装饰得非常有特色,名字也很别具一格。
覃梓皓拉着江夏至进了“外滩一号”,这条街面上最大的一家酒吧。
里面灯光很朦胧,复古的装修配上一盏盏低垂着的昏黄的光晕,还有低沉忧伤的音乐,一种怀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江夏至的心情愈发显得沉重。
晚饭刚过不久,酒吧里的人并不是很多,还剩不少空位。
两人刚走进去,就有帅哥热情上来招呼覃梓皓:“皓哥,您来了,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