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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鸡年大吉!
一日后,孙瑶拜别皇上和太后,带着王氏兄弟等十来个原来的印刷工人,与鸿飞一道启程前往襄州。同时,皇上派遣六皇子梁世轩作为督查,跟进造纸部的工作,但不得随意插手。至于皇上为何会撇开了太子,那就不得而知了。皇上还联合琴术师联盟派出数名琴术师,去净化被污染的水源,为了以防万一,即便是新的造纸部也必须有琴术师净化。造纸术,无论如何都会有污染,只是有大小的区别罢了。
孙瑶利用皇上将病症归为造纸术的心理,让鸿飞提出了让琴术师加入造纸部的计划,皇上立即应允。随后琴术师联盟便派出了历练的琴术师,让他们帮助造纸部。
孙瑶此去襄州,路过大明镇,不过为了赶在十月初一之前到达襄州,她并未停留,仅仅与容妈等人匆匆见了一面,将王先生等八个印刷工人留给容妈安排,孙瑶打算回来后传授他们活字印刷术,至于王后生,则留下帮助鸿飞。对于襄州凤冠楼,孙瑶也是有所安排。此去前去襄州,便将千帆、端午、徐掌柜和寒梅带了去,由他们三人暂时准备相关事宜,至于具体的开业时间暂时未定。而鸿飞更是连家门也未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而去。
孙瑶等人是在九月的最后一天下午到达襄州的。
随后,鸿飞和六皇子、陆岩、王后生等人自然去了襄州巡抚安排的住所,而孙瑶则带着千帆、端午、徐掌柜和寒梅住到了襄州首富徐文广安排的客栈,倒也舒适。
这一段时间,江鸿飞部长会非常的忙碌,孙瑶自然也不去打扰他了,只不过六皇子这个监督似乎可就比较闲了,孙瑶刚安排好住所,他便带着陆岩杀了过来。
“瑶公主,时候不早了,不如本王请你吃饭。”
“悦王,皇上派你来,可不是让你游山玩水。”虽然不知道中间有什么变故,孙瑶却也明白,此次由六皇子监督,里面绝对不简单。
“江鸿飞部长,本王还是信任的,这一次,本王就是冲着你来的!”
啊!?孙瑶瞪大眼睛看着六皇子,这是什么意思?六皇子莫不是发烧了吧。
“悦王,你没事吧?”
“本王能有什么事,你准备一下,我在外边的马车里等你。”
六皇子带着孙瑶来到了襄州最大的酒楼——金襄楼。这金襄楼一共三层,面积甚大,比京州孙瑶买的鸿飞的那处还要大不少,同样的人也非常多。最令孙瑶诧异的是,他们也有尾爱屁包间和尾尾爱屁包间,里面同样有沙发,不过很显然这金襄楼的主人能够买到的沙发不多,这尾爱屁和尾尾爱屁包间各自只有两间,不过这也让孙瑶感到了一种危机。至少在洛阳和京州的时候,这尾爱屁和尾尾爱屁包间可是没有出现的,没想到这襄州的酒楼产业竟如此繁华。
也许,在襄州的凤冠楼得抓紧时间了。原本打算洛阳的凤冠楼在十月中旬开业,如此看来,襄州的凤冠楼不如就同时开业。虽然现在还没有一点眉目,连地方都没找好,但既然孙瑶来了,一切自然会迎刃而解,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千帆,飞鸽传书,让张公速来襄州。”
“是,小姐。”虽然孙瑶现在已经被封为了瑶公主,但千帆仍然习惯称呼她为小姐,孙瑶自然也不介意,一个称呼而已。
“我跟你一起去。”陆岩说完,跟了出去,孙瑶看着他们的背影,喜上眉梢。要不是有陆岩,孙瑶是没打算带千帆过来的,很多时候,有雨柔也就够了。此次六皇子约她吃饭,她想都没想便只带了千帆出来,反正也没是没危险,不用雨柔保护。
“出了什么事?”六皇子见只剩了他们二人,明显高兴起来,甚至有一丝激动。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悦王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可是关于在襄州开凤冠楼的事?”
“悦王真聪明,一猜即中。”孙瑶心下却是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
“这也不难猜,襄州的酒楼也在西梁历来比较繁盛,想要占有一席之地,可以说是非常难。方才咱们进来的时候,你还特意问了小二尾爱屁包间的事,你又让千帆给张公传书,这些都可以推测出,你想尽快在襄州将酒楼开办起来,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说的可对?”
“确实如此,凤冠楼现在进襄州,已然是有点晚了,不过也不算太晚,至少凤冠楼的招牌菜,这金襄楼也是做不出的吧?”
“这个自然,凤冠楼的菜,只有凤冠楼才可以吃到,只是假以时日,恐怕就未必如此了。我听说大明镇的贵宾楼有几道菜已经是赶上了凤冠楼的水准——”
六皇子说的是事实,菜肴再新,也总会被别人学去,凤冠楼必须形成自己的特色,光靠推新菜,是万万行不通的。最近,她分给凤冠楼的精力也实在是不多。
“瑶公主,我在这襄州恰好有一处产业,你若不嫌弃,便可赠与你。本王觉得,那里可是开班酒楼的好地方。”
“悦王这么觉得,我自然也是信服。只是赠与便算了,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悦王若是愿意,我可以出钱买下那个地方。”
“买下岂不是太过生疏,不如让我入伙怎样?”
大明镇的凤冠楼可是有太子的股份的,现在六王又是如此要求,却不知道意欲何为,不过,孙瑶不打算同意。
“悦王,仅仅是一个凤冠楼而已,何必劳您的大驾。”
孙瑶不敢说太多,担心悦王会发怒,所以只好不咸不淡的来了这么一句,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太子有大明镇凤冠楼的股份,那只是一个意外,当时的孙瑶正被王家打压,而太子正好雪中送炭,出于感激,孙瑶才那么做。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想成为皇位争夺的阵地。如果可能,她会让太子退股。
“我的好意,你便如此不能接受吗?”半晌之后,悦王苦笑着来了一句。
“悦王多虑了,孙瑶只是明哲保身。”
话不多说,彼此明白便好。
“那好吧,就按照市价卖给瑶公主吧,不知道,襄州凤冠楼什么时候开业?”
“初步打算,十月十五,悦王一定要来。”
“好。”
他喝了一杯茶,水汽氤氲里,是她平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