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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避开人群,气的浑身直哆嗦,暗骂赵桐这个不要脸的,还当着人呢,就公然用美色/惑自己。
这还是从前那个对她不假辞色的太子殿下么?
居然笑的那么荡漾,还把脸凑的那么近,说话时热气都呼到自己耳朵上了。
何满愤愤的用手去搓耳朵,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的气息搓净一样。
还有他刚才说的什么话?从前只会骂她不要脸,现在倒好意思说他要把脸还给她?她恨不得把他的脸皮刮下来……
他当她还是从前那个蠢死了的何满?给她几分好颜色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呸。
都说反常为妖。
从前连他的正眼都没得过,更何况他的笑脸了,如今却唾手可得他的温柔和亲近,还真是讽刺。
都说真心换真心,可原来虚情假意才能换到他的真心,真可悲。
赵桐满嘴的谎话,何满一句都不信。可不信是不信,和他靠得那么近,看他专注的眼神只望着自己,他用那么温柔而亲密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到底那颗死的透透的心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何满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死过一回的人了,对一个从来不稀罕她的男人还恋恋不舍。
不过她又悲哀的想,其实如果上一世他肯对她有现在的十分之一,只怕她也下不去狠手弄死他。
那么现在呢?
摆明了他对自己有企图,她还会飞蛾扑火般的冲上去吗?
当然……
冷不防身后有人道:“我只当你浪子回头,没想到还是如此……”
何满猛回头,见是周深,不由的柳眉倒竖,邪火一下子全撒他身上了:道:“有话直说,别这么藏藏掖掖、冷嘲热讽的。”
因为愤怒,何满的眸光特别亮,可这愤怒之余还有点羞惭,倒像被人发现了不得了的心思一样,周深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这几眼和钝刀子似的,割的何满心口疼。
周深看她无地自容的快人扒开地缝钻进去了,才凉凉的道:“简单点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蠢,蠢,蠢……
他的话自带回音,跟魔障似的在何满脑子里回荡。
何满气的咬牙切齿,肺都要炸了。可她又拿周深没办法,恨恨的一跺脚,死命的瞪了几眼周深的背影,好像这样就能报仇了似的。
青暇、红绫过来请她回去,何满倒想一走了之,可今儿还有正事没做呢,只能悻悻回到看台。
何泉打量她神色,问:“不生气了?”
“……”何满使劲喘了几口气,才没让自己噎死。
哪只眼看见她不生气了?没看见她脑瓜顶都是熊熊烈焰,恨不能一把火烧了这世界么?
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何泉,何满咬牙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就这么盼着我被气死?”
何泉莫名其妙的道:“你说话别带着火气行不行?我明明是关心你。”
关心有用吗?
“行了,我谢谢你啊哥。”何满气的捂住脸:“不要再跟我说话,就当我原谅你了。”
他做错什么了,要她原谅?
何泉气得:“我欠你的……行行,这东西先还你……”那是太子殿下的扳指,他拿着算怎么回事?她倒会推卸责任。
何满哼了一声:“我不要。”她连瞅都不瞅那扳指,只恶意的盯着何泉,语带威胁的道:“你要是敢给我,回头我就跟爹告你状,说你帮着外人跟我私相授受。”
“你……你闭嘴。”
什么私相授受,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信口开河,什么都说?
何泉怕被人看见听见,坏了何满的名声,只能收回手,将那扳指收起来,道:“算了,我替你还给他。珠珠,你能不能在外头注意点儿,别什么话都说?你当你自己名声挺好呢?就算不为你自己,也为爹娘考虑考虑,何家可不只你一个人姓何,还有刚才你……你跟殿下站在那儿说话,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
离得那么近,也太暧昧了,让别人怎么想?
何满脸憋的青紫,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当然知道赵桐是有意和她亲近,可她没敢和他撕破脸,甚至还有一种想要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做的恶趣味,所以故意做出娇羞情迷的模样。
但看在众人眼里,自然又成了被赵桐肆意拿捏,两句话不能哄好的蠢货。
她不是不知道到处都是眼睛,都在看好戏似的看她如何自打嘴巴,可偏偏她现在面对赵桐很无力。
和他翻脸?爹那儿就说不过去,而且毕竟他是君,且心眼儿不大,万一再因此记恨上她,将来还不是全算到何家头上?
不翻脸,光靠躲是能成的吗?他是个男人,脸面、身份都可以不要,到最后坏了名声的还是她。
世人嘲笑就罢了,连家人也只会不解,只当她三分钟热度,几句话就又动了春心。
何满的脸越来越白,白的何泉有些不忍心,他张了张口道:“珠珠,我是为了你好……”
何满毫不客气的嗤笑一声,却忍着羞恼平静的道:“我知道。多谢……兄长。”
一句话说的何泉脸色立刻就黑了,十分不好看:“我这都是为了谁?你倒有心思说风凉话看笑话。”
他分明是好心,可这差事也不是什么好差事。扳指还的掉呢,赵桐心气不顺,还不掉呢,他心气儿不顺,这差事揽得,好人难做啊。
何满猛的一拍桌子,压低声音道:“你当是我愿意的?你怎么不问问他,他一反常态,想方设法的勾引我诱惑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我犯贱,从前喜欢过他,是不是我就该死?!”
何泉扑上去,一把捂住何满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喊什么?不要命了?”
何满瞪大眼,两滴滚圆硕大的泪啪嗒一下掉到何泉的手背上,烫的何泉一激灵,松开手心疼的道:“别说混话,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到底人多嘴杂,你总得注意着点儿。”
何满无力的坐下,仰头把泪意憋回去,道:“哥,你教教我,到底该怎么做?是不是下回他再往我身边靠,我就该给他两个大耳刮子?”她苦笑了笑,道:“我不敢,只要我不敢,那么不论他做了什么,我都得受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