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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城市中心,某间咖啡馆里
“慕涵,小柔她真的被逐出你们林家了吗?”脸色有些憔悴的江何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坐在他对面光彩熠熠心情明显很是不错的林慕涵道。
“嗯,这件事情不是早就被媒体给报道出来了吗?”林慕涵微微点点头,一脸优雅的用手搅了搅放在她面前的黑咖啡,“主要是小柔这次的事情做的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故意杀人,这可是犯罪,想必一时冲动做下错事的她现在恐怕后悔极了吧。”
鱼柔,被逐出我们的林家的你现在应该过得很是落魄吧。林慕涵的嘴角不禁勾出一抹冷笑,只可惜,你被赶出林家的那天晚上,我不在现场,所以没能亲眼看见你那受尽千夫所指,惨遭抛弃后独自一人狼狈离去的身影。否则,现在的我应该会更加的解气和高兴吧。
“慕涵,你也相信小柔是一时冲动的才错手杀人的,对吧?”江何突然一脸急切的握住林慕涵的手道,“要不我们现在回去你们林家老宅向你爷爷求求情?说不定,你爷爷他现在也可能已经后悔了,毕竟他以前可是很疼爱小柔的。”
“阿何,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让我去给鱼柔求情?”林慕涵搅拌咖啡的动作一顿,看着江何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复杂。要知道她鱼柔可是她林慕涵从小到大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现在她好不容易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为她求情呢?
“慕涵,你和小柔不是好姐妹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在外面受苦受难吗?”
不知怎么,江何突然觉得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林慕涵好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婉善良,待人诚恳大方的林慕涵了。
注意到江何探究的目光,林慕涵心中一凛,她刚才的确是有些失态了。端起放在她面前已经微凉的黑咖啡轻抿了一大口,林慕涵快速收敛好她的真实情绪,眼睛微红的看向江何道:“阿何,你又怎么知道这几天在老宅我没有在我爷爷面前替小柔求情呢?”
“慕涵,你——”林慕涵微红的双眼顿时让江何心下一软。
“阿何,真的不是我不想帮小柔,而是我爷爷他已经给我们所有人下了死命令了。他说,小柔这次所犯的事情实在是太丢我们林家人的脸了,而且我们林家的各种产业也因为她的事情受到了各种不良影响,所以,我们中如果有任何人再为她求情的话,他就把我们统统都给赶出老宅,让我们一起自生自灭。”
说到这里,只见林慕涵吸了吸鼻子,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向江何继续道:“阿何,如果你真的想让小柔回我们林家的话,你放心,等我待会回到老宅以后,我一定会再替她想爷爷求情的。就算我会因为违抗爷爷的命令而被他赶出林家的,我也认了。谁叫小柔她是我妹妹呢。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确也有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看好她。”
眼看着林慕涵充满眼眶的泪水只差一点就要掉落下来了,一直坐在一旁神色紧张的江河终是一脸心疼的连忙安慰她道:“慕涵,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小柔她自己遇事不够淡定,所以才冲动的做下错事的。”
“阿何,我是不是很没用?在小柔最困难的时候,我竟然连一点帮助都无法给予她。”林慕涵眼角的泪珠终是滑落在地。
“不是的,慕涵,你已经尽到你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江何紧紧的握住林慕涵的手,两眼定定的看向她道,“我替小柔谢谢你。”
“可是,小柔她终究还是被赶出我们林家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了?”林慕涵用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一脸担心的再次道。
“唉,这件事恐怕要从长计议了。”江何微微叹了一口气,漆黑的眼眸渐渐变得幽深。
从长计议吗?林慕涵目光微闪,鱼柔那个贱女人真的还能有机会重新再回到他们林家作威作福吗?不,绝对不可以。
只见,一道杀意从林慕涵的凤眸快速掠过。
沐城东擎区——冷家老宅
“你们俩的婚事,我同意了。”和冷奕一起从二楼旋梯口漫步下了的冷永康一脸复杂的看向正坐在一层大厅里的沙发上和席语情好不开心的聊着天的鱼柔道。
“什么婚事?”鱼柔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凝,一脸不解的发问道。有什么事情,是她错过了的吗?
“下个月5号,你和小奕的婚礼将在我们沐城最顶级的酒店沐澜天府举办。到时候,我会依诺将我们沐城所有最具权威性的报社记者全部请来的,所以,你放心你们俩结婚的消息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的。”冷永康一脸意味不明的看向鱼柔道。鱼柔,这下你的心里应该在窃喜吧?
“下个月5号举办婚礼?我怎么不知道?冷奕,你们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决定呢?”鱼柔的脸顿时黑了。她就说,从刚刚开始,她的心里怎么就一直慌得不行,原来还有这茬等着她呢。
只见,冷奕迈开脚步走到鱼柔的面前,一脸炽热的牵起鱼柔的左手,看着她无名指上映着灯光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海天心,薄唇轻启,“我以为你同意了。”
“同意你妹啊。”鱼柔立刻一脸愤怒的甩开冷奕的手,“这海天心明明是你使诈,趁我失神的瞬间强制套在我手上的。”
“但是,你事后也并没拒绝,不是吗?”冷奕微微眯起双眼,声音颇沉的说道。她现在又要反悔了吗?
“拒绝?你不是说这海天心套上了就取不下来了吗?我难道为了这么一个破戒指,硬硬生的去将自己的无名指给剁了么?冷奕,你不觉得你刚刚的那一番话,说有些太过牵强了吗?”
如果可以,鱼柔此刻真想冲上前去给冷奕几个大嘴巴子,她鱼柔看起来难道就这么的好欺负,好算计吗?这样的事情一次也就算了,但是两次,三次,现在如果是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都很难咽的下这口气的吧。
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一脸紧张的关注着事态发展的席语情终是忍不住的开口了。
“小柔啊,对于小奕的先斩后奏,你也不要再生气了。反正,你们俩早就将那最为关键的结婚证给领了回来,至于婚礼就算你们现在不办,但是终有一天是要办的吧。你说妈说的对吗?”
“可是——”鱼柔的嘴唇微张,试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奈何已经到了喉咙里的话却总是说不出来。
要知道她和他的婚姻注定是不可能长久的,当初闪婚领证纯粹是她吃饱了撑得,胡乱闹着玩的。可是,谁知道他竟会对她死抓着不放手,把原本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顿时弄得复杂不已。
而且,身负两世大仇的她,注定会一直存在于血腥与算计的战争中。就算现在的她的确对他有那么一点心动了,可是她又如何能承受住他那比泰山还要重上一分的深情呢?
冷奕,对不起。这一次,算我欠你。
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握紧,鱼柔的水眸微眯,声音异常冷漠的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再不说,恐怕以后就会变得更加麻烦了。”
“小柔,你想说什么?”不知为何,席语情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先前在晚宴上,肖琴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不瞒你们说,我的确有一个五岁的儿子。”鱼柔一脸淡淡的说道。
“你竟然真的有儿子?”席语情顿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仿佛没有觉察到席语情脸上的震惊,只见鱼柔仍是自顾自的说道,“他叫鱼小余,自打他从出生起就被我狠心的扔到了国外,一个星期以前他才回国。你们也知道我只是林家的一个养女罢了,所以手头一直就不宽裕,于是我决定找人相亲,钓个金龟婿,换点生活费。后来意外碰到了冷奕,看他一身贵气,我就知道他的家世肯定不凡,所以就拉着他去民政局闪婚了。”
“原本我只是想着从他身上好好的敲上一笔,就和他离婚的。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纠缠不休。现在竟然还要大肆操办婚礼,要知道我可是有真心的喜欢的人的,这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以后可怎么办?所以,你们做家长的,还是好好的劝一下他,大家好聚好散。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看着被事实惊呆的冷家众人,鱼柔的目光微闪,一脸无所谓的用手弹了弹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样说来,你不仅有一个五岁儿子,而且还有一个男性朋友?”席语情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鱼柔道。
“不错。而且,我很爱我的男朋友。”鱼柔一脸笑容的直视席语情的双眼道,“所以,妈,您还是劝劝您的痴情儿子吧。”
“既然你爱的男朋友,你又何必来撩拨我儿子呢?你可知道,从小到大从不曾对任何一个女生动过情的他这一次可是真真对你用了情。”
看着理直气壮,没有丝毫歉意的站在她面前的鱼柔,席语情感觉她全身的血液此刻都在倒流,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玩弄她儿子的感情呢?
“因为,我需要钱。”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快要暴走的席语情,鱼柔的水眸微闪,冷笑道,“要知道,在这个物质的世界里,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养自己需要钱,养儿子需要钱,养我男朋友同样需要钱。”
“啪——”一脸气急的席语情顿时扬起手用力的给了鱼柔一个耳光。
“妈,您这是干什么?”一直眉头紧蹙静静的站在一旁的冷奕终是一脸紧张的开口了。
“你没事吧?”看着鱼柔顿时肿起的小脸上印着那血红血红的巴掌印,冷奕的心不禁揪起。就算她想要离开他,就算她不想要婚礼,她可以好好的和他说,何必煞费苦心的绕这么大个圈子来折磨她自己呢?
“不用你管。”鱼柔冷冷的拍掉冷奕想要抚摸她面颊的大手。
“我不管你,谁管你。”冷奕此刻真是懊悔死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竟会做的如此决绝。
“小奕,就她这种吃里扒外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拥有你的爱。你放心,这个世界上的好女人那么多,以后妈再给你找一个好的。”席语情一脸疼惜的看向冷奕道。他儿子要娶的女人必须是这个世界对他最好的人,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可就别怪她席语情对她下狠手了。
“妈,您现在能不能先冷静一点。”冷奕语气冷冷朝席语情吼道。现在光是一个鱼柔就够他心烦的了,她这个时候怎么还来给他添乱。
“而且,您怎么就知道刚刚鱼柔所说的就不是气话呢?万一,她只是故意说一些激怒你的谎话来达到她拒绝婚礼的目的,您可知道光凭您刚刚给她的那一巴掌,很有可能就会成为我和她之间岌岌可危的婚姻的最后一道催命符。”
从佣人手中接过冰袋的冷奕,强行钳制住鱼柔的小脸,作势就要为她敷上,可是,谁知鱼柔却一把推开了他,夺过他手中的冰袋就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我说过,不用你管。”
看了一眼瞪红了双眼的鱼柔,又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小冰块散落一地的残破冰袋,冷奕的薄唇微微抿紧。
“冷奕,我现在宣布,属于我们俩的可笑婚姻到此为止,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看着鱼柔一脸决绝的转身大步离开的纤瘦背影,冷奕整个人顿时面如死灰,藏在衣袖的双手渐渐握紧,他终是再次弄丢了她。
“小奕,我——”看着一脸绝望的冷奕,席语情的嘴唇微张,她刚刚的确是做错了。
“小情,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一直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观察着整件事情发展的冷永康终是慢慢的走到席语情的身边,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们做长辈的,顺其自然就好,凡是不可强求。”
“不可强求吗?”看着冷奕漠然离去的背影,席语情的眼眶渐渐的红了。
沐城东擎区——天医门据点
“叮咚——叮咚——”
“谁啊?”正好不开心的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的小光头鱼小余一脸不耐的朝别墅大门大吼道。
可是,回答他的却仍是那叮咚叮咚的单调门铃声
“我去,该不会季大叔又忘记带钥匙了吧?”将怀里抱着的薯片随意的往茶几上一扔,小光头鱼小余一脸忿忿的赤着脚扒拉他的小短腿就冲着别墅大门跑去了。
“我说季大叔你——”
可是,还没等鱼小余将他喉咙里面剩下的话说完,他就顿时被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给惊住了。
“妈咪,你这是怎么了?”只见,鱼小余瞪大了双眼,一脸紧张的看向站在他面前双眼红红,小脸肿肿的鱼柔道。
“鱼鱼,我被人欺负——”
原本一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的鱼柔终于在见到鱼小余的那一刻一脸安心的倒下了。
“妈咪——”
看着顿时倒地不起脸色异常苍白的鱼柔,鱼小余顿时慌了,小手颤抖的掏出口袋里的迷你手机,就开始群呼夙夜,季洛以及凝儿。
“夜哥哥,季大叔,凝儿姐姐,妈咪昏倒了,你们赶紧回来救命啊。”
“在路上了。”
“马上到。”
“来了。”
……
十分钟之后,别墅二楼主卧
“凝儿姐姐,我妈咪她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趴在鱼柔床头的鱼小余一脸紧张看向正替鱼柔把着脉的黑袍凝儿道。
慢慢收回放在鱼柔手腕上的右手,只见凝儿面无表情的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她太累了,有点低血糖,所以就昏倒了。”
“太累了?低血糖?”鱼小余的小脸微微皱起,几天不见,他妈咪怎么就将她自己弄得如此的狼狈呢?
与此同时,一直站在一旁浑身上下不停的散发着冷气的季洛突然出声道,“她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显而易见,被人打的。”凝儿仍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是熟悉她的人恐怕就能从她的语气中分辨出,她此刻显然很生气。
“靠之,被人打的。”季洛被气的顿时跳脚了,“特么的,到底是谁?老子跟他没完。”
要知道他们的鱼柔老大,平常连他们这些人都不忍心害她伤心难过,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出手伤了她?
只见,季洛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