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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稍等,我马上派人去让他写休书。”牢头对身后的狱卒吩咐了一下,那狱卒就进了大牢。
大牢里纸墨笔砚都有,还有审讯室,刑房,不怕他不写。
过了一小会就见狱卒拿了一张写了字的纸出来,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手印,看着不像是颜色倒像是鲜血。
“姑娘,这是你要的休书。”狱卒把那张纸递给了翠莲。
翠莲伸手接过叠起来放进袖子里:“记得看好他,别让他有机会出来。”
“姑娘请放心,我一定让这个人一直呆在矿上出不去。”牢头拍拍胸脯保证到。
“好,那我先回去禀告我家小姐了。”翠莲可不想一直呆在这阴森森的地方。
“姑娘不去看看犯人吗?”牢头看她要走开口问道。
“不去了,你们记得把事情做好就行了。”翠莲一点不想去那阴森可怖的牢房,听人说里面有老鼠和蟑螂,她很害怕那些东西。
“那姑娘走好,不送。”牢头说过转身回了大牢。
翠莲和丁衣衣还有秋霞说过此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白瑾瑜和那两个孩子在后院玩了一下午,直到听说丁衣衣回来了才来了客厅找她。
“衣衣,出去逛街可尽兴了?”白瑾瑜温柔的笑望着她。
“别提了,真倒霉,碰到霞婶的丈夫了,那个臭乞丐把霞婶打的都受伤了。”丁衣衣提起这个就来气,两腮鼓鼓的。
白瑾瑜看她忿忿不平的样子就开口问道:“秋霞怎么样了?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让那个臭乞丐打的脸都肿了,我已经让翠莲去过大牢了,那个乞丐现在正关在牢里。”丁衣衣想起秋霞脸上的伤就愧疚,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
“你不必自责了,让人好好照顾秋霞就行了,现在自责也没用。”白瑾瑜轻声安慰道。
“当时太突然了,谁都没注意到有人冲过来。”丁衣衣回想起那时的突发状况还仿佛刚刚发生过。
“哦!对了,你还记得你家在小镇买的那座宅子吗?”白瑾瑜问道。
丁衣衣听他这么一说有点莫名其妙,疑惑道:“你突然提起这个有什么事吗?”
“当年刘家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商人,而那个商人老家就是在那个镇上。”白瑾瑜缓缓说道。
“哦!可那和那座宅子有什么关系?”丁衣衣不解道。
“那座宅子是当年的刘夫人送给她女儿的,因为那时刘老爷一气之下不准家人和女儿来往,所以刘夫人偷偷的给女儿买了一座宅子,一些良田,为的是怕女儿受苦。”白瑾瑜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原来那座宅子是刘老夫人买的啊!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卖了呢?”丁衣衣好奇道。
“你且听我说完。”白瑾瑜撇了丁衣衣一眼。
“我就是好奇嘛!”丁衣衣不以为意,翻了翻白眼。
“那刘夫人确实是现在的刘老夫人,她女儿在五六年前在南方病逝,只留下一个儿子。”白瑾瑜想起那时打听到的情况。
“刘家小姐也就是叶家二夫人因为性格柔弱,嫁的那个商人后来又不是对她很好,所以病后心情郁闷就一病不起了。”
“二夫人,那姓叶的那个商人原来有夫人啊?”丁衣衣忍不住出声问道。
“嗯,当时那个叶姓商人隐瞒家室,骗了刘小姐。”白瑾瑜语气里多了一丝同情。
“刘老太爷当时就是觉得那个商人不可靠所以极力反对女儿嫁给他,可后来刘小姐跟着商人私奔了,刘老太爷觉得很生气也很没面子,所以不许家人再和女儿来往。”白瑾瑜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丁衣衣觉得那刘小姐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能不顾家人反对嫁给那个商人也需要很大勇气吧!
“可谁知那商人只是想利用她,直到商人依靠刘老夫人给刘小姐的田宅发财以后就不怎么去看她了。”白瑾瑜有些可怜这个刘小姐,真心换来无情。
“后来叶家就搬去了南方,而刘小姐也在南方去世了,留下一个儿子。”白瑾瑜不无感慨的说道。
“那刘家那个叶云岚就是刘小姐的儿子吧?我还说为什么刘家对那个叶云岚那么好呢,原来是刘老爷的外孙。”丁衣衣恍然大悟道。
“是啊!当时我和我爹就是去小镇打听接应叶云岚的。”白瑾瑜回想起在小镇结识了丁衣衣觉得也不枉他在那里带了几年。
“可刘家为什么自己不去找外孙呢?”丁衣衣觉得有些奇怪。
“那是因为刘小姐的大哥在朝为官,当时他已经位居左相了,若是因为妹妹的事被人诟病,那他的官位也就不保了。”白瑾瑜好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所以干爹才会去镇上帮忙找叶云岚。”丁衣衣深知官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就会惹上麻烦。
“那时有人传来消息说刘小姐病逝,叶夫人找人追杀叶云岚,叶云岚不知逃到了哪里,就连刘林也找了他好长时间。”白瑾瑜说道。
“刘林是谁啊?刘老太爷原谅刘小姐了?”丁衣衣随口问道。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再说人也死了,叶云岚是刘小姐唯一的骨肉,刘老太爷哪能不管呢!”白瑾瑜面色一缓,开口说道。
“那时爹在小镇上一直留意叶云岚的去向,因为小镇上有刘小姐留下的宅子。”白瑾瑜想起叶云岚的遭遇,不免有些同情他。
“后来刘林几经周折找到了他,两人在快到小镇的时候遇到了叶家派来的杀手,受了重伤,而他们的马车也就是你们买的第一辆马车也被救他们的人卖了。”白瑾瑜瞟了一眼丁衣衣,发现她正认真的听他说话,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丁衣衣眼中带着惊讶之色,嘴巴张了张说道:“那真是巧,宅子马车都是买他们的,不过那救他们的人居然趁火打劫。”
“那倒不是,卖马车的钱都给了叶云岚,那人只是怕惹麻烦,让他们赶紧看好伤离开他家。”白瑾瑜失笑道,这丫头把这世界想的太复杂了。
丁衣衣撇了撇嘴,这能怪她吗?以前那些人没事还会碰个瓷,她不想歪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