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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凰也不气,给大师兄与师妹倒上:“大过年的大师兄不要这么严肃吗,来试试。”
思无镜:“少喝点,易醉。”
紫汐点点头,端着杯子只是抿了抿,就尝个味,不敢喝。
味蕾迷漫香纯,眉间舒展,紫汐大赞:“好好喝!二师兄你是怎么骗的妖圣子让你吃饱喝足还打包带走的,这酒是妖圣子亲自埋的那个吗?”
离凰:“正是。他每年只埋一坛。那十年的被我们喝光了,这是九年的,我给带了些回来。”
紫汐:“你们还真能喝。这个酒你就不要喝了,我给大师兄收着。你再拿些其他出来。”
思无镜轻声笑了,汐儿明明是自已想喝罢。
离凰:“醉酒的女人很猛,大师兄可要小心身体。”
两人被他说个大红脸。紫汐忍不隹拿脚从桌子底下踹他。“你才猛,你全家都猛。”
离凰:“嗯,我很猛,你们要试试?”
思无镜一口酒水呛了,‘咳咳咳……’上仙饮酒还未被呛过,这还是第一次。
离凰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紫汐眼一眯,恶狠狠砰一下站起:“不要掰弯我大师兄。大过年的想放过你,看来我不使出绝招,你当我是小猫。看我的厉害!”
离凰忙做逃跑的样子,实则故意停了好几次被紫汐打了好几下让她出气。紫汐也不是真出力,就是打几下表示表示气愤。
思无镜看着他们嬉闹,在逗人开心的事上,他总输了离凰一截。汐儿玩的很开心,这便好。不过仅此一次,下次,他不能再放任离凰。
紫汐逮着离凰不放:“新年礼物,快快快,孝敬掌门的,有木有,有木有。”
离凰大叫:“你怎么不跟大师兄要?”
紫汐回头给思无镜抛了个媚眼,“大师兄就是我的礼物。”
这张明目张胆的话,让思无镜又为难情心中又喜悦。
离凰‘无奈’拿出了礼物--一个袋子:“我怕了你了。掌门大人,请笑纳。”
紫汐不客气收下,也不瞧里面是什么,能从离凰身上扣出的,总有好东西。重新坐下,却见思无镜也拿了袋子出来给她。
“大师兄,你最好了。”紫汐说话能甜出蜜来,然后也拿出两个红袋子:“呐,掌门的红包,别说我小气。”
两人均是一愣,师妹竟还准备了礼物,接过红袋子,仔细的揣进怀中。
紫汐叹道:“三师兄不在,不然可就齐了。”
思无镜为她倒了不会醉的果酒:“子衿府中有父母,自然是回家过年的。”
紫汐:“我知道,我只是感叹一下。来,庆祝手机销售突破1个亿,祝我们明年颜值越来越高,新年快乐,大师兄,二师兄,干杯!”
思无镜(离凰),端起酒杯,眼中尽是温柔:“干杯!”
紫汐给所有弟子都发了一个大红包,给粉丝与朋友们都发了祝福,收到许许多回信。
异世的第一个除夕,比想像中过的要好。
年初五,皇宫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在京城官职不低的官员都带着妻子儿女来宫中赴宴。皇上今日宴请大臣们,紫汐身为郡主,自然逃不了。楠珠驾着离凰长老定制的骚气四溢的马车,载着紫汐与文香接近皇宫门口,远远看见子衿长老向她们挥手。
楠珠:“小姐,三长老在叫我们。”
紫汐掀开帘子,果然见着三师兄在那挥着手臂,生怕她们看不见。
马车在子衿面前停下,紫汐与文香下车。楠珠去停置马车。
子衿高兴的上前,“师妹小心,刚化了雪,地滑。”
紫汐看着子衿被风吹的微红面颊心一软:“三师兄来了多久,怎么不先进去?”
子衿:“不久不久,我爹娘大哥嫂子都先进去了,我就在这等你。师妹我们一起进去,你第一次来皇宫,里面有许多禁忌,还会容易迷路,我带你们进去。”
“好,三师兄我们走吧。”这里有太监带路,来赴宴的人群都往一处去,只要自已不作,根本走不丢。
席宴摆在御花园的宫院中,雕栏画栋,陈饰珍贵,随意带出一个瓶子都能让普通人家吃很久。官员们恭贺着,里面有多少真诚无人得知。夫人聚在一起,言语中或是炫耀或是恭维,也算热闹。各家千金公子有交谈有静坐,个个穿的美貌赛花,相比下紫汐穿的朴素了些。但紫汐的出现也引起不少注目,毕竟风头正盛。
子衿拦了个太监:“战王与战王妃在哪?”
太监:“回公子,这离午宴还有些时间,奴才看他们与陆大人陆小姐一同出去,应该是先去赏梅了。”
子衿听到陆大人,有点不悦:“师妹,我先陪你看红梅吧,迟些再见我爹娘。我娘可是你粉丝,整日要见真人。”
紫汐见众人都往她们这看,“好,这里有些吵,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等午宴再过来。”
子衿带着紫汐主仆三人到小池边,池边冷,人确实少些。
池边满是红色梅花,清香迷漫,芬芳盛开。子衿折了一朵,“师妹,你看这朵开的格外鲜艳,你带上一定好看,我……我给你戴上?”
文香与楠珠相视一眼,这样不好吧,要告诉上仙吗?
紫汐看这花,与三师兄更红的脸,心中叹了一气,不能给他幻想,对他不公平。“谢谢三师兄,还是不要了,我……”
子衿不给她说完机会,及忙开口:“师妹,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误会,刚才一路走来,我见那些千金们都戴上,想着师妹戴会一定很好看,如果师妹怕大师兄误会,那,那算了。”
子衿一阵失落,看的人不忍心,“三师兄,你给我吧,我自已来。”
“好!”子衿开心的递出,看着师妹戴于发间,心中异常高兴。
东方言看着这一幕,手中一枝梅枝‘啪嗒’一声折断,脸色如抓了奸般发绿。暗下咬了咬牙,调整好心情,从梅林中出来,面带微笑,风度偏偏,“子衿,表妹,你们在这里,让我好找。”
表妹?
确实,她身份一公布,东方言与子衿,甚至于太子等皇子都成了表哥。只是紫汐不喜欢别人这样叫她,除了三师兄是她认可的表哥,其他人对她根本毫无意义。东方言的自来熟,不过是徒增厌恶。
文香与楠珠立时戒备起来,上次看过东方言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不知道被上仙教训乖了没,这次不会又要搞些事出来?
东方言瞥了眼两侍女,又是这种眼神,如果是他的侍女,早打断筋骨发卖了。
东方言:“子衿,爹娘叫你了,快去吧。表妹就不用过去了,陆大人与陆小姐都在,过去难免尴尬。”
子衿听到陆家,烦的很。这些日子,不是这大人,就是那大人,总是有意无意提起自家女儿怎么怎么好,又赞他怎么怎么有前途,巴不得把女儿塞过来,看了都讨厌,实在不想去。
东方言又催,“如果你不过去,爹娘也脱不开身。”
子衿无奈:“好吧,师妹,我去去就来。”
紫汐点点头:“好。”
子衿一离开,紫汐也没好脸色,“言世子还不走吗?”
“表妹不要赶我走,我很想你。”东方言眼中深情一片,“寻寻觅觅,原来你才我是妻子。这或许便是缘分。”
紫汐脸色冷了些,“言世子还是称呼我为掌门,或是郡主也可以。我与你已没有婚约,各自不相干,请还言世子不要乱言徒忍人误会。”
东方言急的上前两步,“表妹,我们之间其实没有那么陌生,我们明明可以更好的相处。是,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于容汐走太近,也怪自已太笨,中了慕王府的奸计,娶了一个冒牌货,让你对我误会更深。可是我发誓,我与容汐是清白的,她意图引诱我,但我都坚定的拒绝了。你见我抱着容汐,肯定是她设计了一出,故意摔我怀里。她这样做不是一次两次,她常常莫名会对与我说话的女子出手,但鉴于她身份,那些女子也没实质伤害,所以我也不能指责她。没想到她竟这样害你,挑拨我们成了这般,我真是愧对你。表妹,给我一个赎罪机会,我会让你知道,我爱的,只有你。”
文香直接翻白眼,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没那个心,慕容汐会这样放肆?你当我们家小姐是闺阁里单纯过头的小姐呢,就这样的解释,骗谁呢?
紫汐想笑了,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用‘别人勾引我,我也没办法’来解释各种桃花,暗‘呵’了一声,“那你的小妾呢?也是她不知羞耻的爬床,你做为男人,只是放了男人都会放的错?”
东方言一顿,掩去一丝慌张:“表妹你怎么知道,正是如此。如果不是她在茶中下药,如果不是她拿肚里的孩子做威胁,我又怎么抬这样一个妇人做小妾。表妹,你相信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我在府中不是你想象的这般轻松。爹娘偏爱子衿,灵汐顶着你的名号在府中不作为,惹爹娘不高兴,又不会治里院子,小妾除了争宠,什么都不会,所有事都要我亲自处理,我真的很累。我希望找一个彼此信任的人分担这一切,我希望这个人,是我最深爱的你。”
紫汐静静看着他演戏,对东方言,已经不想评价什么,世上有无耻的人,没有一个能如东方言一样,装着道德外表,将无耻表现淋漓尽致。
紫汐:“言世子真是人才,一大片一大片的话,愣是让人找不出一句真话。听你说话真累。我的心很明确,你比不上我大师兄一个手指。”
紫汐说完便想离开,听东方言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东方言懊恼的跑过去拦隹转身的紫汐:“表妹,你听我说,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是不是听了什么流言对我误会太深。我是真心的。上仙是很好,可是他已经二十七岁,大了你整整一轮,你们在一起,说话方式都会不同。你现在只是新鲜,对他不过是小女子的崇拜,根本不是爱意。
长久之后你会发现你们根本没有话说,处事方法都会不同,貌合神离,只会苦了自已。可是我就不会,我们相差不大,我愿意听你所有的话,按你的意思做所有事。
这样,只要你答应我,我马上回去将灵汐由妻贬妾,世子妃只有你一人。如果你生气,灵汐与小妾,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还是你在意那个孩子?你放心,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回去就让她做掉,绝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影响你地位。我们的孩子是嫡子,将来是世子,是王爷,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紫汐皱着眉看着他,楠珠与文香也是震惊的不行。这个男人是疯了吧,把自已的错全归到女人身上也算了,连自已的孩子都要打掉,那样子,是要让小姐背上一辈子妒妇的骂名?这么极品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来的?!三长老居然有这样的哥哥,说出来都丢脸!
紫汐‘哼’一声:“不可理喻!东方言你听着,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东方紫汐,永远不可能对你动心,你实在太让人恶心。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我怕我忍不隹杀了你。楠珠,文香,我们走。”
东方言看着紫汐大步离去,一拳打在旁边梅树上,所有的好话都已说尽,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软的不行,那也不能怪他下硬的!
远处,雅汐同灵汐看着这一幕,灵汐心都在滴血。
雅汐轻声道:“看到了吗?紫汐永远都是这样有本事,这边与上仙明目张胆示爱意,那边又勾着别人家夫君吊味口。其实哪里是言世子一个人,太子都被她迷了魂,总想着纳了她。吴侧妃在比赛上失利,只要她再放一次错,很快就会降成妾室,空出来的侧妃,你说会是谁?现在想想,你同吴侧妃倒是一样的可怜,你的地位,很可能也只是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