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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个强取豪夺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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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想法汹涌卷起,无法消散。穆斯也就没有继续想着离开,而是下了死劲的和白湛言在浴室这狭窄的空间里打斗了起来,处处下了死手,然而却是被白湛言一下下给制住。

    白湛言眼眸更亮了,眼前的少年真像头狼,狠辣,凶残。他以前难不成看走了眼,这身手怎么会是个纨绔,分明是血海里厮杀而过的野狼。翻身压在穆斯的身上,他轻舔了舔穆斯的眼睛,满是欣赏:“小斯的眼睛真漂亮,好想挖下来。”

    挖下来好好收藏。

    穆斯两手用力勾下白湛言的头,被捆住的手再次勒住了白湛言的脖子。他下了狠劲,不顾脑袋忽然如被雷电敲打的脑袋,赤红着眼眶用尽了全力,像是要把它生生他勒断。

    白湛言被迫仰着头,脖子被用力勒住让他泛青充血,呼吸困滞。可见来人是有大的决心想致他于死地,是有多么出乎他意料的身手伶俐。

    是他失算了,但也更让人心动。

    白湛言嘴角缓缓勾起,眼底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兴奋与激动交加。

    不愧是让他心悸的人。

    这样的人,果然还是想让他心甘情愿滚进自己怀里。唇瓣缓慢开合,艰难说出一句话:“小斯,还是太慢了。”

    两手拽住穆斯的手腕,往下一拉,白湛言直接从穆斯臂弯里窜起,温润的眼汪包容的望着穆斯:“现在不发病了?”

    呼吸急促,喘息着平复。

    “你姐还在大厅等你,她要去旅游,你下去和她参考参考。”白湛言抬手擦着穆斯脸上的血,“整理好了下楼,别让你姐姐吓着。”

    这样若无其事的话,却直接戳中了穆斯的软肋。那个姐姐,穆斯闭了闭眼。

    他无法不管。

    不管是那段强加的记忆让他感同身受,还是这些天穆婉容对他真心真意,他都无法置之不理。他,曾经那般渴望过亲情。

    后来,以为再也不屑要了。

    却不过是自欺欺人。

    “解开。”穆斯冷声冷气。心里转着弯,旅游,这是一个好机会。

    白湛言爽快地解开了,轻飘飘留下一句‘小斯,我现在很喜欢你,最好不要太冲动,我会把控不住自己的’,他弯了弯眉眼,笑容柔和如沐春风。

    穆斯兀自转过头,并没有回答。

    这种被人要挟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沉着脸出去拿了衣服进来洗浴,穆斯由着冷水冲刷着自己,受到制约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而且,穆斯捂住心脏,该死,怎么会想到要怎么做才能让姐姐的伤害降至最低点这样的想法。

    虽然他渴望那样的亲情,不过比起自己,当然还是自己重要了。

    穆婉容是真的爱上白湛言,这些日子的试探让他轻易得出这个结论。现在她正处于悲伤期间,要是告诉他穆父的死时白湛言所为,不知承受得起吗?

    穆斯双手捂脸。

    手掌握拳狠狠砸向墙壁,这样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来的?

    ……

    把房间里的监控器全部拆掉,穆斯下了楼。

    穆婉容靠在白湛言的臂弯里,两人时不时的交谈着,从远看就像是副美丽风景。穆斯走过去,拉住了穆婉容的手:“姐,姐夫说你要去旅游,我陪你去好吗?”

    穆婉容询问地看向白湛言。

    “小斯还是这样爱玩闹,这可不行,你大了也该学着接手公司了。”白湛言摇头。

    “怎么不行,接手公司的事情可以旅游回来再接手的。”穆斯摇晃着穆婉容的手,满是祈求,“再说我现在可学不下去,而且姐一个人,我害怕。”

    穆斯眼里冒出水汽:“爸才刚……我就只有姐姐了。”

    穆婉容闻言顿时就心疼了,也没法再顾得及和白湛言谈好的事情,一把抱住穆斯:“好,你就跟姐一起去散散心。”

    白湛言脸色一下子就黑沉了下去,穆斯对着他缓缓勾唇。

    他不知道白湛言为什么不彻底撕开面目,不过总该是有什么他还顾忌的。

    那么,就慢慢玩。

    白湛言眯眼,太容易得手倒也会让他太失望,温和重新挂上脸,上前捏了捏穆斯的脸:“去吧,小斯,你是男人要好好保护姐姐哦。”

    “我会的。”穆斯一字一字咬牙道。

    穆斯搜索了所有的旅游景点的介绍,一边查找了有关威亚斯的信息,倒是很遗憾的,没有找到。穆父不可能把一个让他想不到的名字给他,穆斯于是整理了一番记忆。

    倒也没有找到。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五天后,穆斯和穆婉容第一站旅游景点是篁园。白湛言不知怎么和穆婉容说的,这次旅游的所有景点都在国内。

    要进站的时候,白湛言用力地抱住了穆斯,低声道:“小斯,等我给你惊喜。”

    穆斯倏的推开他,就见白湛言耸了耸肩膀,无奈和穆婉容小小抱怨:“婉容,你弟弟是越来越不待见我了。”

    穆婉容瞪了穆斯一眼,以为他是因为之前白湛言不让他和自己去旅游而怒了白湛言,这个弟弟向来爱玩,不爱被管东管西。

    “他最粘你了,过些天脾气散了就好。”

    “嗯,你们出门在外注意些,婉容,记得每天给我报平安。”白湛言也搂住穆婉容,不舍得道,“家里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婉容你多拍些照发给我,也让我时时刻刻看到你。”

    穆婉容羞了一张脸:“好。”

    “忽然不想你走了,我得好久抱不到你……”他那直勾勾地眼神看着的却是穆斯,穆斯手捏的死死的,视线如冰棱,根根击向白湛言。

    “到点了,姐,走吧!”大声敲碎这一虚假的粉红泡泡,穆斯把穆婉容身边的行李箱提取,直接往进口走去。

    穆婉容见此只能匆匆和白湛言道别,跟了上去。

    飞机起飞,白湛言目视着往高空而去的飞机,直到没了踪影,这才开车离开。

    ……

    飞机上。

    穆斯偏头问穆婉容:“姐,你听说过威亚斯这三个字吗?”

    他怎么也找不到相关的信息,只能看看穆婉容知道吗?其实他想直接和她说,白湛言杀了你爸爸的,这话在口中,几次张嘴,连吐出都困难,以至于穆斯现在的脸色阴沉沉的。

    穆婉容闻言倒是诧异了下,歪头看着弟弟:“爸和你说过了?”

    穆斯点了点头,语气很是冰冷:“爸让我去找,还说32……可爸他没来不及说完。”

    穆婉容神情也黯淡了下来,而后轻吐了口气,她说:“爸只告诉过我,这是他为自己设置的最终安置点,若有意外就去找威亚斯,爸一直不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也许他的死也和这有关系。”

    穆斯眉头微跳,而后将穆婉容按在了肩膀上,沙哑着声音说:“姐,都是我太胡闹,这些年一直对你的管教不服,对不起。”

    “怎么突然说这些了?”

    因为我占据了你弟弟的身体,平白的受了你的亲情,这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个屁!

    穆斯并没有回答,他试探地问道:“姐没有和姐夫说过这事吗?”

    “没有。”

    “姐,我们去找威亚斯,爸有和你说过怎么去吗?”穆斯顿了顿,还是不敢直接提出来白湛言的事情,再过一些时间吧,带着调皮的语气声,“别和姐夫说,姐夫老有控制欲了,连旅游都要控制,这样以后哪里还有自由。”

    穆婉容直感觉好笑,好不容易觉得弟弟长大了,却还是有些孩子气。

    她倒也没说他什么,弟弟已经在慢慢变好了,这样就好。而且爸一直不和她说,总归是他的道理,在没有知道事情真相如何,穆婉容也不想牵涉白湛言。

    甚至是穆斯。

    “姐,你可不能自己悄悄去,爸爸可是和我说了。”头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带着丝蛮横,“姐不带我去的话,我就自己一个人到处找,到时候惊动了什么,那可就危险了。”

    穆婉容无奈,只得答应了。

    飞机在杭州机场停下,穆斯本是打算扔下穆玩容自己滚的,他相信自己一个人总是走的容易,只是这样实施后,身体顿时就软倒在地,整个人冷汗直冒,无力发软。穆斯只得试着艰难回头去找穆婉容,果然转弯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两人买了机票离开了。

    威亚斯是一个人的名字,穆婉容曾在穆老爷口中知道,这人在沐妲哈中部的坛田。沐妲哈这个国度长年内乱,这里以盛产玉石原石,还有毒,品,在沐妲哈的北部更是长年战乱,穆斯他们转了好几趟才抵达这座充满佛域的地方,一到这里,就可以看到披着红色僧衣的僧人行走在路边。

    按照计划到达坛田最高的佛塔,两人寻了寻了几位僧人打听了‘威亚斯’这个名字,却没有人知晓。

    穆婉容满脸懊恼,不该就这么冲动的过来,一个名字,一个地点,仅此而已,不知道对方长相职业,哪里寻得着。

    穆斯倒是不意外。

    穆老爷那么谨慎,且像是从事什么危险事情,他和威亚斯的交流就不会那么简单。这大概与穆老爷未完的话有关,32……什么呢?

    穆斯琢磨着,视线扫视着周围。

    夜色已经将要降临,穆斯歪了歪头:“姐,既然找不到那我们就在这里旅游,沐妲哈是个不错的旅游景点。”

    只要不步入北部就好。

    穆婉容同意了:“我和湛言说声。”

    她淘了淘包,没有找到手机。穆斯微垂下眼,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装着定位器的手机跟着自己呢?若无其事他抬头,问地看着穆婉容:“姐,怎么了?”

    试了那么多次,穆斯也接受了必须带着穆玩容并保护她的设定,在此基础上继续走下去。

    “手机掉了。”

    “掉了就掉了。”穆斯抿着唇,一脸不开心,“姐,我们又不是小孩了,哪里用得着时时和姐夫报道。”

    拽住穆婉容得手,继续说道:“我带了相机,多拍些照。”

    塔顶的人一脸灿烂笑容,让本就精致艳丽的容颜更加璀璨。佛塔下,手拿佛串的僧人背对着夕阳,仰头凝视。待见完整容颜,手下一用力,佛珠滴落一地。

    他垂眼,默默弯腰拾起。而后双手合十,低声诵经,一边缓步步入佛塔。

    行走之间,只听经语低语。

    有的人,他本身就是风景,轻易诱人眼球。也落入了四目皆空的人眼里,抵达塔顶,来到穆斯他们面前,他作揖弯腰,低语:“你是否在找一个威亚斯的客人?请随我来。”

    穆斯没有动。

    这人穿着一身僧衣,却卷着十足的危险感,就仿佛盘踞在佛祖身边安眠的蛇,只要一睁开眼,就带着十足的剧毒。他不动,也拉住了穆婉容。

    僧人止步,回头望向他,目光里是深沉的怀念和期待,他说:“我曾听你父亲提过你,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