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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再次叹气,屈指敲桌愤愤然道,“真是太丢脸了,连表白都这般羞涩,这十几年白教他了。那么多爱情话本和春宫图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是紫苏放得开,得我所传经之学精髓。”
我横他一眼,慢慢坐下,头偏向一边不理会。
顾青再次凑过来,嘿嘿笑道:“莳萝姑娘,我们少主挺不错的吧,要不咱就考虑一下?”他笑得不怀好意,“苏沐这个人嘛,我觉得你应该多了解了解他的过去,或许能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呢。”
脑中突然响起紫苏曾说的话,苏沐确实有那样一把木剑,我亲眼见过的,和你的一般精致,剑柄中心刻着一个小小的‘剑’字。他还宝贝得不成样子,锁在匣子里谁都不让看,我和楚江费很大劲才偷到,事后还被他提剑追得躲在魔教不敢回去。我擦,劳纸好容易说句实话你还不信。
如果他有那把木剑,如果他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如果爹爹让我寻得那个人其实是他……可是他不会医术,这一条对不上啊。
顾青抿口茶水,沉沉问道:“会医术又能怎样?莫非莳萝姑娘只是喜欢大夫?”
我猛地涨红了脸,一时疏忽竟然忘记这厮会读心术,一瞬间想了那么多事情岂不是全被他晓得了。我恼羞成怒:“不怎样,我喜欢什么人管你何事。另外,你懂不懂尊重他人*,能不能别随便读人心思?”
顾青耸耸肩,浑不在意道:“有心事讲出来不就好了,非得闷在心里,一个人琢磨来琢磨去,也不怕思虑过甚伤到肝脾。”
我冷哼一声,不愿再理会此人。
顾青用手肘捅捅我:“会医术又能怎样?”
我很不耐烦:“你还有完没完?”
顾青睨我一眼,嘴角轻扯不悦道:“这是什么态度。不就是医术吗?我们少主还缺这点?”
心中猛然一震,我怔住,不敢看他,亦不敢作何想法。
这时,场下骤然响起不敢置信的尖叫声,我们忙向场中望去,却见……
卧槽,两个人怎么对脱起来了。
苏沐淡蓝衣袍褪下,只着薄薄月白里衣,身子略显单薄,阳光映照下,里衣包裹着的莹润肌肤若隐若现,宽肩细腰窄臀,历历在目。
我一口老血憋在喉中,你丫当自己是来卖身的啊。
反观云虚子,好吧,道长连里衣都褪下一半,裸着一个肩膀半个胸膛,锁骨线条清晰,起伏有度,性感精致迷人眼目。
擦擦,现在发现穿着衣服的道长很帅气,脱掉衣服的道长忒性感。
云虚子抬抬下巴,挑衅道:“苏少主,该你了。”
苏沐犹豫片刻,一手搭上衣带处拉开,开始往下脱。
心中无数起草泥马奔腾而过,我一把拉过梁仁:“这是怎么了?那两人抽什么风?”
梁仁还未开口,听得梁墨语气不分明地解释道:“道长没打过苏少主,于是学林玉卖色相混淆视听,苏少主忍无可忍,于是两人就……这样了。”
说话间,苏沐里衣缓缓褪了一半,白皙莹润肌肤大片裸\\露,胸膛将掩未掩,场面相当香艳,相当让人难以把持。
苏沐唇角勾起,笑容浅淡:“道长,该你了。”
云虚子丝毫不犹豫,衣带完全扯开,顺势一带,里衣缓缓滑落。关键时刻,他还不忘取下发冠,任乌发披散,衬着全\\裸的上身,性感又慵懒。胸膛精瘦,骨骼清奇,麦色皮肤,腹肌结实,一眼扫过赏心悦目,特别是那对锁骨,尤其勾人心魂。
场下又是一阵尖叫,当即有人晕过去,旁侧的人手忙脚乱地救治。
望着场中荡漾开来的春\\色,我只觉天雷滚滚,自己被劈得里焦外嫩,半晌回不过神。道长,节操何在?
云虚子看向苏沐,轻笑道:“苏少主,该你了。”
卧槽,这种事情必须阻止。今日是来比试武功,不是来出卖色相的,咱做人要有点底线好不好?
眼见苏沐即将褪下里衣,我当机立断,举手朗声道:“停。”
所有视线瞬间转向我,我将视线转向顾青和梁墨,只是……卧槽,你们两个一脸淡定若无其事是怎样,快点举手喊停呢,不然就我一个评委喊停这场比试还是停不下来。
顾青拨拨杯中茶叶,继续优雅品茶,擦,那茶早就凉透了好不好,你这是要装给谁看呢。你们家少主都要卖身求胜了,这种事情还要继续吗?
梁墨姿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仿佛瞬间化为一座石像,表情不变,姿势不变。擦擦,不就是输一场比试吗?你至于让道长节操掉光吗?
众人恍然大悟,反对这件事情的唯有我一人,于是目光骤然转为恶狠狠,几乎能将我当场灼穿。
云虚子面上得色更甚,重复道:“苏少主,该你了。”
苏沐望了望我,仍在犹豫。
我欲哭无泪,不就是一场比试吗?你说你们有必要这般吗?整个武林盟比武场满满一层掉落的节操有木有。卧槽,林城主你真是为众人做出了好榜样。
场下观众热情很高,督促声此起彼伏。
“少主,快脱嘛,犹豫什么。”
“对对,少主怎么不如道长爽快?”
“少主,脱了我们就支持你。”
“苏少主,绝对不能输给道长。”
……
瞥一眼仍在装死的顾青和梁墨,我心下愈发愤愤然,卧槽,他们脱不脱关我x事,我既不是剑冢的人,也不是武林盟的人,既然你们两个都无关紧要,我更无所谓。
思及此,我断然坐下,摆手让梁仁换上杯热茶,开始淡定围观。
苏沐见我没什么反对意见,再加上场上观众呼声甚高,他将眼一闭,褪下里衣,若道长那般上身全\\\\裸。
“噗”一口热茶喷出,我顾不得擦拭,忙稍稍低头掩住口鼻。你大爷的,本姑娘又有种喷鼻血的冲动。现场这么多人,若被大家瞧去以后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混。
眼角余光瞥过,却见……好吧,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场中又是一阵尖叫,不出所料又有人晕倒被抬出去。
默默扶额,这种比试走向真的正常吗?
云虚子很自觉地开始继续脱,纵使脸厚如我也无法再看,卧槽,道长,你这是要全\\\\裸的节奏吗?
正在我以为这场比试即将变成裸试时,顾青终于有了动作,他举起评委牌,不急不缓地说了声:“停。”
两名评委叫停,这场比试即刻中止。
不等我们三个讨论出结果,先将场中裸得差不多的两人送入后台更衣,我只觉心脏承受不能,你大爷的,这下武林中三个月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了。
经过认真商讨,评委团决定出本场比试结果——平局。这种完全脱线的比试,还论什么输赢,难不成要评一下两人谁身材好脱得光?
长长出一口气,这场坑爹的比试终于结束,还是期待下一场吧。
瞥一眼名单,梁墨起身再次宣告:“第三场,武林盟盟主宫千行对阵……”
我有气无力接道:“剑冢紫苏。”
好吧,这场其实也没啥看头,六师兄拿下紫苏姑娘绝对是妥妥的,毫无悬念。而且,紫苏怎么说也是位姑娘家,应该没有云虚子那般脸厚吧。
一道火影疾掠而过,身形之快愈过鬼魅。“哐当”一声巨响,七尺板斧抵地,紫苏衣红似火,人面如花,凛然而立,英姿飒爽。
六师兄倒是颇为低调,踏着台阶一步步走入场中。今日他与往常并无多少不同,白衣翩跹清雅绝伦,手提一把碧青竹笛,衣袂飘飘俊美若仙,周围阳光几乎有瞬间失色,唇畔噙笑,依旧是温润和气模样。
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眼向我看来,微微点头示意我不用担心。
我眯眼笑得开心,伸出手指,比出一个很幼稚的加油动作。
六师兄似乎笑了一下,抬手轻揉上额角,有点宠溺,有点无奈。
一声锣响,比试正式开始。
正当两人各执武器正欲动手时,场下突然起了躁动。有人拍手大声叫道:“宫盟主裸一个,宫盟主裸一个。”
众人恍然明白,立刻跟上大喊道:“宫盟主裸一个,宫盟主裸一个。”
“长江后浪推前浪,遮遮掩掩不像样。”
望着这峰回路转的一幕,我当场石化。
欢呼声还在继续增加,群情激昂。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盟主,必要脱光。”
我一口老血,几乎内伤。
望着这沸腾的观众,六师兄站于场中,风中凌乱。
这时,紫苏向前一步,将板斧立于一侧,高声凛然道:“宫盟主,今日只要你脱,我马上认输。”
六师兄:“……”
剑冢那边仍在起哄:“哎呀,你看林城主、清虚观主和我们少主都脱了,宫盟主你怎么说也要随喜一个嘛。”
“有道理,只要你脱,我们剑冢立刻认输。”
“盟主身材一定不错,莫要羞涩,快脱呀。”
……
喊声仍在继续,众人招手欢呼:“宫盟主,裸一个,宫盟主,裸一个。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遮遮掩掩能几时,我等盟主脱光光。”
我几乎哭出来,咱还能不能愉快地比试了?
正在我万分纠结间,只见梁墨举起评委牌,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停。”
语毕,转眼看向我。
场中有一瞬静寂,所有目光又再次转向我。
卧槽,梁墨你这是害我呢,还是害我呢,你喊停不能事先给我招呼一下吗?现在大家都目光不善地盯着我,若我就此中止比试,岂不是要被群殴至死?
这场明显是武林盟占上风,根本不用指望顾青会举牌喊停,他还巴不得六师兄全\\\\裸颜面尽失呢。
这时剑冢一方再次起哄,手合成喇叭状齐声笑喊道:“老夫聊发少年狂,誓将盟主拖上床。”
声音更高:“酒酣胸胆尚开张,誓将盟主拖上床。”
整场疯狂:“十年生死两茫茫,誓将盟主拖上床。”
众人齐喊:“夜来幽梦忽还乡,盟主盟主快脱光!”
眼见一众狼性目光盯上六师兄,围观群众蠢蠢欲动,卧槽,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前奏么?我再顾不得许多,举牌高喊一声:“停——”
全场寂然,针落可闻。
下一秒。
卧槽,救命啊!
场面完全失控,一众欲求不满的观众提剑向我扑过来,眼见不好,我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武林盟对阵剑冢,这他喵的关我一个上阳谷弟子毛事啊?为何打我,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