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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出去……”林蔓茵再次对着郝伯雍的背影催促道。
“我五秒钟后就回身,你看着办。”郝伯雍的声音冰冷的没有温度。
“郝伯雍!!”林蔓茵气的再次摇头吼叫起来。
“还有三秒。”郝伯雍淡淡的回应。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身后丝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林蔓茵躺在被子里迅速的将郝伯雍拿来的浅色衬衣套在身上,然后再次迅速的坐起来。
郝伯雍回头的时候林蔓茵还在系着纽扣,那胸前的雪白也随着胸口那颗纽扣的交接而一瞬即逝。这件十分普通的商务睡衣套在林蔓茵的身上好像也性感温润了很多。衬衣熨烫的平整直线和领子处的坚硬衣领也未挡得住她的白皙皮肤和美好曲线,她抱着膝坐着,柔美的头发自然的散落在衣领处,白皙的手臂也被掩藏在了衬衣这肥肥大大的袖口里,美丽的小腿和双脚则被丝被盖住……在这只亮着一盏落地灯的稍显昏暗温暖的空间里,林蔓茵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小女人特有的失落、忧郁和一抹让人心动的娇羞。
“那个,我的内衣裤呢?”实在忽略不了赤裸的身体与衬衣直接贴合的不适感,林蔓茵低头小声问道。
“去洗了,还没送回来。”林蔓茵动人的模样,让郝伯雍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吧,一会衣服到了你就放我走。”沉默片刻后,林蔓茵正色说道。
“不准你走,从今天起,你不允许离开我的视线。”郝伯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为什么?脚长在我的身上,难道你还要监禁我吗?”林蔓茵不屑的回应。
“对,监禁你,免的你去跟别人同居,也免的窝在别人的怀里哭哭啼啼。”一想到刚刚的一幕,郝伯庸瞬间又产生了怒意。
“你凭什么监禁我?我们都已经离婚了,郝伯雍,拜托你不能成熟点,理智点!!”从最初对自己的冷漠到和露娜的私情,再到离婚时的不挽留,自己已经被郝伯雍伤透了心。好不容易自己的心刚刚回到原地,现在他又像个孩子一样对自己不停的纠缠、争抢……现在甚至说到了监禁……林蔓茵真是受够了!
她大声吼完他,就从床上滑了下来,顾不得自己光着的双脚和冰凉的地板,一味儿的就向楼梯处跑去。
卧室外的楼梯里一片昏暗,林蔓茵不管不顾就这样光脚气呼呼的往下跑,身后的郝伯雍既怕她跌倒,还怕她就这样逃跑,迅速从沙发上跃起然后一把林蔓茵拽了个趔趄。没想到她身体失重,自己脚下又是一滑,俩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硬生生的滚了下去。翻身的一瞬,郝伯庸紧紧地抱住林蔓茵,用双臂围着死死护住她,直到滚到了客厅的平地上。
“没事儿吧?”身体刚刚稳住,郝伯雍就急切的询问怀里已吓懵了的林蔓茵。
“呃……”林蔓茵确实受了惊吓,但更惊吓的则是郝伯雍那把自己死死箍住的双臂。
确认怀里的林蔓茵没事儿后,郝伯雍才感觉到自己后背、肩膀还有手肘上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啊”,他微微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黑暗中林蔓茵看不到他的表情,更加急切的询问。
“没事。”郝伯庸怕她担心,佯装没关系的答道。
“你快放开我。”林蔓茵受不了这黑暗中莫名的身体贴合,呼吸急促的用力挣扎道。
“我不想放。”郝伯庸既想逗她,又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胸前的柔软甚是舒服,自己哪还舍得放。
“呀!郝伯庸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色狼。”林蔓茵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更加用力的摇摆身体道。
“你不要动,否则我可能就地正法了你……”郝伯庸的声音变的沙哑,他嘴唇似乎要干掉了。
身体下面的林蔓茵听到这里,迅速停下蠕动的身体,屏住自己强烈的呼吸,睁着惊恐的双眼尽量和他保持着最大的距离。
“我让你心的心变乱了是吗?”听着她急促的心跳声,郝伯庸沙哑的低声问道,“其实,我的心也乱了。”许是这昏暗静谧的空间和两人的无缝贴合,助长了郝伯庸的勇气,他决定今夜把自己的纠结和内心里的折磨一一坦白。
“蔓蔓,这是你在我手机中的备注名字;离婚那天偷拍的你在木马上大笑的照片是我的手机背景图;我爱上了马蹄莲花,因为长的像你;我不想打扫房间,因为这里有你的气息;为了可以天天见到你,我撒谎说要沟通画集设计事宜,要你每天来一次公司;我一向都能控制自己情绪,可每次一想到你和肖蓝在一起,我都要嫉妒的疯掉了……”郝伯庸第一次如此深情且坦诚的说道。
林蔓茵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但随后她的眼泪却溢了出来,“所以呢?郝伯庸,你话说明白一点,别让别人抱着希望,然后患得患失……”
“我好像爱上你了,傻瓜!因为你,我变的情绪更加奇怪……”黑暗中,郝伯庸一字一句的深情说道。
不知是欣喜还是意外,黑暗中,有林蔓茵呜咽抽泣的声音传来。郝伯庸心慌的不知所措,他“蔓蔓蔓蔓”的喃喃着,小心翼翼的摸索到林蔓茵的脸庞,轻轻的吻向她的腮边,她的眼角,她的鼻侧,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吞下……
不知何时,郝伯庸的吻转向的她的唇,也不知何时,林蔓茵被抱上了床,更不知何时,室内上演了一出旖旎动人的颤栗戏码……秋月高悬,夜渐渐深了,两颗原本陌生的心灵却更加近了……
清晨,浑身酸痛的林蔓茵从沉睡中转醒,脖子下枕着的有力双臂,映入眼帘的刚毅俊脸,结实宽厚的赤裸胸膛,都让林蔓茵感觉羞涩和愉悦。她对着俊脸端详许久,直到看着熟睡中的男人微處着双眉,好似要醒来,就迅速套上了昨晚的那件衬衣,走进了浴室。擦干身体后,却看到外间的竹篮里放着自己干净的衣服和内衣裤,换上出来后,又看到厨房的流离台上,一手插兜,一手倒着牛奶的郝伯庸。
她低头走向了摆着热腾腾的面包煎蛋的饭桌,心里担忧的却是二人婚姻生活时的尴尬相处,她害怕生活再次重蹈覆辙。不料脸颊上突然一记热吻,耳边也传来了一句温柔且暧昧的“早上好呀,亲爱的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