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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个鬼!殷九尧估计赵钰到刚才为止,都不一定知道容长安全名叫什么。
“房将军,此事你怎么说?”
殷九尧将目光转向了房靖北,她就不信了,房靖北能同意一个看似啥啥都没有的容长安做他北齐驸马?
果不其然,房靖北呵呵一笑,“不瞒王爷,我们三公主为人幽默,一向爱开玩笑,其实不论是我们三公主,还是圣上,都较为中意武功高强的驸马,毕竟我北齐乃是马上民族。公主,您快和王爷说,您是开玩笑的。”
一边说着房靖北一边给赵钰使眼色。
然,赵钰却眼神真挚地看着殷九尧,“谁说本宫是开玩笑的?容公子他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其他什么的,都是本宫中意的。”
殷九尧嘴角一抽,这个“其他什么”是什么,她担保赵钰自己也不知道。
“王爷刚才可是说了,让本宫在在场的男子中随意挑选的。堂堂摄政王,说出去的话可不能不作数哦。”赵钰笑盈盈地道。
赵钰搬出了殷九尧自己的话来堵她,殷九尧悻悻地瞅了眼容长安,用眼神问他,“你看这咋办?”
容长安也偏头瞅了她一眼,用眼神回她,“该咋办咋办。”
然后殷九尧砸吧砸吧嘴,好吧,那就这么办吧。
于是,她遗憾地摇了摇头,优哉游哉地启唇,“三公主想要选容长安做驸马。恐怕是不行啊。”
“为何?”赵钰的柳眉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容长安,他的发妻前些日子故去了,导致他伤心过度。没有个三年五载,他恐怕是恢复不过来的,为了公主的幸福着想,你还是另觅良人吧。”
赵钰目不转睛地盯着殷九尧,“无妨,本宫可以等。多久都等。”
“……”殷九尧又被堵得没话说,想了半天,她又道,“容长安手无缚鸡之力,今后公主若是和他成亲的话,只能是公主保护他啊。这样的驸马,公主觉得安心吗?”毕竟你的武功也没我高。
当然最后一句话殷九尧没说出来。
“本宫要找的是驸马,不是近身侍卫,武功会不会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眼缘。”赵钰抬了抬下巴。
“……”殷九尧实在是编不出话了,关键是她觉得赵钰反驳的没瑕疵啊。
她偏头看向容长安求助,忽然目光落到一处,她眼睛一亮,挤出一个有苦难言的表情,“唉,本来有些事本王本来是不愿意说的。但是公主如此执着,为了公主的一生幸福着想,本王还是告诉你得好。容长安啊,他有隐疾。”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毕竟那日容长安在比武场只凭看气色就断出了太子和孟大人的隐疾,是有多犀利准确。如今碰上他自己了,所有人都很好奇,这样一个仙人般的人物,究竟是有什么隐疾。
就连容长安都将头转向了殷九尧,那表情像是在问,“请问我有什么隐疾?”
殷九尧一拍大腿,遗憾而惋惜道,“长安已经在昨日净身了。不然你们以为他一个大男人,为何成天跟在本王身边?公主啊,将他赐给你当驸马本王倒是不打紧,只是估计你父皇肯定不同意吧?”
“净身”两个字,除了清风、白明轩以外,其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起来了。
左相闫珅最为震惊,他哆哆嗦嗦地看向容长安,不敢置信道,“长安,这、这王爷说得是真的吗?”
“真有此事?不会是王爷故意寻理由欺瞒本宫吧?”赵钰也狐疑地看向殷九尧。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殷九尧义正言辞地拍拍他的手臂,“鼓励”道,“长安,不要怕!大胆说出来!”
长安:“……”
随着殷九尧的怂恿,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地落在了容长安的脸上。
一时间,容长安骑虎难下。
最后他只得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是。”
众人:“……”
只有房靖北大喜过望,“那既然是如此,三公主只好另择佳婿了。”
“没问题。”殷九尧挑了挑眉。只要不找她,不找容长安,找谁都行。
“既然公主的亲事现在还没有着落。那吾皇嘱咐的第三件事,请恕末将暂且不能透露。实不相瞒,这第三件事,吾皇主要是要嘱托给驸马的。”房靖北解释道。
“好。那今日就暂且到这儿吧。本王给公主三日时间,什么时候想好了,本王给你赐婚。”
“谢王爷大恩。”赵钰不情不愿地退下了,最后她也没忘了看一眼殷九尧和容长安。
说来也巧,昨夜她女扮男装去寻芳馆,想要见识见识这大云第一青楼,点到了一个叫蓉蓉的姑娘,酒过三巡,几人无意间聊起了摄政王的轶事。她竟然听说殷九尧现在的心上人是个貌胜潘安的男人。再一听那形容,她便猜到蓉蓉说得男子大抵是容长安。
她原本还有些不相信,但今日殷九尧如此利落地拒绝了她,让她颜面扫地,这才一怒之下指了容长安,想要试探试探,看这殷九尧和容长安到底有没有猫腻。
虽然目前为止她还没看出什么来,但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
……
殷九尧与朝臣们说了几件事,便带着容长安走了。
皇宫里消息传得快,一路上,容长安都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
感受到身边的气息异常冷凝,殷九尧心虚地看了容长安一眼,待看到周围没人,她连忙小声说,“长安啊,你看我今天做得好不好啊?从今天开始,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有烂桃花了!而且……”
容长安沉着脸听殷九尧口沫横飞地将“当他是个太监”的好处,忽然迎面一个小太监朝着他们,一看到殷九尧连忙下跪,“王爷万福!”
“起来吧。”
然,就看那小太监随后就一脸喜庆地也向容长安福了个身,道,“容公公好!”
殷九尧只见容长安的脸迅速从白变黑再变紫,最后又变成了白。
她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
这下子容长安的脸更黑了。
“喂喂喂,不要生气嘛。其实没关系的,反正我知道你不是的。我知道不就行了吗?别人知不知道重要吗?”
直到容长安踏进飞霜殿,“哐”地一声将门关上,殷九尧还在后面试图劝解“安慰”他。
屋内的光线倏地暗了下来,对危险异常熟悉的殷九尧一下子就把嘴闭上了。
她转身想溜,却一把就被容长安拽进了怀里。
“你刚刚说你知道什么?”容长安大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俯身问她。
专属于容长安的清澈好闻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那些她和他春宵一刻的记忆不知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涌进了脑子。
殷九尧的脸一下就红了。
“阿九刚说你知道什么?”容长安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耳廓,“嗯?”
殷九尧打了个颤栗。天知道,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比千刀万剐还重的酷刑啊。
“呃……我是说,我知道你不是……”殷九尧艰难地道。
“你确定?”容长安声音轻得几乎飘渺。
“确定确定。”殷九尧忙不迭地点头。
“阿九不需要检查一下吗?”
“不不不不……啊!”殷九尧的“不用”还没说完,手已经被移到了某人的兄弟上。
“还在不在?”容长安的声音含着一丝喑哑。
素了这么多天,他很快就有了反应。以前他食不知味,对这方面的欲望一向不强烈。后来有了她,他才知道与喜欢的人一起,这件事的个中滋味是何等美妙。
感觉到某人的兄弟在自己的手下越来越大,殷九尧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为夫问你它在不在?是不是太小了,感觉不到?”容长安轻声问。
“……在在在在。不不不小!够用了够用了!”殷九尧赶紧摇头,笑话,这个时候她敢说小?再说她也不是没亲身体验过。
“阿九真这么觉得?”容长安低低地笑问。淳厚的嗓音因为愉悦,尾音有些许上扬,带着极致的魅惑。
“那当然。我相公龙精虎猛,才大器粗,且俊美非凡,风流儒雅,一夜七次,又宠我爱我,对我情有独钟,至死不渝,甚至愿意为了我‘挥刀自宫’,你说还能有比我相公更好的吗?”殷九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容长安,张嘴就是一顿夸啊。
直把容长安原本还郁郁的神色夸得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
“为夫真有这么好?一夜七次?”容长安轻咬殷九尧的耳垂。
“……”
“那好。一夜七次,阿九到时可不许哭。”
殷九尧想了想那个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就在她走神的当口,男人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一记深吻,让两人都是情动不已。
“我再忍几天。”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殷九尧知道他一般强忍着的时候,声音才会极轻。
“容长安,你怎么这么禽兽?以前那个清冷孤傲的容长安去哪儿了?!”殷九尧咬了他一口。
“那得问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让我一见着你,就想对你禽兽。”
“……”殷九尧张了张口,发现她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嘴,只好将脸埋在他怀里,笑道,“容长安,我承认你把我打败了,你比我不要脸。”
“阿九不用这么谦虚。为夫与娘子,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