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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向智慧颤抖着指尖往胸膛上方轻轻抚摸着,那被咬成红色齿印的皮肤十分明显,隐隐还在发疼。
安以浩这个男人真的狠,真想把她给咬出血来吗?
脱掉衣服,向智慧转身走到淋浴前面,开了温水把脸上的泪痕洗掉,身子洗干净。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变得热辣。
中午的冬天也很暖和,晒着太阳会让人变得慵懒,心情也变得沉静。向智慧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向房间的衣橱,刚走两步,突然顿停下来,目光凝视着阳台外的男人。
他的高大挺拔的背影显得很落寞,单手放在裤袋里,而另一只手上还夹着香烟,时不时把烟抬起来抽着。
跟这个男人相处过,向智慧知道他不抽烟,身上从来没有烟味,可是此刻他却抽起了烟。
心情变得沉重,看着男人抽烟的背影,向智慧走向他,出到阳台并肩与他站着,面向花园外面的小树枝,看着一片绿荫草地。
天是蓝的,万里无云。
“你怎么抽烟了?”向智慧关心的问道。
青烟袅袅从安以浩薄凉的唇边飘出来,迷离的目光垂下来,一股忧郁的气场让他看起来沧桑性感。
他没有作声,转身把剩下的半截烟放到阳台的休闲桌的烟灰缸里,戳灭了,转回身双手肘压在栏杆上,身体倾压下来,看着前面。
“痛吗?”他沙哑的嗓音极其的低沉。
向智慧微微一顿,心里有抽了一下,扯着痛,她真的想告诉他……痛,真的好痛,是她的心在痛,牙齿印已经不痛了。
向智慧知道他问的是被咬伤的地方,苦涩一笑,“痛,很痛,我现在知道你真的是属狗,而且是狼狗。”
安以浩嘴角轻轻上扬,歪头看着向智慧俏丽的侧脸,深情的凝视着,“原来你也知道会痛,我以为你不会痛。”
向智慧不敢看男人的脸,继续伸手擦拭着头发。
看着向智慧飘长的发丝湿哒哒,在一边认真的擦拭而不再跟他说话,他站直身体,转过来面向着她,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我来。”
“嗯?”向智慧错愕,可毛巾已经被男人抢过去,头发在他手中温柔的被呵护着。
他很高,向智慧缓缓仰头,对视上男人认真而迷离的眼眸,如黑曜石般动人心魄,他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深沉得像一潭死水。
没有了生气,是她向智慧让这个男人变成这样的,或许没有遇见她之前,他很冷很酷,但至少不会伤心难过,不会受伤,是她这个坏女人,把好好的一个男人弄得如此狼狈,在感情的道路上如此的痛苦。
“安以浩,对不起。”向智慧低声呢喃。
安以浩的手猛地一顿,眸子的视线移到她的眼眸上,对视了两秒,他擦拭头发的手又温柔的动了起来,视线移开,扬起嘴角轻轻的浅笑,虽然看不出来是开心还是生气,至少看得出来是接受她的道歉。
他的动作相当温柔,向智慧深呼吸一口气,周边的空气都是男人清冽好闻的阳刚气息,被包围着,暖暖的很舒服很安全。
很想每一个洗头的日子,他都可以这么温柔的帮她擦头发,宠溺的对她,高兴的时候就把她当成公主,不高兴的时候,就把她当成女仆,带着宠爱的方式来惩罚她。
可这些都是幻想而已。那么不切实际,那么的可笑。
片刻后,头发开始干了。
向智慧伸手捉住男人的手腕,“可以了,不用擦了。”
安以浩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五个手指如一把梳子,轻轻的理顺她的发丝,边弄边温柔的说,“小慧……”
“嗯?”
安以浩苦涩的浅笑,目光坚定,语气严肃,“我不会让你变成小三的。”
男人这是什么意思?向智慧顿时呆了,抬眸对视男人湛墨色的黑瞳,心里漏了一拍,是不再纠缠心吗?还是他不会结婚?
安以浩突然挤出微笑,笑容变得释然,“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
“什么意思?”心像被锤子敲上,震抖一下,向智慧疑惑的看着他。
他一边温热的大掌摸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揉摸,大拇指划过她的脸蛋,宠溺的目光像看一件无价珍宝,捧在手心都怕碎了,他的语气无比温柔磁性:“或者我太过自信了,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有我,要不然你不会哭的。”
向智慧诺诺的看着他,她哭的时候让他看见了,她心痛的时候,他是看到的,即便她死鸭子嘴硬不说,但他应该能感受的到。
她没有说话,安以浩接着说,“你除了我安以浩以外,不准再有别的男人,我不娶你不嫁,你想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管,只要你高兴就好,你依然是你……”
“这是什么关系?”向智慧蹙眉看着他。
安以浩挤着笑容,眼眶温润,“我会等你……”
向智慧珉唇,心里难受的一股气憋上来,又涌动出泪花,看在男人的眼里是幸福的回应。
“想你的时候,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吃饭,聊天,做-爱,相拥着睡觉,你不用勉强生我安以浩的孩子,你不用背负任何感情的包袱,你不是我安以浩的老婆,不是我的女朋友,甚至不是我的情人,我们只是感情和身体上各有所需,等哪天……”说着,男人突然哽咽……“等,等哪天,我们都老了,你所恨的人都老死了,如果我们还能活着,求你嫁给我好吗?”
泪如泉涌,模糊了向智慧的眼眶,晶莹剔透的泪珠如豆大的水滴,猛地往下流,凶猛而疯狂,止不住的泪,忍不住的心,痛得撕心裂肺。
她哽咽的想要哭出来,抿着唇无法开口,对视男人深情的眼眸,唇瓣微微颤抖着。
安以浩双手摸上她的脸蛋,突然伏低头,吻上她脸蛋上的泪水。
哪一种是心脏狠狠的触碰,最柔软的心房深处痛得无法呼吸,他宠溺的深吻着她的泪,想吻掉她的泪水,可这样的男人让她更加心疼,泪水来得更加的猛烈。
她向智慧何德何能,为什么要这样爱着她?
她不值得,也不配,她是个坏女人,所有不会长命的,等不到能嫁给他的那天,这样无止境的等下去,他在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
向智慧哽咽的低声呢喃,“以浩,不值得。”
安以浩缓缓离开了她的脸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额头轻轻抵在她额头上,闭上眼睛,沙哑的声音坚决,“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情,你只要记得不要爱上别人就可以。”
泪水让向智慧变成了一个泪人,连说话都困难。
“你如果爱上别人,我会痛死。”
泪眼婆娑,向智慧现在就已经痛得想要死了,突然伸起双手环绕着男人的脖子,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安以浩微微顿了一下,向智慧立刻扑上,身体紧密贴上,热情如火。
男人快速搂住她的腰,抱着转身往房间大床走进去,相拥缠绵,高涨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激烈。这是向智慧第一次主动,让安以浩很亢奋。
两人都要把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可能用爱来解脱,那就疯狂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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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的晚宴还没有开始就被安以浩通知取消。
安家里面炸开了锅,安老爷子怒黑着脸,整个客厅沉得像弥漫了一股死气,让人心情郁闷难受。
宋嘉眉的父母脸色也异常难看,而宋嘉眉则不然,她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目光深沉阴冷,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入了神,像在盘算什么事情,很投入的想着。
安月丽生气的对着老爷子说道,“外公,以浩这样做,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
宋嘉眉父母立刻紧张起来,问道,“什么女人?”
“就是……”安月丽刚想说话,沉航突然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安月丽生气的白他一眼,狠狠甩开他的手,继续说道,“就是以浩的前女友,叫向智慧的女人。”
安母突然站起来,显得漠不关心,“既然以浩说取消那就取消吧,我女儿去世没多久,我也没有心思参加什么订婚派对。”
说着,安母转身往楼梯走去。
宋家的父母看到这样,即便生气也没有用,宴会都取消了,而且要来的宾客也被通知不需要参加,这样的闹剧他们宋家丢不起这个脸。
老爷子此刻也没有发声,他们不甘心却无奈,叹息着跟老爷子打招呼,两人都离开,而在阳台外面打电话的宋子霆脸色显得深沉凝重。
他压着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这么突然?”
“是给你妹妹来讨公道的?”安以浩把声音压低,生怕吵醒身边熟睡的女子,他轻轻搂着她的腰腹,大手流连忘返的抚摸着她纤细的腰,估计太累了,睡得可香甜。
“有什么公道可讨?”宋子霆反问。
“我不跟你妹订婚,是对她负责,我的心有人。”
宋子霆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客厅,宋嘉眉和安月丽还有沉航在陪着老爷子,而双方父母都离开了。
“嗯,知道了,这些事情勉强不来,但是你爷爷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让他们作吧,我无所谓。”
宋子霆嗤笑一声,“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我要挂电话了,我还想睡会。”
“现在才下午四点,你这是在睡觉?”
“我睡觉你还有意见不成?”
宋子霆淡淡浅笑,知道像是了解似的,“好吧,下次有机会让我也见见那个女人,看什么女人可以入得了你安以浩的眼。”
说到女人,安以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子霆,忘记了跟你说,小慧上次说见过你,你找了五年的妹妹跟洛小瓷长得很像对吗?”
宋子霆突然紧张起来,“你认识洛小瓷?那个女的现在在哪里?”
“不太清楚,我问清楚了再联系你。”
“好,拜托你了,以浩。”
“嗯,挂了。”
电话中断,宋子霆紧紧攥着手机,俊逸的脸上一沉深深的阴暗。
五年了,这个小头离开了五年,他这五年来被内疚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不求她原谅,至少让他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他这一辈注定要受到良心的谴责。
沉默了片刻,宋子霆握着手机走进客厅,安月丽见到宋子霆走过来,紧张的站起来问道,“子霆,以浩有没有联系上,他说了什么?”
宋子霆也不想说太多,对着安老爷子说道,“爷爷,既然以浩不想订下这门婚事,我看还是作罢吧,勉强没有幸福。”
宋嘉眉突然站起来,生气的怒问,“哥,你懂什么叫幸福吗?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说作罢?”
宋子霆脸色顿时一沉,威严的目光移到宋嘉眉的脸上,“你还想怎样?要拿枪指着那个男人过一辈子不成?”
宋嘉眉轻咬着唇瓣,瞪着宋子霆,完全没有半分畏惧,宋子霆俊逸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冷的喷出一句,“你想什么自己清楚。”
宋嘉眉脸色顿时阴冷,她想什么?她想的就是做安家女主人,也没有爱情无所谓。
宋子霆走到老爷子面前,礼貌的轻轻鞠躬,然后告别就转身离开。
安月丽轻咬着下唇,眯着危险的眼眸,手缓缓摸上头顶的这个假发,倒霉的一天,竟然查不出来是谁剪掉她的头发,以为宋嘉眉会订婚,结果她牵红线的订婚宴又黄了。
简直是犯太岁。
忍得青筋暴露,老爷子因为刚吃个过心脏病的药,所以此刻还算稳定,沉默了好一阵才冒出一句,“推我进去。”
沉航立刻站起来,走到轮椅后面,把老爷子推向房间。
客厅里只剩安月丽和宋嘉眉两个女人,两人都各有所思,气氛异常沉重。
安月丽叠腿交叉坐着,开始挑事,“嘉眉,如果这样就让向智慧那个女人打败,你也太窝囊了,无论什么条件,你都比她好几百倍呢。”
宋嘉眉嗤之以鼻,斜着冰冷的余光瞄像安月丽,“月丽姐,你这不是笑话向智慧那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她当然没有资格跟你比,但是她就是冷让以浩动心了,你就……”
这样一句讽刺的,带着轻蔑的意思,宋嘉眉冷冷的喷出一道让冷箭的目光射线安月丽,安月丽的声音顿时卡住。被她的目光杀死了不知道多少细胞,安月丽不由得缓缓气。
这个女人真的厉害,长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脾气和态度都嚣张的不可一世,刚刚好像连她哥哥宋子霆都不放在眼里,可想而知有多厉害,她安月丽在安家还是很害怕安以浩的,而她宋嘉眉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宋嘉眉缓缓的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月丽姐,你的头发应该也是向智慧这个女人做的好事,在美容院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那个女人的背影了。”
安月丽紧紧攥着拳头,黑着脸站起来,咬牙切齿,“确定是她?”
宋嘉眉轻轻一笑,“我确定。”即便看不到前面,但是能被安以浩牵着走的女人,她肯定只有向智慧了。
“臭三八,我要让她知道我安月丽的厉害。”安月丽咬牙切齿,狰狞的脸上看起来满是愤怒的阴霾。
沉航从老爷子里面走出来,听到了他们的讲话,猛地僵住脚步,眯着阴沉的眼神看着安月丽,那暗的像黑夜里的一对猩红的鹰眼,锐利的光芒直射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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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集团刚刚般了新公司,新厂房,才没有几天就出现大批供应商,合作商出面终止合同,而白藕为此也焦头烂额,忙着维护挽留客户,忙得不可开交。
可是她这种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小公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打击,几个合作商出现的问题,整个公司都跨了。
现实真的很残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别人强,注定是被踩在脚下。
白藕拿起手机给向智慧打了一个电话,“小慧,你那边这样?”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死气沉沉的鸭子,声音都沙哑。向智慧又去安皇集团去找安以浩。
向智慧手里拿着合同,笑嘻嘻的走出安皇集团,“姐,你就让安月丽这个女人搞吧,没事,我已经拿下一份最大的合作案,这一个合同顶你十个合作商,别担心了。
“还是你最厉害,安以浩真的爱惨你了,小慧。”
向智慧不知道他有多爱,几句话就把合同签了,不过这里是有代价的,那是晚上去他家陪他吃晚饭,不过这个代价她也很乐意。
“姐,你别太担心了。”
“嗯。”
白藕中断电话后,靠在椅背上,仰头闭目养神。
突然,手机又响起来,她伸手摸来手机,眯起眉头看着屏幕,看到手机号码,她不由得弹坐起来,背脊骨僵硬,紧张的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把门锁上,然后转身接通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神秘的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安皇集团的股份已经到手百分之十五,现在占据比我们多的只有安月丽和安以浩了。”
“还有没办法再继续?”
“我会尽力,但是持有这些股份,你可以直接成为安皇集团的大股东之一,可以参加安皇集团的股东大会。”
白藕沉默了片刻,站到落地玻璃窗前面,纠结了好一会问道,“安雅雅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男人斩钉截铁,
“那到底是谁?”
男人呵呵的轻笑了两声,“这个不难猜,安雅雅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当然不会死于仇杀,想必是利益关系,”
“利益关系?”白藕模糊了。
“就像你……”
“不是你杀的就行,”白藕说着,就把电话中断。
她双手抱臂,沉着脸看着外面蔚蓝的天空,思绪慢慢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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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人,喝凉水都塞牙。
护照给弄丢了,洛小瓷被送返回国,没有护照不得出镜。
拖着皮箱,还牵着洛泽晨,洛小瓷一脸无奈,两母子带着墨镜在机场里面像走红地毯,颜值爆表,迎来路人的注目,以为是那对明星母子。
“小瓷妈妈,你真丢人。”洛泽晨不由得再一次叹息。
洛小瓷低头,“小子,给我闭嘴,我现在心情不好。”
“我心情也不好。”
“哼哼。”洛小瓷冷笑。
两人在机场的休息厅坐下来,没有目的像无头苍蝇,洛小瓷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心情低落得一塌糊涂,哪里才有她的安身之所?
她打开手机,看着最后一条信息,上面是她刚刚查询的银行卡资金的信息,185万的存款。
这些钱,她存了五年。
这五年,她除了不卖身不杀人放火,其他只要能赚钱的,她都肯做,省吃俭用的存了这么多钱,只为还清她说欠下的债,即便被向智慧说她铁母鸡也无所谓。
耳边回荡的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我们宋家养了你十八年,你这条贱命如果不是有我们,你早就死了,你就一个白眼狼。”
“夫人,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才刚刚十八岁,舅舅他已经四十二岁了,而且还智障,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
啪的一声,手起掌落,打的她脸蛋火辣臃肿。
她已经被打习惯了,无所谓。可是女人扯着她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着,还觉得不解气边打边破口大骂,“敢说我弟智障?不嫁是吧?你个死丫头,白养活了你十八年,忘恩负义的臭丫头,养了你十八年,一年十万,十八年就一百八十万,有种你还清这笔钱,然后滚出我们宋家,要不然你就给我嫁过去,好好照顾我弟下半辈子。”
“呜呜……我不要。”
女人手掌都打疼,换了条木棍。
她被打到趴地上,全身都痛,女人尖酸刻薄继续打骂。
“住手……”熟悉的声音,醇厚威严,每一次在她被夫人打的时候,在她被姐姐们欺负的时候,她的哥哥总是会及时站出来护着她。
她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哥哥,只要有他在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受到一丁点委屈,他高冷的走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紧紧的护在胸膛里,严峻愤怒的语气对着夫人警告,“以后再背着我打安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可是,夫人有宋老先生撑腰,根本不怕她哥哥,甚至因为是哥哥的后妈,夫人对哥哥也有些恨意。
她曾经天真的认为,她有哥哥保护,她什么都不怕,哥哥是她这辈子最亲最亲的亲人……
可是……
想起往事,泪水悄然而来,缓缓流出来。
洛泽晨扭头看了一眼洛小瓷,发现墨镜下流出来两行水珠,他惊慌,“小瓷妈妈,你怎么哭了?”
洛小瓷反应过来,立刻摸上脸颊,擦掉眼泪,“我没哭,眼睛进沙子了。”
洛泽晨不由得叹息摇头,哎!他妈妈这个智商真的很让他担心,带着墨镜在机场休息室还能进沙子?
原来沙子有脚,算他孤陋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