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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魔修的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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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脸尊者一行人不过半天就赶回了太明巅,有一群人迎上来,崇崖尊者问道:“崇阳,东西找到了吗?”

    崇阳举了举手中的神魂草:“也不看看我是谁?”

    然而崇崖却注意到了崇阳手臂上被撕裂的袖头,皱了皱眉:“受伤了,可是与巨型妖蛛搏斗而伤?”

    崇阳摸了摸眉尖,不甚耐烦:“那畜牲怎能伤我半毫?欸,你怎么这么啰嗦啊,先将这神魂草交于青兀老祖吧!”

    崇崖知道他的脾性,想是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便放下心来,幻化出剑舟一把牵起崇阳的手将他带了上去。【鳳\/凰\/ 更新快  请搜索//ia/u///】

    留下身后一群站在原地的弟子面面相觑。

    越接近玉邢峰,浓雾就愈加呛鼻迷眼,崇阳和崇崖一齐踏下落在岩石上,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堵无形的结界。

    两人对视了一眼,对着里面说了声:“得罪了!”便联手破了这结界。

    估计这青兀老祖也不是真的想要拦住他们,也许就想要安静点儿,将这玉邢峰与外界隔绝开来,和崇华独处着。

    一破结界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青兀老祖,崇阳吓了一跳向后退去。

    他小时候就有些怕这个玉邢峰的师尊,又万分崇仰他的□□,所以在外人面前总是爱模仿他,可到了这老祖的面前就完全不敢造次了。

    崇崖一把拉住他,恭敬地对着青兀鞠了一躬:“抱歉青兀师尊,我与崇阳并非有意打扰,只是为了送来神魂草。”

    “神魂草?”低沉暗哑的男声带着疑问的语气,淡漠的视线扫向崇阳,千钧万鼎似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崇阳立马回神,十分恭敬地双手捧出神魂草:“是的师尊,这神魂草万年才成熟,对修复魂魄有奇效,我想可以……试一试。”

    是的,只是试一试,这么多年来,太明巅的人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有办法让崇华醒来,希望已经寥寥无几。

    看着“神魂草”,青兀偏灰的眸中有了一丝光亮,微微抬手,那株神魂草便停在自己的掌心中。

    “你们退下吧。”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转身就走。

    崇阳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喊道:“崇阳很想师兄,可否求见一面!”

    已经好多好多年了,崇阳从别人的弟子变成了他人的师父,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崇华了。

    青兀并未停顿,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声:“崇华喜静。”算作拒绝了。

    这算什么借口,崇阳可不认为崇华喜静,可看着青兀的背影,他又什么都反驳不出了。

    一个人的背影总是显得很孤独,偏偏青兀的看起来还十分灰暗死寂,也许是四周荒凉的景色,也许是他暗灰色的长袍,他与它们融为了一处。

    其实每天都可以见到崇华的青兀,才是最想念崇华的人吧。

    ﹍﹍﹍﹍﹍﹍﹍﹍﹍﹍﹍

    万俟绝紧闭着双眼,他从空中坠落,然后沉入一汪清池中。

    沉入水中,沉入梦中,但是鱼儿上岸会缺氧,人入水会无法呼吸。

    濒死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别人的呼吸声,时重时轻,断断续续又痛苦万分。

    啊,还听了到一声叹息:自作孽,不可活。

    谁在自作孽,谁又不可活?

    他想知道,却又觉得无关紧要。

    残存的衣袂在水中肆意漂浮,脸上身上的血液和着水流消散开来,浑身上下或深或浅的斑驳伤痕开始迅速的止血愈合,快得惊人。

    不仅仅是他,就连他胸前的琥珀吊坠,也慢慢地漂浮了起来,散发出柔和的紫光,不媚不俗只是美得夺目。

    万俟绝的鼻息开始吐出气泡,越来越急、越来越多,不停颤抖的眼皮终于抑制不住地撑开!

    张开嘴巴,池水不断地浇灌而入,万俟绝开始呛水,然后才终于反应过来,生存的本能让他疯狂地展臂向上凫去。

    直到破水而出,他才发现这个池子是能踩着底的。

    全身湿透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狼狈,发丝杂乱地贴在脸上,身上的衣衫褴褛露出里面的皮肤。

    万俟绝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空气,双手抹了一把脸,擦去了眼前的水滴。

    然后他看到一个人,就站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他背对着他,黛青色的衣服被水完全浸湿,紧紧地贴在单薄的身体上。

    他似乎很是疑惑现在的状况,左臂抬起微微侧目,视线凝在沾水的素手上,滴滴下落。

    万俟绝看到了他轮廓姣好的颚骨弧线和宛如扇贝的可爱耳垂。

    “阿……笕?”声线颤抖得可怜,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因为万俟绝分明记得那株神魂草是被抢走了的。

    那人却已经闻言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依旧模糊不清的脸,嗓音轻柔且熟悉:“阿绝,我出来了?”

    一直因紧张而屏息的万俟绝忽地吐出一口浊气,三步并做两步向阿笕跑去。

    水声大作,他一把抱住了他。

    “嗯嗯!你出来了!”万俟绝激动不已。

    阿笕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下方的水中赫然映出一张绝美的面容。

    可惜万俟绝不曾注意,他只是高兴地一把抱起阿笕,大步向岸上走去。

    阿笕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坐在万俟绝交叠的双臂上,因为重心不稳又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万俟绝的头贴在阿笕的胸膛上,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他很喜欢,于是又不经意地蹭了蹭。

    这里应该是一个秘境,四周的景色虽然与子午森林里的没有什么不同,依旧大树参天藤蔓垂掉,可空气弥漫着的浩然剑气却让万俟绝感到了压迫,估计是进了一个剑修的秘境。

    庆幸的是阿笕并没有表现出不适,呼吸比他还要平稳几分,看来阿笕果然就是灵修,与这里的剑气正好相符,机缘巧合下便走出了吊坠的桎梏,他“自以为是”地想着。

    万俟绝将阿笕小心地放在地上,让他背靠着大树坐下,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两套衣衫,一套青衣一套玄衣,与二人身上的并无太大差异。

    阿笕伸手接过衣衫将其放到一旁就解起自己身上湿湿的衣服来,很快精致的锁骨就露了出来,白晢光滑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诱人的水珠。

    万俟绝的眸色变深,在阿笕的面前蹲下捉住了他的双手,嗓音明显地暗哑:“阿笕,我来帮你。”

    带茧的手指掀开最里的那层衣服,不经意间滑过那圆润可爱的肩头,衣头直直下坠到腰线的位置,万俟绝看着对面的半身赤.裸的少年,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阿笕乖巧地坐着任凭他摆布,肌理分明的胸前有两颗米分嫩的红樱似乎在等人采撷,腹部平坦不见丝毫赘肉,万俟绝双膝跪了下来,指尖颤抖地去解少年的裤头。

    老实说,在情爱这方面万俟绝绝对算是个经验浅薄的新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见面就想做羞羞事情的冲动欲.望,和弥足珍贵的小心和珍重。

    万俟绝迫不及待地欺身压了上去,胸膛上的起伏已经抵在了阿笕的身上,吻向了锁骨然后一路向下,停在了觊觎已久的红樱上,舔.舐,吮.吸,轻咬……

    手也没有闲着,在剥光了对方的衣衫后迅速地一把撕碎丢弃了身上残存的布条,露出了精壮身体,后背弓起的弧度就像一只蛰伏的狼,他蓄势待发。

    粗砾的大掌抚慰在身体上时,阿笕终于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修长白晢的双腿紧紧地闭在一起,万俟绝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挤进了阿笕的双腿之间。

    在足够清醒的状态下万俟绝还算是温柔以待,他在旁边生起了一个火堆以免阿笕着凉,尽管他知道修者不可能如此孱弱。

    手指在无师自通般地开拓,异物的进入让阿笕难过地弓起了身体,万俟绝握住了他不断向后扭去的腰,蛊惑道:“阿笕别怕,我会小心的。”

    然后就是进入,下身早已坚硬如铁,膨胀得快要爆炸,似乎只有那温软紧致的地方才是它专属的归宿,几乎是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深处,阿笕被撑得喘不过气来。

    但就像一鼎天生的名器,阿笕很快地适应然后接纳,兀自产生的温润体.液滋养了原本干燥的内里,万俟绝清晰地感受着然后心里一喜,试着抽动了起来。

    如愿以偿地换来了一声娇软惑人的呻.吟,欲.望高涨的时候总是有点神志不清的,他看着阿笕的时候好像看到简守的脸,迷醉诱人又邪恶万分。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并不恶心,他甚至伸出手摸上了那张神秘的面颊,掌下的皮肤正如想象之中的那般细腻滑嫩,让他下身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阿笕被撞得似梦似醒,双腿自觉地缠上了对方用力耸.动的腰部,大腿内侧开始收紧痉挛,喉间的叫喊声也肆意放纵了起来。

    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啊,纵情又浪.荡,不知为何阿笕忽然觉得心里难受,鼻头有些发酸。

    “阿笕,阿笕……”万俟绝不停地唤他,连尾音都是甜腻的爱意,恍惚这天地间他就是他最爱的人。

    哦,忘记了,本来就是,只不过恰好最恨的人也是他。

    宛如葱玉的十指紧抠着男人肌肉紧绷的后背,眼尾显出轻佻的媚红,原本澄澈的眼里露出了专属于简守的神色,淡漠又决绝,他在他耳边吹气:“快点儿啊~”

    万俟绝整个耳廓都红透了,并且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只当阿笕与他一样快乐无常,随着不断收紧绞动的内里,万俟绝很快就丢盔弃甲了。

    他趴在他身上喘气,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从简守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淌暧昧的液体,简守轻微“哼哼”了两声,万俟绝的动作就顿了一下,捏了捏他的手:“阿笕,我真想再要你一次!”

    “不要了。”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也甚为冷漠。

    可嗓音因为叫唤过头了而变得沙哑,说话时的气势就顺其自然地弱上了几分,万俟绝听得心里痒痒的,还是放过了他。

    亲自为其清理过后,万俟绝还仔细地为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束腰时刻意停留了一会儿,眼里的柔情都要溢了出来。

    简守微微歪着头感到不解,他从未见过如此放下心防且温柔万分的万俟绝,于是不自主地问出:“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万俟绝的指尖细细磨蹭着简守的侧腰,难道他表现得不明显吗?他都与他发生肌肤关系了,阿笕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不喜欢爱装傻充愣的人,可如果那人是阿笕,他又无可奈何了。

    低垂的眼里滑过一丝不喜,还隐隐有些委屈,再抬眼时他扶住了简守的双肩,眼神坚定又深情:“因为我喜欢你啊!阿笕,你喜欢我吗?”

    “喜欢”?这个词对于简守来说太过陌生,以至于听到后给他带来极大的震撼,他紧盯着万俟绝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蛛丝马迹,玩笑亦或是欺骗。

    可是没有,全是满满的真诚,简守嗤之以鼻却又奢望不已的真诚。

    那人问过他后露出期待又紧张的表情来,真实到不可思议,简守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有些奇怪,噗通、噗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万俟绝还没有等到简守的回答,他有些失望和沮丧,但是转念一想阿笕这不是也没有否定么!

    这么想着心情便又好了几分,不打算与阿笕就这个问题再僵持下去,他一把背起了他。

    简守趴在他宽厚的背上,万俟绝故意抖了抖,简守便反射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也贴得更紧了。

    他微微皱起眉头,纤长的睫羽眨动了一下,警告似的喊了一声:“万俟绝。”

    万俟绝摇摇头,不赞同道:“阿笕,你该唤我阿绝的。”

    阿绝?简守觉得有一些可笑,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牵强地张开嘴,唤了一声:“……阿绝。”

    因为喜爱,所以并未听到其中的排斥,万俟绝的嘴角夸张地勾起了一抹微笑,侧头在简守的小臂上落下一吻。

    简守一抖觉得烫手,却又更圈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