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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走出清冷的客栈,发觉天色已经暗了许多。街上行人渐少,街道两侧挂起了稀稀落落的黄灯笼。清淮循着地图,开始往回走。
今天下午狐小六和韦固两人在堂中争执,两人莫名其妙就吵起来了。清淮说不上什么话,就只能在一旁看着。等两人说完了,清淮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便索性出来走走,也给那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根据系统提示的主线人物信息,清淮知道,韦固在与狐小六的洞房花烛夜那日突然身亡。
可他为什么会突然死去?今日下午狐小六又为何要突然拒绝与韦固成亲?
“我说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样?”清淮忍不住吐槽系统:“每次都把剧情设计得这么复杂。”
“逗你玩儿罢了。”系统一笑:“你难道不觉得,经历过前面三个任务以后,你的脾气差了很多?”
清淮一顿,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脾气差了很多。每穿到一个人身上,我的性格就会与那人融合。就算脱离了那人的身体,他对我的影响还是残留了一些。”
清淮继续道:“可我想问的是,这世界上哪会有人花时间去设计这么多的任务。然后诓一个人浪费时间去完成这些任务。除非……”说到这里,清淮停了下来,好像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什么似的。
系统问:“除非什么?”
清淮的语气变得十分肯定:“除非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系统的声音一凛,道:“首先,我不是人。”听他的口气,言下之意就是人类太过弱小,他不屑去当。
“其次…我确实不是平白无故地找上你的。”
清淮道:“现在我们也算是熟人了,说出接近我的目的吧。你也不算吃亏。”
系统问:“你觉得我会说?”
清淮:“…不会。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我只是天上一个小小的官,我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一路跟着我?”
系统:“你现在的确只是天上一个小官,可你还记得你被玉帝招揽之前做过些什么?”
清淮一愣,然后开口了。只是这语气颇有些不自在:“我本体是一颗槐树,为了吸收更多的天地灵气,自然是一直在修炼。”
“除了修炼之外你就没做别的了?”系统笑了:“你没和我说实话。”
清淮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声音渐渐冷了下来:“你不是能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吗?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如清淮所说,系统,也就是浮黎,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浮黎忘记了许多事情,他想找回来。这种想要重获记忆的欲*望也与日俱增。
而清淮也许有他想要的东西。毕竟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
上次进入清淮的深层识海,浮黎正是为了找到这样东西。
可浮黎发现,清淮最珍贵,被掩藏在最深处的记忆,不过是清淮幼年与自己相处过的时光……很遗憾,这些记忆里并没有他想要的。
而一开始伪装成系统去接近清淮,也只是浮黎的恶趣味罢了。当年那个水灵活泼的少年,竟然变成了沉闷无趣的月老,这让浮黎感到十分不悦。
因此他特意捉弄了月老几次。
当清淮的性格脾气随着几次任务而逐渐改变时,浮黎终于得到了一丝邪恶的满足感……
不过浮黎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不清楚清淮经历过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到,清淮比之前变得更加封闭。而清淮识海里的记忆,也并不完整。
浮黎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
白幽跟在一声不吭的清淮身后,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近乎贪婪地盯着清淮的背影。两万年来,他一直被困在方寸天泉中,虽然能够接触到外界,但却不能和清淮同处一个时空!
这个事实让他已经把他折磨到发疯!
就在他处于绝望之际,一位神秘人出现了,其能力堪称逆天。这个人不仅帮助他脱离了方寸天泉的控制,还把他送到了清淮的身边.......
这种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白幽!收起你的那些心思!”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在白幽的脑海里响起。
“心思?我的心思不过是找清淮报仇罢了。”白幽冷哼一声,将自己的那股被幻想激起的*。
黑火对白幽的说辞却是不屑一顾,言语间甚是嘲讽:“你让我冷静,自己却又忍不住假公济私。你现在找到清淮了,可浮黎怎么办?你别忘了,我也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白幽的口气异常淡漠:“两万年前清淮与浮黎便像凡人一般结为夫妻,身边还跟了一个小孩儿。如今我们只找到了清淮,而那个叫小花的孩子并不在他的身旁,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么?多在清淮身边观察些时日,会掉你一块肉么?”
听了白幽这番话,黑火一哼,便不做声了。
白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开始与走在前面的清淮说起话来。
“前辈,不知您现在是要去何处?”
清淮自然是往韦宅走。他看了一点地图,发现代表狐小六的那个红色的点正在朝韦宅移动。而有几个不起眼的绿点正走在狐小六前面。
绿点则代表支线任务或剧情次要人物。之前清淮时不时就会查看地图,没想到直到现在才稍微有了点动静。
清淮没空理会身后的年轻人,加快了脚步。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在这次任务中是可以使用仙力的。清淮苦笑,而后闪移到了韦宅。
走向正在守门的家丁,清淮问:“你家主人现在何处?”
家丁一看,眼前之人正是白日里来的那位贵客,这位贵客好似还与自家主人颇为交心,便连忙求助:“老人家,你可要好好劝劝我家主人!”
“快请起。”清淮一把拉起了快要下跪的家丁,问道:“你家主人怎么了?”
家丁满脸愁容,答道:“自从胡公子走后,我家主人他就一直待在卧房里喝闷酒。喝了睡,睡了喝,连事情都不管了。到现在他才消停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