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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是我越来越等不及了……
越来越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
言许盯着电脑屏幕,脑海中却穿行着那天时郁礼说的话,他对自己的影响已经严重到仅仅是一句话就可以左右自己的状态了……么?
言许垂首凝噎……
苏苏风风火火冲进宿舍,双臂大展,道:“本宫在此,昭告天下。”
言许拨空道:“准奏。”
苏苏不干了:“言许你讨厌,你应该说,娘娘请讲。”
舒阳抖着腿,不耐烦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赶紧的麻溜的,朕还有个男宠等着朕召幸呢……在梦里。”
苏苏兴叹:“据说我以后有凤凰命。”
诗诗剪指甲的动作一顿,匪夷所思问:“哦?此话怎讲?”
“刚刚在路上碰到个算命的,他说我以后衣食无忧,非富即贵,看情况是嫁入豪门的节奏。”
“是么?”舒阳敷衍地哼哼一笑。
苏苏转问言许:“言许,你觉得呢?”
言许秀眉轻抬,仿佛意味深长,神色状似感到不可思议,然后垂下脑袋继续上网……
苏苏怒了:“请尊重一下我这个即将迎接大富大贵的人所发的言!!”
言许抬起头来,笑道:“请宽限5秒钟的时间,容我想想。”
舒阳问:“给了算命的多少钱?”
“……不告诉你,哼!”
言许道:“其实,也不一定是骗人的,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也是有的。”
苏苏点头如捣蒜:“对对对!!”
言许:“据传北魏灵太后降生的时候,卧房红光乍现。当地有名的术士说此乃大吉之兆,婴儿有大贵之表,方为天地母,生天地主。这件事传开之后,等灵太后长大,宣武帝听到风声,将她召入宫,册封为承华世妇。”
舒阳一跃而起,“请注意抓取重点。”
诗诗思考后,说:“重点是,北魏灵太后降生的时候,因为降生的是北魏灵太后,所以才有大贵之表。”
“诗诗你蠢哭算了,重点是红光乍现。舒阳“啧啧”声道:“苏苏,你降生的时候,乍现的只能是手术室里的无影灯,还有你直冲云霄的哭啼声。”
苏苏总算幡然醒悟,跪地哭诉:“我那100块……一个星期的薯片钱啊!!”
“找顾川要吧,反正他那么有钱老请你吃豪华大餐。”舒阳一语点醒梦中人。
“莫非……”苏苏恍然大悟:“我以后的衣食无忧是顾川提供的?”
舒阳脸上的欣慰还没就位完毕,苏苏一脸沉痛:“那我欠他的大餐只能留待下辈子还了呗?”
“天多大,地多宽,敢问你的智商在何方?”舒阳语毕,被子一盖,睡觉。
闹腾了一阵,言许刚关了电脑,手机来信息了。
时郁礼:星期六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言许:能问问有何贵干么?
时郁礼:想约你共度良宵。
言许:……
时郁礼:不喜欢这个词?那么就共赴*。
言许:何谓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
时郁礼:你好像觉得我不知羞耻。
言许:怎么会?你……高风亮节。
时郁礼:我在篮球场。
言许:哦。
时郁礼:过来?
言许打字的手指一顿,回复:找我有事?
时郁礼:见我。
言许很想回个黑线下滑三千尺的表情给他,这个时候不应该说“我想见你”的么?
言许:我可以不过去么?
时郁礼:可以。
“……”
言许到底还是……没多少胆量承当所谓抗旨不尊的后果的,于是套了件薄外套就去了。
半路上竟然碰见迎面而来的纪言何,以及他旁边的……童宴?
言许再怎么不想,依然得过去。
“哥,童先生。”
纪言何见她两手空空,一身休闲,不像去约会,“出来打算去哪里?”
“……买点东西。”
“反正没什么事,一起走走吧。”
言许略迟疑,看了眼时间,那就……走走吧。
纪言何跟童宴聊的话题除了爬山,就是一些正经的律法或者国际政事,言许有些云里雾里,毕竟她的心思不在这一块。
其实也没走多久,纪言何接下来还有一节课要上,时间一到他就把人扔给言许负责,自己倒先走了。
言许悄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15分钟了。
童宴捕捉到她看时间的动作,只得问她:“你有急事?”
“有点事,也不算急。”毕竟她也不好把人撇在这里,自己跑了。
“那就陪我走走,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
“嗯。”
言许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绕着绕着就绕到了学校的林荫小道这里来,前面不远就是篮球场。
“我今天过来,是顺便帮你爸传达一下他的意思。”
“我爸的意思,你指的是哪方面?”
“任何方面,包括上次说到的关于你工作的事。”
言许捏着外套下摆的尖角,微微点头,“嗯,你说。”
“他还是那个意思,无论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他开口。”童宴垂眼看她,说:“那场变故改变不了他是你爸爸的事实,言许,他不仅仅是你抽空回去探望几眼的长辈。”
言许迟疑着问:“后面这句话,是你的意思吧?”
他大方地承认:“是。”
“这些是我个人的问题,嗯……还是不牢童先生费心的好。”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过于介怀。”
“嗯,我明白,谢谢。”
她一副虚心受教却又不打算改过的态度,让童宴实在感到无奈,无奈到不禁失笑。
经过篮球场的时候,言许往里面望了望,视线一路搜寻,终于在篮球场的场外休息处看见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他隔着铁丝网望了过来。
“言许……”
“我还有事,童先生请便。”
言许说完,抱歉一笑,转身跑向篮球场。
时郁礼望着她刚刚站着的方向,朝童宴微微一颔首,童宴也朝那边点头示意。
言许一过去,他忍不住打趣:“很忙?”
“再忙也要抽出空来见你的,不是么?”言许觉得自己应该是学到了他的几分狡猾。
“这样?”
“嗯。”
他略带笑意道:“荣幸之至。”
言许感受到好几道视线非常关注着她,她浑身不自在地坐下,坐的端端正正,一丝不苟。想她是个从不生事端的人,自从跟了丞相大人,她偶尔会成为焦点,生活偶有波澜,与此同时,时郁礼还要对她时而轻薄时而调戏,简直不甚厚道。
这么一想,言许就有些愤愤然了。
时郁礼依然站着,挑眉看她,“不走了?”
言许一愣,“不打球了么?”
“你迟到了半个小时。”
“哦……”言许状似恍然大悟:“这样啊。”
如此,她这会儿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陪我回趟宿舍,我换衣服。”
“我老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毕竟女孩子闯男生宿舍……
“没关系,”大人堪称坦荡君子,道:“我不介意被你摸清底细。”
“……”没打算摸清这种底细!言许暗道。
“我整个人都让你摸遍了……”
“才没有!”言许终于急了,急吼吼地教育:“没羞没臊。”
时郁礼摸摸修挺的鼻梁,道:“夫人教训得是。”
说来也奇怪,宿舍的几位姑娘每天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谈论的话题没下线到简直跟进入了流氓黑洞一样,怎么她碰上时郁礼,什么“礼义廉耻”就都跑出来了?
也许是跟他外表的文质彬彬有关,总是用一种波澜不惊,从容正经的语调说一些令人无法淡定的言辞……这种反差感才是最致命的好么!好么!
“对了,刚刚那个是家里的亲戚。”言许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嗯,我认识,工作上有过一两次的交集。”
“诶?”
言许跟着上了楼,刚抵达门口,忽然一个身影蹦出来,背对着他们,裸着上半身,弓起了两只手臂的弘二头肌,道:“禀大人,你看我的肌肉练成了。”
身后的时郁礼默不作声,肖瑜心感不对劲,往后面一望,吓得差点肌肉萎缩,嚎叫着一路狂奔至宿舍的洗手间,恨不得把刀自刎。
“大人你太可恶了!!还我的清白之身!!”
言许:“……”
这宿舍的人怎么都……这么洁身自好?
时郁礼看过来,闲闲道:“你把人给吓到了。”
“……是这样么?”
他将她搂进身前,嘱咐:“下次记得要闭眼睛。”
“下次?”
“不对,不能有下次了。”说完他补充道:“要不我脱了让你压压惊?”
“……”
言许咬着唇气结,将脸埋进他的肩颈,抬手往他的胸口拍下去泄愤,虽然无声,但可以想象他脸上的笑容有多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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