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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夏是被黄总的电话吵醒的,艰难地睁开眼看看时间,早晨四点半?!这算不算凌晨?黄总发什么疯?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黄总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叶小夏半闭着眼同样有气无力,抱怨着,“凌晨四点半!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困死了!
“没有,失眠而已。”
“……”如果在q上,她一定要用鄙视的表情刷屏!黄总打了个呵欠,“昨晚九点上-床,睡到十二点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想到海边日出也是风景之一,所以就打电话叫你起来看日出。诗写得多美,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黄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叶小夏心想黑夜果然像人生一样漫长,黄总迫切需要abc总裁丰富人生,瞧瞧,都寂寞成疯了!
黄总嗤之以鼻,“你这种不秀恩爱会死星人有资格说我?”
两个人胡扯了几句,黄总困意上来说了句困了去睡就挂了电话。叶小夏暗骂她不厚道,把她吵醒之后自己跑去睡,这下轮到她睡不着了。忽然,唐哲翻了个身把他拥入怀里,鼻尖在她耳边蹭了蹭,声音带着困意,“这么早谁来电话?”
她痒得缩了缩脖子,“是黄总,闲扯了几句就挂了。吵醒你了?”
身后的人呼吸均匀,没有应答她的话,也没有动作。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她以为他又睡了,小心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他应该是睡了。天色微亮,他的五官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却还是那么俊挺。她忍不住偷偷笑起来,这个男人是她老公呢,不得不承认他让她成了人生大赢家。
“阿哲?”小声叫着他的名字,他完全没有反应。再大声一些又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反应。睡得挺熟的,她坏心眼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沿着他的眉毛轻轻地描画,大约是觉得痒,他眉心动了动。见状,她忽然能理解黄总打骚-扰电话的心情了,确实挺好玩的。
手指又坏心地拨弄睫毛,唐哲这回动作大了,眉头皱起转了转头避开。叶小夏忍不住捂着嘴笑,不敢笑出声吵醒他,憋的辛苦。等他眉头舒展开,她咬着嘴角的笑绕起一缕头发轻扫他的耳朵,这下真的把他给惹恼了。他眼都不睁地一把拉下她的手紧紧扣在怀里,一条腿挤进她腿间,身体半压着她,带着一丝威胁道:“再吵我就不客气了。”
她环着他的腰笑得停不下来,没想到他半睡半醒时这么好玩。她笑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全洒在他颈窝,痒痒麻麻的连带着烧热了体温。两人几乎贴得密不透风,他的下腹顶着她的小腹,细微的变化都如数被她感知。她脸红了红不再笑,在他锁骨处落下一连串的细碎的吻,吻着吻着又起了坏心思,突然想在他身上种草莓。
唐哲的呼吸在她轻吻时就渐渐加重,感受着她温滑的舌尖在皮肤上扫过,紧随其后的是力道轻微的吸吮。一小块皮肉被她吸入口中被牙齿轻咬,她用了力,些微疼痛带来如潮涌的欲-望,几乎在瞬间就蓄势待发锐不可当。
叶小夏来不及看自己的战果就被他一把拉高与他对视,她眼里透着无辜,嘴角却带着狡黠的笑意。他盯着她看了两秒,“小妖精,看我不-操-哭你!”温软的唇顷刻间覆了上来,贴在她唇上蹭了蹭,不急着侵入,而是一口一口轻吮,用舌尖给花瓣一样的嘴唇染上水泽。直到她耐不住探出滑舌与他纠缠才经不住诱-惑钻进她的口中攫取甜美,别的事她不会,就喜欢在接吻上跟他一决高下,可惜屡战屡败。
看着她再一次因为肺活量不够而败下阵来,他低笑出声,留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啃咬而后敏感的肌肤。每一次亲吻她耳后,她总会轻微战栗,哼出他喜欢的声音,骚得他心痒。
“阿哲……”
酥-软入骨的声音如期而至,他嗯了一声,手掌从她腰间滑下,扯去碍事的裤裤,抬起她的腿跨在腰间,挪了挪身体,好让自己更贴近。叶小夏被他吻的浑身无力,揽着他的脖子低喘,身下被热热地顶着,以为他会有后续的动作,可是没有,他就这么不动了。
“阿哲……你……”讨厌!吊在半空中好难受!他并非正中红心的顶着,就因为这样才更难受,骚得她心里痒痒的。唐哲在她颈边咬了一口,问道:“怎么了?”
“我难受……”
他的手一下一下由上之下抚着她的背,每一次都在她以为他要落掌在臀上时离开,再由上而下周而复始,每一次都往下一点点,却怎么也不肯满足她。她忍不住扭着身体迎-合,他终于如她所愿覆掌在挺翘之上揉-捏起来,明知故问:“哪里难受?要我帮忙吗?”
她满足地哼了一声,他的手好烫,煨得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可是被顶着的地方还是难受,攀着他的肩膀前后扭动起来,磨蹭着让自己跟他的鼓涨处更加契合。电流般的滋味散开,身体追着快-意不愿停下。他目光深沉起来,狠狠揉捏了一下手下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亲昵地道了声小妖精,然后有些迫不及待地除去内内。
这下是真切地顶住,水泽沾染得他一并湿润起来,滑腻而顺畅。贴在花瓣之间,被吸附一般难分丝毫,每每蹭过小小的核珠,她就咬唇喘息,鼻音婉转似是邀约。主控权早已回到他手中,她几乎听见了水声,难以克制地咬在他肩头,不想尖叫冲出。他也克制不住了,将她跨在腰间的腿往上抬了抬,循着微陷的柔软一鼓作气地挤入其间。
陷入的瞬间肩膀传来痛楚,随即她松开了口,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阿哲……阿哲……”
“嗯?”他的鼻息灼人,已经无心逗她。她很热很软,充满挤压和弹性,含弄一样要逼疯人。她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道:“还……还要……还要……”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满足的同时又不满足,只有他狠狠地撞进来才能解心底的渴。她紧紧收缩,想留住他,双腿更缠上他忘情地向他摆动着迎接着,不够,不够,不够!她还要更多。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她想要他,想要更多更多。
在她难耐的时候他突然退了出来,她茫然地看着他,眼圈泛着红,红唇微张喘息不止。他挤进她身体间半压着,狠狠吻住娇艳的红唇,狠到她几乎要喊疼。他有些失控了,顾不得会被人看见,唇舌往下留下一个个印记,鲜艳夺目。战栗的红果被卷入口中,发硬的果子被舌头拨弄被牙齿刮过,撩拨得无以复加。
她只有抱着他的头不断喘息,漏出的声音里明显染了哭腔,双腿环在他腰上渴望地扭着身体。他却不急,转而疼爱另外一颗果子,逼得她求他了才善罢甘休。半撑起身体,低哑道:“帮我进去。”
她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动作,讨厌!明知道她害羞还要为难她!拿她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来,寻到入口一冲而入,接着再也止不住动作,尽情地满足她也满足自己。喘息粗重且急促,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惊涛骇浪一样的床-事无休无止。
叶小夏不知道自己被他抛上巅峰几次,只觉酥得连动一下手指都仿佛有电流在流窜,喉咙似乎都嘶哑了,全部的感官都被快意占满,再无其他。更不知道这场从凌晨四点半开始的性-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厚厚的窗帘遮了天光,也许还早吧?她全身乏力昏昏沉沉地窝在他怀里,疲累得没有一丝杂念,睡得深沉无梦。
唐哲再次醒来是被梁默的电话吵醒,眨了几下眼就清醒了大半,扭头看了眼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不早了。揉揉脸,心想梁默来电话做什么?他在度假,不想被打扰。
梁默在电话那头吃冰棒,含糊不清地问他要不要带叶小夏来片场围观。对他们来说片场是工地,对叶小夏而言却是旅游景点,他猜叶小夏还没见过综艺节目的录制,来看看也新鲜。最重要的是他一个人在片场无聊,他们过来也好有个说话的伴。
唐哲的声音有些沙哑,“几点了?”
梁默一听就坏笑起来,“唐总,您老是还没起床呢还是起不来床?”几点了?这是唐哲问的问题?他难道不该是在鸡鸣的第一时间起床办公?他最近有些不对劲啊,跟老婆的腻歪劲就连见过大世面的他都看不下去,搞得他都想找个女人结婚了。
唐哲自己看了时间,快十一点了,随后道:“我下午过去。”
梁默把冰棒咬得咯吱咯吱响,“过来一起吃饭。”
“吃盒饭?”
“得了,我过去接你们,带你们去吃点好的。”梁默租了辆车,买了张地图,摸了两天跑了三分熟。不过他的好意被唐哲否决了,唐哲早饭都没吃就运动了一场,实在不想饿着肚子陪梁默绕路,还是在酒店吃了再过去。梁默抱怨他不识好人心,苦于片场只有盒饭,他也只能回酒店一起吃饭,再接他们去片场。
见了面,叶小夏胸前的斑斑点点跟唐哲锁骨处的红点让梁默看了直笑,直呼他们夫妻叫人不忍直视,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低调点?叶小夏绷着脸不知道是羞还是恼,一时痛快后患无穷。她已经穿了领子最高的衣服,还是不能全部遮住,大夏天的总不能围围巾,也不能不出门吧?
唐哲警告地扫他一眼,他这才收了笑,不过还是嘴贱,“你们大老远地飞来不是为了在酒店那啥吧?得多出来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就不会老想着那啥了。祖国山河一片大好,绝对可以净化你们的灵魂。”
叶小夏暗暗翻了个白眼,净鸡!梁默嘴贱的程度跟黄总不相上下。
唐哲再看了他一眼,他这才举手投降,翻开菜单开始点菜。点了菜,唐哲才再问片场那边的情况,梁默道:“井冬香事多,下午你过去调-教一下。”
正如梁默料想的那样,叶小夏对拍摄综艺节目还是很好奇的,她问井冬香怎么了。梁默道:“作呗,挑角度挑镜头挑搭档,无时无刻不想艳压群芳,烦得很。”录制节目的女星里就数她花样多,小有名气就不知天高地厚,最烦这种女艺人。比基尼上镜还不满足,她还想怎么样?就算她肯裸,广电也不让过啊。
叶小夏突然想起井冬香之前半带威胁的话,睨他一眼,问:“你跟她吃过饭了?”不知不觉地,话里带了酸。
唐哲点头,“吃了,在片场吃盒饭。”
叶小夏一头黑线,真替井冬香叫屈,简直混蛋!梁默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唐总,你有点人性好不好?人家为了你都比基尼出镜了,往后再想突破可不容易,你就盒饭打发了?”
唐哲反问:“除了开水烫白菜,她能吃什么?”既然什么都不能吃,那么吃盒饭或者别的什么有差吗?
梁默默不作声,她是想吃饭吗?分明是想睡,他就装吧!叶小夏自然也知道井冬香醉翁之意不在酒,心说是不是得向她挑明她跟唐哲的关系。转念想想,现在一些女明星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不知廉耻,婚不婚她们眼里根本没差,只要有上位的机会,当小三也不在话下。看了眼唐哲,心想不说也好,说了还让她以为自己多不得了,还让她特意去标榜所有权。
可是到了片场一看,叶小夏顿时生出一万个不满来,井冬香简直旁若无人地献身!对,不是献殷勤,是献身!红色比基尼几乎包不住胸前的伟岸,见了唐哲就帖上来,肆无忌惮!硬是把她跟梁默挤到一米开外。真够恶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