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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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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好澡,出来。

    薛文瀚发现苏日安并没有回他自己的屋子,而是在他的屋子门口坐着一个小板凳等着他。

    薛文瀚有些惊讶。

    看薛文瀚出来,苏日安连忙拄着木棍站起来,问薛文瀚:“你没事吧?”

    这还是苏日安第一次关心自己,薛文瀚心里一暖,感觉不错,“嗯”了一声,刚想说:“没事。”就听到苏日安说:“要是没事的话你能不能去大伯家把豆子抱回来啊,我不太方便……”

    说着苏日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去大伯家大伯肯定要问东问西的,说不定来的时候还会给自己东西,到时候大伯母又要不高兴了。

    薛文瀚:“……”

    合着刚才不是关心他啊。

    白高兴了。

    不过,豆子还是要领回来的,“嗯”了一声,薛文瀚嘱咐了苏日安一句:“你去屋里,别在外面呆着了,等我把豆子抱回来咱们就吃饭。”

    天已经晚了,再不吃就看不见了。

    苏日安“好”了一声,看着薛文瀚披散在肩还滴着水的头发,犹豫了下,后提醒薛文瀚:“你要不……把头发扎一下?”这样出门太失礼了。

    尽管薛文瀚是个汉子。

    听到苏日安的话,薛文瀚楞了下,后抬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湿漉漉的头发,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

    “忘了。”

    忘了他现在也是有长头发的古代人了。

    说了声“我进去扎下”,薛文瀚折身回了屋子,找了根与衣服相匹配的发带,将头发大概固定住。

    出来后,对着尚还站在门口的苏日安说了句:“我去了,你回屋吧。”后在苏日安的注视下离开了院子。

    薛文瀚走后,苏日安就拄着木棍一条一条的跳进了他和苏豆子现在住的房间。

    不太想出去。

    一出去,福婶殷勤的让他很不自在。

    还不如待在屋子里,等薛文瀚回来再说。

    薛文瀚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主要是他并没有到苏世平家,在路上就碰到了从山上下来的苏世平以及一众的人。

    看着穿着锦缎长衫,松松散散扎着头发,面如冠玉,与刚才在山上完全不同的薛文瀚,众人一愣。

    还是苏豆子先反应过来,隔着老远就喊了一声“爹爹”

    薛文瀚扯开了笑,“哎”了一声,走过去问苏世平问了声好,从苏世平的手中接过了苏豆子,后扭头看了一眼后面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的苏五牛,问:“没死吧?”

    苏世平被他问的给气笑了。

    有这么问的吗?

    不过还是说道:“没,不过活下来估计以后也残了。”残了也好。

    苏世平是一点也不为他难过。

    略略还有些高兴。

    虽然作为里正是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但是……控制不住啊。

    他就是很高兴。

    像苏五牛这种混球,如果他不是秀才他早就把他赶出村子里了,偏偏人家是秀才,他一个小小的里正也没资格赶人家离开,这回好了。

    残了。

    看他以后还如何作妖。

    现在赋税重,几乎占收成的两成,有时候甚至更多;苏五牛是个秀才,名下的田产不用上税,那几个老头肯定不会让他死。

    但不让他死,肯定也不会让他好过。

    以后有他苏五牛受的。

    叫他以前那么欺负豆子。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把苏世平的幸灾乐祸看在眼里,薛文瀚笑了下,也没说什么,他能理解。

    就苏五牛以前的所作所为,村子里不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

    想让他不好过的人更多。

    包括苏日安在内。

    想到这里,薛文瀚就想到刚才崖下他问苏日安有什么声音,苏日安面无表情的说没有的话。

    没忍住笑了。

    后薛文瀚抬手,揉了揉怀里苏豆子软绵绵的头发,对着众人说了句:“苏五牛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带着豆子回去了。”说完又跟苏世平说了两声。

    让苏豆子和苏世平以及一众的村民们道了别,抱着苏豆子回到了家。

    家里,福婶已经做好了饭,见薛文瀚进门,问了声:“老爷,饭好了,现在要吃吗?”

    薛文瀚“嗯”了一声,让福婶将饭菜端到餐桌,自个抱着苏豆子进了门。

    一进门,看不见福婶了,苏豆子就偷偷的趴到他耳边问:“爹爹,他们怎么还在咱家啊?不回去睡觉吗?”

    薛文瀚被苏豆子的话给弄笑了。

    白天说的有板有眼的,还以为他明白了。

    原来是个小南郭啊。

    薛文瀚将福叔和福婶以后都住在他们家的话跟苏豆子说了一遍,也不知道小家伙听懂了没有,脑袋倒是点的特别勤快。

    一问明白了吗,就说明白了。

    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

    刚进门,苏日安就从里面出来了。

    拄着木棍——薛文瀚之前没细看,现在一看,那木棍上还带着刺,想来应该是从烧火的柴堆里面找的。

    看来除了浴桶,还要给苏日安做跟拐杖。

    浴桶需要的木材多,急不得,拐杖倒是没问题。

    出门随便从树上砍下一截就可以了。

    苏豆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了一声“阿姆”,苏日安答应了,一回头就看到薛文瀚盯着他的腿,不自在的缩了缩,后问薛文瀚:“怎么了?”

    “没事。”薛文瀚收回目光,问他:“你去郎中家,郎中大叔怎么说?”

    苏日安“哦”了一声,说:“栏郎中大叔说这蛇的毒不算严重,后面你又,又……”说着想起了薛文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他鞋掀他底.裤的事情,苏日安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就连耳朵后面的哥儿痣都跟着变得艳红艳红的。

    “又,又那啥了,就不打紧的,给抓了两副解毒的药,说吃完了再到他那里去看看就好了。”苏日安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苏日安的脸红红的,薛文瀚很有自知之明的没觉得苏日安是因为爱上了自己脸红,估计就是不好意思,倒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勾着唇坏着心眼的问:“我那啥了?”

    苏日安估计是没想到薛文瀚会这么问,一愣,猛地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有些懊恼的什么都没说。

    薛文瀚被他的反应给逗乐了。

    笑了一声,也不再惹他,说道:“好了好了,就逗逗你,走吧,咱们去吃饭,再不吃天黑了就没办法了。”

    虽然有油灯,但那玩意到底不亮堂。

    而且油灯费油,以苏日安节省惯了的性情,连那不亮堂的油灯都舍不得用——这点昨晚薛文瀚就领教过了。

    听薛文瀚转变了话题,苏日安也不好揪着不放。

    低着头“嗯”了一声,跟在薛文瀚的后面除了屋子,到堂屋,福婶已经把饭菜都放到桌子上了。

    桌子上放着三双筷子三个碗,显然是给他们三个准备的。

    还没进门呢苏豆子就闻到了香味,一进去,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比他们过年吃的还要好的肉和菜,还有白米饭,苏豆子当即就不淡定了,激动的抱住了薛文瀚的脖子:“爹爹,这是给我们吃的吗?”

    “嗯、”薛文瀚笑着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饭菜,咕咚咕咚咽口水的模样,笑了:“豆子喜欢吗?”

    “嗯嗯。”苏豆子连连点头,眼睛就从餐桌上没移开过。

    连他平日里最爱的阿姆喊他都没听见。

    一副饿狼的模样,像是多少天给他没有给吃的,恨不得直接扑到餐桌上。

    苏日安被他的模样给气笑了。

    虽然他自己在看到这一桌好吃的的时候也有些馋。

    但苏豆子……实在是太丢脸了,真不想跟人说这是他儿子。

    气过之后,苏日安心里又空荡荡的,说白了还是他没本事,如果他有本事,天天给苏豆子好吃的,苏豆子也不至于见到顿好的就变成这幅模样。

    心底叹了口气。

    苏日安也注意到了饭桌上放着的筷子和碗,一愣,后问薛文瀚:“福叔和福婶他们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他到底是村子里长大的。

    对于家里突然多出来了两个下人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自在。

    更别说让福叔和福婶另吃了。

    ——因为村子里,只有最恶毒的婆婆或者媳妇夫郎才会不让家里某个人上饭桌,让他单另吃。

    虽然福叔和福婶不是他们家的。

    但既然薛文瀚买来了就是一家人。

    让他们单另吃,苏日安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薛文瀚看了苏日安一眼,犹豫了一下,后道:“那就今天一起吃吧,我出去叫人。”一顿两顿的也没啥,以后再说以后的,更何况今天做得多,他们三个也吃不完。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日安“嗯”了一声,本来他是想出去叫人的,但他腿肿成那样到底不太方便,也就没有逞能。

    倒是苏豆子,听到薛文瀚的话不淡定了。

    嚷嚷着让薛文瀚放他下来。

    薛文瀚本来想放他下来,听到他的话反而又把人给抱起来抱走了。

    把苏日安惹笑了的同时,惹得苏豆子哇哇哇的大叫“爹爹,你怎么这样啊,我不要出去嘛!!”

    虽然虽然嚷嚷,但很懂得分寸,嚷嚷了几句就停下来了。

    小声哼哼了两声,将脑袋窝进薛文瀚的怀里不搭理薛文瀚了。

    直到薛文瀚将推三推四的福叔和福婶叫进来,将人放到靠近苏日安旁边的椅子上,小家伙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