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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薛文瀚想过下面会很恶心, 但没想过会这么恶心。
就算前世出任务蹲在下水道时都没这么恶心过, 恶心的薛文瀚连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屏住呼吸, 连忙将不成样子了的苏五牛翻过来, 绑到了绳子上,绑的过程中,苏五牛的身上窸窸窣窣不断有小东西掉落下来,有些小东西甚至想要通过薛文瀚的手爬到薛文瀚的身上。
薛文瀚连忙甩开。
却发现脚腕上酥酥麻麻的, 明显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脚往上爬。
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薛文瀚觉得他快要疯了。
他要是疯了, 一定是被这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给逼疯的。
又觉得五两银子亏了, 应该要五十两。
或者干脆不救了,再想其他的办法立威。
可他想的再多, 下来的已经下来了, 也没有办法了。
快速得将苏五牛绑好, 薛文瀚神经病似得在地上跳了几下, 后对着上面大喊了一声:“好了,拉吧。”再不拉, 他真的要疯了。
等上面听到声音,拉动绳子后, 薛文瀚就连忙往上爬。
他是一刻也不想在下面待着了。
尽管岩壁上有苔藓之类黏黏滑滑的东西,很危险。
但薛文瀚觉得那危险比起站在崖底被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爬满身, 苔藓什么的实在是不值一提。
更何况他是从上面下来的, 也算是有经验了。
稍微小心些就好了。
因为黑, 薛文瀚也不敢爬的太快。
苏五牛都被提上去好一会儿了, 他才慢慢悠悠的从下面爬了上来。
刚到崖边, 一阵风吹过来,吹得薛文瀚和苏五牛身上的恶臭散在空气里,熏得众人脸色都变了。
有好些人没忍住连着退了几步,退到了上风的方向。
一个个,无视了地上没了人形、奄奄一息的苏五牛,看向薛文瀚的眼神像是在看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
惊恐中还带着点崇拜。
——当然,这只是那些与薛文瀚无怨又无仇的年轻人。
上了年纪的,除了惊恐,还有些感慨。
至于那些坑害薛文瀚的,老头子们,脸上的表情就很精彩了,每一个都不同。
可谓精彩纷呈。
不过薛文瀚也没时间看他们。
因为他身上实在是太痒了,痒的薛文瀚连面子都顾不上了,爬上悬崖后,直接就神经病般的跳了起来。
跳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有话多嘴碎胆子又小的,看到薛文瀚顶着一头沾满绿色汁液的头发,穿着一身沾满了各种黑不溜秋粘液的衣服,又蹦又跳的,直接吓傻了:“这,这是怎么了?”
“不,不会是中邪了吧?”旁边的人也害怕。
薛文瀚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三岔崖下可死过不少人,堆着不少的白骨,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被人推下去的,还有死了买不起棺材被家里人扔下去的,等等等等。
不计其数。
三岔崖,孤魂野鬼的聚集地。
想象就觉得可怕。
其他的人也想到了,脸上的表情徒然变得惊恐:“那怎么办啊?”没中邪的时候已经那么厉害了,再中邪还让人活吗?
大家面面相觑,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特别是一些胆子小的,直接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哥儿妹子们,此刻只要站在一起也都纷纷牵起了彼此的手。
看起来亲密无间。
难得的和谐。
就连苏豆子都吓得不敢动了,瑟瑟的窝在苏世平的怀里,小声担忧的问苏世平:“大爷爷,我爹爹是不是又要变坏了?”
才两天,“好爹爹”就要变坏了。
苏豆子特别难过,但是他不敢哭。
他害怕他哭了“坏爹爹”打他,憋着眼泪,小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世平看得心疼,一边抬手替他擦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边说:“不是,你爹爹没有变坏。”
“可是爹爹他……”苏豆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悬崖边,空地中央,顶着满头汁液又蹦又跳的薛文瀚,不是特别的相信。
“你爹爹没事。”苏世平说。
其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薛文瀚有没有事。
毕竟,这是三岔崖,三岔崖下埋骨地。
孤魂野鬼聚集区。
有没有事还真不好说。
苏世平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安慰苏豆子,却没想,苏豆子一听到他的话,当即就朝着薛文瀚的方向大喊了一声:“爹爹,你在干嘛?”
突然听到苏豆子的声音,苏世平还被吓了一下,心中期盼着薛文瀚没事的同时,生怕薛文瀚中了邪,苏豆子这一喊出事。
好在薛文瀚在听到苏豆子的喊声后,回他:“爹爹在跳大神。”
虽然薛文瀚说他是在跳大绳,但大家也由此确定了他没事,人是清醒的,没被那些脏东西附身。
——其实,早就附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薛文瀚跳停了下来,对着苏世平说:“大伯,我现在身上太脏了,你帮我把豆子带回去,我一会儿去你家去接,土豆的话我明天早上帮你背下来。”
说完,也不等苏世平回答,薛文瀚又看了一眼地上摊成一堆的苏五牛,对那叫四爷爷的老头说:“人我带上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家,把身上的东西清洗了,钱的话……给你们几天的时间,大后天晚上送到我家就行。”
说完,薛文瀚又嘱咐了苏豆子几句,让他跟着苏世平一起回家,后薛文瀚就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下了山。
冲得太快,在山腰处时差点没刹住飞出去了。
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在门口,薛文瀚看到了拄着木棍等在门口的苏日安,心里一暖,刚说了一句:“天这么冷的,你待在外面做什么?”
苏日安的脸就皱起来。
“你这是……?”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崖底沾上的。”见苏日安盯着自己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头发,,薛文瀚回了他一句,后对着院子里喊道:“福婶,家里有水吗?”
福婶还没回答,旁边的苏日安就先开了口:“烧了,我想你下崖底去,上来应该需要洗澡,就……”
其实苏日安想问薛文瀚福婶和福叔的事情,但薛文瀚身上实在是太脏,太臭了,没办法,他只好说道:“你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再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问他:“能走吗?”
“能。”苏日安拄着木棍跳过来。薛文瀚想帮他,但他身上太臭了,就没帮,还走远了些。
一边走,一边对苏日安说:“能走的话,你进我屋去,帮我拿一套衣服出来。”
苏日安一愣,后“嗯”了一声,拄着木棍走了两步,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扭过头来问薛文瀚“里衣也要吗?”
苏日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就想这样靠着薛文瀚,一直靠着,不想动。
两人的举动震惊了一众的吃瓜群众。
面面相觑。
继而变成了叽叽喳喳的议论:
“安哥儿……这,这胆子也太大了,就这么扑过去,不怕被打吗?!”除了几个思想保守的觉得两人伤风败俗,见苏日安扑向薛文瀚,大多数人都替苏日安捏了一把汗。
接着,见薛文瀚非但没有打苏日安,还抬手轻拍苏日安的后背,又变成了:“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最后有替苏日安高兴的:
“要是这人能一直这么疼安哥儿,安哥儿以后可就有福了。”可不是有福,那么大的房子,听说还买了仆人,能不有福吗?!村子里谁比得过?
“安哥儿也是个命苦的,好在等到薛小子回心了。”
“确实,安哥儿苦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熬出头了。”
还有见不得人好,拈酸捏醋的,“可别过两天又恢复了原样,那就丢脸了。”
还有羡慕的:“要是我未来夫君也对我那么好就好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自以为说的很小声,却不知道薛文瀚耳力惊人,早就把他们的话全部听进了耳朵里,抬头,薛文瀚朝着见不得苏日安好,诋毁苏日安的人那里警告的看了一眼。
看完,刚准备收回视线,就看到一边苏豆子挣脱了苏世平的怀里,哭着迈着小短腿哒哒的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苏世平本来跟着,见薛文瀚看到了苏豆子,就停了下来。
苏豆子跑过来后,大喊了一声“阿姆”一下子就扑到了苏日安的身上。
苏豆子一来,薛文瀚就失宠了。
苏日安一下子从薛文瀚的怀里挣开,然后抱住了苏豆子,母子两哭成了一团。
刚好,薛文瀚想起苏日安说他被蛇咬了,说了一句:“我看看你的伤。”后就抓着苏日安的脚,脱下了苏日安的鞋子,准备看苏日安腿上的伤。
薛文瀚的速度太快,苏日安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把人的鞋子脱了,底.裤掀起来了。
完全忘了,这里不是9012年,人们的思想还没有那么开放。
被当着这么多男人女人小哥儿的面脱去鞋子掀起底.裤,苏日安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变得苍白,动了动想要把脚收回来,却发现中了毒的腿没多少力气。
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心里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被嫌弃了这么多年,当牛做马还要挨打,原以为苦日子终于要过去了,现在却……又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羞辱。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仅苏日安,其他的人也纷纷变了脸色。
薛文瀚这是有多嫌弃苏日安啊,要这么羞辱他。
刚刚还说恭喜、羡慕的人,此刻都不吭声了。
如果好生活若要这样的羞辱来换,他们还不如不要呢。
靠的近的人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却有一个年轻人迎着冲了上来,指着薛文瀚张嘴就骂:
“薛文瀚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知道你有钱,看不上我家安哥儿,可你就算休了他也好,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呢。”
被当着村人的面脱去了鞋袜掀起了底.裤,也就是苏日安已经成了亲,要是未婚的小哥儿,怕是以后连夫家都找不到了。
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苏日明本来因为苏世平太偏心苏日安,见不得苏日安。但此时却实实在在的被薛文瀚给气着了,气得连薛文瀚有多“凶残”都忘了,直接上来就对着薛文瀚吼道。
就算苏日安再不好,那也是他们苏家的种,是他的弟弟。
薛文瀚居然……
居然这么羞辱他。
骂的时候特痛快,骂完,看到原本站在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了,就剩下他和他同样被气黑了脸的爹爹,以及村子里刚上来的几个族老,苏日明才想起……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是村子里一人轻松打倒七八个壮汉的恶霸。
顿时也有些害怕了。
看向薛文瀚的眼神也变得警惕,生怕薛文瀚起来打他。
但薛文瀚此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甚至连苏日安绝望的表情都没注意到,因为她发现苏日安腿上蛇咬过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大圈。
显然,毒素已经开始扩散了。
也就是这毒不厉害,要不然过了这么些时间苏日安早就没命了。
但就算毒素再不厉害,那也是毒,时间久了照样会要人性命。
以前当兵的时候在野外被毒蛇咬了,如果没有医疗条件,身边有人的话都会先帮对方把毒吸出来,因此看到苏日安腿上的毒蛇印,薛文瀚几乎没有多想,就抬起了苏日安的腿架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低头给苏日安吸.毒。
本来以为薛文瀚嫌弃苏日安了的人,在看到薛文瀚竟然不嫌弃苏日安腿脏给苏日安吸.毒后又都懵了。
包括回过神来吓得不知所措的苏日明和正准备上前和薛文瀚理论的苏世平。
皆是一脸的懵逼。
这……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嫌弃呢?还是不嫌弃呢?
苏世平这话说完,老头的脸色就变了。
眼神闪了几闪,后又笑着道:“那也是村子里其他的人不如薛小子,如果是薛小子的话肯定没问题。”
薛文瀚冷笑了一声。
苏世平说:“不过还是要看你自己。”虽然这两天薛文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变好了,但苏世平对他依旧没有啥好感,能提醒他这些已经是看在他今天救苏日安上来的份上了。
再多的,想都别想。
“知道了,多谢大伯。”薛文瀚谢过苏世平。
在苏世平震惊的眼神中,将视线移到老头的脸上,笑眯眯的说:“四爷爷打的好主意啊!”
这还是薛文瀚第一次叫四爷爷,话中却带着刺。
刺的老头一噎。
薛文瀚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苏五牛跟着我混了这么久,你们想救苏五牛的原因我也不是不知道,想让我救苏五牛也可以,五两银子,给了就救,不给就拉倒。”
他以后还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很久,不为他也得为苏日安苏豆子甚至他们以后的孩子考虑。
之前渣攻已经得罪了一大圈的人了,刚才他又得罪了不少。
如果一味的强硬下去,就算他没事,他家苏日安和苏豆子肯定不会好过,就像以前一样。
可能表面上不敢,但背地里……
别看这些村民看着朴实,但真要恶毒起来其实也蛮让人害怕的。
所以,今天这个苏五牛他是一定要下去救得。
一方面是苏五牛以前跟过渣攻不少日子,二也是最重要的:他需要一个震慑效果。
因为他以后要长久的生活在这里,肯定会将他在现代所学到的东西应用到这里,再加上他做出来的木活有特殊的功能,到时候如果这些人不害怕他到处乱传。
那样他会很危险。
不说其他的大势力,就最龙椅上坐着的那位。
怕是也会想方设法的将他铲除了。
所以,为了性命,这苏五牛他是一定要救得。
既然横竖要救,那他也不介意敲诈几个黑心的老头一笔。
五两银子虽然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老头这么算计自己,要他五两银子已经是他仁慈了。
可老头们并不这么认为。
听到薛文瀚的话都纷纷变了脸色,五叔更是直接呵斥道:“五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
村子里收成不好,有些人一家一年都收入不了五两银子。
薛文瀚张口就要五两,真当他们是冤大头吗?
不仅老头们,就连村子里的其他人包括苏世平在内,都被薛文瀚的狮子大张口给震惊了。
“你真要五两啊?”苏世平有些艰难的说,像是不敢相信一样。
“当然。”薛文瀚说了一声,后将目光移到了那些老头们的身上,声音淡淡的:“我是不是抢你们不知道吗?这么些年,你们通过苏五牛避的……我记得朝廷有规定,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应该没记错吧?”
薛文瀚没说那个“税”字,但他相信老头们能听得懂。
果然,听到薛文瀚的话,那个叫四爷爷的老头立马就改变了态度,说道:“行,我们给你。”
“老四。”
“四哥。”
其他几个老头听到四爷爷答应了,有些不满。
那可是五两银子啊,不是五文也不是五钱,是五两,五两啊。
他们一家一年的收入。
老头们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四爷爷已经发话了,“就这么决定了,五两银子我们给你,你下去把人救上来。”
现在薛文瀚说了这话,就算薛文瀚不把人救上来,五两银子他们也要给——买薛文瀚闭嘴。
苏五牛考上秀才已经有十二年了,这十二年里他们几家的田都挂在苏五牛的名下,免去了不少的税收,如果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到时候还不定怎么闹呢。
要是有人眼红闹到衙门里去,怕就不是银子的事情了。
而是直接蹲大狱了。
四爷爷想着,瞅了瞅四周叽叽喳喳问薛文瀚话什么意思的众人。
叹息了一声,心里觉得有点塞。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感觉……太憋屈。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
今天竟被一个小辈……
老头想着,盯着薛文瀚的目光也阴沉沉的,不知道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薛文瀚看见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就是过过眼瘾,要真把他怎么样,肯定屁都不敢。
就算敢,他薛文瀚也不是吓大的。
想着,薛文瀚将趴在他怀里乖乖听他们说话的苏豆子递给苏世平,说道:“我下去,麻烦大伯帮我看着点豆子。”
从薛文瀚的怀里移到苏世平的怀里,苏豆子有些不高兴的问薛文瀚:“爹爹你要下去下面吗?”
“嗯。”薛文瀚说着,捏了捏苏豆子软乎乎的小脸颊,“你要听大爷爷的话,听到了吗?”
“听到了。”苏豆子说:“可是这下面很危险。”他听秀丽家娘骂秀丽就说:你再不听话了就把你扔到三岔崖下去。
那下面定是相当危险的。
听到苏豆子的话,薛文瀚心里一暖,笑了下,说:“豆子这是在关心爹爹吗?”
“对。”苏豆子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在关心爹爹。”
“放心吧,爹爹没事的,你乖乖和大爷爷待在崖上面等爹爹上来就行了。”虽然没看到,但根据听到的那声惨叫声,薛文瀚能判断的出发出声音的地方并不算深。
最多十来米。
十来米的深度,对他来说并不算问题。
至于蛇,不是有种东西叫做雄黄酒吗?
他上来的时候听到抬梯子的那四个人说带了,不过他当时一心想着苏日安,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要下去自然要把那雄黄酒要过来。
想着,薛文瀚直接扭头,找到抬梯子的那四个人里面拿雄黄酒的那个,问他要了雄黄酒。
后又要了绳子。
将他们拿上来的绳子和原本人们去地里时带的几根绳子绑在一起,后将一头拿在自己的手里,一头递给距离他比较近的一个年轻人,喊了一声:“年轻力壮的都过来。”
等人过来后,薛文瀚从里面挑了些看起来很有力气的,告诉他们:“一会儿我下去后会把苏五牛绑在绳子上,到时候我喊拉你们就把绳子往上拉,听到了吗?”
“听到了。”几个人纷纷点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拿着酒和绳子下了悬崖。
悬崖是立的,但上面有很多凸凸凹凹的地方,比现代的攀岩难道可小多了。
刚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但在下到七八米的时候就有些看不清了。薛文瀚还因此不小心抓到了一条蛇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将手中开着盖的酒葫芦口朝向了蛇的方向,雄黄的味道驱散了蛇,怕是他就要被蛇咬上一口了。
不过幸好……
随着下去的深度越来越深,光线也越来越暗,崖壁上还长了湿湿滑滑的苔藓,一个不小心就打了滑,好几次差点摔下去,手上也粘上了苔藓,黏黏滑滑的,超级恶心。
蛇的数量也比在上面多了很多。
如果不是身上带着雄黄酒,薛文瀚真的觉得他要被蛇给吃了。
心中暗暗骂自己傻.逼,干嘛答应这么傻.逼的事情呢。
这么多蛇,那苏五牛就算没摔死也早就被蛇毒死了。
但是已经下来了这么深了,听石子落下去的声音,距离崖底已经很近了,再上去又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