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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白秋合只记得她离开烧烤店去月汀送外卖,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再后来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腿|间一片黏|腻,提醒着她是被人下|药然后失了身,白秋合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想起昨晚喝的那杯酒,她绝望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男人睡的很香,发出轻轻的呼噜声,白秋合没有去看男人的脸,她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肮脏不堪了,连带着身边的男人也让她觉得恶心,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变脏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床,怎么一件件的找全衣服颤抖地穿在身上,然后一步一步忍着私|处的疼痛和不适走出房间。
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雨水在地上汇集成了小河。白秋合像行尸走肉一样,目光涣散的向前移动。
雨点密密麻麻拍打在她身上,不一会,白秋合披散凌|乱的头发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一撮一撮贴在头皮上,看起来甚是狼狈。她的鞋子很快也被马路上的积水浸透了,鞋子里灌满了水,她走的更加艰难,而且每走一步,下|体都传来一阵拉扯的刺痛感。但她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不管不顾继续一深一浅的向前走。
白秋合忘记看红绿灯,直愣愣的穿过了马路。好在天刚刚亮,马路上的车较少,司机看见有人闯红灯及时的避开了。
路过一家大的药房,已经走过去的白秋合顿了顿,又亦步亦趋的返了回来,进了药房。她要了紧急事后药,女营业员看着她浑身湿透又是买那药的忍不住担心的多问了一句:“姑娘,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白秋合脸色苍白的摇摇头,递了钱就转身离开了。
出了药房,白秋合拿把药干吞了下去,然后把盒子扔进了前面的垃圾桶。
她可以傻一次,但决不允许自己傻第二次。
许是没有喝水药片卡在喉咙的原因,胃里一阵翻滚,白秋合只得恶心的扶着垃圾桶开始干呕。半天没呕不出什么东西,可身体却因此发热发烫,难受至极。白秋合筋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她无力地下滑蹲在垃圾桶边,整个人彻底崩溃地泪如雨下……
大雨滂沱,一辆大货车从路边驶过,经过白秋合时溅了她一身泥水,可白秋合完全没有察觉,她的头埋在膝盖上,抱着自己无助的抽泣。
为什么会这样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已经失去的够多了,而现在为什么连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没有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
……
白秋合湿漉漉的回到宿舍,舍友们不在,她站在宿舍发了会呆,衣服上的水就在地上汇集了一圈。
低低的叹了口气,白秋合从自己的柜子里找了换洗的衣物,提着澡篮子去了澡堂。
身体的黏|湿和不适让她一刻也受不了。
平时为了省钱,她在澡堂洗澡都是去人挤人的大隔间,从来没在澡堂尽头的单人小隔间洗过,因为小隔间价位比大间贵。但这次,她站在外间的换衣间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去了小隔间。
易北大学澡堂的单人小隔间,对*保护很好,关了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
战战兢兢地脱了衣服,白秋合的脸色就由白变红再变紫了,因为胸前以及腿|根处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太触目惊心了。她气的眼睛发红,嘴唇微微打颤。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不愿再多看一眼,因为那些痕迹只会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
把身体淋湿,白秋合开始往身上涂抹香皂,她涂得很满,密密麻麻不放过任何死角,她想要把那个男人留在身体上的痕迹洗的干干净净,她搓的很用力,有好几处皮肤都被她搓破了,但她毫不在乎。
洗到私|处时,一碰触,白秋合就忍不住抽气。她羞耻万分、脸色凝重的用自己的手抚开了细细查看。那里明显的红肿不堪,白秋合气的涨着脸咒骂:“畜生。”
*
因为宿醉,雷纪堃第二天醒的很晚。自他初中毕业到现在,他就从没睡过这么踏实安慰的觉。
醒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雷纪堃猛地转身看床的另一边。
空空荡荡,没女人的身影。
他撩|开薄毯,光着身体挨个房间找了一圈,也没女人的身影。
如果不是看着床铺凌|乱不堪,另一边有凹陷的痕迹,地板上还随意的扔着他的浴巾、内|裤和一盒打包的烤串外,他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
敲了敲脑袋,雷纪堃头疼的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风公司虽然步上正轨,搬迁也很成功,但是雷纪堃这个单身汉并不喜欢住在公司,反而喜欢住酒店公寓。
吃完烧烤回到酒店,雷纪堃进门时习惯性摘了墨镜然后双脚一蹭脱了鞋子,他不耐烦的把脱掉的鞋子踢到了旁边的鞋堆里。
他没有换拖鞋就那样光着一双大脚踩着地毯往里走。大约是有些嫌弃满身的烧烤味,他很不耐烦的一把褪|下上身的黑色镂空背心,再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伴随着“呲”的一声,男人下|身的喇叭裤顺势落在脚踝处,他脚再一抬,裤子便完全退了下来。
雷纪堃弯腰捡起裤子,把它和背心、皮带团在一起顺手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这样光|裸|着上身,仅穿着那条黑色内|裤大喇喇的穿过客厅去了浴|室。
雷纪堃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没几分钟洗到下|半|身,他盯着自己下面的大家伙,忍不住叹了口气。所谓的器大活好,他难道只能占据了前两个字吗?为什么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难不成真想范铭皓说的那样,他有问题
这几年也不是没约过妹子,可往往不是生生被那些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呛的恶心,就是被女人卸妆后前后不一的脸搞得毫无兴致。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个活了27年的男人竟然没有实打实的和女人做过。当然,更不要说真正体会兄弟们所说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的感受。
今晚又一次被兄弟嘲笑,雷纪堃自己都有点心虚,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间接导致他不硬不起来吗?这他妈会不会太扯。
不行,越想他越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不举。不过,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他雷纪堃身上,不然以后他还在兄弟们面前怎么做人。
他必须要证明他是个真男人。
目光扫到镜子前琉璃台上的名片,他当即关了花洒,用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几把,随意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就出去打电话了。
打完电话,怕和平常一样半途而退或出再什么岔子,他就开了红酒,一杯一杯的喝。都说酒壮怂人胆,喝醉点他没准兴致好,便能一展雄风。
越喝越贪杯,门铃响起的时候,雷纪堃酒已经喝得飘飘然了。
他步履踉跄从吧台慢慢走到房门口,打开门晕晕乎乎看见一位穿着性|感的女人脸色粉红、娇|嫩嫩地斜靠在门边,张着红红的小|嘴一副吐气如兰的模样。
虽然雷纪堃有些喝醉,但他潜意识里,可以肯定是他叫的女人。
思绪停在这里,因为雷纪堃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女人的具体模样,他唯一记得的是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是集清纯和性|感、禁忌和诱|惑于一体,一瞬间他就硬了。
后面的细节他也记不太清,他只知道他猴急的把女孩拉进房,落了锁就抱起来啃咬。印象中女人的樱桃小|嘴很软很甜,他吃了又吃,怎么都吃不够。女人的一对胸特别大,像水球一样,好像他一只手罩不住,那柔软丰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抓了细细把胀拼命在女人的胸上揉|捏,恨不得把那对水球捏爆。
想起女人的声音,雷纪堃的身体忍不住就有点酥|麻。妈的,那女人叫|床的声音好像很大,媚到骨子里那种。他越听下面越涨的难受,到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就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
再之后,他的印象中就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好|紧好爽。他兴奋的提着女人的臀拼命地撞,最后做了几次他更是不可能记得。
不过昨晚雷纪堃终于体会到兄弟们说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
想到这里,下面的家伙直愣愣就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见状,雷纪堃顿时心情大好,他就说他这方面的功能一定是正常的,只是没碰对和他胃口的人。这不,遇到对口的就来性|趣了。
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压下|身体的燥热。穿好衣服出来,雷纪堃从吧台上拿起手机,找见自己昨晚的第一条通话记录,拨了过去。
电话里面传来女人的娇笑声,雷纪堃皱着眉怀疑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然后口气不善道:“今晚也过来,地点不变。”
女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他不悦的拉了脸:“什么狗屁记性,2102都记不住。”
女人刚才的声音带着谄媚,这让他很不喜欢,但是他也不指望这外面的女人有多干净。不过他有个原则,那就是他不喜欢*,既然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的需求,那就干脆把她养了,以后她只能跟他。
笑话,他怎么可能接受和别人共用一个通道?